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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絕世右釘 - 016 文逆之痛字體大小: A+
     

    西元前傭兵團.

    我不知道該怎麼描述。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變得記性很差,鬥志很低,情緒無太大起伏,習慣用冷冷的表情看人、對事。 當然,這是夜裡的我。

    ……直到,遇見她。

    我們的傭兵團平均每月只接一筆任務。也就只有在有任務時,團長纔會用特有的方式通知到其它人。所有團員纔會聚集到一起,各司其職,分工而又緊密地合作着。也就是說日常生活中我們彼此之間並無任何交集。五年下來,我們並不知道對方蒙着面的黑布下是怎樣一張臉。

    另外,我們團隊共有十一人。八男三女。我們團---“西元前”傭兵團。好奇怪的名字對吧?還有我們那奇怪的女團長。呵呵,儘管如此,在短短五年間,西元前傭兵團還是成了整個百花鎮甚至落日城數一數二的私人傭兵團。

    平時,我在一家酒樓裡做小二。領着吃不飽也餓不死的銀子,人們印象中的我笑容市儈、動作敏捷,頭腦靈活。

    我們酒樓地處,百花鎮,東大街,最繁華的地段,臨街,純木結構。上下兩層,樓下六張,樓上四張桌子。但平日裡生意並不是很好。也就靠老闆娘那兩味獨特的“桂花釀”、“三杯醉”勉強混得溫飽的程度,呵~其實我們店也只賣這兩種酒。還有,偶爾老闆娘心情好時也會做些奇怪的糕點來賣,不過,那種時候可不多。一般都是一月一次。定在月初之時,共十七種,但,每次每種糕點對外出售卻只有一份!價格出奇地高,奇怪的是買的人卻老早就來排了隊。更有甚者,捏着大把銀票,提前一月來要求預定她所有的糕點,每當有這樣的人出現時,她總是無謂地揮揮手上的扇子笑呵呵地拒絕。眯着彎成月牙的眼睛,她說,她也就想賺點零花錢補貼補貼家用而已。

    其實,我是知道的,她每次做的糕點都有三份,其中一份送給破廟的孩子。那裡共有十七個孩子。

    所以,除了賣酒,我們這兒並沒有什麼其它副業。可老闆娘好像一點兒都不在乎的樣子,甚至有時生意清淡極了之時,她便手兒一揮,吩咐我關門,說:元寶,我得趕場去了----打馬吊!

    每當此時,我只得無可奈何地笑笑,學她的樣子,揮揮手回道:去吧!掌櫃的,這裡交給我了。就像現在。她那綠色的背影已捏着小扇子一搖一擺走遠了。

    奇怪的是,這樣的店居然一開就是十年。不過聽說,以前有老掌櫃支撐着之時生意也不似這般冷清,繁盛之時夥計一度達到十二個之多。也就從五年前她接管這酒樓後才成現在這般……獨特。而我,在這個店一待就是五年,整整五年。

    對了,我有沒有告訴你,我是這店裡唯一的夥計?

    這一年,我二十二,掌櫃的十六。

    來客。

    近來,店裡經常有位穿着怪異的女子來買酒。她說人們都稱她爲“女俠”。

    她梳着時下最流行的靈蛇髮髻,一支玉簪由左插入髮際,發間更是錯落有致地鑲嵌着些細小但質地良好的粉色珍珠。身上着的乃一套藏青色的道袍。

    每回來,她都是先使勁地拍下櫃檯的桌子,然後立馬將手縮回。一

    掀褲腳,右腳搭在一邊的凳子上。使勁地睜大着眼睛,扯着喉嚨喊:小二,給本大俠來杯“三杯醉”,接着打上個二兩“桂花釀”裝葫蘆裡帶走。

    我看到她掀開的褲腳底端有幾個字。是用金絲線繡着的“歐陽府”三字。

    我提醒她“三杯醉”是現場調製地,要現場喝纔好喝。她明顯愣了下,皺皺明顯故意畫粗的眉毛似乎掙扎了下,微微嘟着嘴說:“那就在這裡喝吧!”

    最近,掌櫃的不在。出遠門去了,據說是去京城探訪親友。

    烈日當頭,文逆站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仰頭,聖城原來還是這般繁華。

    “籲------快滾開!小叫花子!噼啪兒……”

    文逆嘻嘻笑着自覺地讓開。對抽在身上的鞭子彷彿毫無知覺。

    “哈哈,不但是個叫花子看來還是個傻子。算了,老六。我們還是趕快回府吧!大人還等着我們交差呢。”一人用鞭手柄推搡着另外一人的手臂,讓其趕緊坐上馬車,猛地一抽鞭子,馬兒扯開蹄子在熱鬧的大街上狂奔起來。

    馬車上那人罵罵咧咧地駕着馬車遠去。

    文逆的腳步最終停在相府的門口。相府地處商業中心附近,周圍店鋪酒樓數不勝數。與皇宮毗鄰而居,僅隔一街。門口經過的人絡繹不絕。文逆就這樣呆呆地站在距離門口不遠的地方。不前進一步也沒有離去的意思。終於引起了門口兩個守衛的關注。

    “喂!小破孩,你站這裡作甚?你也不看看這是你該待到地方嗎!快滾快滾!別惹大爺生氣,否則讓你吃不了兜着走!聽見了沒有,還不快滾!”其中一個侍衛模樣的人走過來推着文逆。

    文逆沒說話。任他推搪。可腳下的步伐硬是一動不動。

    “嘿~你丫個臭小子還給使上勁了。今天大爺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個小毛孩。”說完,那侍衛嘩啦一聲,抽出明晃晃的配到。

    門口的另外一個守衛連忙跑了過來,問:“王明,怎麼回事呢這是?”

