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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巨星之悍妻養成 - 第6章 傅子姍的故事字體大小: A+
     

    傅子姍吐得撕心裂肺。

    程晚夏扶着她在傅家大門口嘔吐。

    “你等我一會兒,我到車上給你拿礦泉水。”程晚夏實在覺得,傅子姍這太贊同傅子姍這不要命的喝酒方式。

    傅子姍擺了擺手。

    程晚夏往車庫走去。

    她到車上拿了一瓶礦泉水,回來的時候,傅子姍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裡。

    “子姍?”程晚夏有些緊張的叫着她的名字。

    這深更半夜,也不敢太大聲,驚擾了傅家的人,別說對她自己不好,對傅子姍影響也不好。

    她摸索着在別墅周圍找了一圈,根本就沒見到傅子姍的身影,她連忙又往別墅裡面走去,小心而快速的上樓,心想傅子姍是不是先回房間了。

    她的腳步突然停在走廊上,她捂着自己的脣,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這一幕。

    傅子姍在親吻傅正軒。

    她控制自己尖叫的衝動,她看得很清楚,傅子姍在親他,很用心在親他。

    而傅正軒背對着她,她看不到他的樣子,但是她看得很明白,他壓抑的手指在微微的發抖。

    程晚夏突然有些無措。

    她不排斥任何一段感情,她從小就覺得,愛情是很讓人憧憬的,任何人都可以享受自己的愛情。

    但是。

    在她有生的歲月裡,所謂的禁忌……

    她確實從未想過。

    她在娛樂圈待的時間很長,娛樂圈是一個比外面任何一個圈子都要複雜的地方,特別是感情。她身邊有同性戀,老少戀,情婦,小三,甚至性工作者,她遇到很多這種人,她看得再明白再自然不過。

    可這樣的,她承認,她不知道該用怎樣的有色眼鏡來看待,她只知道,這段感情,主動不會有結果。

    所以,當傅正軒想要走近傅子姍身邊時,她跑上前,趕在了傅正軒的前面。

    她不知道傅正軒懂起沒有,她在說,他們兩個不可能,就不要給彼此希望。

    傅正軒離開了。

    程晚夏扶着傅子姍回到她的房間。

    她努力把她扶到大牀上。

    傅子姍躺在牀上,把自己縮成了一團。

    程晚夏看着有些心疼,去浴室給她擰了一塊熱毛巾,“子姍,我幫你擦擦臉。”

    傅子姍伸出手,“我自己擦。”

    聲音在故意的掩飾哽咽。

    程晚夏把熱毛巾遞給她。

    傅子姍很努力的擦拭,眼淚還是不停的往下流。

    程晚夏就看着她無聲的哭泣,身體不停的抽搐。

    “程晚夏,你剛剛是不是都看到了?”傅子姍問她。

    程晚夏抿脣,想了想,“看到一些。”

    “看到哪些?”

    “你親傅正軒那些……”

    麻痹的,這不是什麼都看到了嗎?!

    傅子姍突然從大牀上坐起來。

    程晚夏一愣一愣的看着她,看着她滿臉淚痕,坐得筆直筆直的。

    “你做什麼?”程晚夏警惕的看着她。

    這妞是準備殺人滅口嗎?!

    “你都不想問些什麼嗎?”傅子姍看着她,擦了擦眼淚。

    程晚夏抿着脣,“我問了,你就會說嗎?”

    “我會說。”

    程晚夏看着她,半響才憋出來,“那你說吧。”

