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佛祖雖然還裝作滿不在意,但我相信他心裡也跟我一樣驚濤駭浪。
“那個……桂大,你,沒事吧?”
讓佛祖更加目瞪口呆的是,張雨晨摸了摸佛祖的眼角,看着他腫的老大的黑眼圈、熊貓眼,說道。
“啊?沒,沒事。”
佛祖有些受寵若驚。
“哦,那你……注意休息吧。”
然後張雨晨臉紅着走開了。
這尼瑪什麼情況?
是我喜歡的張雨晨啊,她怎麼會去跟佛祖說話,然後理都不理我們其他三個病號?艹,明明他傷的最輕好不?
李慧也有些納悶,然後撇撇嘴瞪了一眼佛祖。
“算你走了狗屎運了!”
然後回頭就走了。其他的同學隨便看了一下,有的帶了蘋果香蕉什麼的來看我們,搞的我們好像是風燭殘年的老人似的。
他們一走,我就瘋了一樣要爬起來。
“艹尼瑪,佛祖!!老子的女人,老子的女神啊!”
我瘋了,但還是顧及到自己現在在病牀上,在醫院裡,而且,他佛祖纔是能好手好腳隨意走動的人。
“艹!別像瘋狗一樣亂叫好不?”
佛祖不屑的看了我一眼,站起身來。
“別踹老子的新衣服,弄髒了咋整,這裡可是剛剛張雨晨拍過的地方,恩恩,好香。”
“艹,猥瑣,猥瑣。”
郭嘉罵道,“我說佛祖老大,以前我不覺得你猥瑣,就覺得你那神聖的光輝光環籠罩着我們,讓我們宿舍光輝閃耀。但現在,我不得不說,你tmd太猥瑣了。不過,艹,佛祖,張雨晨怎麼光顧着跟你講話了?”
“呵呵。”
我笑而不語,“估計是上一次佛祖偷了人家的內褲,所以,人家心有靈犀。”
“艹!!”
佛祖滿臉爆紅的朝着我衝過來了,爲了避免我後半生不至於半身不遂,我只能趕緊爲了我這受傷慘重的身子骨求饒。
“哎哎,佛祖哥,祖哥,不要醬紫……”
兩個禮拜相安無事,出院後,我們第一件事就是集體出去通宵,玩一頓。
說實話我們都是吊絲,除了羅哥家裡有錢一點,或許,佛祖家裡也挺有錢的,反正說不上窮的要死的那種,不然也不至於這麼玩,也不至於來上這種專科的大學。
通宵回來的時候,我跟佛祖他們說。
“不是說要幫我追張雨晨麼,還記得答應我的事不?”
“艹,老子們還都是單身呢。”
他們仨異口同聲的道。
“尼瑪比,羅哥,你這麼帥,得了吧,去廁所照照鏡子趕緊滾出去吧。”
“暈,我是單身好不好,我已經單身好久了好不好?”羅哥一臉委屈,要過來掐我,被我躲開了。
“死開,我不搞基。”我罵道。
“郭嘉無條件支持我把?”我說。
“嗯支持,你得幫我找一個妹子,醜一點無所謂,腿一定要直,不能O型腿,也不能U型。”
“艹你大爺!”我罵道,“你一個二個的要求這麼高,是你們剛開始主動要求幫我的好不,過河拆橋了哈!不厚道哈。佛祖,祖哥,你說呢?”
“我也想追張雨晨了,說實話,強比,不是我說你,你怎麼着也談過戀愛玩過女人了,就算是李慧那種,你也有過,我和郭嘉可是大學裡沒談過,以前也沒談過的啊。是不……”
佛祖也跟我裝可憐了,他挺着他那大肚子,小帳篷也已經撐起來了。
我噁心的捏了捏。
“得,得,不靠你們,不指望你們,一個二個,色的一比,瞧瞧,這尼瑪還沒開始追女生呢,就先翹起來了。”
“老子自己靠自己。”我狠狠地道,“用我風騷的文筆,驚豔的才華,寫一篇情書給張雨晨送去,不成功便成仁!”
“行,行,支持你,你去吧。”
“祝你早點成功!”
我發現他們怎麼突然說違心的話呢?不對。
我突然轉過頭去,發現佛祖和郭嘉都憋着笑,很難受的樣子。
“艹,笑你麻痹啊。”
我衝過去,佛祖和郭嘉撐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都tm什麼年代了,你tm還寫個幾把的情書啊。哈哈……”
“艹,我以爲笑什麼呢。”
我嘟囔道,“以前我和高中的那個女友不就是每天一封情書互相傳遞麼,艹,現在這個網絡電話短信縱橫的年代,還用紙張來寫,只能說明倆字……”在乎“……”有誠意“!”
“嘔……”
羅哥站起來,跑了出去,“老子忍不住了,太尼瑪噁心人了,強比。”
“艹,在乎你大爺啊。”
佛祖罵道。
我心底對着他們三人豎起了中指,燕雀,安知鴻鵠之志?
我知道,對張雨晨這種女生來說,我需要知彼知己。首先,追她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這是粗略估計,但全都失敗了,爲什麼?
她需要的並不一定是高富帥,並不一定窮吊絲就沒機會,她也不一定就是同性戀。
所以,對我來說,需要出奇制勝。而第一步就是寫情書,她恐怕一百個追她的人裡,送玫瑰、禮物、跪下表白、當衆表白、電話表白都有過吧,但是,我敢肯定,傳紙條示愛的有,但是,像我這樣,在2012年還用2002年的土方式,寫一封正式的情書追她,我相信沒有第二個人。
洋洋灑灑的八千多字。因爲這裡是真實經歷,我就簡寫一點。不把八千多字再回憶一遍了。大體內容是這樣的:“張雨晨你好!”
我是王二強,相信你就算不認識我,也應該知道我就是上次和佛祖一起偷絲襪的那個。我知道你會噁心我,但請聽我說完,我有我的苦衷。
現在這個年代,把男人分爲了吊絲和高富帥,你也知道,我是個窮吊絲,我本來是和李慧在一起的,這你也知道。可是……
我首先道歉,爲我那種偷絲襪的行爲道歉。因爲,我還是個處男。李慧她寧願跟別人偷,也不遠給我這個對她百依百順好的人。
每天早上我給她送早點,晚上送她回去,起早貪黑的,她要什麼有什麼,她生氣我也陪着她。她不肯給我她的身體,現在的大學生都是二十二三歲,飢渴的很,沒有辦法啊。佛祖一慫恿我,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