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人，還張口要精神損失費。
除了思如，也沒誰了。
臉被踩的那人簡直羞憤欲絕。
好丟人。
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被這麼多人看著。
這些人，以後都會是商場上的對手，或是合作方。
他這臉，別想撿起來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但不敢上前。
明顯的欺軟怕硬。
大部分人就是這樣。
怕疼。
看他們那樣。
現在還在哀嚎。
抱著肚子。
一定很疼。
疼還衝上去，不是傻嗎？
沒人說話。
思如踩著某人臉，催，「快給錢。」
還不能少。
躲在一旁的老師壓抑著鼓掌叫好的衝動。
走出來。
輕咳兩聲。
「上課時間到了，大家都回自己座位上去，柯薇同學，你也是。」
所以，快放開你腳下那張臉。
不要鬧了。
人也打了。
氣也出了。
再多就過了。
到時候咱倆都吃不了兜著走。
玩完。
這裡的除了你我，都是大爺。
惹不起。
見好就收得了。
你好歹還出了氣。
打人過了癮。
報了仇。
老師我就不行了。
憋屈呀。
明明是老師。
光明的人民教師，教書育人。
到這裡，跟奴才似的。
上課沒人聽就不說了。
受學生欺負還要笑。
呵呵，你說的對，是我的錯，我的錯。
可能會變成忍者神龜。
畢竟英沙，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來當老師的。
工資也特別高。
福利好。
還能認識這麼多有錢人。
未來的霸道總裁們。
說不定能給兒子積累點人脈。
成不了富二代，就成富一代嘛。
所以，他可能要忍一輩子。
好心塞。
完全不能想。
所以，柯薇同學，為了你老師我的富一代，請你高抬貴腳，沒看到你腳下那張臉都要哭了嗎？
不，是恨不得吃了你。
咬死你。
思如：……
不。
憑什麼。
現在出來嗶嗶。
剛才這些人要打她的時候躲哪兒去了。
怎麼不說上課。
真人搏擊很好看吧。
她也這樣覺得。
微笑，說道，「聽見了沒，老師都說了，上課時間到了，讓你們快點交錢，省得耽誤他上課，還浪費其他同學的時間。這麼多人，你們賠得起嗎？」
反正就是要錢。
老師：……
睜大眼睛。
不。
並不是這個意思呀。
是讓你適可而止呀。
柯同學你這樣，還讓老師我怎麼在學校里混下去。
同學們，你們聽我解釋呀。
我是無辜的。
內心一片絕望。
好坑。
思如挑眉，「連這點兒錢都拿不出，說什麼富二代，假的吧。」
躺在地上的幾人：……
木著臉。
並不是。
是你打得太用力了。
好疼。
連話都說不出。
一出聲兒，就是哀嚎。
而且，你還踩著我臉。
我怎麼說話。
有看熱鬧的人環胸而立，一臉壞笑的看著思如。
「柯薇，你打了他們，就不怕他們以後報復？」
「弄死你。」
這些人的背後可都站著各自的家族呢。
捧在手心的寶貝疙瘩被打了。
能干休？
思如：……
呵。
這是威脅呀。
明晃晃的。
不過姐接受了。
把這句話當做你們給姐下的戰書。
挑戰宣言。
不屑道，「想報復？來呀，怕你喲。」
「反正我就一個人，孑然一身，身無長物，大不了豁出這條命陪你們玩一玩。「
勾起嘴角，」到時候，死的是誰還不知道呢。「
那人：……
特么的口氣好大。
這大話說得。
老子都服氣了。
你丫就一沒什麼背景的孤女。
英沙隨便一個人就分分鐘摁死你。
思如：……
滾你丫。
摁死你妹。
而且，什麼口氣。
老子早上喝的牛奶。
你才有口氣。
看著那人，」嗯，我記得之前你好像打過我。「
那人：……