    傅子姍的眼淚似乎已經停了下來。

    她把毛巾遞給程晚夏,示意程晚夏坐在她的旁邊。

    程晚夏就坐在她的大牀上,聽着她依然有些哽咽的聲音,娓娓道來。

    那年傅子姍剛出生。

    那年傅正軒回到傅家。

    傅子姍的出生對傅家沒有帶來任何影響,聽她母親後來說,她出生的時候,她父親還在公司開會,她母親生完孩子,給他父親打了電話,她父親就問了一句,兒子還是女兒。

    女兒。

    然後,她母親在醫院的那一個星期,他父親都沒有出現過一次。

    回到傅家別墅。

    傅正軒剛好被傅永福帶了回來,把他交給了丁小君撫養。

    傅正軒在傅家見到的第一個小孩就是傅子姍,當時的傅子姍被保姆抱在懷抱裡,他有些驚奇的看着那一團小肉包子,情不自禁的用手指去掏她的粉嫩嫩的小臉蛋,小臉蛋感覺到外來物,眼睛都沒有睜開,拱着小嘴巴就咬住了他的手指,津津有味的吸了起來。

    5歲的傅正軒當時臉就紅了,手指尖那溼潤潤而柔軟的感覺,讓他莫名有些羞赧,他覺得這種感覺很奇怪,不會噁心,反而很溫暖。

    一種到了陌生環境,第一次感覺到的溫度。

    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記住了這個小肉包子。

    小肉包子一點一點長大,小肉包子有了名字,叫傅子姍。

    傅子姍不受傅家的喜愛,他經常看到她被她母親罵,大多時候都是罵她笨,罵她爲什麼就不是兒子!

    傅子姍很冷漠,5歲,還是6歲,她基本就不會反駁她母親的任何一句話,她就無動於衷的聽着她母親不停的咒罵她,她不說一個字,也不哭也不鬧。

    傅正軒10歲生日。

    所有人爲他慶生。

    他的生日其實一點都不重要,但丁小君爲了顯示她對他的好,總是各種的顯擺自己,所以他第一個滿十生日宴還算隆重。

    在他吹完蠟燭,分給所有人蛋糕後,他刻意的找了找傅子姍的身影,他看着她走出了大廳,一個人孤零零的走了。

    他跟着她的腳邊,她往海邊走去。

    晚上的時候海水還算比較洶涌,10歲的他都覺得有些恐怖,但是傅子姍就這麼一步一步的走在沙灘上,看不出一點點害怕的意思。

    突然,傅子姍停下了腳步,她轉頭看着傅正軒。

    傅正軒有些不知所措,好像自己隱藏了很久的秘密被她發現了一樣。

    “你跟着我做什麼?”她問他。

    “所有人都吃了蛋糕,但是你還沒吃。”傅正軒像是獻寶一樣,把自己手上的蛋糕遞給她。

    傅子姍看着蛋糕,接過來,“你爲什麼要對我好?”

    “因爲……我是你小叔。”

    “可是你比我只大5歲,博文,文淵都不叫你小叔。”

    “那你叫我名字吧。”傅正軒很大方的說道,

    “嗯。”傅子姍點頭。

    兩個小孩坐在沙灘上。

    那天的星星很美,繁星倒映在海面上,璀璨奪目。

    傅子姍一口一口吃着蛋糕,她眼眶突然有些紅,她今年5歲了,她一次也沒有舉辦過生日宴會,連一個蛋糕都不會有,她記得去年生日的時候,她說要吃蛋糕,她媽媽卻非常兇的對她說,有什?...

    麼好吃的,吃了長成一個大胖子,以後嫁都嫁不出去。

    “正軒。”傅子姍突然說話。

    “嗯?”傅正軒一直看着她,他覺得傅子姍的眼睛裡面就像放着星星一般,煞是好看。

    “我媽媽說吃了蛋糕會長胖,以後就嫁不出去了,如果我嫁不出去了,你娶我好不好?”

