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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道武俠世界 - 第十九章金盆洗手(1)字體大小: A+
     

    林平之走到莫大先生身邊,兩人對視一眼,就沉默下來,並沒有多說什麼,該說的,昨夜都已經商量妥當,眼下只要默默等待便好。

    旁邊的幾張椅子上,此刻正有幾人在座,靠近莫大先生的,是一個滿面紅光,鬚髮如鐵的老道人,眼神炯炯,凌厲如電,林平之心下猜測此人應該便是泰山派的天門道人了。

    再接著是一個中年女尼,一身灰色僧袍,應該是恆山派的定逸師太,接下來是一個中年書生,面如冠玉,黑須飄飄,面帶微笑,令人如沐春風,這等賣相之人,自然便是號稱「君子劍」的華山派掌門岳不群了。

    中間還有一座空位,顯是為嵩山派而留,嵩山乃是五嶽盟主,自然應該位居中央,彰顯身份,只是眼下嵩山派的人還不曾到來。

    這一片區域,落座的都是五嶽劍派之人,江湖上五嶽劍派同氣連枝,此番劉正風金盆洗手,這些門派都各有到來。

    林平之這一番觀察,只是一晃而過,眼神飄忽如閃電一般,悄無聲息,不曾引人注目,不過他還是還隱隱有所察覺,自己到來之時,那岳不群眼中似有一抹亮光閃過,也不知心中有什麼念頭。

    林平之剛剛收斂心思,等待金盆洗手大會開始,旁邊的天門道人就忽然轉過頭來,臉上帶著一抹笑容。

    「這位就是林平之,林小兄弟吧,多謝你救了百城那孩子一命啊。連田伯光都被你殺死,果然英雄出少年。」

    天門道人顯得很和善,聲音也微微大了起來,林平之心下一動就明白了這位泰山派掌門人的好意,顯然是為自己宣傳名聲,他殺死了田伯光,在江湖上的聲名已經建立起來了,可到底見過的人不多,如今天門道人直接說出來,以他一派掌門的身份,那就鄭重的多了。

    果然,他這話音一落,林平之就感覺到大廳之上,一雙雙神色各異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許多人還在議論紛紛,更有那明白回雁樓始末之輩,唾沫橫飛地為周圍的人講說著。

    「天門道長過譽了,我也是恰逢其會,舉手之勞而已。」

    林平之平靜地說道,一點都沒有年輕人的盛氣,這種表現更讓天門道人心中讚歎。

    「哦?你就是林平之?不錯,我也從儀琳那裡聽到了你的消息,我恆山派承你的人情了。」

    定逸師太雖然脾氣火爆,可卻是恩怨分明,也點頭道謝。

    就連岳不群這個時候,也把目光投射了過來,不像是剛才那麼隱秘。

    莫大先生臉上微微一笑,知道這個時候必須把林平之的身份給解釋一下。

    「呵呵,各位師弟師妹,平之眼下已經入了我衡山派門下,成了老夫的弟子,今日是特來參加他劉師叔的金盆洗手大會的。」

    這樣說法,莫大先生心中多少有點得意的,雖然他和林平之的師徒關係更多的是一種利益結盟,可總歸是屬於衡山派的力量,以林平之擊殺田伯光的武功修為,必然能夠讓衡山威名大震一番。

    「哦?林小兄弟已經入了衡山派門下?莫師兄,這可要恭喜你了。」

    「是啊,莫師兄,恭喜了!」

    天門道人和定逸師太微微一愣,接著反應過來,連連恭喜,臉上帶笑。

    岳不群眼角微微一跳,幾乎微不可查,最後也出言道賀。

    林平之把眾人的表情收入眼中,心下暗暗好笑,特別是岳不群,更是他重點觀察對象。

    「嘿嘿,這位岳大掌門還真是城府深重,恐怕心中遠不像是臉上那麼平靜吧?」

    林平之心下猜測著,也正如他所料,岳不群現在確實是有點措手不及。

    「不妙,這林平之怎麼會加入了衡山派門下的?竟然這麼快,事先一點風聲都沒有露出來,應該就是這幾日時間才發生的,這其中到底有什麼秘密?莫大先生今日出現在劉師弟的金盆洗手大會上本來已經出人意料了,沒有想到還有這麼一出,看來我的計劃也要稍微變上一變了。」

