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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一刀 - 一百八十章 心中有天下字體大小: A+
     

    二人哭了有些時間,終於感覺舒服不少,體內猶如下了一陣暴雨,將污穢塵霾沖刷得乾乾淨淨。分開之後,二人頗爲害羞,範子旭替陸離抹去眼淚,看得劉蘭芝好生羨慕,竟吃起醋來,嘟着嘴巴說道:“折柳,你搶了我的子旭。”

    衆人頓時鬨笑。

    範子旭亦是笑道:“蘭芝,你誰的醋都吃。”說罷,轉頭與陸離說道,“折柳,你可知道蘭芝上次提劍去與煥煥決鬥,僅僅是因爲她覺得煥煥對我有些意思。”

    煥煥有些難堪,咬着手背別過頭去。陸離亦是覺着坐立不安。

    範子旭看在眼中不覺尷尬,繼續說道:“後來我與她說了,煥煥只是覺着我們太甜膩了,又想起你的木訥,故有此動作。折柳,你看,人家煥煥都着急了,你什麼時候把她娶進門?”

    陸離自是沒有想到,愣了一愣,微張着嘴向煥煥望去,見煥煥面頰飛霞微咬嘴脣又羞又喜,微微隆起的胸脯劇烈起伏。他當即有些驚慌,忙轉過頭,卻情不自禁地揚起嘴角,沒有說話。

    範子旭笑道:“連你都變得那麼羞澀。要不我替你做主,就在這個月,擇日成親!”

    煥煥不勝欣喜,抓着手指,下巴抵在脖頸深吸了一口氣,迫不及待地要答應。

    陸離亦是覺得可行,正要點頭,忽得記起再幾天便是父親生日,頓時悲從中來,眼裡的光芒逐漸黯淡下去,只是低聲說道:“再說吧。”

    範子旭還未開口,煥煥卻是皺眉叫道:“爲什麼?”

    他不好回答,只是搖了搖頭,默不作聲。

    煥煥以爲他是嫌棄自己,噙着淚望着低頭的他咽哽道:“我就這麼討嫌嗎?”見他不作答,愈加悲傷,拔腿欲逃。

    他急忙站起,拉過煥煥摁在懷中。他抱得那樣緊,煥煥覺着呼吸都有些困難,卻十分享受他的懷抱,雙手撐在他胸口。

    他說道:“我答應過要給你一個家的,不要着急,好嗎?”

    雖然有些不甘,但他都已經這樣說了,煥煥沒有再反對,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巫澤望着二人,被那柔軟氣氛所感染,情不自禁地鼓起掌來,“啪啪”將手掌拍得生疼。

    範嘉志亦是面帶微笑,雙手環着劉蘭芝的腰。

    化子墨雖是喜悅,卻攜着淡淡憂傷,往那六杉屍體望了一眼。

    範子旭笑了一陣,忽得有些嚴肅,望向六杉屍體自言自語道:“六杉不是在各地執行任務嗎,怎會來到這深林之中要取我們性命?”

    陸離聽得他言語,臂彎鬆了一鬆,轉頭向他望去問道:“師兄,怎麼了?”

    範子旭道:“六杉乃是丞相府中除卻馮洛以外的第一高手,平日散在各地爲胡惟庸辦事,今日卻出現在這深林,其中定有隱情。以胡惟庸的思想,若非最後關頭,絕不會這樣做的,難道,他準備背水一戰?”思索一陣,他始終覺得有些蹊蹺,畢竟朱元璋住在深宮之中,就算胡惟庸將所有人集中起來,如何進到深宮之中?

    陸離道:“師兄的意思是?”

    範子旭道:“大約就這幾天,胡惟庸將謀權篡位!”

    衆人皆大吃一驚。雖然不在朝野,但是篡位這種大事,人人聞之色變,畢竟國家換姓這種事常伴隨着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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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澤問道:“皇帝不是住在皇宮中嗎?胡惟庸要派兵殺進去?”

    範子旭搖頭道:“胡惟庸只是一個丞相,手中並無兵權,頂多只有府中近百門客,不可能殺進皇宮。”

    化子墨一陣頭痛,腦海中浮現出父母屍體,滾燙的鮮血濺在自己臉上,將容貌毀壞。他拼命甩了甩頭,並沒有好受多少,呼吸急促地說道:“四月十五是陸鷹揚的生日,朱元璋會帶着百官去到將軍府中敬酒。”

    巫澤驚訝道:“你怎麼知道?”

    化子墨說道:“我父母被殺時…我聽到那帶頭的這樣說道。”說罷,眼淚已成江河。

    巫澤知曉自己說錯了話,心有愧疚,更多的是心疼,畢竟平日裡化子墨陪自己最多,如今眼見化子墨悲不自勝,自己亦是摧心剖肝。他將化子墨摟在懷中,輕聲道歉:“小師弟,對不起。”

    化子墨到底是個孩童,想起這樣痛苦的回憶,再也止不住悲傷,“嗚嗚”哭了有些時間。

    範嘉志擡手搭在他肩上,輕輕晃了晃。劉蘭芝擡手撫摸着他的頭髮。每個人都喜歡這個老實的小師弟。

    範子旭知曉化子墨正悲傷,有些話卻是不得不說,“如此說來大明有難,可能除了我們之外沒人知曉這個陰謀了,折柳,我們要去應天府一趟!”

