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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寵撩人,軍長壞壞 - 149 隱忍,我來幫你!字體大小: A+
     

    秦陸說完,歐陽安就抖着脣,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宮外孕?危險!”秦陸扔掉她的手,表情十分的冰冷,“我想不到你現在變成這樣!”

    歐陽安的脣動了動,爾後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無助地瞧着他。

    歐陽夫人驚呆了,她不敢相信地望着自己的女兒,“安安,是真的嗎?”

    歐陽安的神情有些瑟縮着,不敢看着自己的母親。

    歐陽夫人受不了這個刺激,她這麼相信自己的女兒,到頭來,卻是被騙得最深。

    歐陽先生倒是淡定,因爲他早就不對這個女兒抱什麼希望,所以倒是沒有出聲。

    “秦陸,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他揮了揮手,有種心死的感覺。

    “峰,你怎麼能這樣。”歐陽夫人的神色驚慌,畢竟是自己生下的一塊肉,怎麼也不能不管來着。

    歐陽安也害怕地看着自己的父親,歐陽先生不是傻子,這種害人的事情自己的女兒是做得出的,但是那假鑑定她沒有這本事搞得到手。

    不要說秦陸的地位,就是這醫院的院長和秦家也是十分有淵源的,哪會無緣無故在幫她。

    心裡一想就有譜了,前陣子那些秘聞說秦家得罪了馬總參謀,看樣子是真的了。

    現在女兒被拖到其中,他是有心無力。

    再說,這事情他也不當插手!心裡嘆了口氣,轉身竟然就離開了。

    歐陽夫人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最後暈倒在地,被護士擡了去搶救了。

    秦陸緊緊地看着歐陽安,表情冷冷,“現在能告訴我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了嗎?”

    歐陽安抿緊了漂亮的脣瓣,身子往後退着,再也不裝瘋賣傻了。

    她茫然地搖了搖頭,“秦陸,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秦陸的黑眸一緊,他緊緊地盯着她的臉蛋,不放過她任何的表情。

    末了,終於緩和了些許。

    以馬參謀那樣的人,是絕對不會和歐陽安這樣的貨色合作的,那麼他便是在背後幫助歐陽安!

    秦陸冷笑,是的,這樣他就能隨時置身於事外,畢竟歐陽安隨時可能拖他下水,他沒有那麼笨的。

    目光投回面前的歐陽安身上,他脣邊漾起一抹冷笑,湊到她的臉旁冰冷地說:“不是說自己瘋了嗎?不是想進瘋人院嗎?我成全你!”

    他手裡的刀反轉了一下,輕輕地在自己的手臂上劃下一道傷口,速度快而隱敝,沒有人看清是怎麼做的,而結束的時候,那把刀已經在歐陽安的手裡了。

    歐陽安先是錯鄂,爾後本能地扔掉手裡的刀,神情呆滯:“不是我弄的。”

    秦陸的聲音很輕很輕:“現在讓你嚐嚐這種被冤枉的滋味吧!”

    即使是馬參謀的手再長,又能如何。

    是,歐陽安這份鑑定確實不是她做的,但是她想傷害小潔,想傷害他們的孩子,這總是事實!

    犯錯的人,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秦陸看着她一臉的蒼白,感覺以前記憶裡的那個任性的女孩子真的遠去了,現在的歐陽安和他除了仇恨,沒有其他了。

    他冷冷地瞧着,目光越來越冷,在那冰冷的目光中,她看到了過去像是電閃般地離她而去了。

    於是她明白了,這個男人不會再對她手下留情了。

    她覺得自己受不了這個,秦陸怎麼有忘記過去,怎麼能不記得他們曾經有過的美好,那潔有什麼好?有什麼值得秦陸留戀的。

    歐陽安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也蹲下身子,用力地捧住自己的頭,尖叫着:“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

    但是周圍是有好幾個護士的,都瞧見了,連忙跑過來按着歐陽安……

    她被拖走,前往她應該呆的精神科,身子被粗魯地拖着走,她愛過的那個男人一直站在那兒,目光清冷地看向這邊,但是他的眼裡,沒有她!

    他的一隻手臂處緩緩地流着鮮血,一滴一滴地落到地面上…

    那瞬間,歐陽安真的瘋了——

    秦陸,秦陸…她那麼愛他,他竟然不惜自殘,只是要讓她進監獄!