    岳不群心中轉動著念頭,他前些時候把二弟子和女兒派到了福州,就是因為得到了青城派大舉入侵福威鏢局的消息,這才想著派人前去打探消息,他這也是為了辟邪劍譜而提前布局,只是沒有想到中途出現了諸多岔子,連青城派都鎩羽而歸,完全出乎意料。

    如今林平之更是拜在了衡山派門下,這讓他的計劃施行起來,更是平添了幾多變數,心頭暗暗沉重起來。

    不論心中如何想法,表面上他還是要做出一副恭喜的樣子,這也算是難為岳不群了。

    莫大先生和眾人寒暄了片刻。

    將近午時,又有一群武林豪客遠來,丐幫副幫主張金鰲,鄭州六合拳門夏老拳師帶著三個女婿,川鄂三峽神女峰鐵老老,東海海沙幫幫主潘吼、曲江二友神刀白克,神筆盧西四等人先後來到。這些人有的互相熟識,有的只是慕名而從未見過面,一時大廳上招呼引見,喧聲大作。

    此時劉正風帶著門下弟子,向大年,米為義等人走了出來,恭請眾賓客入席,時而寒暄不斷。

    只有五嶽派眾人算是半個主人,坐在上首之位,神色各異也不知想些什麼。

    這個時候林平之默然不語,只是看著場上變化,靜靜地等待時機。

    他就看見,不論是天門道人,定逸師太還是莫大先生等人,都是神色威嚴,只有一些江湖大佬前來才稍微打個招呼,至於一般的江湖武林中人,他們自重身份,也就不便攀談。

    而岳不群正好相反,此人雖然名叫「不群」,卻極為喜愛交朋友,來客中許多籍籍無名,甚至名聲不甚青白之徒,只要上前過來和他說話,岳不群都和他們有說有笑,絲毫不擺出華山派掌門的架子,讓人如沐春風,好感頓生。

    「不愧是能夠創出君子劍名號的人,這等交際手腕就非同尋常。」

    林平之心中暗暗讚歎,不過這等事情若是讓他自己來做,那是萬萬做不來的。

    忽然門外傳來兩聲銃響,緊跟著鼓樂之聲大作,又有鳴鑼喝道的聲音,顯是什麼官府來到門外。

    在場的群雄都為微微一怔,這個時候,只見劉正風穿著嶄新錦袍,如一個富家員外一般,一團和氣,沿途不斷和群雄拱手作禮,很快走出了門外。

    不多時,他便恭恭敬敬地陪著一個身穿公服的官員進來。

    堂上眾多武林毫客都暗暗奇怪,不明白他這是做的什麼路數。

    有人還以為這官員也是一個武林高手,仔細一看,卻見此人雙眼昏昏,一臉酒色之氣,顯然並非身具武功之輩。

    當下眾人便心中各有了心思。

    此時那官員昂然走到廳中,居中一站,身後的衙役右腿跪下,雙手高舉過頭呈上一隻用黃段覆蓋的托盤,盤中放著一個捲軸。那官員躬身接過捲軸,朗聲說道:「聖旨到,劉正風聽旨!」

    群雄臉色大變,還以為出了什麼大變,一時間場上氣氛陡然緊張了起來,隱隱有刀劍出鞘之聲響起,隨時都會演變成一場大廝殺。

    劉正風卻是面色不變,鎮定自若,雙膝一屈,便跪了下來,向那官員連磕了三個頭,朗聲道:「劉正風接旨,我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一幕一出,自然是讓眾人驚詫連連。

    林平之在一邊瞧著,心中念頭一動,隱隱有了主意。

    「這樣也好,劉師叔從此刻起算是成了朝廷中人,有了這麼一層身份,加上本來的計劃,哪怕是嵩山派,也翻不起什麼浪花來。」

    他心中有了定計,便一言不發地看著事態的發展。

    那官員展開捲軸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據湖南省巡撫奏知,衡山縣庶民劉正風,急公好義,功在桑梓,弓馬嫻熟,才堪大用,著實授參將之職,今後報效朝廷,不負朕望,欽此!」

