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孫伴山,還以爲在自己身上瘋狂運動的是司徒雪吟呢。沒想到自己這次的杭州之行,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給了。
妖豔女子發揮出自己全部的本事,都快把孫伴山掏空了纔算放過他。
來到套房的外間,妖豔女子穿好自己的衣服,拿了桌上放着的兩疊鈔票,滿意的走了出去。
連續性的瘋狂,孫伴山在迷惘中睡去。次日凌晨,臉色蒼白的孫伴山睜開雙眼。頭,還有點發蒙,好在身體已經是自己的了,手銬和眼罩也都不之趨向。
一側頭,孫伴山忽然看到司徒雪吟,穿着誘人的三點式,躺在他身邊正微笑的看着他。
“啊!魔鬼,你個魔鬼,竟然敢對我這樣。”
孫伴山一翻身,壓在司徒雪吟的身上,雙手掐着她的脖子。
“怎麼?自己做了錯事,還想殺人滅口啊。”司徒雪吟一點也不在乎的看着孫伴山。
孫伴山忽然好象想起了什麼,趕緊下牀。孫伴山雙腿一軟,差點坐到地上。但他趕緊爬起來,跑到外面四處翻着。
“不用找了,攝像機我早就藏起來了。而且,昨晚我已經上傳到我的電腦中。”司徒雪吟躺在牀上,一隻手臂支撐着頭,看着孫伴山笑着說道。
“瘋了,你真是瘋了,這要被別人知道,我的臉往哪放。”孫伴山只能幹咬牙,對待這麼一個丫頭,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放心,這事情誰也不會知道。當然了,如果以後小妹有什麼要求你做不到的話,那可就難說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孫伴山一驚,知道這丫頭不會這麼簡單。
“孫哥哥,我也不想怎麼樣啊,只是對你有特別的好感而已。也沒什麼,在歐洲很正常,你昨晚不是也興奮的大喊大叫嗎。”司徒雪吟用一種甜的發膩的聲音說道。
“你還敢說!”孫伴山現在殺人的心都有。
“當然,以後呢,小妹也許會叫孫大哥幫點小忙什麼的,這一點你不會反對吧。”
“啊呸!從今往後,你想都別想。”
“那好啊,明天世界各大新聞的頭條,就會有這麼一段新聞。‘中國的某位商業新星,殘忍的未成年少女。而且,還是對自己朋友的妹妹下手。’孫大哥,你說這麼一條新聞,會不會很吸引人的眼光啊。”
“呀~!”孫伴山咬牙切齒的大叫一聲,衝到了牀前,惡狠狠的看着司徒雪吟。
看着孫伴山發紅的雙眼,司徒雪吟還真有點害怕。畢竟昨晚與孫伴山瘋狂的女子不是她,萬一孫伴山獸性大發,繼續瘋狂的話,那她可有點麻煩。
“怎麼,還想再來一次?”司徒雪吟擺出一個誘人的姿態,挑戰式的看着孫伴山。
“老子就是一輩子不,也不想上你,出去,滾!”
孫伴山憤怒的一把撤起牀上的毯子,想把司徒雪吟甩到牀下,但虛弱的身體竟然沒把司徒雪吟拽起來。
司徒雪吟也暗暗鬆了口氣,笑眯眯的下了牀,穿好自己的衣服,“孫哥哥,別忘記我說過的話啊,不然你我的事情,我可會公佈於衆的。”司徒雪吟說完,帶着勝利的微笑走了出去。
孫伴山無力的癱坐在牀前,不知道該怎麼發泄纔好。這還有沒有天理,明明自己被小丫頭了,她還倒打一耙,但說出去,誰又會相信?