    陸離堅定點頭:“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師兄,我們這就向將軍府出發!”說完,望向化子墨說道,“子墨,你要與我們一同前往嗎?”

    化子墨止住哭泣,從巫澤懷中擡起頭來,黏在巫澤衣上的鼻涕拉成一條細絲。他面孔雖然稚嫩,那雙眼睛卻比天空更爲遼闊:“我要與你們一同前往!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陸離倍感欣慰,點頭誇讚道:“好樣的!”

    七人簡單收拾了一番,上馬嚮應天府奔去。

    四月十四,離胡藍玉死去已有一季。胡惟庸獨自一人雙手捧着靈牌走進密室,將靈牌擺在靠牆的桌上,取出龍袍穿上,點了三炷香,向靈牌拜了三拜,顫抖的雙手插了兩次纔將三炷香端端正正地插入香爐之中。

    他在桌旁坐下,一身的黃衣黯淡無光毫無霸氣。想起胡藍玉生前,他便愈加悲傷,眼角的三條皺紋好似用尖刀刻出來的那般深刻。“藍玉啊,明天就是爹動手的日子了,你若仍在爹身旁,倒也可以替爹出出主意。”

    “爹這一生最驕傲的不是坐到了丞相這個位子,而是有你這麼一個兒子。還記得你年幼時,爹送你去書院讀書,過了沒幾天,我去到書院問先生情狀,先生說你是塊朽木,雕不得,我擡手便是兩巴掌,啪啪扇得那先生找不着北。那先生根本就是在扯淡,我胡惟庸的兒子怎麼可能會是一塊朽木?後來我給你又找了一家書院,才過半年,你便能夠與爹作對了。

    “你十歲生日那天啊,朝中百官皆來道賀,爹忙不過來,你便替爹接待了。那時岑學士看爹不順,有意讓爹出醜,便給你出了一個對子,我記得他出的上聯是‘古月難圓,天昏地暗有眼難辨’,意思就是這胡家人啊,權力太大隻手遮天,你雖年幼,心思敏捷,當即對道‘今山易攀,君賢王明無心易安’,非但沒有任何貶低的意思,還將皇帝誇讚了一番,縱使岑學士再有膽量也不敢反駁了。”

    “可是禍福難料啊,也不能怪爹無能,三國圍攻,朱元璋卻只給了我三天時間讓我退兵,這是存心刁難啊,可惜了我的藍玉,英年早逝。”

    “明日便是陸鷹揚生日,朱元璋會到將軍府領百官敬酒,我已經買通了統領,只等朱元璋邁入將軍府,千萬把砍刀便會一涌而上將他剁成肉泥!”

    胡惟庸一人倚在桌邊講了許久,終於有些疲倦了,換上長袍邁着鉛腿走出密室,喚來管家問道:“六杉還沒回來嗎?”

    管家說道:“還沒呢,估計在路上了。”

    直到夜幕降臨,六杉依舊沒有回到丞相府,胡惟庸伸了個懶腰,睏意漸濃,便與管家吩咐“若是六杉回來了與我招呼一聲。”

    應天府,皇宮之中。

    朱元璋坐在桌旁,嘗試着去撓後背瘙癢,卻夠不到,只好吩咐李公公替自己抓抓,一邊批閱着奏摺一邊忿忿道:“他孃的,這幫官員怎麼這麼多事。你看這個建寧府的李偉吉,連送老奶奶回家這種事都要與我彙報?若是每個官員都像他這般小題大做,那我還睡不睡了?”

    李公公一邊替他撓着後背一邊輕聲說道:“李大人這是向您邀功呢!”

    朱元璋道:“官本來就是替民做事的!況且,只是送老奶奶回家這種小事!真是,越想越氣,李公公,派人去趟建寧府,賞那姓李的二十大板!另外,以後除了特大事件的奏摺交我手中,其餘一律移交內閣。”

    李公公道:“奴才遵旨。”便下去了。

    朱元璋望着李公公離去,從一堆奏摺底下抽出一份羽林衛總統領方人長的奏摺,奏摺寫道:

    “臣方人長啓:

    羽林衛統領陳歡藐視國威,收胡惟庸賄賂白銀貳萬伍仟兩,欲助胡惟庸謀反,所幸陳歡屬下一片忠心將其揭發。臣已將陳歡收監,聽候皇上發落。

    羽林衛總統領方人長

    洪武十一年,四月十四。”

    朱元璋看了兩遍,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命人喚來方人長,與他交待道:“愛卿,我知你一片赤膽忠心,但陳歡尚有作用。你明日去一趟天牢,將陳歡帶出來,記住,要裝作他還沒有被抓的模樣。另外,明日換一支護駕隊伍,由你親自指揮。”

    方人長受寵若驚,當朱元璋十分看中自己,叩首答謝:“臣領旨!”

    他擺手意識方人長退下,將背倚在龍椅伸了個懶腰,心中想道:“我竟以爲胡惟庸會有大動作,原來不過如此。看來是我太着急了,不該將參與奎召回來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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