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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雲第一劍 - 第20章 魔蹤字體大小: A+
     

    荒山,野嶺。

    清晨的淡淡霧氣,如一片輕紗,覆蓋在蔥蔥郁郁的山野。山坡,青草灌木,各色花朵,遍地開放,散發着幽幽清香。

    和煦的朝陽映照着花瓣上的細小露珠,將花朵照映得晶瑩剔透,看上去甚是美麗。

    路過這片花叢,青衣少年忽然停下腳步,輕輕嗅着幽幽的花香,他看着這些五彩繽紛的花朵,不覺竟是看得呆了。

    看見了這山間小花,又想起了青竹仙居里,那一段情竇初開的時光了麼?

    那芙蓉般美麗的少女,將一朵花插在他的頭上,故意嘲笑一句:“你戴花的樣子真好看!”

    然後,他也學着那少女的模樣,摘下一朵花插在少女的秀髮之間,模仿着少女的口吻說道:“師妹,你戴花的樣子真好看。”

    深深,回憶。

    如今,又是陽春三月,百花爭鳴的時候。

    顏驥回想了一下,他剛剛來到這處荒山的時候,是去年的殘秋季節,秋去冬來,冬後開春,轉眼間已是半年時間過去。

    這半年的時間,是他獨自一人在這荒山之中度過的,陪伴他的只有那柄冰涼的仙劍。

    每當思念之餘,他便揮舞着手中長劍,轉去了自己的注意。

    半年,他的修爲精進了許多,不論是玄妙奇術“天罡三十六玄術”,還是無上劍訣“驚天八式”,他都熟練掌握。

    在他孜孜不倦的勤苦修煉之下,主修的道門真法“太乙萬象”,也已臻入太乙八重的境界,距離下一個大境界太極境界僅是兩步之遙。聽起來這兩步之遙是很近的距離,事實上卻不是這麼一回事,“太乙萬象”枯澀難修,越是往後,越是難以突破修爲境界,依他自己的估計,要臻入“太極”這一境界至少需要十年光景,更莫說那最高的“無極”境界,需要修煉多少年纔可以達到。

    身體上一些奇特的變化,也是令顏驥難以明解。半年間,他明顯發覺自己的眼、耳、鼻,比以前更爲敏覺,身體骨骼也變得輕盈、堅韌,像是經歷過脫胎換骨一般。

    他體內的真力空前雄厚,彷彿已經超越了兩顆朱果帶來的效果,這半年的進步,卻是勝過了他四年修道所得的數倍之多。

    “是吃了那隻鳳凰肉、喝過鳳凰血的效果過麼?”沒有準確的解釋,顏驥只能這般推斷。

    日漸高升,顏驥握着手中驚虹劍,在山野之間怔怔的踱步,漫無目的徘徊。

    不知不覺,他已經離開了那座荒山,也不知走了多久,才走到了有人的地方。

    荒涼凋落的小村莊,鮮有過往客商,一副死氣沉沉的景象。那些普通的村民,並沒有引起顏驥的注意,將他們視若無物,因爲他根本就沒有去注意,只在怔怔的發呆。

    在那些村民的眼中,這衣衫襤褸的青衣少年也是毫不起眼,唯一能引起注意的是他手中的長劍,在他們的眼中,這人只是一個落寞的江湖遊俠,一個孤獨的劍客。

    “你說上面爲啥要下出這些煩人的命令,爲啥要活捉三清觀的年輕男女啊?搞得我們畏手畏腳,也不敢下手,讓他們都跑光了。”

    當“三清觀”這三個字眼傳入顏驥耳中之時,立即喚醒了他的沉思。顏驥閃電般轉身,赫然見村口來了一行黑衣黑褲的人,衣袖上繡着白色的龍。

    “魔教!”顏驥心中一顫,手中仙劍微微嗡鳴,原本平靜而憂愁的目光裡,忽然殺意四起。

    顏驥正欲動手廝殺,忽聽一個聖龍教弟子抱怨道:“誰又知道呢?上面行事就是古怪啊!老是對三清觀的人捨不得下手,明明軟禁了廣一老道士,卻不殺他,你說這麼一個厲害的人要是逃走了,會是什麼後果!”

    “師父!”顏驥忽然止住,“原來師父真的沒死,被他們囚禁了起來。”

    顏驥心裡一陣欣喜,迅即躲到了牆角之中,平下心之後,開始思慮着要如何將師父救出來。

    那些個聖龍教的弟子進了村莊,只買了些清水食物,便匆匆離去,一刻也不耽誤。

    顏驥沒有多想,決定先跟着這些人,看能否從他們口中聽出師父被囚禁的地方,再行下手。

    那些聖龍教弟子一邊行走,一邊敘話,除了先前在村莊裡提到了兩句有關三清觀和廣一真人的話,之後再也沒有說到過一句,全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閒聊。

    這般過了一個多時辰,來到了荒郊野嶺,顏驥終於有些按耐不住,因爲要急着得到師父的下落,他決定出手製服這些人,然後向他們逼問。

    “嗡!”