是又怎樣。
打過你的人多了去了。
我算老幾。
思如：……
你老幾隨便。
不關心。
如果你們實在太無聊弄個排名出來。
我也無所謂。
但你打過柯薇。
不能這麼算了。
那人：……
呵呵。
難道你還打回來？
好吧，有可能，你直接說要幹啥。
有點怕怕。
思如：……
點頭。
嗯，不錯嘛，孺子可教。
兩個字。
給錢。
那人：……
木著臉。
為什麼又是錢。
這個社會特招生跟錢杠上了嗎？
就算你丫缺錢。
但能不能含蓄點。
別張口閉口就錢錢錢的。
滿嘴銅臭。
你看看人家陳可珊。
提起錢那一臉不屑。
跟提起屎似的。
你就不能學著點兒。
沒出息。
思如：……
看了眼陳可珊。
笑了。
這滿身的世界名牌呀。
各種手工定製各種限量版呀。
掛這麼多屎在身上。
陳可珊你不覺得臭嗎？
說好的視金錢為糞土呢。
糞土換了種長相，你就不認識了嗎。
收回視線，冷冷的看著那人。
那人：……
舉手。
我選擇給錢。
從兜里顫悠掏出錢包。
一溜兒的卡。
思如：……
好特么嫉妒。
那人從錢包里拿出一小疊紅票票。
吞咽著口水。
「現金……只有這麼多。」
遞給思如。
手都在發抖。
沒辦法。
他能有點現金就不錯了。
平時都是刷卡的。
銀行卡。
信用卡。
臉卡。
思如接過來。
揣兜里。
就看著他。
也不說話。
眼神挺滲人的。
那人：……
嗚嗚。
表這麼看著我。
真沒有了。
我發四，以後再也不欺負你了好不好。
思如：……
不好。
一報還一報。
先把這筆帳算清了再說。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你要再來找茬。
我其實是歡迎的。
送上來的沙包，取款機。
不好嗎。
那人：……
欲哭無淚。
好恨自己剛才怎麼多嘴了。
關他屁事。
問思如，到底想怎麼辦。
木著臉。
「要不給你寫張欠條？」
思如微笑搖頭。
不信你。
你不給，有欠條都沒用。
廢紙。
再說你的字那麼丑，不能收藏還賣不了錢，我為什麼要同意，還佔地方。
走到講台，拿起筆在黑板上寫下一串數字。
說道，「這個呢，是我的支付賬號，知道你們這些有錢人都不帶現金的，那就轉賬吧。」
多方便。
多為你們著想。
看我多貼心。
我自己都被自己感動了。
這樣，你們還不用費盡心思找借口寫什麼鬼欠條。
關鍵是很快。
不耽誤老師上課的時間。
多好。
老師：……
呵呵。
請別說這樣的話好么。
請當我不存在好么。
再說下去，呵，我自己都不知道會怎樣了。
那人：……
反正憋屈的轉了。
思如拿出手機，查看了一下。
喲呵，不錯喲。
十萬吶。
看來她很快就要成為千萬富翁了。
無本萬利。
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賺錢的呢。
抬起頭，看向教室里所有人。
微笑，「愣著幹什麼。需要我幫你們嗎？」
所有人：……
懵。
沒明白你什麼意思。
關我們什麼事。
看戲看的很爽，莫名其妙被火燒到身上，很茫然呀。
思如挑眉。
確定？
我記得，這個班，所有人都欺負過柯薇呀。
打過。
罵過。
往她桌子里塞過髒東西。
還一起預謀把她關在廁所里。
撕掉她的書。
用髒水淋她。
挨巴掌。
好多好多呢。
這些，也不關你們的事嗎？
所有人：……
呵呵。
就算你這麼說。
有本事去找王子呀。
找我們出氣算什麼。
思如：……
沒事。
先拿你們練練手。
我覺得自己拳頭還不夠硬。
還需要練習。
這裡這麼多人肉沙包，不用好可惜。
不想給錢。
可以呀。
不服來戰。
打死為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