    轉角過後,秦陸聽到一聲淒厲的叫聲,他知道歐陽安瘋了,是他逼瘋的。

    他輕輕地笑了起來,笑得眼角都流出了眼淚,不知道是因爲她,還是自己。

    地上,還有那個兇器,他沒有去拾,現在沒有必要了。

    她不要去坐牢了,而可以去精神病院了。

    地上的那把水果刀有她的指紋,但也有他的,但是這刀,卻是歐陽安所有,上面還刻着她的名字,昨天他在她的牀頭悄悄地帶回來的。

    正是因爲這把刀,他才確定歐陽安根本就沒有瘋,一個瘋的人是不會這麼講究的。

    至於他知道她這次並沒有手術,一個人都是有疼痛極限的,她才手術兩天就能跑到一樓去撞小潔,他打死也不信。

    於是到了外面就打電話查了一下,完了就冷笑,原來是特意衝着小潔來的。

    秦陸靜靜地往回走,地上的那把刀泛着冷光,上面的血跡已經凝固了,顯得有些猙獰…

    他走回去的時候,那潔正坐牀邊,陳心怡喂她吃補品,看見秦陸過來,手臂上纏着繃帶,微微愣了一下,“秦陸,你怎麼了?”

    秦陸微微一笑,“沒什麼,剛纔不小心劃的。”

    他走過去,接過陳心怡手裡的碗,“謝謝大嫂了。”

    陳心怡抿脣一笑:“你喂的她吃着也香些。”

    說着拿起包,“我先走了,不在這裡打擾你們了。”

    那潔的臉色微紅,讓她自己也小心些。

    陳心怡走後,秦陸伸手喂她,一邊輕柔地問:“現在好些了嗎?”

    那潔伸手擋了一下,“你手臂受傷了,我自己來吧!”

    秦陸笑,“就是現在也能抱你。”

    她的小臉染上了緋色,啐了他一下:“盡胡說。”

    秦陸的俊臉上浮起一抹逗弄:“不許做,還不許我說說嘛。”

    伸手摟了摟她的身子,“小東西,這幾個月要將你老公給憋壞了。”

    她輕輕地捶了他的肩一下,聲音低低:“大不了,我好些的時候,幫你…那個。”

    看着她又羞又嬌的樣子,他心馳一蕩,爾後聲音略沙啞着說:“寶寶,謝謝你。”

    她這麼好,這麼乖,他覺得自己的心都軟得不塌糊塗,不知道怎麼愛她好了,好像怎麼樣疼愛都不夠。

    他喂完她吃過,又陪了她一會兒便讓她睡下了。

    帝都的馬宅,馬思隱快步走進去,隨手捉過家裡的傭人,冷冷地問:“我爸呢!”

    那傭人看自家少爺的臉色不好,連忙指着樓上:“先生在樓上。”

    馬思隱鬆開他,快步向着樓上走去。

    到了樓上,看到馬參謀正坐在電腦面前,他無聲無息地走過去,就見着打開的窗口其中一個就是陸小曼銀碟的官方網站。

    他怒從心起,不等馬參謀有所反應,伸手搬起顯示器就用力地往地上一摔,一聲碎裂的聲音刺耳極了。

    馬參謀皺起眉頭,“思隱,你這是幹什麼?這麼久不回來,一回來就這麼對你老子?”

    馬思隱的脣緊抿着,指着地上的一堆碎片,臉色駭然,“那你能和我解釋一下嗎?你是不是還沒有放棄那個姓陸的女人?”

    馬參謀的臉色也收斂了起來,聲音冷硬,“這不是你應該管的。”

    “不是我應該管的?那我問你誰應該管?你這麼做,對得起我媽嗎?”馬思隱的臉色有着瘋狂之色,“還有,是不是你讓你去撞那潔的?”

    馬參謀眯起了眼,目光有些陰冷,他看着自己的兒子,聲音很輕地問:“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嗎?”

    馬思隱滯了一下,爾後很快說:“是的!在你背叛我媽的時候,我就對你沒有人格上的信任了。”

    馬參謀忽然擡手,用力地在馬思隱的臉上打了一巴掌,厲聲說:“思隱,誰允許你這麼和我說話的?”

    馬思隱頭偏向一邊,爾後緩緩地回頭,瞪着自己的父親,他的眼睛有些紅,幾乎是用撕裂的聲音吼着:“爸,你醒醒吧!你得不到陸小曼的!你當真爲了一個女人而願意放棄你身邊的一切嗎?”