    “啊?”傅正軒愣愣的看着她。

    “就是結婚啊,長大了都會結婚的。”傅子姍解釋。

    “哦。”傅正軒想想也是。

    “就這麼定了,我們拉鉤鉤。”傅子姍嘴角一笑,伸出小手指。

    他們兩個都不是傅家受寵的小孩,所以很容易,親近在一起。

    所以,傅正軒也伸出小手指。

    這是那個他們還不懂任何愛情任何婚姻,甚至不知道所謂的近親之間不能有結婚的年幼時代,彼此對彼此許下了,最最幼稚的承諾。

    這個承諾,卻影響了他們後來的發展。

    也就在那之後,傅子姍和傅正軒感情悄悄地變得很好。

    傅子姍被她母親罵了之後,她就去找傅正軒,傅正軒就會想法設防的讓她開心,給她棒棒糖吃,讓她的心裡變得甜甜蜜蜜的。

    傅子姍一直覺得,傅正軒以後會娶她,長大了,就算沒有任何人要,也會娶她。

    傅正軒第一次和同學打架,那年他12歲。

    那年傅子姍7歲。

    傅子姍上小學二年級,傅正軒上小學六年級。

    據說當時傅正軒和同學打架,僅僅是因爲同學嘲笑他每天就圍着一個小女孩轉,一點都沒有男子漢的個性,還說傅子姍長得一點都不可愛,沒有班花寧沫一半的漂亮。

    傅正軒被打得很慘。

    鼻青臉腫,當然,後來在丁小君的護短下,那個同學被迫退了學。

    但當時,傅正軒真的體無完膚。

    從那以後,傅子姍抱了第一個興趣班,跆拳道。

    她想要保護傅正軒。

    傅正軒太瘦弱了,從小就比同齡孩子看上去小一些,也確實不擅長打架,別說打架,連吵架都不會。

    傅正軒看着傅子姍去學了跆拳道,也跟着去學,就學了1個月不到,教練建議他離開。被迫,傅正軒就變成了觀摩,看着比自己小了整整5歲的傅子姍,練出來的身手,無比矯捷。

    傅子姍也會受傷,傅正軒看着也會心疼,但怎麼勸,傅子姍就怎麼都不離開,說一定要練得很厲害,以後就誰都不敢欺負他。

    傅正軒真的覺得,傅子姍是個好孩子。

    傅正軒17歲。

    傅子姍12歲。

    17歲,是一個少年最能夠吸引異性的年齡,特別是一個長得很帥,功課也很好的少年。

    但是17歲的他,身邊卻沒有任何一個異性朋友。

    寧沫不算,寧沫和他只能算得上哥們,寧沫不喜歡他,把他當男閨蜜,寧沫喜歡傅文淵,很喜歡,喜歡到放下自己校花的身份給傅文淵寫情書,送早餐,還讓他幫着她說媒。

    傅文淵不喜歡寧沫,不知道爲什麼,就是一點都不喜歡。

    寧沫哭得很傷心,甚至爲了傅文淵,做了很多極端的事情,比如那些年代很流行的安眠藥,那些年代很流行的割腕。

    最後寧沫都沒有死,最後傅文淵也沒有對她好一點點。

    看着傅文淵和寧沫這麼折騰,傅正軒覺得自己很幸福。

    不知道爲什麼,看着傅子姍一點一點長大,他覺得很幸福。

    那一年,開始上生物課。

    那一節課是關於遺傳學。

    他永遠都記得那個留着長鬍子,帶着厚厚近視眼鏡的老頭子一字一句的說道,根據遺傳學來說,三代以內的近親是不能結婚的,這會影響到下一代的發展,因爲每個人大約有5萬以上的基因……爺孫、叔侄、舅甥等之間則有1/4可能相同……某些遺傳性疾病,致病基因是隱性的……只有當攜帶這種隱性基因,且相會時,後代才明顯發病,除此之外,近親婚配的風險還表現在後代嬰兒死亡率增高,死亡率爲81‰……還有人報道,近親結婚的子女在20歲前死亡者達13。9%……

    他其實不知道那節課是怎麼上完的,下一節課,他逃課了,跑到外面的網吧,去查資料。

    他查了很多,他甚至還查到,近親之間不只是遺傳學不允許,連法律都不允許。

    他和傅子姍不能在一起。

    他們屬於近親三代之內。

    第一次逃課,被學校老師通報給了家長。

    他回去的時候,第一次被他年邁的父親傅永福以家法伺候,長長的加鞭打在他的身上,他連吭都沒有吭一聲,只覺得一身火辣辣的疼,心也很疼。

    傅子姍是半夜溜進他的房間的,笨拙的小手在給他擦拭身上的傷痕,他其實當時是醒的,傅子姍的手腳有些重,他是硬生生被她弄醒的,但是他卻沒有任何動靜,只覺得枕頭上溼了一灘。

