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辣的一頭大汗的普林斯,在面對風暖暖的友好詢問時,竟然出乎意料地點了點頭,“小時候常常聽我媽說祖國的火鍋特別好吃,今天一吃,我想,我是愛上了它。”
說完,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一樣,“我還是有點搞不懂,雅詩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你們了,我看你們兩個,也絕對不是壞人。”
“呸!”陸子沐對着垃圾桶誇張地吐了一下,一下子把風暖暖給逗笑了。
可普林斯還滿臉疑惑。
只見陸子沐清了清嗓子說道:“那個女人,前幾天,正在想辦法勾引她的老公!”
說着,食指直直指着風暖暖的鼻尖。
普林斯把目光投向了風暖暖,風暖暖點點頭,滿臉的的憤恨,“對!”
“爲什麼呢?”
“原因……不知道,不過,從這件事情就可以看出,她其實是把你當備胎了,要不是她屢屢被我的好閨蜜給破壞,恐怕現在跟她約會的人,可不是你!”陸子沐分析得頭頭是道,雖然他並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是的呢,普先生,我們也是怕你被騙,所以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希望你以後能夠找個好姑娘,”風暖暖說了一半,感覺陸子沐正用惱怒的眼神看着自己,連忙改口,“哦,好小夥子……”
然後,風暖暖又一五一十地把過程給講了出來。
除了收拾司徒雅詩的部分情節,普林斯覺得有點狠之外,其他地方,均大快人心。
而普林斯聽了這些以後,大跌眼鏡,口口聲聲地說着,“女人真是不可信,太噁心了……”
“老公,還好我不是女人,我不可怕。”陸子沐趁機曖昧地說道。
普林斯原本對陸子沐有還些牴觸的心情,現下也完全消失殆盡,並不覺得這個有點娘娘腔的男人,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風暖暖更加驚訝,天啦擼,這帥哥的轉變也太快了吧!
陸子沐莫非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魔力?
果然是到腐國生活是幾點,搞基的 本事大長,小時候沒有勾搭上君傲,可是現在收穫了一隻比君傲還要帥,不,跟君傲一樣帥的帥哥,也算是沒有白去呢。
這邊在慶祝除妖活動的順利,那邊司徒雅詩跑出了飯店,發現普林斯竟然沒有跟出來!
本來還想着,先擺脫了那一個黃臉婆外加一個人妖,等自己的王子哥哥出來以後,再好好跟他解釋解釋,說不定過上一夜,這生米也能夠煮成熟飯了。
但是,偷偷回過去,發現自己的王子哥哥正手搭在那個人妖的肩膀上開心地吃着火鍋呢。
想想還是生氣,索性回家睡覺去了。
勾搭不成,看來還錢只能靠自己了,可是跟君傲相處幾天以後,發現不但君傲的心裡堅不可摧,而且風暖暖那丫頭,也對自己不依不饒的。
到最後,還損失了個王子哥哥,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她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只好給葉無言打了個電話。
“任務完成得怎麼樣啊?”葉無言一接到電話,便悠閒地問道。
“我是一點頭緒都沒有,你這根本就是個不可能的任務,君傲的心裡,一直裝着你外甥女呢,我根本無縫可插。”司徒雅詩人生中第一次承認自己的失敗。
尤其是在這個自己比較擅長的方面。
葉無言微微一笑,“君傲是夠堅定的,但是,君傲怎麼說也是三十歲的人了,思想和想法都非常成熟,你要是在君傲身上動腦子,那簡直就是南轅北轍。這樣吧,因爲時間不多了,所以我索性給你個提示,你不妨在暖暖身上打打主意,破壞個感情嘛,又不是殺人放火,動動腦筋,讓她對他心涼就好了。”
葉無言慢慢說着,司徒雅詩在一旁聽着,好像自己的思路也慢慢清晰起來。
只聽到葉無言接着說道:“介紹個人給你認識,她可是我的得意門生現在在君傲的公司上班,興許你能用得上呢。”
說罷,給司徒雅詩發過來了一串號碼。
司徒雅詩連忙便撥打了那個號碼,接電話的是一個非常好聽的女聲,“您好……”
“你好,葉先生給我介紹的你,有時間嗎,出來坐坐。”
那邊的風暖暖,在瘋了一陣以後,回到家裡,幾乎已經深夜了。
她躡手躡腳地先走到了嬰兒房,確定暢暢跟快快在嬰兒房裡面安靜睡覺以後,這才慢慢出去,準備回到自己的房間。
不料出路卻被人給堵住了……
一聞味道就知道,這個人是君傲。
他渾身上下散發着一種誘人的魅力,風暖暖躲避不及。
粉拳在他的身上輕拍,“等等,這裡也算是公共場合啦……”
“你去哪裡了?”君傲的聲音中,好像透着點不高興。
是啊,自己的老婆在外面跟兩個男人一塊吃飯,能高興纔怪呢。
都是那個該死的陸子沐!
“我,捉妖啊……”她擡頭,對着君傲曖昧地一笑,“今天的收穫,可大了呢。”
可是,剛動彈了一下,自己就已經被君傲給抵到了牆上,“你還去捉妖?你知道不知道,你自己都是個折磨人的小妖精!”
鼻尖已經被覆上了,風暖暖幾乎是被君傲給拖着回房間的。
晚歸的懲罰,自然不用說了。
總之風暖暖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已經困得像是要癱瘓一般。
睜眼看看,身邊的牀上,早已經空空如也。
君傲早早就起牀去上班了,就像往常一樣。
風暖暖內心感慨無限,老公真的是太棒了,一點都不覺得累呢。
可是,她不知道,就在她睡覺睡得正酣的時候,在A市一家酒吧的秘密包間裡面,司徒雅詩跟周梅兩個人就這麼見面了。
司徒雅詩跟周梅說明了自己的來意以後,曾經遭受到了很大的反對。
“不行,總裁如果知道了,我一定死定了!”周梅強烈反應,她是個很謹慎的人,自從那次意圖靠近君傲,被無聲拒絕調到其他部門以後,她便有所收斂了。
可以說,她已經開始不求別的了,只求天天能夠遠遠望見總裁室的燈光,知道那人的存在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