    劉正風又磕頭謝恩,一套流程走下來,又奉上厚禮,不多時那官員便帶著眾多衙役兵丁離去。

    這件事情完畢,不說群雄心中如何詫異驚奇,劉正風卻是不為己甚,很快,米為義端出了一張茶几,上面鋪了錦緞,向大年雙手捧著一隻金光燦爛,徑長半尺的黃金盆子,放在茶几之上,盆中已經裝滿了清水。

    劉正風見狀滿意一笑,走下場中,團團作揖一番。

    這才朗聲說道:「眾位前輩英雄,眾位好朋友們,各位遠道光臨,劉正風實是臉上貼金,感激不盡。兄弟今日金盆洗手,從此不過問江湖上的事,各位相比已知其中原因。兄弟已受朝廷恩典,做一個小小官兒。常言道: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江湖上行事講究一義氣,國家公事,卻須奉公守法,以報君恩。這兩者如有衝突,叫劉正風不免為難,從今以後,劉正風退出武林,我門下弟子如果願意改投別門別派,各任自便,劉某邀請各位到此,乃是請眾位好朋友做個見證。以後各位來到衡山城,自然仍是劉某人的好朋友,不過武林中的種種恩怨是非,劉某卻恕不過問了。」說著又是一揖。

    劉正風解說完畢,也不顧旁人如何想法,轉身向外,朗聲說道:「弟子劉正風蒙恩師收錄門下,授以武藝,未能張大衡山派門楣,十分慚愧。好在本門有莫師哥主持,劉正風庸庸碌碌,多劉某一人不多,少劉某一人不少。從今而後,劉某人金盆洗手,專心仕宦,卻也決計不用師傳武藝,以求陞官進爵,至於江湖上的恩怨是非,門派政治,劉正風更加絕不過問。若違是言,有如此劍。」

    右手一番,從袍底抽出長劍,雙手一扳,啪的一聲,將劍鋒折成兩截,他折斷長劍,順手讓兩截斷劍墜下,嗤嗤兩聲輕響,斷劍插入了青磚之中。

    林平之在一旁瞧著,嘆息一聲,「這麼好的一口利劍,竟然就被如此折斷了,太過可惜了。」剛才那口斷劍,順手而下,都能夠插入青磚之中,顯然是一等一的利器,讓林平之好生可惜,他是練劍的,對於寶劍有一種說不出的偏愛。

    劉正風如此就毀了一口好劍,多少讓他心下惋惜。

    同時,對於劉正風的武功,他也讚嘆不已,這一口利劍,想要那麼雙手一扳便折斷成兩截,卻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單是這一手,就可以看出,劉正風的武功已經算是江湖上的一流水平,奇經八脈的功夫恐怕已經修鍊到了一個極為高深的層次,起碼也有後天九層的修為。

    劉正風此時面露微笑,撩起了衣袖,伸出雙手便要放入金盆,忽然聽得門派有人厲聲喝道:「且住!」

    只見大門口走進了四個身穿黃衫的漢子,這四人一進門,分別往兩邊一站,又有一名身材甚高的黃衫漢子從四人只見昂首直入。

    且說劉正風,雖然聽得一聲大喝傳來,可他仍然神色未變,反而雙手如幻影一般,加快了速度,在金盆之中洗了一下手掌,接過旁邊弟子遞過來的毛巾輕輕地擦拭了一下。

    幾乎是眨眼之間,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儀式便算是完成了。

    那高個子黃衫漢子剛剛走進來,便看見劉正風已經洗手完畢,臉色當下就是一陣鐵青。

    他怒哼一聲,手中高舉一面五色錦旗,旗上綴滿了珍珠寶石,微一展動,發出燦爛寶光。

    堂中群雄心下微微吃驚,五嶽劍派這些年來威名赫赫,許多人自是認得這面旗子,心道:五嶽劍派盟主的令旗到了。

    「劉師叔,我奉五嶽劍派盟主之命前來,你如何聽而不聞!」

    這人厲聲大喝,手臂微微顫動,顯然剛才劉正風的動作著實讓他震驚,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劉正風已經洗手完成。