    一個星期後,他基本沒什麼大礙,開始重新返回校園。

    以前他、文淵還有子姍三個人總是一起坐車家裡的車去上學,但那之後,他就找各種藉口,以高考爲由,提前半個小時到校,就爲了避開傅子姍。

    傅子姍也發現了傅正軒刻意的躲避,當時她還小,想不了那麼多,只以爲正軒就是因爲高考,所以纔會這麼努力學習。

    18歲,傅正軒18歲。

    傅子姍13歲。

    那一年,傅家別墅,是一個熱鬧的夜晚。

    爲了慶祝傅正軒和傅文淵高考畢業,兩個人均以全市前50名的成績分別考進清華大學臨牀醫學和北京大學商貿經濟。

    那一晚,傅永福當着全家所有人的面宣佈了一個重要的消息,傅正軒和寧氏企業千金寧沫訂婚。

    傅子姍只覺得當時,晴天霹靂。

    她看着傅正軒,看着傅正軒旁邊的寧沫。

    突然不知所措。

    宴會進行到一半,傅子姍看着傅正軒和寧沫上了2樓。

    她跟着去了,停在傅正軒的臥室。

    房門半掩。

    傅正軒站在房間中央,從她這個角度,她可以看到傅正軒緊緊的抱着寧沫,兩個人低聲說着什麼,她聽不得真切,所以她大膽的把門推開了些,兩個人同時轉頭看着她,傅正軒溫柔的一笑,說道,“子姍,深更半夜,不早點睡覺跑這裡來做什麼?你不知道小孩子這段時間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嗎?”

    傅子姍看着他摟着寧沫的腰,寧沫溫柔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其實13歲不小了,應該說有些能懂的,其實都能懂了,只是懂得沒有那麼深刻而已。

    她看着傅正軒,問他,“我就只是小孩子嗎?”

    “要不然你覺得還現在很大了嗎?哎,現在的小姑娘,總不願意別人說她小。”傅正軒依然?...

    笑着,和平時一樣的寵溺。

    傅子姍覺得心裡很難受,她從來沒有過現在這般感受,她不知道怎麼緩解,她就咬着脣,緩緩的退出去,緩緩的離開。

    第一次,痛得那麼撕心裂肺。

    傅正軒和寧沫訂婚後,傅正軒去了北京讀書。

    寧沫去了美國,據說和美國那邊的傅博文住在一起。

    她甚至想過,傅博文要是能和寧沫在一起,該多好。

    傅正軒一學期回來一次,每次回來,對着她都是生疏的笑,從不再和她多說一個字。

    她有時候能夠聽到他給寧沫打電話,聲音溫柔。

    原來,其實不是她一個人享受着傅正軒的溫柔,仔細一想,傅正軒對任何人都是如此。

    她總是把自己想的很特別。

    22歲。傅正軒22歲。

    傅子姍17歲。

    傅正軒回到了上海上班,在市中心醫院做實習醫生,他又搬回了傅家別墅。

    那個時候的傅子姍其實早就知道她和傅正軒就算相愛也不能結婚,他們屬於三代內近親,法律不允許,道德不允許。

    她其實不知道傅正軒突然遠離她是不是因爲這個,她也沒有勇氣去問他,就這樣自以爲是其實也很好。

    傅子姍18歲那年高考完了之後,去了重慶讀書,她成績不算太好,中等偏上,所以讀了一個普通的本科院校,她也選擇了學醫,不知道是不是填自願的抽筋,反正她就去學了。

    4年後,她回到上海實習。

    她不想回到傅家,不想面對傅正軒,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中邪,想來,其實她和傅正軒的感情也沒有多深,就是小時候的一個心靈夥伴,並沒有所謂的驚心動魄,但是就不知道爲什麼,這麼多年,她怎麼都放不下。