    那個剛纔還很囂張着的,名叫王明的高個侍衛立馬回身給後面過來的那個矮小的守衛拱手,答:“隊長,這人一直站着不肯走啊!”

    那矮小侍衛油亮的小眼睛瞄了文逆一眼。剛纔的事他也看到了大半。矮小侍衛又轉過頭去,對王明說:“把人勸走就好了,你拔開個勞什子刀嗎?纔多大點兒事,白長了那麼大個子,我看你是隻管長個不管長腦!”

    “隊長,我……”高個子侍衛還想解釋什麼。剛開口已被矮個子守衛一瞪眼打斷,他拍着文逆的肩膀,笑呵呵地說道:“這位小兄弟,這裡的確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還是從哪來的回哪兒去吧!你也別爲難我們兄弟兩個了,說白一點,我們也是給別人當差的,這上有老下有小的也就爲了混口飯吃。還望兄弟你多多照應!”

    文逆擡頭,深深地看了這矮個守衛一眼,又望望門口剛走出來的那衣着樸素,卻頭戴管家帽之人,似乎在思量着什麼。最終,文逆還是擡步穿過二人的肩膀,咧着一口潔白的牙,一搖一擺地笑呵呵着離去。口中念念叨:

    冥冥之中自有天定……悠悠乾坤,滄溟我心……善

    惡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轉過街角,文逆握緊拳頭,當年場景忽然出現閃動播放在腦海裡。

    有些事有些人,你以爲你可以忘記。以爲自己已經忘了。可當時間、空間再一次重組時,你會忽然發現,回憶排山倒海地來……說到底,那些不願意記起的東西只是暫時封存在記憶的某個角落,從未忘記!

    難怪古人都說,世上最殘忍的一個詞莫過於物是人非。

    想當年,衆人在文逆的父親文長風逝世後,趕在第一時間逼着文逆放棄家產繼承權,逼她交出寶庫鑰匙,說出寶庫的具體所在位置,要她自動脫離司馬家,更有甚者直接就想逼死她時,那個弱小孩童的滔天恨意鋪天蓋地地發芽、成長,深深地紮根在心底。那時她才六歲。

    偌大的文府前院雙魚八卦圖的中心位置上,以六歲小文逆爲中心圍着一圈圈的人,就算某些人臉上的悲傷、憐憫演繹地再好,也掩飾不了其貪婪、興奮、躍躍欲試的眼神。面對衆人的虎視眈眈,文逆說:

    我,文逆在此發誓,願意自動脫離文家,從此不再冠以“文”之姓。另外,各位今日的“大恩大德”,在下銘記於心……此生,不報此仇,我文逆誓不爲人!死不瞑目!

    當日,由心所發的誓言此刻依舊銘記在心。

    西元前傭兵團

    我不知道該怎麼描述。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變得記性很差,鬥志很低,情緒無太大起伏,習慣用冷冷的表情看人、對事。 當然,這是夜裡的我。

    ……直到,遇見她。

    我們的傭兵團平均每月只接一筆任務。也就只有在有任務時,團長纔會用特有的方式通知到其它人。所有團員纔會聚集到一起,各司其職,分工而又緊密地合作着。也就是說日常生活中我們彼此之間並無任何交集。五年下來,我們並不知道對方蒙着面的黑布下是怎樣一張臉。

    另外,我們團隊共有十一人。八男三女。我們團---“西元前”傭兵團。好奇怪的名字對吧?還有我們那奇怪的女團長。呵呵,儘管如此,在短短五年間,西元前傭兵團還是成了整個百花鎮甚至落日城數一數二的私人傭兵團。

    平時,我在一家酒樓裡做小二。領着吃不飽也餓不死的銀子,人們印象中的我笑容市儈、動作敏捷,頭腦靈活。

    我們酒樓地處,百花鎮,東大街,最繁華的地段,臨街,純木結構。上下兩層,樓下六張,樓上四張桌子。

    但平日裡生意並不是很好。也就靠老闆娘那兩味獨特的“桂花釀”、“三杯醉”勉強混得溫飽的程度,呵~其實我們店也只賣這兩種酒。

    還有,偶爾老闆娘心情好時也會做些奇怪的糕點來賣,不過,那種時候可不多。一般都是一月一次。定在月初之時,共十七種,但,每次每種糕點對外出售卻只有一份!

    價格出奇地高,奇怪的是買的人卻老早就來排了隊。更有甚者,捏着大把銀票,提前一月來要求預定她所有的糕點,每當有這樣的人出現時,她總是無謂地揮揮手上的扇子笑呵呵地拒絕。眯着彎成月牙的眼睛,她說,她也就想賺點零花錢補貼補貼家用而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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