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嗎?”我對着正在瘋狂地吃東西的可琪問道。
“好吃,伊好好吃。”可琪的口塞滿了各種各樣的美味的食物,咿呀地回覆。
“好吃就好,慢慢吃,不用這麼急。來,先喝水下。”我打開一瓶礦泉水,寄過去一瓶礦泉水,可琪粗暴地接過。
只見可琪一口喝掉一杯水,完全就像一個女漢子。當時我認爲這纔是可琪的真面目吧,一個有時詭弱有時又很男子。
坐着三輪車來到一個名叫雙坑村地方。我們首先徒步來到一個古古老老的房屋門前,這是我們從貼在街上的牛皮癬看到的,房租很便宜這便是我們來到這裡的原因,因爲我們的錢不夠了,只剩下不到一千了。
在這間保養很好的房屋門裡站着一位大慨七十多歲的老婆婆。老婆婆的頭上佈滿了銀髮,擡頭紋和眼角紋都很重。穿着一件黑白色的上衣、黑色的褲子。腳上穿着一雙油亮亮的平底皮鞋。她手拄柺杖,滿臉洋溢着喜氣,手裡拿着一張的白紙,站在了門前等着人。
我上前向着那老婆婆打招呼。
“你好,你是這個房屋的房東嗎?”由於我的聲音說起來很沙啞,嚇了老婆婆一跳。但當他看了一下我的身穿和身後的可琪後,本來想發怒的樣子轉眼變爲慈愛的樣子了。眼睛裡竟露出很複雜的意思,有的慈愛,有的驚喜,甚至我還看到了一絲不忍!
“是啊,我就是,你們都來租房嗎?”
“是的,我們從那邊街上一根柱子上貼着牛皮癬看到的,我們對你所出租的房屋有興趣。”
“好好,有興趣就好,來來,先進來看看房屋吧。”
“可琪,進來吧。”
“恩,等等我!”
三人一起走進古老的房屋。看到一個很乾淨的客廳,沒有染着一絲塵埃。甚至電器還能夠發亮,亮的很新的樣子。
可琪開開心心地轉幾個圈子看着即將是我們的暫時的家。向着樓梯上去了。
可我跟老婆婆講價錢。
“這房屋好乾淨啊。老婆婆,這房屋每年租金需要多少錢。”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小夥子,這房屋是我爺爺那一輩留下來的。我每月都會叫人來打掃乾淨的。看你們都活得很辛苦,每一年的租金只收你們四百元。”
“每年的租金只要四百元?有這麼便宜的房屋嗎?”面對一年只收四百元的租金,當時我並沒有驚喜,可是疑惑着。
“唉,這事什麼說呢?!”我分明很清楚看到了老婆婆的眼睛閃過一絲異樣。
“老婆婆能告訴我們爲什麼這麼便宜?不說我們就不租了。”我對着老婆婆說道。
“唉,你們應該不是本地人吧。”老婆婆並沒有回答,只是問了我們是不是本地人。
我微微一想,點點了頭。
“果然。”
“爲什麼這麼問?”
“你們知道爲什麼這裡沒有人嗎?除了外面的司機,你們在路上有沒有遇到任何人?”
老婆婆的話讓我大感驚奇,我當時才知道一路走過來總覺得有點奇怪的感覺,原因就是一個闊大的村裡竟然沒有人!
“爲什麼沒有人,什麼只剩下你一個人來出租房屋?”
“唉,這都是因爲那邊的家庭被人滅門了。”說着擡起柺杖指出一個地方,我隨着老婆婆的柺杖看去,只見那是一個很大很寬的房屋。
老婆婆接着繼續說道:“可憐的一家三口啊,其中一個還是隻小孩子啊,後來失蹤了。警察沒有找到任何的蹤跡。後來那個家庭的房屋經常鬧鬼。有時這裡有好幾人膽子大,它們就進了那家的房屋尋找那家主人藏起來的財富,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直到警察進去看了,發現了好幾具被吸乾血液的屍體。同樣沒有發現任何的蹤跡。慢慢地越來越多人說那房屋是鬼屋,說什麼屋裡住着吸血怪物。”
“你只要不去那個房屋就什麼事都沒有了,所以你跟你那小妹妹最好不要去那裡啊。”
“你是說,那個房屋曾經死過人?”
