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陽光普照。大開窗戶,前方是車水馬龍的大街,小販大聲喊叫,選購的人討價還價。
用了早膳。小小,玄木還有驛府其他一些人聚在樓臺上,沏了壺收費的茶叫了兩個收費的小點心,看着遠處的大街發起呆來。除了西木兒,小小與玄木均是不喜熱鬧之人。早上,府上的小廝就來稟報“那位西木兒姑娘讓小的來支會您二位一聲:她知道您二位不喜喧鬧之地,所以她自己出門採買去了。讓二位不用記掛她。”
賞了小廝,他便道謝,自動退去。
“聖都的情形你知道多少?”小小很難得的開口詢問到。
“不是很多,一點點!”玄木望向歐陽小小,輕笑着接到。
“對了,你家是做什麼生意的,之前沒怎麼聽你提過”小小很自然的問道。
“難得歐陽小姐會關心起我們市井小民。哈哈,說來我們家跟歐陽小姐頗有緣分,之前歐陽小姐您手下人買的那座青樓便是我們家的產業之一。”說着,玄木指向遠處的移花樓。
小小不答,更加肯定此人非常人。
“哈哈我說歐陽小姐這是什麼眼神。難道我一介普通平民還能吃了您這位藏而不露的修行之人?”玄木搖着手中的紅色玉髓蕭,左手搭在椅子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打擊椅背。
“聖都現在什麼情形,望玄公子賜教!”接下來歐陽小小未語,沉默半響又接到:
“還請您詳細告知。”
玄木又笑了起來。
那詞叫什麼“嫣然一笑百媚生”形容的正是眼前這個妖孽。小小心裡唸叨。
第八集(6)搶奪耳釘
通過玄木的描述,小小知道了聖都聖教內部的一些情況。大部分的還是跟綠姨描述的沒有太大出入。看來,這回是真的要變天了。
知道這個消息之後,小小的胸口總感覺憋着一口氣似地。婉拒了玄木的跟隨,小小一人走向繁華的大街。她需要一個嘈雜的環境讓她快速冷靜下來。這便是她獨有的習慣。周圍越是吵鬧小小心裡越是平靜如水。
“站住!”小小繼續前行,彷彿不曾感覺到周圍地人陸續停下的腳步。
“把你脖子上掛的那顆耳釘交出來!”來人攔在歐陽小小面前。
路人驚訝,這是怎麼了?光天化日之下也敢搶劫?
小小擡起一直低着的頭,問:“有事嗎?”
那人把剛纔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小小訝異,這人是怎麼知道這耳釘的事?故作驚訝到:
“大俠您手下留情,我這就給您摘下來。”說完作勢要扯斷脖子上鍊子的樣子。
那人滿意的走了過來,伸手前去討要小小手中的耳釘。
說聲遲那時快,小小一直垂着的左手朝那人撒出一把粉末。藍色的粉末帶些亮片,那是迷迭香、甘草、熒光草各一再加兩顆嬰慄果實細細磨成的粉。有極強的迷幻作用。
小小在前面走,那人呆愣着眼神跟在後面。小小有意無意地搖着手腕的金鈴鐺,領着那人的神智,將那人帶到附近一條無人的弄子裡。
“誰派你來的?”小小問。
那
人答“沒有誰派我來。”
“那你怎麼會突然跳出來,又敢在光天化日下搶我的耳釘?”小小繼續問道。
“我是剛從西域回來的劍客。在西域的沙漠裡,我曾看到過一個女人的右邊耳朵上戴着這樣一個奇怪的耳釘,每當那個女人快要死定的時候,耳釘都會發出耀眼的光芒,而那個女人如此下來每回都死不了。我們的人一直懷疑是她耳朵上的那顆耳釘搞得鬼,所以纔會使她每次都化險爲夷,逢凶化吉。我們想那個耳釘一定擁有無窮的力量。所以,剛纔無意間見你身上也有那麼一個東西,便一時起了爭奪之心。”那人答。
“那個女人耳朵上的耳釘是不是銀色的?”小小問。
“是,是銀色的。”那人答。
“那個女人還有什麼特性,你說來聽聽。”小小再問。
“長髮披肩,胖胖的,看不清容貌,身材很好聲音也很好聽。很兇,很會吵架。”
“沒錯了。一定是那傢伙。好了,現在你就當做了一場夢,夢醒來之後你會忘記夢裡的所有發生的事情。明白嗎?”小小繼續催眠到。
“明白。”那人答。
“那好,你現在對着牆說一百次我愛你,然後親吻牆壁一百次就醒來吧。”小小說完,轉身離去。
第九集(3)擡屍
一路尋去。擡棺人的蹤跡到郊外了一座墓碑前停住。
玄木、西木兒兩人對視一眼,墓碑周圍的土顯然有翻新的痕跡。兩人合力推動墓碑。墓碑開,黑洞現。兩人不再猶豫,一躍而下。
洞內是一片石室,常年不得日曬的關係顯得陰暗潮溼。待兩人下到墓室後,碑文石自動閉合。
正所謂藝高膽大。黑暗中兩人很有默契地並肩前行。情況不明兩人自是不會點燃胸中的火燭。忽然有人衝他們出手,出手毒辣招招斃命,兩人見招拆招。一路向前。
譁哧哧——地一聲,周圍壁上的油燈漸漸亮起了光。堂下火盆裡的火把也燃燒起來。燭光閃耀,出現在他們面前的一個長寬各約30米的大堂,而他們所處的位置正好是大堂中央。
堂上坐着一人,兩邊站着兩個童子提着籃子,堂下兩邊燈火下各站10人。看見之前的擡棺人位列其中。躺下立着的人均是一臉麻木,神情恍惚。堂上之人披頭散髮,戴着半塊金邊面具,白底黑紋,貌似京劇裡的某個人物。
“何人大膽!膽敢闖我聚靈堂!”堂上之人大聲斥問道。聲如洪鐘,聲過燭火搖曳。
“裝神弄鬼!”西木兒不屑地嗤聲。
“在下落日城玄木氏,敢問堂主今日可是捉了兩位來自落日的小姑娘?還望堂主高擡貴手,放過這兩個孩子!”玄木話語盡顯客氣,臉上的神情卻是淡然無比,似在說:這人,你不放也得放!
