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我才來你這裡借兩壇好酒給景曄消消愁。」蘇長卿一臉我是很無辜的,我偷酒不是為了我自己。
完顏才不相信他的話,分明就是自己想要喝酒了,還在這裡跟他胡扯:「打掃完酒窖,帶兩壇酒回去給景曄消愁吧!」
「有沒有人性啊!」蘇長卿看了看寬敞的酒窖,足足上百壇酒。他猴年馬月打掃的完:「要不然我們換個方式。」
「可以啊!」完顏爽快的答應:「幫我試藥,正好治二皇子病的葯,以前沒有接觸過。」
蘇長卿的頭立刻晃的和撥浪鼓似的:「算了吧!我還是擦酒罈子吧!」
「記得每個罈子擦乾淨些。」完顏說著挑了一壇酒出去了。
留下凌亂的蘇長卿:「誰要在這裡乖乖打掃。」
蘇長卿在酒窖里轉了一圈,回景王府的時候手裡多了兩壇酒。
「景曄,我剛剛從完顏哪裡順了好酒。」蘇長卿一腳把門踹開,看到裡面的人呆住了:「你不是在煉藥?」
「我來看看景曄,你在這裡幹什麼?打掃完了?」完顏眯眼看著他手裡抱著的酒。
蘇長卿滿臉堆笑地解釋:「放心,你的酒窖我一定會給你打掃乾淨的,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完顏本來就對他沒有指望,也不和他計較。轉身把墨景曄手裡的畫像拿來:「來,我們陪你喝酒。事情總是回過去的。」
「是啊!是啊!」蘇長卿拿著酒罈一屁股坐到地上,三個人一直喝到晚上。
墨景曄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嘴裡一直呢喃著鳳暖暖的名字。
蘇長卿更是直接倒地呼呼大睡。
只有完顏清醒著,他拿起墨景曄剛才一直看的畫像,他很好奇什麼樣的女子,可以讓墨景曄成了這般模樣。
完顏看著手裡的畫像越看越眼熟:「這不是我那晚見到的姑娘嗎?」
完顏又看了看宣紙上的落款:「鳳暖暖。」完顏嚼噘著這三個字:「當初景曄帶回來的神狐也叫鳳暖暖。難道是巫族的詛咒解開了。那就難怪了,當初我問她名字她吞吞吐吐的不肯說,想來是怕我認出來。」
第二天一早,墨景曄揉了揉有些痛的額頭。掃視了一圈昨晚好像是和完顏喝酒的,他人呢?
難道是幻覺?踢了踢躺在地上還沒有醒的蘇長卿。
「誰啊?這麼討厭。」蘇長卿翻了個身又繼續睡覺。
「喂,蘇長卿你給我起來。」墨景曄不耐煩的又狠狠的踹了兩腳。
「墨景曄,你一大早的鬼嚎什麼?」蘇長卿對於他的打擾很不高興:「睡覺都不讓人家睡好。」
「完顏呢?」墨景曄才不管他高不高興。
「完顏?」蘇長卿一個激靈坐了起來:「我想想啊!昨天喝斷片了,他應該回去了吧!」
「這麼說完顏真的回來了。」終於有一件可以讓墨景曄高興的事情了:「他還有沒有對你提到什麼?」
蘇長卿撓了撓頭:「我昨天去偷他酒的時候,他好像說了一句他在煉藥。」
「煉藥?這麼說子書有的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