    馬參謀看着他,臉色稍緩和下來,“這事兒你別管,好好地跟在你周叔叔的身邊做事,知道嗎?”

    馬思隱執着地瞧着他,胸口劇烈地起伏着:“我不允許你傷害那潔,不允許你傷害秦家的人。”

    馬參謀用一種奇特的目光瞧着兒子,冷冷一笑,“思隱,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喜歡的就要去得到,而不是去成全。”

    “你不是反對我接近那潔嗎?現在是不是爲了滿足你自己的那一點私慾就讓我和你一樣變得卑鄙?”馬思隱緊抿着脣,年輕英俊臉上有着狂怒。

    他覺得自己受了侮辱,他一直覺得自己對那潔是不同的。

    他可以不用得到她的身體,只要能讓他留在她身邊就行了,可是這樣的機會,他也不曾有過,連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都沒有,她就成了別人的妻子,也即將有個孩子

    他不是放棄了,而是成全。

    他怔忡的時候,馬參謀審視着自己的兒子,忽然開口:“思隱,你想過沒有,你其實是可以得到那潔的。”

    馬思隱的心頭一跳,他不敢相信地瞧着馬參謀,脣顫着,好半天沒有說話。

    馬參謀繼續說:“甚至我可以讓你們結婚,但前提是那個孩子不能留下。”

    他一說完,馬思隱的臉色就蒼白透了,他的心顫着——讓那潔失去孩子。

    這個念頭在心頭晃了一下就打消了,他不能…即使他那麼喜歡她,他也絕不用這麼卑鄙的手段來得到她!

    眼裡帶着堅定,他冷冷地望着自己的父親,“爸,我不會和你一樣的!我是喜歡她,但是我希望她快樂。”

    說着,他深深地看着馬參謀,“如果你要對付秦家,傷害那潔,那麼我不惜一切也會阻止你,甚至和你作對!”

    他說着這話的時候,握緊了雙拳,而後掉頭就走!

    馬參謀在後面瞧着他的背影,目光變得幽深了起來。

    思隱以爲他貪圖美色,但是他要的,不僅是陸小曼這個人,他還要整個秦家。

    思隱還不瞭解男人的野心有多恐怖,一個志向遠大的男人不是想要征服一個女人,而要征服全世界!

    ——過了幾天,那潔的身體好多了,讓醫生檢查了下,孩子的情況很好,明天就能出院了。

    這讓秦陸和那潔都挺開心的,特別是那潔,躺了好些天,她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散了。

    晚上,她躺着一邊啃蘋果一邊看電視,秦陸就像老媽子一樣收拾着她的東西

    一會兒探過頭來,“寶寶,這件衣服你要不要了,會不會小了?”

    那潔一看他的大掌裡的那件薄透的小內內,俏臉飛紅,下了牀走過去搶過來,“不小。”

    他乾笑兩聲,“不要勒着寶寶啊。”

    那潔瞧了瞧,明明她覺得還挺鬆的啊,於是放進了行李袋,“我還留着穿呢!”

    他笑笑,沒有說什麼。

    那潔心裡有些懷疑,不過也不好意思說出口就是了。

    秦陸收拾完後,就和她一起躺着看起了電視。

    放的是韓劇,看上去挺溫馨的,秦陸本來對這些不是太感興趣,但是這會子摟着老婆也不能做別的事兒,只好陪她看一會兒。

    那潔挺入戲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電視看,小臉上泛着動人的紅暈,漂亮極了。

    這多虧了陸小曼每天讓人送來的補品,她每次不想喝,秦陸都要逼着她喝完。

    雖然有時候有些苦,但是好在她的身子是好了很多,氣色也不錯。

    秦陸看着看着,不覺就有些癡了,目光落在她的小臉上舍不得移開。

    這幾天的事兒,他一直沒有和她說。

    歐陽安因爲證據確實,有多項罪證,特別是襲擊重要軍官這一項讓她罪加一等,但是因爲精神方面有問題,特別申請她進入了特種監獄,可以在裡面接受治療!

    秦陸心裡冷笑,她一直不好,纔是最幸福的吧!

    好了,也會被人再次利用。

    他已經在考慮結婚後讓小潔去國外住一段時間了,至少,等孩子生下來。

    因爲他接到了一個很重大的任務,這事兒牽動了秦家,還有很多人。

    當時,他拿着那份任務同意書良久都沒有簽字,而坐在他對面的人,是他萬般景仰的大人物,此時用一種淡然的目光瞧着他,“秦軍長,有問題麼?”