在返回上海的路上,司機覺得有點奇怪,孫伴山竟然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而且,臉色蒼白好象是生病一樣。到是小姐司徒雪吟,好象非常開心的樣子。不時的孫哥哥長孫哥哥短的問候着孫伴山。
孫伴山閉着雙眼,彷彿是睡着了一樣。但司機從孫伴山面部的肌肉運動中,可以看出他在咬牙切齒。
回到上海,歐陽月本來想好好的修理一下孫伴山,但看到他一天時間變成了這副樣子,歐陽月奇怪的問道。
“半仙,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孫伴山可算見到親人了,真想抱着歐陽月大哭一場,訴說一下自己的不幸遭遇。但他實在是張不開這個口,只能嘆了一口氣,“唉~沒什麼,受了點小風寒,休息幾天就好。”
“你看看你,這麼大的人了,也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歐陽月又是心疼又是生氣,趕緊把孫伴山扶到牀上。
在歐陽月的安撫下,孫伴山蹦緊的神經纔算鬆弛下來,慢慢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孫伴山被一陣惡夢驚醒。在夢中,司徒雪吟猙獰的面孔,拿着一把剪刀四處追殺他。孫伴山覺得自己渾身都是汗,看了看外面,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歐陽月也不在房間,孫伴山衝了個澡,換了身衣服走出了房間。
客廳中,月月正與司徒雪吟聊的正歡,孫伴山一聽這小魔女的聲音,眉頭都皺成一團。
“孫大哥,怎麼不多睡一會兒?是不是昨天太疲勞了?”司徒雪吟看到孫伴山無精打采的走了進來,非常‘關心’的問道。
疲勞?何止是疲勞,差點就見了閻王。孫伴山翻了個白眼,根本就當沒聽見。
“月月,雷子呢?咱們的事情辦完了吧?完了的話,明天就回去。”孫伴山黑着臉往沙發上一靠,連看都不看司徒雪吟。
歐陽月不明白孫伴山爲什麼生氣,尷尬的看了一下雪吟,“他這人就這樣,你別介意。半仙,估計等一會司徒雷回來的時候,就能把協議書帶回來。剩餘的事情,將由搏亞集團北京分裡處的胡總來辦理。”
孫伴山點了點頭,看來是可以回去了。本來他還想多玩幾天,但是現在一點心情也沒了。
司徒雷很晚纔回到莊園,本來他以爲孫伴山已經睡了,但卻發現三個人還在客廳裡聊天。當然,主要是歐陽月與司徒雪吟在說話,孫伴山只是雙眼無神的看着新聞。
“呵呵,這麼晚你們都還在這裡啊。正好,我也有事情要與孫大哥說。馮泊,倒兩杯紅酒過來。”司徒雷說着,看了兩個女子一眼。
歐陽與月非常明白,這是司徒雷有些話不方便她們聽,“雪吟,走,咱們去我房間,叫他們兩個在這裡聊吧。”
看着兩個女子的身影走出了客廳,孫伴山才緩緩的說道,“雷子,明天我準備回去了。”
“大哥,怎麼不多玩幾天。剛纔我得到北京胡峰的報告,目前北方大佬級的人物,都很關注你們的這場比賽。十四堂已經開出了盤口,對賭你們的輸贏。從市面上的消息來看,很多幫派體系都看好你們。這件事情上,不知道你怎麼看?”
