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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聞王爺好久不賤 - 第五百一十五章 判罰字體大小: A+
     

    “皇上,求皇上開恩,我是無心的。”李鳳玲快要五體投地的跪在地上了,此時整個人看起來狼狽至及,那臉上哭得,整張臉都溼漉漉的。

    李鳳玲此時內心害怕極了,她知道今天牧如風不依不饒的,她肯定要玩完了,但是她好不容易纔被送到這京城來,她不想就這麼被趕回去。

    如果她就這麼被趕回去了,那麼,她那些姨娘該是怎麼看她啊?以後她跟她母親,在家裡就更加擡不起頭來了。

    越想,她就越害怕,她此刻真是後悔死了,幹嘛要挑唆李太傅進宮來討要婚事啊?她如今離及笄之年還有三四年呢,來日方長的事情,她幹嘛要這麼着急啊。

    許是被妒忌衝昏了頭腦,看着牧如風總是那般的容忍夏平安的壞脾氣,她就急得亂了方寸,況且,她比他們要小上一歲,指不定皇上一高興就要給他們一滿十五歲就辦婚禮了呢?

    四年的時間對於常人來說也許並不算太久,可是晚生一年的她,怎麼看都着急得要死,對於她這個不佔天時地利的人來說,四年的時間裡足夠發生很多事情。

    也許是對於牧如風太過執着了,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便認定了他,執念刺激得她一步步的往深淵裡走,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發現她已經陷進去而無法自拔了。

    其實,退一步來說,只要留在這京城裡面,嫁給誰都比回到原籍要好,不是麼?她是被男色衝昏了頭腦,纔會不擇手段的要得到牧如風。

    如今,一切都無法挽回了,要怪只怪自己太着急,她應該慢慢的藉着可以自由出入宮廷的機會,跟牧如風建立友情,再一點一點的浸透到他的心裡。

    大殿上的氣氛有些凝固,靜得只能聽到李鳳玲的由泣聲,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夏司麟突然冒出一句:“別躲了,要看便進來看吧,探頭探腦的像什麼樣。”

    衆人一驚,紛紛擡頭尋着夏司麟目光瞥過的方向看去,只見綰綰推了牧容一把,牧容便踉蹌的跌進了殿門。

    接着,綰綰不好意思的晃了進來,摸着後腦勺道:“我聽說我們家如風小子最近招了段小桃花,這不是來看看小姑娘長什麼樣兒麼?”

    同時也比較好奇,到底是誰那麼不長眼居然看得上他家這個無趣的兒子?要說曉風到處惹桃花她信,因爲女人都喜歡曉風那種性子,而且又喜歡武刀弄槍的,看起來就極有安全感。

    可是這個如風除了練藥看書之外,還真就沒別的興趣的,整個人乏味得就像一塊木頭。

    也不是她綰綰偏心,非要兩眼看自己的兩個兒子,實在是,就單從性子上講,曉風的性子的確是比較容易招女孩子喜歡。

    但是這爲了如風爭得個你死我活的麼,她還是頭一回聽說。

    所以,綰綰大媽此刻化身爲八卦探照燈,一進大殿眼睛便圍着李鳳玲滴溜溜的轉,嗯,長得還不錯,就是這腦子有點進水,還有這眼神也不太好,看上誰不好看上如風。

    先不說如風的性子怎麼不討女孩子喜歡,就單說他身邊站着的那個是誰啊?平安公主,她的膽子到底是怎麼長的?居然敢跟當朝的公主搶夫婿?

    無疑,這一點是最令綰綰覺得驚奇的,沒想到把兒子養這麼大,居然難得的看了一出好戲。

    “我說你們兩個,閃一邊去,別防礙朕斷案。”夏司麟用下巴示意兩個人站一邊去,別搗亂。

    李太傅一開始還有些震驚,到底是誰敢這麼無禮的躲在殿外偷聽,而進來以後又不行君臣之禮,這幸好是沒外人在,這要是早朝的時候,衆臣都在的時候他們這個樣子像什麼話?

    無疑,李太傅的思想是極其古板的,在他眼裡,禮法不可廢,無論是誰見了皇帝都不能這麼隨意吧。

    可是綰綰一開口,他心下便了然了,原來是牧容夫婦,難怪這般不顧忌身份和形象。

    早就聽說了,牧容跟夏司麟那是過命的交情,夏司麟登基後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仍然是十分隨意的,不居小節,甚至聽說當年牧夫人生產的時候,就是在這宮裡生的,所以牧如風跟夏平安還不滿週歲便定了娃娃親。

    並且有傳言說,是皇后娘娘主動開口要定下這門親事的,牧容夫婦想不要都不行。

    他原本還有些不信,甚至還有些不屑,一個隱居沐風谷的大夫而已,能搏得帝后的賞識,那是多大的面子啊,居然還敢不要?

    可是他是俗人,自然不能理解避世隱居的人的心性,牧容夫婦都願意隱居在一個與世無爭的地方了,自然也就不在乎那些身後的名利啊,榮耀什麼的了,更別提給誰面子了,他牧容從來不會看人面子。

    如今一見,他才知道,傳言之中的那些消息,還不如親眼所見的十分之一,這牧容夫婦要說私下裡跟夏司麟稱兄道弟也就算了,可是這個時候在大殿上,好歹還有他這一家子的外人呢,他們怎麼不給夏司麟一個面子呢?

