“好猛！”

“看好了，強比！”

他對着我招招手，另外的四個混子不敢動手了，紛紛求饒。

“大哥，饒了我們吧，他，你打他，不關我們的事啊。”

豪哥微微一笑，然後一腳就踹在蹲在旁邊的林墨的腦袋上，扶着林墨的當官班花都嚇哭了，林墨的太陽穴上留下一道血痕，他直接暈了過去。可想而知這一腳是有多重。

剩下的四個之中的兩個，豪哥飛身而起，一人在他們背上踹了一腳，若是以我的腳力，他們估計也就是踉蹌，了不起向前緩衝兩步不至於讓自己摔倒，但是，豪哥的這兩腳直接讓他們趴下，起來的時候我發現，他們的鼻樑骨都變形了，好狠！

“啊！！”又是慘叫，剩下的兩個還想跑，被我和佛祖絆倒了，他倆直接給我們跪下了。

“求，求，求你們別，別，我們還都是學生，都是學生啊。”

豪哥獰笑着。

“可惜了，我們一個禮拜以前也還是學生。”

“咔咔……”

一人的眼睛上一拳，兩個人直接暈過去了，眼睛深深的凹下去了，可想而知有多恐怖了。

我們幾個長大了嘴巴，張士傑應該是早就見識過了豪哥的本事，不太驚訝，他們能跑出來，能在JC叔叔的抓捕下逃命，沒有點兒本事是不行的。

“咋個，強比，你張那麼大的嘴巴，想要我用拳頭塞進去？”

豪哥輕輕說了一句，拍拍手，裝比笑道，好久沒活動了，尼瑪好幾個動作都生硬了。

“豪，豪哥，你這些……都是你老爹部隊裡學來的吧？”

豪哥的眼睛微微一亮，他笑着拍拍我的肩膀。

“小夥子腦子還挺會轉彎啊，這拳叫軍體拳，而這腿叫疾風腿，我不知道正式軍區的部隊裡是不是學的這個，地方部隊的我知道，不過……我這充其量就真的是花拳繡腿了，嚇唬嚇唬你們學生狗還可以，碰上真正厲害的高手就上不了場面了。”

他謙虛中帶着裝比，淡淡的口氣裡噙着桀驁的性子，正是這一點，他才能成爲我們的老大。

我們都說以後讓他教我們，豪哥說，“一定的，到時候一起混天下，顯然一身功夫是必要的。”

等豪哥要走的時候，我叫住了他，我看着當官班花那張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臉，我就有點厭惡和畸形的感覺，因爲剛剛她還對我那般兇狠，這虛僞的嘴臉做給誰看。

“豪哥，我，她……我想……”

豪哥的臉色微微一變。

“強比，你……真的要？”

顯然，他看懂了我的意思，他又看了看張士傑旁邊的張超張子行，他們都點點頭，豪哥嘆了口氣，擺擺手，說。

“快點吧，只此一次，下不爲例吧。哎……”

看來豪哥不通此道，是因爲不屑於這麼做人吧，他做人，也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漢，哪怕是個吊絲，也是個頂天立地的吊絲，他跟我王二強的做人風格不同，所以他能擔當老大的位子，而我最多是個跑堂的，但能爲豪哥跑堂，我這一生也心甘情願。

“你幹什麼？你幹，什麼？”

當官班花看到我過來，我拉扯着她的衣服，對她說。

“起來把，班花，我有事兒找你，你要是不來，這林墨怎麼走啊，他現在要去醫院，我有事兒跟你說，交代一下以後你和林墨的事情。”

“我和你有……什麼好說的？”

“啪！！”我一巴掌拍在她的臉上，你特麼的走不走，不走不要逼我拖着你走了啊，給你好臉色說你還不要臉了？真把自己當天仙了，趕緊的！

神鬼怕惡人，圍觀的人也怕捱打，我們這一堆人凶神惡煞的，誰敢過來？門衛那不也躲在牆角瑟瑟發抖麼，事實證明，比我們大的社會上的人，不一定比我們硬。報警之類的，誰會信啊，小糾紛也叫JC叔叔來，那JC叔叔豈不是喝茶時間都沒有了。

當官班花怕了，估計是她老爹就算是當官的，也管不着我們玖江的事兒，而她也不過就是個紅顏佳人罷了，能對自己的命運做什麼安排？

當官班花的動作很生疏，但我們很爽，是的，她的絲襪都被我給包了，這是我必要的，佛祖總是罵我這一點，但我沒辦法改，因爲他罵我是因爲他也想要。

當官班花的絲襪應該是穿在腳上的那一截有點兒臭臭的，但我覺得那是女孩子特有的香氣，也是臭氣，但我覺得很好聞，也許是有些變態吧。佛祖偶爾也會裹着幾把玩一玩。

當官班花的動作一開始生疏和害怕，後來竟然放蕩到了我們四個人都應付不了她的程度，很難想象她這麼瘦的一個女孩子，雖然她的饅頭是夠大啦。我們四個人，一人兩次左右，都還沒有滿足的了她。

哎，當時我們四個都想鑽進地縫裡了。

沒想到，當官班花給我們來了一句。

“就這點兒本事？林墨的那些兄弟七八個都弄不過我呢……你們以爲我跟着林墨是爲什麼？他的兄弟多，大部分是有錢的，而且都喜歡一起弄我。我就喜歡島國片裡的那種羣和諧交……”