“是啊,不過那已經是二十多年的事情了。現在也沒有發現任何的事情,再加上經濟發展很快,所以住在這裡的人都搬走了。”
“那……”正說着突然被可琪的大聲打斷。
“大哥哥!”可琪在樓上大聲呼叫我,當時我還以爲可琪發現意外,迅速飛快地上樓,尋找可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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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曾想在一間裝飾很漂亮很女孩化的房間看到可琪。
只見可琪並沒有發生什麼意外,一臉歡樂地看着我。可琪用手指着窗外的美景。
“大哥哥,我們就住在這裡好嗎?”可琪一臉期待地看着我。我不忍心看着可琪失望,但想一想錢也不多了,於是就答應了可琪的要求租下這房屋。
“好吧。”我微笑對着可琪說道。剛好答應下來要租下這房屋時,老婆婆擡着柺杖走進來了。
我微笑對着老婆婆,剛要對着老婆婆說要租下來時,卻不曾想,老婆婆減低了價錢。
“小夥子,每年租金只算你三百五十元啦,什麼樣?”
我與可琪對視一下,笑了。笑了使老婆婆都有點不知所措。以爲對這房屋還不滿意,於是還準備減低。
我迅快地打斷了老婆婆的話語。
“夠了,老婆婆,我們要租兩年。諾,這是七百元,我們先租兩年。我們需要先簽合同嗎?”
“對對,籤合同。老了咯,連合同都忘了。”
“合同在哪?”
“就在樓下桌子上,我們先下去簽完後,你們再開心住下去吧。”
接着我們三人一起下樓,期間可琪扶着老婆婆一起下去,可我卻什麼幫不了。因爲老婆婆似乎對陌生的男人有一種厭惡,是的,就是厭惡。所以不讓我扶着他下樓。
桌上果然放着合同,看了一下,除了電水費自已交外,其餘沒有任何問題。於是歡歡樂樂地簽字,只不過由於我們都沒有什麼身份證,只能不好意思對着老婆婆說謊。
“老婆婆,我的身份證還在補辦。這……”
“大哥哥,用我的吧。”可琪用她的身份證給我,身份證上寫着1979年出生的,頭像是一個白白的小女孩。
於是輕鬆地簽完字了。
老婆婆拿着合同不看就走了,外面停着一輛豪華的黑車。裡面坐着一名中年男人,應該是司機吧。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這麼有錢還會在乎這小房屋。但我們能有住就夠了,管他什麼有沒有錢的問題。
可琪就像個小孩子樣子,打開裝着許多新買的衣服,性急地跑進衛生間洗澡穿新衣服。
此時的可琪就是一個正常的女孩子,每一個女孩子都喜歡乾淨的,沒有一個女孩不喜歡的。
我無奈地笑着。天快黑了,我試圖打開電開關,所有的燈都開了,白得很射眼。衛生間亮的可以模糊地看到裡面的優美身影。
我努力地轉開眼睛,做着其他事情。可是什麼也轉不開,在不知不覺中我流鼻血了。
直到可琪出來看我流鼻血了,大聲驚呼。還以爲我是出事了,殊不知這是被他自己所刺激出來的鼻血。
“大哥哥,你什麼流鼻血了啊?”可琪奇怪地問道。
“沒事,只是不小心撞到而已。”
“不行,我要給你擦藥。”
“明天我們得賺錢了。這件小事洗一下就好了。”
“不行,不行,這什麼是小事啊,這會感染的。大哥哥就讓我幫你做一件事情好嗎?”可琪可憐兮兮一般祈求着。
“唉,好吧。”
於是,我的流鼻血成了一件不亞於中子彈的事情,戴着厚厚的白紙,包着我差點快悶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