    所以。

    長這麼大,她還沒有談過一次戀愛。

    有時候想起,也覺得自己虧得很。

    但是……

    這麼多年,就這麼過來了。

    她呼氣,看着一臉沉默的程晚夏。

    “是不是覺得,我就是一神經病。”傅子姍問她。

    程晚夏搖頭。

    “給你說了那麼多,我也不知道你會怎麼看我,是不是覺得我很齷蹉,一直對自己親小叔抱有非分之想?”傅子姍拉出一抹苦笑,說道。

    程晚夏繼續搖頭。

    雖然剛開始是不能接受,但是現在,她接受了。

    她一直覺得是一個適應力很強的人,就算當年被安家無情的拋棄,她最後也能夠像雜草一樣長大。

    所以這點,不算什麼。

    她摸着她的頭,像個大姐姐一樣,“你想過傅正軒對你什麼感情沒有?”

    “不敢想。”傅子姍無奈的說着,“他結婚了也好,斷了我的所有念頭。”

    程晚夏抿着脣。

    她什麼都不會多說,因爲她覺得,這是對子姍對正軒最後的結局。

    會痛一陣子,但至少不會毀了彼此,一輩子。

    那晚上,程晚夏懷揣着傅子姍的秘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傅博文還沒有睡覺,躺在牀上看電視。

    傅博文看着她回來,“怎麼這麼晚纔回來?”

    “子姍喝醉了,我把她扶回房了纔回來。”

    “哦。”傅博文點頭,“還不去洗澡?”

    “嗯?”程晚夏有些恍惚。

    “不是說好……生產的嗎?”傅博文火辣辣的眼神看着她。

    “這麼晚了,你還有興致?”程晚夏揚眉。

    傅博文直直眼神,說明了一切。

    程晚夏轉身,回到浴室。

    其實,她現在反而興致不大,每每想起傅子姍,就覺得莫名其妙的難受。

    她什麼時候這麼多管閒事了!

    操。

    快速的沖洗完畢,隨便套了一件浴袍在身上。

    傅博文已經非常規矩的把自己躺好了。

    程晚夏爬上大牀,坐在傅博文的身上,很嚴肅的問他,“你知道子姍喜歡誰不?”

    “子姍有喜歡的人麼?”傅博文皺眉。

    應該沒幾個人有勇氣喜歡吧。

    他倒是很想知道,誰的膽子這麼大。

    “看來你什麼都不知道。”程晚夏喃喃的說道。

    “你到底說什麼啊?”傅博文完全聽不明白。

    “博文,你說我們怎麼就沒有懷上?”程晚夏突然轉移話題,她不打算把傅子姍的事情告訴他。

    作爲外人都有些無法接受了。

    作爲傅家人,她實在不敢想象傅博文會怎樣。

    “你是在嫌棄爲夫不夠賣力?”傅博文揚眉。

    程晚夏嘴角一勾,“誰知道呢?”

    “你不知道嗎?”傅博文翻身,把程晚夏壓在了身下。

    程晚夏摟着他的脖子,嘴角一笑,“試試就知道。”

    傅博文低頭,脣狠狠的吻在她的脣瓣上。

    居然嫌棄他的能力!

    一室……激情盪漾。

    隱隱約約能夠聽到一些低吟的聲音,曖昧無比。

    那晚上,程晚夏覺得自己很幸福。

    不只是身體上的幸福,更是心裡上的滿足。

    她突然覺得,她居然比很多人幸福那麼多,她現在可以理所當然的抱着自己喜歡的男人入睡,可以看着他皺着眉頭抿着脣睡着的模樣,可以被他摟在懷裡,狠狠恩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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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在是抱歉抱歉。

    小宅的寶貝連續幾天發燒。

    今天尤其嚴重。

    今天更文稍微少了點。

    明天小宅儘量保證萬更。

    哎,親們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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