    秦陸深深地望着那個人,想不到在自己有生之年能見到他,而且是這人親自專機秘密地過來。

    秦陸不語,一會兒他忽然問,“首長,能抽根菸嗎?我需要考慮!”

    對方提出的要求很苛刻,很無理,但也讓他無從拒絕。

    在國家和個人間,他無法做出選擇——因爲他本身就是沒有選擇的,他能選的,是能爲自己爲秦家爭取到更大的保障而已!

    那個神秘人物也沒有說話,坐在那裡耐心地等着。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了,秦陸才擡眼,那時候,他的表情有些苦澀和無奈,“我答應,我只有一個要求,我要他們都活着!”

    剛纔他在心裡有無數個想法,但是最終,他要的,只是秦家的人都活着。

    那人微微點頭,“這個可以!但是你的安危,我們不能保障,你調查的時候會有危險,我們不能保障你不會受到對方的報復!”

    秦陸抿緊了脣,深深吸了口煙,表情有些無奈,“我不得不接受不是嗎?”

    如果他不接受,遊戲也要按着對方的意思來,那時候,不要說他,就是秦家上上下下未必保得住。

    有時候,其實政治是最爲冷酷的存在,你身在其中,沒有能力自保,就只有死路一條。

    他知道自己無法退縮,只有答應了對方纔能保住秦家,保住司令這一生的清譽——來人,顯然是掌握了他的一切,包括那些風塵往事。

    那人滿意地點頭,爾後臉帶深沉地說:“我們知道的,你應該知道他也會知道,不排除會對秦家下手,所以,你要快一點行動!”

    秦陸點頭,看着那人起身,他連忙跟着站起來,目送着他走向外面的軍用停機場,上了直升機離開!

    秦陸想得出神,那潔用手臂推推他:“秦陸,你怎麼了?”

    他這纔回過頭來,看着她的臉蛋輕輕一笑,“沒什麼!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那潔甜笑一聲,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繼續看她的韓劇。

    秦陸也收起了心思陪她,大手放在她的小腹那兒搓柔着,感覺那兒有肉了不少。

    忽然,那潔輕呼了一聲,爾後捂着小臉埋在他的懷裡,小嘴胡亂地說着,“秦陸不許看。”

    她的小手伸到他的臉上,想捂着他的眼,卻不想被他一下子含住小手指,叨在嘴裡輕輕地咬着…

    她更是羞了,想抽出來但是他又用了力。

    秦陸低笑着看着電視上放着的一男一女正在那個嘿咻嘿咻,再看看自己懷裡埋着的小人兒,心裡笑開了。

    都要當母親了,竟然還這麼害羞,真是可愛的小東西。

    他伸手握着她那隻逞兇的小手,從咬變成含着,再到吮吸,一根一根手指地啃着…

    那潔趴在他的胸口,熱燙的小臉正好貼着他的胸口,浴袍被廝磨得散了開來,肌膚觸着肌膚,火花四射!

    還有電視上那羞人的聲音,她心裡想着,現在的韓劇的尺度都有這麼大的嗎?

    秦陸這時卻擡起了她的小臉,聲音惑人,“寶寶,一起看吧!”

    她無助地瞧着他,吱吱唔唔地說:“那啥看了也不能怎麼樣啊!”

    他靜靜地瞧了她半天,沒有說什麼,只是將她調整到原來的姿勢迫着她和他一起看。

    他承認自己是自找罪受——正像她說的,又不能怎麼樣!

    那潔臉紅心跳地瞧着那上面男人和女人唯美的樣子,小臉緋紅,小手也揪着他的浴袍。

    她的一條腿是擱在他的身上的,這時突然感覺到一股子異樣,她很快就意識到是什麼情況了。

    小臉側過去,望着秦陸臉上染上的濃濃**,心裡有種異樣。

    她悄悄地將小手挪到他的胸口,臉也貼得緊了些,兩人的心跳得一樣快。

    像是告訴自己也像是告訴他,“秦陸…不行的。”

    “不行?”秦陸低低地笑着,爾後抓着她的小手往下…

    在她的尖叫聲中,他沉沉一笑:“有沒有不行?”

    那潔的小臉埋在他的胸口裡,手想要移開,但是他不讓,反而湊到她的耳邊輕問:“寶寶,你前幾天答應我什麼了?”