到底有沒有,伸手抖一抖。兩人的功夫堂上之人剛是見識過的。
“落日玄木氏?莫非是蓮神之家的玄木氏?”堂上右手邊那童子問道。
見玄木點頭,童子手拎籃子雙手放左肋下蹲下身子做禮。
“玄木公子有禮!想我們聚靈堂昔日與那蓮神世家也有幾分交情,要是別的事
我們倒也應了,但那兩人乃是我們堂主煉器必備良藥,我們已經跟了三年有餘,所以我們是絕不可能放過的!還望玄木公子多多見諒。”堂上左手邊的童子回到。
堂上正中央之人這時倒不說話,大有隨那二人處置的意思。
第九集(4)陰墓
一夜的打雷閃電,夏雨連連。
早起開窗,雨也停了外面的空氣格外清新。開窗的一剎那,小小嚇了一跳:那兩姐妹怎麼還在那?
算了,這兩個人看上去身體不錯,淋場把雨應該不會病倒吧?
西木兒一早來敲門,硬是拉了小小逛街去。
街上走了幾圈,實在受不了小小的無精打采,知道小小是路癡就又把她給送到了驛府門口。接着自己一個人去逛了。
小小望着西木兒離去的身影,笑笑。即刻恢復了良好的精神。
“聽說了沒?昨日那對姐妹暈倒了,說來也奇怪,大夫怎麼試都不醒!大夫還說明天早上要是還醒不來就危險了。”
小小愣,改變方向朝那兩姐妹的房間去。
畢竟是同一個地方的。哪能見死不救。
待看到那些大夫一個個退去。小小敲門,見裡面有兩個年輕姑娘正在忙碌,想是她們帶來的隨行丫環。
“你們家小姐如何了?”小小開口問。
“您是?”其中一個年紀稍大,一臉冷靜的姑娘問。
“我乃落日城歐陽小小,這是我的身份牌!”小小答。
“歐陽小小?敢問否是城主府的歐陽二小姐。”那人繼續問。
見這姑娘倒有幾分見識,答到:
“正是!”
那姑娘馬上施禮,下跪念道:
“參見小公主。”
另外一個姑娘也隨着她叩首在地。
小小嚇了一跳,想這兩人可能還不知道她的一些情況吧。這該是首次有人給她行公主禮吧?
小小連忙上前扶起倆人,說:
“兩位姐姐請起!無需多禮。還是讓我先看看你家小姐吧。”
“敢問小公主是?”屋內另一名相較年輕的女子疑問道。
“哈哈!我說別!你們直接叫我小小吧。想你們也知道了,自20年前落日城歸降聖都後,城主大人早說了城主府住的也是隸屬聖都的百姓,早不存在什麼大公主小公主。你們要是覺得不好意思,也可以叫我二小姐,或者歐陽小姐。”小小回到,接着又笑着說道:
“哦。我忘了說,我是大夫。這位姐姐,現在可以讓我看看你家小姐了嗎?”
兩名女子馬上讓開位置,年紀稍大的那位引着小小向牀前走去。
小小一眼瞧去,兩名小女孩躺在同一張牀上。臉色發青,嘴脣發白,眉頭緊皺。
年輕相較活潑的女子抱怨道:
“兩位小姐雖是身懷奇術,不過12歲年紀罷了。淋了一夜的雨,怎麼勸也不肯進屋。最終暈倒在了院子裡。怎麼叫也不醒!大夫看了,藥也開了,可是怎麼也灌不進去。我們已經讓人回去通知老爺了,他也正在趕來的路上,可小姐遲遲不肯醒來,這不急死我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