孫伴山也有點吃驚,沒想到會整出這麼大的動靜,“這裡邊還能賭錢?靠!那我也壓自己贏。估計贏兩場應該沒問題,到時候放棄一場,直接棄權。反正是三局兩勝,拿下兩場就等於贏了。”
在孫伴山看來,豹強那邊也沒什麼能人,陽子和李民應該有把握。本來他還想叫許德戰一場,但一想,反正有兩場勝算,也沒這麼必要。
“大哥,你不覺得這裡邊有問題嗎?十四堂也不是傻子,明知道在單打獨鬥方面你的人強,爲什麼還要開出盤口。雖然我還不知道內幕,但我從一個商人的角度上考慮,誰也不會把錢往水裡扔。”
司徒雷考慮的非常謹慎,站在一個局外人的角度上,他總感覺到要出什麼事情。孫伴山是他即將扶植的代理人,司徒雷可不想出了什麼意外。畢竟孫伴山在黑白兩道的勢力越大,對他們司徒家族就越有好處。
孫伴山看到司徒雷這麼關心自己,內心裡很是感動,對司徒雪吟的憤恨也減輕了不少。孫伴山拍了拍司徒雷的肩膀,“兄弟啊,放心吧,我也有後手。”孫伴山也想好了,大不了連李民也不上場,直接找瑞木清要人。
兩個人聊的很晚,孫伴山回到房間的時候,歐陽月已經睡去。其實這也是孫伴山故意這麼晚回來,他真怕歐陽月在有什麼生理要求,以孫伴山目前的身體狀況,真有點力不從心。
前後只用了三天時間,一筆幾千萬的資金信貸就全部辦理完畢。回到北京的孫伴山,還是覺得與兄弟們在一起心裡舒坦。
阿彩和李芸兩人,雖然只是分離了三天,心裡卻比任何時候都掛念着孫伴山。只不過,當着衆人的面,她倆也不好意思過分的表露出來。
資金已經到位,阿彩三人開始忙碌起來,孫伴山也準備等約戰完這三場以後,就選個吉日正式把新公司掛牌開張。
一切事情進展的都很順利,但有一件事情卻令孫伴山有點頭疼。瑞木清不但不答應借人,還把孫伴山臭罵了一頓。叫堂堂的中南海保鏢,去幫黑社會份子打一場生死戰,孫伴山自己也覺得有點過份。
還有三天就是約斗的日子,趙明親自帶着文風來到孫伴山的別墅。
“孫老弟,這次多虧你幫忙。等以後我拿下了朝陽門,那邊的利益咱們五五分成。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親兄弟,咱們大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趙明這次,還真是帶着感激之情來致謝的。
“看你說的,咱們兄弟既然走到一起,那就不能有歪心。你老趙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再說,上次你們救了李民他們一次,我都沒和你客氣。”孫伴山到是直脾氣,人家給他兩句好話,就恨不得把心窩子掏給人家。
“孫老闆,這次你準備叫誰上場?”文風也跟着問道。
這段時間,文風到是經常過來,與李民等人也都混熟了。因爲他是部隊出身,沒事的時候,也幫着陽子練一下隊列和陣型。
“這還用問嗎?肯定是陽子李民和許德,他們三個是這裡最能打的三個了。”孫伴山得意的看了一下陽子和李民。
陽子到沒什麼表示,但李民卻把胸膛挺的高高的,一副很得意的樣子。
文風搖了搖頭,“孫老闆,這樣的生死戰,許德不適合上場。根據我的觀察,許德雖然能打,但人太實在。面對同樣的對手,他很可能要吃虧。我到覺得,亮子更適合參加。他比許德弱不了多少,但人很靈活,同級別對手,一般人佔不到便宜。”
孫伴山笑了笑,對他來說換誰都無所謂。其實孫伴山早就準備棄權一場,只是到現在沒說出來而已。
文風又看向李民,對於這個年輕人,文風也比較佩服。
“李民,我送你一樣東西。”文風說着,從手上把一枚看似紫銅的戒指拿了下來。
“李民,不要小看這枚戒指,它可是件兵器。”文風說着,右手一擰,雙手一拉,一條很細的絲線出現在大家面前。
“這細線叫做線刀,只要纏上對方,就能把他切成兩半。我來給你演示一下怎麼用。”
文風說完,在別墅前面開始演示起來,還教了幾個一招制敵的殺招。畢竟李民他們要去幫趙明拼命,文風這一次到沒藏拙,演示的非常認真。
陽子看着也不禁點了點頭,文風的招式看似簡單,卻非常實用,往往會出奇不意的給對方致命的一擊。
李民看着看着,忽然間身體有點發顫,這些招式他太熟悉了,孫伴山在醫院被放黑槍那晚,就是這幾個招式,弄的他手忙腳亂,最後還被警察無情的摧殘了一翻。爲這事李民一直耿耿於懷,腦子裡印象非常深刻。而且文風使出這幾招的時候,眼神中所發出的殺氣,與那晚暗殺的人一模一樣。
“該死的布鞋老頭,蒼天有眼,總算叫我找到你了。”
李民大喊了一聲,一個連環腳就踢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