    她迷茫地瞧着他,小臉上盡是一片茫然。

    秦陸低低地笑着,拉着她的小手,有一下沒有一下地擺弄着,脣含着她果凍一樣的脣瓣,輕輕地親了兩下,“再想想。”

    她側着腦袋拼命地想着,壓根沒有注意到秦陸帶着她的小手已經攻破城池,往敵方重要基地而去。

    “我真的不記得了。”她望着他的眼,表示不好意思。

    秦陸微微一笑,臉上含着春情,“沒關係,我會讓你記起來的。”

    他說完後,大手握緊她的小手,她只覺得一陣燙人,而後就被迫着跟着他…

    十分鐘後,她尖叫着,“秦陸你這個混蛋!”

    她掙開手,尖叫着,秦陸不讓她逃,又抓着她的小手按回去。

    她哭着:“你欺負我!”

    秦陸無賴地咬着她的耳朵,這怎麼能說是我欺負你呢,應該是你欺負我纔是!

    他握着她的小手,壞壞地說:“看,證據還在這裡!”

    她的小臉整個兒都紅了,看也不敢看他,而他還繼續使着壞,“現在想起來了沒有?”

    那潔抿着脣瓣,帶着哭音,“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

    他呢喃着,故意在她的耳邊吹着熱氣,“都想起來什麼了?”

    那潔垂下眼睫,濃密的睫毛上沾着幾顆淚珠,如果不是眼睫輕顫,她就像是一個靜止的玉娃娃一樣,引人發狂。

    秦陸情動不已,而這時電視不知何時已經被他關上了,靜靜的房間裡發出的曖昧聲音是他們自己發出的。

    這個小傻蛋!他疼愛極了,其實也不是那麼想要,只是想逗逗她罷了。

    他忽然吻上她的脣瓣,她輕吟一聲,爲他開啓,靈活的舌尖探入,糾纏住她的小舌頭一陣吮吸。

    她舒服地任着他挑弄着,小手抓着他的肩,腿擠進他的身子。

    秦陸在她的脣上輾壓着,吻得深了,她就抓着他的頭髮,發出難耐地哼哼。

    小身子也扭動着,在他的身上惹着火。

    他們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怎麼接觸了,就是睡覺的時候也是老老實實地抱着一起睡,他甚至沒有吻過她。

    這會子吻得這樣,抱成團,無論是他還是她都有些忍耐不住了,喘了口氣,繼續吻在一起。

    這一次,他讓她主動。

    那潔捧着他的俊臉,臉紅紅地,有些癡迷地瞧着他。

    秦陸和以前一樣,英俊得讓她不敢盯着看。

    他的容貌遺傳了陸小曼全部的優點,但也有秦家男人的英氣,尤其是筆挺的鼻子,很有男人味兒。

    她悄悄地探出自己粉色的小舌頭,在他的脣上輕輕地刷過去,那溼軟的感覺差點兒逼瘋了他。

    他忍着自己身體的騷動,垂着眸子,幽深地瞧着那個粉色的小東西在他的脣上的掃來掃去的…

    身體滑過一陣緊繃,他差點忍耐不住。

    “快點。”他催促着她。

    那潔怯怯地探進,他沒有動,她只得纏了過去,溼軟貼着溼軟,她輕輕地觸動在,在裡面舔着他的舌尖…小舌頭像是條小蛇,騷得他癢癢的。

    秦陸忽然含着她的小舌頭一陣猛烈的吮吸,脣舌相接之處,發出讓人臉紅跳的聲音…

    他吻得太深,也太…。她受不住,感覺有些疼了,嗚嗚着,小手捶着他的肩。

    秦陸捉着她的小手,反扣在她身後,並加深了這個吻。

    她只能繼續哭着,好在後來,他溫柔了很多…

    這個吻結束的時候,她像是虛脫了,身子軟軟地靠在他的懷裡。

    秦陸喘息着將她摟到自己懷裡,撫着她的小腦袋。

    她擡眼,望着他一臉的壓抑,怯生生地問:“秦陸,你是不是很難受?”

    他深呼吸了一下,爾後輕笑一聲,“那我的寶寶有什麼辦法嗎?”

    她臉紅了紅,湊到他的耳根那兒輕輕地說了句什麼。

    秦陸的眼神一亮,爾後平躺下來,按着她的小腦袋,聲音嘶啞:“寶寶,盡情地蹂躪你老公吧!”

    她的臉更紅了些,小心地趴到他身上…

    半個小時後,秦陸喘着氣兒,大手撫着她微微汗溼的小臉蛋,傾身去吻吻她的脣,“好了寶寶,可以了!”

