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武俠仙俠 » 江湖一刀» 第二百章 玄武門被招安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江湖一刀 - 第二百章 玄武門被招安字體大小: A+
     

    整個下午,化子墨未曾見到巫澤,以爲他孤身去到什麼地方反省了,雖是擔憂,掩藏心中,只是在練武場練刀。他記得陸離演練過的《金門刀法》,便一招一招地去練。秦良在邊上看了許久,覺得乏味,索性與他一起練了。

    煥煥同在練武場,腳步輕盈,卻不能將素衣劍使得很好。她心有牽掛,故礙了動作。

    晚飯時,氣氛有些詭異,除了劉蘭芝偶爾說說笑笑,其餘人皆是顧自扒飯,很快離桌。

    夜,陸離在書房,看了一小會書便覺得空虛,合上書愣了一陣,將書放回,推門走出,只見夜幕之中繁星點點,好受不少。他邁步向廂房走去,耳邊蟲鳴不絕。路過劉蘭芝母子的房間,聽範嘉志說道:“娘,爹爹什麼時候回來,我好想爹爹。”他頓感失落,心中想到:不知師兄身在何方,沒有師兄的這段時間的確難熬。

    待他回屋之後,有一雙腳輕落在正殿屋頂,望向亮着燭火的門窗。

    範子旭除卻偶爾遊蕩,大部分時間躲於玄武山的深林之中修氣練劍,時不時上到山頂看看情況。雖眼見着範嘉志與化子墨、巫澤爭吵動手,他卻不敢露面,怕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上午,他見巫澤竟起了殺心,頗爲擔心,擔心範嘉志受到傷害,擔心巫澤事後愧疚,擔心陸離會做出錯誤選擇。所幸範嘉志本事了得,巧用眼劍將巫澤擊敗,他笑了一笑,再次隱入山林之中。

    他知自己不能長時間隱匿,若是如此,定會有人認爲他躲藏於玄武門,尋上山來滋事,故趁黑上到山頂,躺在正殿屋頂伸了一個懶腰,心中想到:睡一兩個時辰,再去常德府。

    翌日,一切照舊。

    卯時修氣之時,煥煥、化子墨、秦良與範嘉志皆在,唯獨巫澤不見人影。陸離心中疑惑,當他貪睡,故並未在意,直到早飯時依然不見巫澤,放心不下,走去廂房輕叩木門,屋內並無反應。他又叩了三次,說道:“巫澤,再不開門我就進來了。”說罷便推門而入,只見空空一屋,桌椅俱在,牀上被褥疊得整整齊齊。

    他喃喃自語道:“他去哪了?”

    化子墨吃罷早飯回了廂房,見巫澤房間開着門,當巫澤回來了,忙跑到門口朝內喊道:“師兄,你回來了!”卻見屋內僅有陸離一人,十分失望。

    陸離循聲轉頭,見是化子墨,問道:“子墨,你向來與巫澤交好,可知道他去哪了?”

    化子墨搖頭答道:“徒兒不知。”

    陸離輕聲道:“連你也不知道啊。”說罷,轉回頭又環視一圈,“這小子也不知道去哪了。”

    化子墨想起昨日巫澤的古怪,實在放心不下,伸了脖子喊道:“師父!”

    陸離道:“怎麼了?”

    化子墨便將昨日情狀與陸離訴說了一番,陸離聽畢眉頭緊鎖:這小子在搞什麼花招?背上背幾根樹枝,大約是學習“負荊請罪”吧,可他爲何?難道他下山了?

    他不由得大吃一驚,視線來來回回急掃,果見巫澤從不離手的單刀放在牀邊,大叫道:“子墨,你與大家說一聲,我下山尋巫澤去了!”

    他慌忙奔出屋子,下山跑去。

    一去便是三日。

    沒了陸離,玄武門一切照舊,

    該修氣時修氣,該練外招時練外招,只是多了一個相思的人,時時刻刻站在山路邊上望向首峰,翹首期盼着。

    第四日,化子墨終於按捺不住,找到煥煥與她說道:“師孃,師父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我想下山去找找。”

    煥煥低頭撫了撫他光滑的腦袋說道:“去吧,回來的時候記得給我帶一串糖葫蘆。”

    他與秦良、劉蘭芝、範嘉志道了別,劉蘭芝亦是說“記得帶一串糖葫蘆回來”,他便扳着手指下了山,嘴裡一邊說道:“師孃要一串,伯母要一串,師兄雖然沒有說,還是給他帶一串吧,師弟那麼辛苦,肯定沒有吃過糖葫蘆,也給他買一串,要是尋到了師父和師兄,再多買兩串,加上我自己的,一共是七串,不知道這些錢夠不夠。”

    他從懷中掏出上次陸離給的一兩銀子,端在手中細看,沒有注意到腳下的路,險些摔下去。

    步行到施州衛城中,已是下午。他走在路上張望着,一邊唸叨着“糖葫蘆”,糖葫蘆沒有找到,卻見連州握着青龍偃月刀迎面走來。他忙轉過身快步離去,一邊祈禱連州沒有發現自己。

    連州早已發現他,三兩步趕上攔在他身前,笑道:“這不是陸折柳的弟子嗎?你師父呢?”

    他僵了身子,戰戰兢兢答道:“師父,師父下山了,我在找他。”

    連州道:“我知道他在哪裡。”

    他頓時來了精神,注視着連州雙眼殷切問道:“師父在哪?”

    連州擡手,向後一指,道:“筆直向前走便是施州衛府衙,你的師父陸折柳就在裡面。”

    他怔怔說道:“師父怎麼會在府衙?”