    只聽一陣短暫的劍鳴聲響,伴隨着一縷青色毫光一閃而過,一個聖龍教弟子咽喉顯出一道血痕,倒地身亡。

    這是顏驥師父廣一真人傳授他的絕招,克敵之道,在於一個快字,無論對手有多強大,只要你手中的劍在敵人出手之前,以流光一線的速度劃過他的咽喉,便已勝了敵人。

    這便是廣一真人畢生心血“蒼雲六劍”中的第三式,流光一線,以快破敵,讓敵人無可還手。

    “我師父被你們囚禁在哪裡?快告訴我!”顏驥急促的問出了話,忽然發現問話有誤,這些人哪裡知道他一個忽然出現的鬼魅的師父是誰?顏驥忙又改口道:“你們剛纔說的廣一真人被囚禁在哪裡?快告訴我,不然他就是你們的下場。”

    顏驥目射兇光,劍尖指着地上那個死去的聖龍教弟子,厲聲喝問着。

    那些個聖龍教弟子驚駭之餘,已然反應過來這個年輕人便是廣一真人的弟子,他幾人未見過三清觀弟子會使這等快如鬼魅的殺人手法,倒和燕山派鎮山絕技“迅雷一劍”有幾分相像。

    那幾人剛想祭出法寶還手,不料,顏驥在他們未曾動手前便已察覺了他們的動作,以閃電般的速度結束了他們的性命,手中長劍架在最後一人的肩頭,冷冷問道:“我師父廣一真人在哪?”

    那聖龍教弟子見了這種可怕的殺人速度,嚇得手腳發抖,嘴打哆嗦,支支吾吾道:“我、我真的不知道。”

    說話之間,那人的身上忽然掉下來一粒黑色的小鐵丸,指甲大小,那鐵丸落在地上,迅即燃燒了起來,煙霧匯聚成一條青色巨龍飛往空中,卻是聖龍教弟子的求救信號,用來召喚附近的同伴。

    顏驥猶豫了許久,終於將長劍刺入那人的咽喉。

    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心境下殺人,他看着那聖龍教弟子驚恐、害怕的眼神,心底裡竟然產生了一絲的同情與憐憫,很不情願下手殺他。

    “只是這麼簡單的一劍,一條人命便葬送在我的手中。”顏驥低低的念着這句話。

    殺人,聽起來像是一件很威風,很了不起的事,能殺人於一瞬只間,便是凌駕於萬人之上的強者。

    但要真正殺起人來,心裡卻只有恐怖,噁心,充斥着罪惡的感覺。

    因爲殺人是件殘酷、冷血的事。

    每個人的命都屬於他自己,就該被別人來結束性命麼?

    當你快要被別人結束性命的時候,你是不是極不情願?爲什麼我的性命就要由你來決定?

    人,到底爲什麼要奪取他人的性命?

    “我想那麼多做什麼?這些邪魔外道殺起人來,有考慮過那麼多嗎?我殺了他們又如何?他們只是隨意踐踏別人性命的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

    顏驥忽然搖了搖頭,苦笑了幾下。

    不多片刻,便有一行聖龍教弟子向這邊趕了過來,約莫有三五十人,與先前的聖龍教弟子不同,這一行人的衣袖上繡的是一條鋪張着翅膀的應龍,看來聖龍教中的等級制度嚴明,每個分堂的弟子,都是以不同的龍作爲標誌。

    顏驥躲在暗中,注視着這一羣聖龍教弟子,爲首的是一箇中年漢子,絡腮鬍須,身形中等,長方臉型,濃眉厚脣,腰間還懸掛一個紅色的酒葫蘆。

    那中年漢子蹲了下來,仔細檢查着死去幾個聖龍教弟子脖子間的傷口,良久,才疑道:“是燕山派的‘迅雷一劍’嗎?”

    語畢,他拿出腰間的紅色葫蘆,往喉嚨裡灌了兩口酒,然後向一衆屬下吩咐道:“走吧,這裡交給總堂的人處理,我們還要趕回去。”

    “回去?”顏驥忽然有了想法,“我是不是可以跟着這些人一起回到他們的巢穴,然後想辦法混入其中,打聽師父的囚禁之地。”

    有此想法,顏驥立即潛行在暗處,緊緊跟隨在這些聖龍教弟子的身後。

    ※※※

    天柱山。

    夕陽西下,深紅的霞光映射着蔥鬱的山谷,在蔥綠的翠葉上塗抹着一層淡淡的紅霞。

    一頭龐然巨獸緩慢地行走于山谷之間,巨大鼻空在地上仔細嗅聞着,動作頗像一隻獵犬。

    這巨獸身高丈餘,龍首獅身,遍身佈滿水碧色的鱗甲,卻是上古神獸水麒麟。外形與全身赤紅的火麒麟無甚區別,只因長年浸於水中,使得身子變成了水碧色。

    水麒麟仔細聞嗅之間,像是忽然發現了什麼,慌忙往前方奔行而去,水麒麟身後的三個人也是緊緊跟了上去,三人分別着赤、青、白三色衣袍,正是聖龍教五龍護法中的赤龍、青龍、白龍。

    水麒麟奔行到一灘血跡之前停下,低低吼了一聲。

    赤龍當即以“通靈術”與水麒麟勾通了一陣,然後向青龍、白龍二人說道:“這攤血是火麒麟的血,只是這血在這裡已經好個月了。”

    說着,他不禁稱奇:“麒麟血流在這裡,經歷幾個月的日曬雨淋,居然也沒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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