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才輪到丁大人的吏部,居然也是將汪玉嬌招進來闡述,趙曉兵有點中招的感覺,兩個老傢伙在栓他了。
意思都是你老婆搞的,看你如何反應?麻麻得。
對吏部提出的官制改革,大家都無所謂,反正年前就討論了他們的薪酬標準,大家都認了。
雖然對現在稱呼叫某某尚書,正史,副使,稱呼某某局長、副局長,某某司長、副司長還不是很適應,但是不影響大家的收入。
沒有了官家,封賞那塊自然就沒了,也是毫無辦法的,難道真要推舉個皇帝出來?
要推現在也只能推他趙曉兵,他兵馬最多,人緣又好,還是駙馬身份。但是推了他又不做,還不準別人做,那就只有認了。
這樣搞共和,大家還有發言權,很好的嘛。
趙曉兵見都沒有話說,他也不說話,等於全票通過。
第二個是調整成都知府,丁輔說他做了尚書,不再幹知府了,提議讓李通判接任,那是趙曉兵的老丈人,李彩霞的爹。
趙曉兵知道丁輔的意思,他也是一把年紀了,對成都搞的是無爲而治,現在新朝廷要改革了,觸碰的地方多着呢。
乾脆把位置讓出來,自己樂得做個旁觀者。
還賣了趙曉兵一個順水人情,真是兩全其美了。
大家自然也沒有意見,他更是樂見其成。不然,那彩霞怕要恨死了他。
趙曉兵只建議吏部考察、及時任命兩名副職而已。
散了會,老曹說他明日就啓程南下滋州,趙曉兵說要給他踐行都不用了。
現在,羅澤寬成了他的後勤司長運作起來麻溜熟,比原來制置司時代快的不是一星半點,老曹感受到新軍體制不同帶來的效率了。
觀念不同,機制就不一樣,效率自然高的多了。
他們現在渾身都是勁兒,想打仗,打勝仗的慾望強烈。
願意就去吧,他可不這麼想,打仗殺人可是個十分痛苦、折磨人心智的事情,要不是爲了保護自己不受傷害,他連刀都不想磨呢。
回到家裡天都黑了。
一家人坐着吃飯,他對公主和玉嬌說兩個老人會想辦法哦,直接把他給拴住了。
玉嬌得意的很,獎勵他一塊肥肉。公主撇着嘴說她的還不是被他說了一大通,不公平。
玉嬌說丁大人要下去走走,第一站就是羅城,還問她馬湖究竟有多好,老頭子也想去看看。
趙曉兵說丁大人視察馬湖,相當於皇帝駕臨,可得要雙雙準備一下。瑩瑩在邊上楞了他一眼,意思是還要你說,她都通知下去了。
她們幾個女人一主動起來,他就陷入被動了。
他說也不要刻意做啥準備,就是把環境衛生打掃乾淨,人員接待好即可,去客人了嘛。幾十歲的老人了,可要注意安全咯。
第二天,小公主一早就匆匆出門了,說是要去辦公事。丫頭能專注地幹事,趙曉兵很欣慰。
中午人家就興高采烈地回來給玉嬌說,丁輔和李植約好一起下去視察了。
趙曉兵給她倆說先想好,這次吏治、科舉要怎麼改,需要什麼就改什麼,要改什麼就帶他們去看什麼。
他叫玉嬌多思考,引導一下。小公主長期深居簡出,對民間事瞭解太少,還需要進一步熟悉。
趙曉兵讓瑩瑩給魏忠說丁輔他們要下去的事,估計肯定要去嘉定的,那裡都是他的舊部,也讓他們露點臉。
下午,辦公室的通知就來了,丁、李二人下去視察,半月之後再行議事,而且還通知了公主和玉嬌隨行。
玉嬌嘚瑟地看着他,吩咐侍女準備行李了。小公主也是喚芸兒來如此如此地做安排。
趙曉兵對瑩瑩說,她們在內地了,天子腳下,用不着那麼多警衛,給調整一下,每人安排三五個警衛,不超過一個班算了,別耽誤了兄弟們青春,放他們都去前線殺敵立功。
瑩瑩找紅菱商量去了。
晚上,玉嬌和公主都很興奮,要作爲中樞大員下去地方檢查工作了。
趙曉兵笑他們倆,說玉嬌又不是沒去過羅城,馬湖的,都是熟悉的地方。她說那不一樣,那是去玩,這次是下去說政事呢。
把他給笑的,不過還是警告她不要下車伊始,哇啦哇啦的。玉嬌馬上嘟着嘴巴,說他就是不相信她。
趙曉兵笑着上前去抱她也被甩開了。
他笑着搖搖頭,拉起瑩瑩去陳震山那邊了。
和陳老爺子坐下後,瑩瑩說他也是的,玉嬌正在興頭上,就讓她開心開心不成嗎。
她不瞭解玉嬌,趙曉兵是知道的。這可是國事,不能隨便開玩笑。一有閃失就不是一兩個人的事情,而是一大幫人吃飯的問題。
正吃着酒,軍網傳來消息,索朗已經於5日前出發前往邏些城了。又帶去一批物資,信中希望中樞支持康寧發展。
這幾年保寧府和康寧府一直支持對西蕃的戰爭,消耗很大。地方發展僅得到人才,技術和羅城的二十萬貫錢。
陳震山說魏忠安排的調查餘大異和王榮,他們覺得餘大異各方面優於王榮,順手將文件交給了他。
趙曉兵說那就用餘大異嘛。
只要立場過硬就可以用,現在也不像早期的西蕃,西夏,蒙古各種政權林立,還怕啥呢,只要不倒向蒙古就行。
回去,衆美女還在等他,正好坐到桌子上問卓瑪需要哪些幫助?
索朗去邏些了,建議支持地方發展。他想讓卓瑪爹爹去康寧府坐鎮,那邊的情況比保寧府還要複雜。
卓瑪說要發展起來還是需要教育、技術和現成的工匠,他叫公主記下來和李植商議。
讓穆欣明日找王翎商議支持西蕃財政事宜。
他覺得對西蕃區域還是要建立起規範的財政體系,都是提着包辦公花錢要出大事的。
次日醒來,卓瑪騎到他身上說真的不想走了,他說實在覺得累就回來。
卓瑪說現在還有力氣呢,兩人說着說着又陷入瘋狂。
暴風雨過去,卓瑪說自從他們見面之後她就認定這是佛主的安排了,既然有幸幹一番事業,那就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