當時，我們幾個大眼瞪小眼看着對方，面面相覷，看了起碼有兩三分鐘，都恨不得撞牆死了算了，這什麼女人啊，若是她沒跟林墨在一起，我真以爲她這幅樣子，還是個處呢。

弄完了之後，我們都意猶未盡，但沒辦法了，沒力氣了，兩次是我的極限，佛祖弄了四次，其他人都是三次，當官班花真是瘋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日久果然見人心。

我們出來之後，等來的卻是豪哥的一通劈頭蓋臉的謾罵。

“艹尼瑪的強比，你知道你在幹什麼麼？你這是大忌，大忌知道不？以後跟着我辦事，在外面混，你這樣弄，要買好套子什麼的，再說了，就算是有套子，人家也許也能查到你的DNA，你這樣很危險的，你知道不？”

我和佛祖都低下了頭，默默無語，這種事做過很多次了。

“也就是上次在學校裡暴動，沒人有心情去藝術系、體育系的那些女老師身上提取你們的驚液，不然，一個個的查，你們遲早要進局子裡！艹，這會害死你們的！”

豪哥氣得血脈憤張，臉色很不好看，指着我們，若是以前我會笑嘻嘻的，但看了他一個人單挑六個混混之後，我不敢了，他一巴掌估計都能把我牙齒全打掉咯。

“是啊，你們現在在學校，無法無天一點我可以理解，但若是你跟了我，就必須聽我的，這是生存的標準啊，強比，你得聽話一點，以後，這種事，我讓你做，你就做，不讓你做，你就是憋死也不能做，又不是找不到小姐，比這種漂亮的高級雞，一萬一個，你玩不玩，技術好到死，隨便你弄好不？不比這個爽？”

我嗔目結舌，敢情，豪哥玩過一萬一個的雞，後來聽他說，還有是處的，而且繃緊的程度絕對不是修補過的。

我才知道，豪哥的灑脫，遠勝我等所有人，他，不是一個我們能追的上的人，是我們只能仰視的男人。

收拾好了東西，什麼都準備就緒，也和郭嘉他們告了別，打算好了要走，我們這才問起豪哥，我們到底是該去哪裡。

豪哥笑着問我。

“你覺得我們該去哪裡？”

我皺着眉頭，考慮了一下，道。

“下海，經商，北上，挖礦，或者搞油田，或者……”

豪哥搖搖頭。

“強比，你還是沒在社會上混過，你想的這些，都太遠了，怎麼說呢，也不是太遠，就是我們沒有路子，走不了那些，我是問你去哪個城市你看合適一些？”

我猶豫一下，是啊，經商什麼的，我們都沒那個頭腦經驗，挖礦什麼的，那是什麼人乾的啊，我們能幹麼，顯然是不行的。

“去什麼城市？”這我得好好想想了。

“南常是不能去的，玖江也不能呆了，去外面吧，廣深市、福田市這些不都是現在最發達的城市麼，打工什麼的少說也有個兩三千月收入吧，還不好？”

“你就爲了賺錢的？”

豪哥說道，“爲了錢的話，我需要砸學校麼？我老爺子退休金加上養老金什麼的，妥妥的一百多萬，加上多年來的積蓄，沒有兩百萬也有一百五十萬，我要那些錢幹什麼，還一個月兩三千，強比，虧你好意思說！”

我臉一下燒紅了，我知道豪哥他家裡有錢，但沒想到這麼牛叉，看看左右的人，他們似乎也都在笑我的說。

“那，那去哪裡？”

豪哥笑道，“去南常！”

我的臉一下凝固了，佛祖的臉色也變了，我問。

“那不是送羊入虎口、自尋死路麼？”

豪哥神秘一笑，“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再說了，我被趕出來了，我得殺回去，我得報仇啊，是不是？”

看看豪哥已經決定了的樣子，我也沒辦法左右他的決定，我猶豫了一下，看來，回南常也許是一場血戰，也許會被JC叔叔抓緊牢裡，所以，我不能給自己留下遺憾，這裡的事兒，我得全部解決掉。

“怎麼？怕了？怕了你和佛祖就留在這裡，我們回去，沒事兒，我們要是活着回來了，就來找你們，帶上你們一起闖天下。”

豪哥豪氣干雲的道。我聽的熱血沸騰，眼角有翔滑過。

“豪哥，放心吧，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強比就是死也跟着你，沒人把我強比當人看當兄弟看，我就是個矮窮挫，但跟着豪哥，我就什麼都有了，面子，尊嚴，錢和義氣！”

“好，好！”

豪哥點點頭，摸摸我的腦袋，像是長輩和小輩一樣。

“但是我還有一件事沒辦。”

“什麼事？”他皺眉。

“我們晚上回南常吧，晚上回去還安全一些，要報復誰都可以。”我說。

“但是我這裡……還有一些麻煩事。”

“是要我去幫你？”豪哥看着我，顯然看穿了我的心思，笑道，“沒事，走吧，開路，我看看是哪路神仙。”

看着他笑呵呵的樣子，我有了信心，李翔智，我來了，哪怕你特麼的就是一個籃球隊全來，也不見得弄的贏豪哥，再說了，我們這幾個會是吃素的麼？

去到籃球場，見到了李翔智，血戰，即將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