    狂妄,無禮,目無法禮。

    這是李太傅給牧容夫婦最直觀的定義。

    但是,夏司麟居然也不計較......而且還讓他們閃一邊看熱鬧......

    這都什麼人哪?上面坐着的那位,真的人稱嗜血無情的惡鬼戰神嗎?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和易近人好說話了?

    就在他以爲夏司麟轉性了或者是被某個善良的人格附體的時候,夏司麟開口了:“既然李太傅這腦子長了這麼多年都白長了,那也不必教太子讀書了,從即日起,便到翰林院修書吧,免得浪費了你這一身的才學。”

    幾句輕描淡寫又惡毒的話,擊得李太傅整個人彷彿被雷劈了一般,站在那裡好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虧得他前一秒鐘還說夏司麟平易近人......原來這平易近人也是要看人來的,顯然,他沒有那個資格去享受他的平易近人。

    “可不就是腦子白長了麼?年過半百的人了,還被一個小姑娘拿着當槍使,還耍得團團轉,看來李大人只適合跟書打交道,不適合跟人。”綰綰掩着嘴巴小聲的湊近牧容嘀咕着,臉上還掛着蓋都蓋不住的笑意。

    李太傅整個人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今天算是這輩子最丟人的時候了,當着朝廷外的人的面被皇帝罵沒腦子也就算了,還要被這些看熱鬧的人嘲笑,這些要是傳出去,恐怕他以後出門都沒臉見人了。

    “咳咳,李大人,這是對朕的判罰不滿嗎?”夏司麟隨手端起旁邊的茶碗,呷了一口,饒有興味的看了李太傅一眼問。

    李太傅這纔回過神來,忙下跪叩謝皇恩,他原以爲自己會被趕出朝廷,沒想到會被貶職,雖然,被貶到翰林院是真的沒了半點官職權力,可是這好歹不是還有俸碌麼?大小也算是個文人,雖與人無爭,但也沒有辱沒他這一身才華。

    “今日之事就到此結束吧,散了吧。”夏司麟說完,直接起身走人了,也不管那跪了一地的一家三口如何狼狽,他還得趕着去水雲殿陪蘇欠喝茶呢。

    熱鬧看完了,綰綰湊近牧如風擠着眼調侃道:“你小子豔福不淺啊,娘還以爲除了平安外沒人看得上你呢!要知道,你要不是自小就訂了親,我還真怕你不招女孩子喜歡,娶不到媳婦。”

    綰綰的聲音也不加掩飾和壓制,此刻已經退到殿門口的李鳳玲剛好能聽見,腳步不由得頓了一下,心裡剛想說,這牧夫人到是個妙人,算她有眼光,看得出來她也是個好姑娘。

    但是下一秒,她差點沒一腳絆在門檻上,因爲牧如風沒說話,但綰綰的聲音再一次傳來:“不過這姑娘沒長腦子,光長臉有什麼用?就算以後娶回來,還指不定哪天給你惹出什麼禍來呢,你沒瞧上她是對的。”

    泥馬,李鳳玲就差沒轉過身去對罵了,這都什麼娘啊?怎麼教孩子的?怎麼能這麼說話呢?人都還沒走呢,她該不是要故意說給她聽的吧?

    李鳳玲邁出門檻的那一剎那,回頭看了綰綰一眼,恰好對上綰綰看過來的眼神,那挑眉一笑,令她立馬明白了,原來她果真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原來她真的處處不得人心,就連想嫁給牧如風作小,他母親也這般不待見她。

    李鳳玲氣極,扭身便往門外走,門外的陽光灑了她一身,可是她此刻卻覺得這太陽太過毒辣,幾乎要將她渾身上照得一覽無餘,所以的狼狽與難堪,統統都在這一刻被暴曬在了陽光下。

    隱隱的,還能聽到身後傳來的那一陣陣調侃聲,以及牧如風不耐煩的反駁聲。

    “娘,你煩不煩?”

    “臭小了,你居然嫌我煩,小平安,你是怎麼受得了他的?”

    “伯母,你就別逗他了。”

    “哎,臭小子,你別走啊,牧容,你到是說句話啊。”

    “我只負責看戲,不負責勸和。”

    “你......”

    李觀玲緊了緊雙拳,深吸一口氣,硬着頭皮跟着李氏夫婦一同出了宮門。

    李太傅被革去了太傅之職,貶爲翰林院修撰,從此終日只能窩在一堆書稿裡,真真正正的成了無權無勢的官員。

    而那李鳳玲雖未被查出綁架公或陳世子之死與她有什麼關係,但是她也因此而被李府遣回了原籍,繼續做她的商賈之女。

    那些傳謠言的丫鬟,大多都被遣散了,李府鬧了這麼大一出醜聞,也不好再追根究底,到底是誰授意將謠言傳播出去的。

    至此,這接二連三的鬧得沸沸揚揚的傳言纔算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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