    「賢侄便是千丈松史賢侄吧?」劉正風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道;「我這金盆洗手已經結束,從此算不得武林中人,至於這面五嶽令旗,恐怕還管不到我身上吧?」

    劉正風此番有了準備,自然不會被嵩山派的人打個措手不及,他臉上雖然帶著笑容,可眼底深處卻是一片冷漠,雖然早就從林平之那裡得到消息,嵩山派會前來搗亂,可到底還是存了一份希望,沒有想到,他這金盆洗手大會,嵩山派的人還真是來了,而且一來就是來者不善,連五嶽令旗都拿了出來,若是剛才他稍有猶豫,恐怕現在已經落在了下風。

    那手持令旗之人,正是嵩山派的掌門弟子,千丈松史登達,此番聞言,臉色漲紅,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嵩山派此番前來,本來算計的好好的,就是要在最關鍵的時刻出場所以劉正風剛要金盆洗手,他便出聲阻擋,可誰知道劉正風來了個充耳不聞,不管不顧以最快的速度把儀式完成,這一下就打亂了他們的計劃,而且劉正風所說的也未嘗沒有道理,他此刻金盆洗手已過,按照江湖規矩,便算不得江湖中人,這五嶽令旗自然也就沒有辦法號令他。

    「劉師叔說笑了,弟子此番前來,乃是奉了掌門之命,讓劉師叔暫停洗手!」

    史登達雖然措手不及,可仍然大聲說道,手中的五嶽令旗更是高高舉起,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哼,你是史登達?你沒有看見我劉師叔已經洗手完成了嗎?還在這裡胡攪蠻纏些什麼,還不給我退下!」

    這「退下」二字剛一說完,一道青影已經閃了出來,一抹白皙如玉的手掌在史登達未曾反應過來之時,便輕輕地落在了他的胸口之上。

    這一掌來的好快,一句話還沒有說完,人影已經到來,一掌輕輕一壓,史登達便感覺到胸口像是一座大山鎮了下來,呼吸艱難,腦子嗡嗡作響,眼光發花,轟隆一聲,已經是騰空而起,重重地摔了出去。

    這一幕來的太過迅速,在場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等到史登達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就連那五嶽令旗也跌在一邊,才紛紛震驚地看了過來,只見一個青衣少年,已經站在了劉正風身邊,這少年面容俊美,肌膚晶瑩如玉,雙眉斜飛,目光清澈幽深,一身青色錦衣,簡單樸素,腰間懸著一口長劍,竟是好一番氣度。

    出手之人自然便是林平之。

    他眼神如冷電一般,唰的一下便落在了史登達的身上。

    史登達胸悶氣短,一時間麵皮漲的通紅,好片刻,才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你是什麼人?竟敢對我出手?」

    憤怒,無比的憤怒,史登達心中怒火熊熊,剛才那一掌,可算是讓他在天下群雄面前丟盡了臉面,作為嵩山派的掌門弟子,他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的虧,一邊大聲怒喝,一邊把五嶽令旗交給了旁邊的一個嵩山弟子,身形一跳,就又撲了過來。

    一掌橫拍,掌力兇猛,籠罩了林平之半邊身子,這一掌真是嵩山派的大嵩陽掌,練到巔峰實有莫大的神威,在江湖上也是大名鼎鼎,史登達這一掌,雖是突然而出,可其中的力道,角度,招數,都精微奧妙,大氣磅礴中蘊含著小巧細膩,顯現出他在這一門掌法上的絕高造詣。

    林平之面色淡然,輕哼一聲,腳步一跨,似是一連變化了諸般身法,直接貼近了史登達的身體,又是一掌拍出,仍然拍在了史登達的胸口。

    騰雲駕霧一般,同樣的動作再次展現出來,史登達的身子再次飛了出去,重重地摔了出去,狠狠地跌在地上,臉色煞白,半天沒有爬起來,這一下林平之已經使出了三四成的力道,以他眼下的修為,自然不是那麼好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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