    連州道:“你師父和知府關係極好,我猜,玄武門大約要被招安了吧。”

    他雙眼一瞪,漲紅了臉,死死盯着連州。連州卻是不勝得意,大笑了幾聲,道:“從此拜入朝廷,享盡榮華富貴還不好?”

    他一改平常乖巧平和,怒目圓瞪咬牙切齒說道:“玄武門不會被招安!師父不會答應!”

    連州道:“答不答應可不是你說了算的,況且,我聽說連皇上都要他入朝,他敢違抗皇命?”

    他知皇命難違,雖心中不願,只是使他愈加憤慨,向連州叫道:“玄武門是不會被招安的!”聲音響亮,吸引了不少路過的行人。

    連州只覺震耳欲聾,極爲不爽,餘光見行人望來,心生一計,繼續說道:“若非如此,陸折柳怎會與知府以兄弟相稱,不假時日你們便會收到聖旨,從此收編朝廷...”

    他已然失控,稚嫩臉龐漲得通紅,一雙眼睛要炸裂開來,朝連州怒吼道:“玄武門是不會被招安的!”同時抽出單刀,向連州劈去。

    連州見他中招,心中竊喜,本欲一刀將他斬殺,暗忖:他雖年幼,畢竟我是被迫反抗,況且我乃崆峒掌門又有天象修爲,倘若將其斬殺,有失身份。不如將他教訓教訓,一來顯得我連州寬宏大量,二來也好給陸折柳提個醒。

    連州稍稍側身躲過他的刀,正色說道:“不要以爲你年紀幼小我便會縱容你,孩童犯錯一樣是錯!”

    化子墨紅眼喝道:“不需你同情!”又是一刀劈來。

    連州心下惱

    怒,覺得化子墨如蒼蠅一般惹人厭煩,便擡腳勾踢正中刀柄,將化子墨手中單刀踢飛,而後手中青龍偃月刀猛然揮過,將單刀劈做兩半。

    連州好不得意,將腰板挺得更直,望着又驚又怒的化子墨,哼道:“乖乖戴上龜帽去給朝廷賣命吧!”

    化子墨雖驚,聞見“入朝爲官”之類話語,心底靜伏的恐懼驟然沸騰,髮指眥裂:“玄武門不會被招安的!!!”連州一聲冷笑,擡起右腳對着他面門,正要嘲諷,他迅速抓住連州的腿用力咬下。連州只覺小腿傳來劇烈疼痛,忙抖腿掙脫,右腳落地順勢一個連環腿,正擊在他臉上將他踢飛一丈之遠。

    他摔在地上,滿臉是血,卻遮不住渾身怒氣,那雙眼比血愈加殷紅,呼吸之間,口鼻將鮮血吹開,噠噠落地。

    連州心中一驚:我怎沒控制住自己?表面上不動聲色,冷冷說道:“只會用嘴咬,玄武門淨是一些敗類嗎?”

    化子墨體內怒火熊熊燃燒,並不覺得連州那一腿有多少狠毒,除了呼吸受阻之外,並無變化。他喘着粗氣,死死盯着連州,一副吃人模樣,從地上撿起斷掉的半把刀,口中喊道“玄武門敬天重地,與世長存”向連州狂奔而去。

    連州只是側身伸腳,將他絆倒在地。摔倒之後,他終於沒了知覺,昏死過去。

    連州俯視了他一眼,一聲冷笑,擡腳欲走。

    四周早已圍了一羣人,對着他指指點點。“真是不知羞恥,這麼大的一個人欺負一個孩童。”

    連州冷冷說道:“他拿刀砍我在先,我並未刁難,他卻又張口咬我,怎麼,我年紀大些就要縱容他胡亂妄爲?”

    “你那麼大一個人,給這娃娃砍幾刀怎麼了,又不會死。”

    連州怒道:“我爲什麼要讓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傷我?”

    “你就是小人心腸,對孩子下這樣重的手!”

    “你這種人就應該下地獄!”

    連州已然怒不可遏,撐大眼眶眼珠下翻,望着腳邊不省人事的化子墨,將青龍偃月刀握得更緊,口中噴出兇狠之詞,“我沒殺他,卻要遭受這般恥辱,那我還不如殺了他,好換心中痛快!”他將青龍偃月刀舉過頭頂,對着化子墨的脖頸奮力劈下。

    恰時刮來一陣清風,有一雙白嫩的手抓住了青龍偃月刀。確切的說,是中指抵住刀刃,拇指與食指捏住刀身。

    連州大吃一驚,擡頭,但見一個穿着僧袍,面色寧靜的和尚站在眼前。他收了刀,將和尚上下打量,見他生得眉清目秀,好似弱不經風的書生。“原來是少林的高僧。”

    淨悲單手行禮,唸了一聲“阿彌陀佛”,淡淡說道:“貧僧路過此地,見天有血光之色,故來一看。”

    連州對他有些忌諱,向後退了兩步,與他說道:“既然少林高僧都插手了,我便放這孩童一馬,還請高僧告訴諸位,是這孩童動手在先,連某隻是自衛。”

    淨悲淡淡說道:“是非對錯自知即可。”便離去了。

    連州瞪了雙眼,注視着他的背影,一聲冷哼,不願在此多加逗留,亦離去了,卻是好不晦氣:來一趟施州衛,見到了陸折柳卻不能動手,見到了陸折柳的弟子卻害了自己一身腥!

    (本章完)



    上一頁 ←    → 下一頁

    男人當自強影視世界當神探外室神魂至尊重生過去當傳奇
    學魔養成系統鄉村小醫仙天才高手女繼承者嫁到:權少要入惡魔的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