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叫道:“大叔快跑,他們會打死你的!”
“小妮子!我先叉了你!”一個手持四股叉的漢子,舉着鋥亮的鋼叉照着玉兒的小身子就叉了上去!
柳文昊飛身上前,一把將還差兩公分就刺到玉兒的鋼叉在抓在手裡,藉着衝起來的力道一推,那傢伙一個仰八叉摔倒在地,手裡的四股叉就到了柳文昊的手裡。
“我操!你們還真敢動手,來呀,我看看,你們這個村的人都是你的幫兇?來來!”柳文昊揮舞手裡的鋼叉將湊上來的幾個小子逼退了幾步。
玉兒在一旁尖叫,柳文昊旋風般四下出擊,他不用叉子叉,而是用四股叉當棒子,“啪啪”拍倒了五六個漢子,所有人都沒看清柳文昊是怎麼做到的,都是後背捱了一拍,身子就向前撲倒了!
圈外的幾個沒有被打到的,早就嚇得跑出去老遠才站下來看着。“就這幫人?跟我打?村長大人,你村子裡面還有人不?”柳文昊單手用四股叉向劉長臣一指喝道。
“別別!那錢我不要了還不行嗎?玉兒,我劉長臣不要你家的錢了,行了吧?”劉長臣雙手作揖道,他心說今兒真他媽倒黴,半路殺出來個程咬金來!
“劉村長,那你把我媽媽放出來好不好?”玉兒大聲說道。
柳文昊手裡的鋼叉又舉起來,說道:“快點放人,你還把人家媽媽抓到你家裡幹活抵債?我告訴你,按你們當地行情,付清玉兒媽的工錢,否則的話,我叫你生不如死!”
劉長臣看到,這人武功太高了,自己的人都不是對手啊。識時務者爲俊傑,算了,今兒索性就一栽到底吧!
“好好,白山,就衝着你仗義,我劉長臣交你這個朋友!來人,把玉兒媽放出來!”劉長臣揮手喊道。
不一會兒,一位衣衫不整的中年女人被兩個漢子推搡出來,玉兒一見就撲上去叫道:“媽……”
可是那女人卻一把推開玉兒,哭着說道:“玉兒,媽身上髒了,你別碰媽,媽在裡面都聽見了,這個白大叔是好人,擋着媽的面,給你白大叔跪下,認白大叔做你的乾爹!”
玉兒不解地看着自己的母親,這才幾天,原本年輕漂亮的母親被折磨成了什麼樣子,身心疲憊,滿臉憔悴,衣傲破碎,一隻腳還光着……
柳文昊一看就明白,玉兒的媽媽很年輕,三十幾歲的樣子,天生麗質,玉兒遺傳了她媽媽的美麗基因,玉兒媽現在這副樣子,一定是在劉長臣的家裡慘遭蹂躪摧殘,她都不讓玉兒碰她,這是個剛烈的母親!
玉兒走到柳文昊的面前就跪下了,一個響頭磕在堅硬的凍土地上,擡起頭,已是梨花帶雨。“乾爹!”
“起來,女兒!”柳文昊伸手將玉兒來起來。
可是就在這時,只聽劉長臣叫道:“你要幹什麼!”
衆人都向那邊看去,只見玉兒媽手裡一把鋥亮的剔刀,劉長臣一手攥着腰間的空刀鞘。看來是趁着大家都看着給柳文昊磕頭的玉兒的當口,玉兒媽突然從離自己最近的劉長臣的腰間將剔刀拔下來的。
玉兒媽的臉上露出笑容,竟然是那樣的驚豔!她從容地將剔刀卡在自己的脖頸動脈位置,對柳文昊說道:“這位叔叔,你發誓,一輩子都對玉兒好!”
柳文昊伸手搖擺道:“別這樣,玉兒媽!把刀先放下!”
“我要你對天發誓!答應我!”玉兒媽大聲叫道。
玉兒哭叫:“媽……”
“好,我發誓!我白山一輩子對玉兒好,如有違誓,天打雷劈!”柳文昊將食指和中指併攏,指天發誓。
“玉兒,跟着你乾爹走吧,永遠別回來!”玉兒媽微笑道,同時手上一動,鋒利的剔刀割斷了她雪白脖頸的動脈,一股熱血沖天飈灑……
“媽!媽媽……”玉兒瘋了一樣撲上去,用手捂着倒下去的媽媽的脖子,可是,熱血汩汩流淌,把玉兒的半邊身子都染紅了。
劉長臣幫着玉兒把她媽媽按着漢人的習俗厚葬了,出殯這一天,劉長臣親自披麻戴孝,全村的百姓都爲玉兒媽送葬,玉兒一滴眼淚都沒有,呆呆地來着柳文昊的手,一直到葬禮結束,也沒有說一句話。
第二天,柳文昊帶着玉兒離開西天村,在公路上攔車去了喀什,從喀什租車趕到了車庫,從車庫租用直升飛機翻過天山到了烏魯木齊。
終於可以在五星級酒店開房好好休息了,這一路風餐露宿,玉兒始終鬱鬱寡歡,神情萎靡。柳文昊開了一間雙人套間,一個廳兩個單人臥房的那種。
兩人在酒店吃了頓像樣的中餐,回到房間好好洗了澡,柳文昊說:“玉兒,你睡那個房間,睡一覺,把不開心的事兒就都忘了,好不好?”