    小心地將她從自己身上拉下來,摟在懷裡輕輕地撫着,生怕累着了她。

    她的小臉貼在他的胸口上,聲音猶豫,“秦陸,可是你還沒有…”

    秦陸手捏着她的小鼻子,愛憐不已:“小傻瓜,這樣就行了。”

    她不再說話,枕在他的胸口一會兒就睡着了。

    秦陸摟着她,望着她的小臉微微地出神。

    那潔出院的,秦陸本來是不許她再上班的,實在是有些不放心。

    但她想去,哄了他一晚上,才總算是同意她上到這次婚禮以後。

    不過還是命令她在家裡休息幾天再去。

    那潔不敢不聽他的,乖乖地歇着。

    白天在家裡躺着養身子,晚上秦陸會早早地回來陪她。

    但是那潔在半夜醒來的時候會發現秦陸不在牀上,她小心地下牀走到書房裡,就看到秦陸一邊抽着煙,一邊用着電腦。

    他的眉頭深深地鎖着,像是有很多心事一樣。

    那潔看着,有些發呆——秦陸他是不是有心思?

    秦陸發現了她,衝她輕輕一笑,招了下手,“小傻瓜,站在門口乾什麼?”

    她走過去,他握着她的手將她拖到自己的大腿上,皺了下眉頭:“這麼涼,也不穿件衣服。”

    “我不冷。”她輕輕地靠在他的肩上。

    秦陸斥責着:“還說不冷,你瞧瞧你的手這麼冰,要是受涼了怎麼力?”

    她嬌笑兩聲:“我知道你不會讓我受涼的。”

    秦陸瞪了她一眼,爾後無奈地笑笑:“你這個小東西,就是摸準了我拿你沒有辦法是嗎?”

    她趴在他的懷裡悶笑,一會兒回頭望向電腦,“秦陸你在看什麼啊?”

    就在她要看到的時候,秦陸關掉了電腦,直接抱起她往房間裡走去,“不早了,睡覺吧!”

    她輕捶着他的胸口,不依:“我要看看你看了什麼!”

    秦陸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下,“反正不會是女人的照片。”

    她的小嘴扁起,哼一聲:“我不信,我一定要看到!”

    秦陸瞧着她那吃味的樣子,不由得笑開來,“我天天看着你,還用得着看別人啊!”

    她揚起小下巴,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那倒也是!”

    秦陸用額頭碰碰她的,“你這個磨人的小東西。”

    她的小腿環在他的腰上,親親熱熱地由着他抱了回去。

    躺到一起的時候,那潔地低低地說:“秦陸,不要讓我走好嗎?”

    他震動了一下,爾後望着她有些受傷的小臉,修長的手指輕擡起她的下巴,靜靜地問:“誰告訴你的。”

    她想垂下頭,但是他不讓。

    她只好對着他的臉孔承認,“是,我聽到你打電話到國外的產科醫院了。”

    她不是笨蛋,知道他打這個電話必定是想送她去國外。

    她不知道他爲什麼會這麼做,心裡很不安。

    秦陸撫着她的小臉,聲音淡淡的:“寶寶,最近事情很多,聽我的話去國外,等生完孩子再接你回來好不好?”

    她吸着鼻子,聲音有些哽咽,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身,“秦陸,我不要離開你,沒有你在,我睡不着。”

    他按着她的小頸子,聲音柔得不可思議,“我一個月就去看你一次好不好?”

    “不好。”她想也不想地說着,然後摟着他的頸子,帶着濃濃的鼻音:“秦陸,別送我去好不好?”

    秦陸真的有些心軟,但想想自己以及秦家面臨的危險,他還是狠了狠心:“一定是要去的,那我儘量一個星期去看你一次好嗎?”

    她擡起小臉,眸子含着淚光盯着他瞧,一會兒忽然就抖着脣背過身去。

    秦陸從後面抱着她的小身子,感覺到她的背有些僵硬,明顯是生他氣了。

    他柔着聲音哄着:“寶寶,這只是暫時的,只有半年不是嗎?一會兒就過去了。”

    他必須全心全意地將這件事情了結了,才能給她一個無憂的生活。

    秦家,司令,母親,銀碟,這些都是他也要守護的人和東西,他不能因爲一時心軟而將自己最大的弱點放在身邊。

    即使知道她會難過,知道她會每晚睡不着,但是他還是要送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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