幾天來第一次洗浴了的玉兒就想換了一個人一樣,在酒店套房熱乎乎的房間裡,她只穿了一件柳文昊在酒店商務區爲她買的全套新衣服裡面的小睡衣。純棉的,很舒服的娃娃裝,看上去異常的誘人。
柳文昊沒想到這樣偏天真兒童的小睡裙穿在玉兒的身上會是這樣的效果,他嚥了一口吐沫,難怪怪大叔都喜歡*,*的確有不一樣的性感。
玉兒有些嬌羞地笑笑,怯怯地問道:“乾爹,你有好多錢嗎?我們可以住起這樣的房子?”
柳文昊沒想到,小小的玉兒此時此刻竟然想着這個問題。他坐在沙發上,伸手道:“過來玉兒,讓乾爹好好看看你。”
玉兒做了一個讓柳文昊瞬間就邪惡了的舉動,她用手輕輕一拉,整件小衣脫落在地毯上,玉兒光着身子,只在腰胯下面穿一條柳文昊爲她買的卡通小褲衩,竟然有點大。
玉兒哄着小臉兒,走過來居然坐在了柳文昊的腿上。新浴後的蘿麗樣的小女孩,淡淡的體香薰得柳文昊心裡癢癢的。他的手偷偷滑過玉兒卡通褲衩外的肌膚,一遍一遍,無法停止。理智讓他住手,可手就是不聽他的使喚。
指尖柔軟的一觸。
玉兒在耳邊輕聲驚叫:“乾爹!”
還從來沒有跟十四歲的女孩兒做過親熱的事兒,玉兒的身體提前發育了,胸脯鼓起來兩堆小包。可是,自己是這孩子的乾爹,還當着她自殺的媽媽的面兒指天發誓,要一輩子對她好!
柳文昊看着鏡子裡面的自己,邪惡地笑了。我當然會一輩子對她好,而且,我要讓她感受到作爲女孩兒最好的感受……
“乾爹,你怎麼了?”玉兒出現在柳文昊的身後,一雙清澈的大眼睛奇怪地看着他。
“呃,沒事兒,玉兒,去你房間睡覺吧!”柳文昊溫柔地說道,在內地,十四歲的孩子正在上初中,可是玉兒卻還沒有上中學,也許回去後,該送她去上學。
“嗯,乾爹,抱我一下好嗎?抱我一下我就去睡覺。”玉兒楚楚可憐地說道。這樣的孩子渴望被關愛,渴望被大人抱。
柳文昊笑笑說:“好,就抱一下。”
看着玉兒的楚楚可愛的樣子,柳文昊心頭微微顫抖,他已經要快崩潰了,就讓我……輕輕地抱一下吧!
玉兒的身子那樣軟,又那樣輕。柳文昊把頭臉埋進她柔軟的胸脯裡,用鼻子來回擺動着呵她的癢癢。玉兒嬌笑着,摟緊了乾爹的脖子,小腿不停地蹬來蹬去。
第二天,柳文昊帶着換了一身兒嶄新的羽絨棉衣的玉兒坐上了烏魯木齊飛往哈爾濱的航班。在哈爾濱國際機場,楊小虎帶着幾個弟兄開了三輛車來接他。
柳文昊帶着玉兒從機場出來,看到在國內到達的迎賓處,楊小虎、柳大山帶着四五個保鏢站在那裡。看着省城機場的豪華與喧囂,柳文昊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玉兒有些緊張,悄悄道:“他們都是你朋友?”
“是,來,叫叔叔!”柳文昊走出來,跟楊小虎和柳大山擁抱。
“這是小玉,我新認的乾女兒,這是小虎叔,這是大山叔,叫人!”柳文昊將玉兒推到前面。
“幹閨女!真俊啊,長得就像,就象洋娃娃!”楊小虎伸手摸着玉兒的頭頂。
柳文昊板臉道:“虎子,走,直接開車回楊樹鎮,我要把我閨女放在她爺爺奶奶身邊,這就走!”
楊小虎看了柳文昊一眼,點頭道:“好,大叔大媽肯定高興,天上掉下來個大孫女兒!”
玉兒開心地叫着“小虎叔、大山叔!”兩人都對她笑,這樣的小蘿麗,沒有人不喜歡,老少通殺。
幾個保鏢把車開到了門口,一共三輛車,柳大山開一輛黑色奧迪Q5越野車,楊小虎坐副駕駛,柳文昊和玉兒坐後排座,前後各一輛牧馬人大吉普,每輛車四名黑皮衣保鏢。三輛車組成車隊,離開了機場。
“乾爹,你是大官嗎?我們西天村,只有當官的來了,纔有這麼多車,可是他們的車都沒有你的好。”玉兒好奇地到處摸着看着,什麼都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