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陸按着她的小腦袋,將她的身子往自己身上按着,火熱的舌尖竄進她的脣裡,一點一點地燃起她的熱情。
慢慢地,她也動情了,小手插在他的短髮裡,心折地回吻着他。
這個吻越來越火熱,兩人都有些控制不住了,喘息着纏在一起…
“嗯…秦陸…”她低吟着,想讓他緩一點兒!
秦陸低笑着,讓她呼吸了一會兒後,又繼續吻她。
經過昨天后,他覺得自己更加地離不開她了,想時時刻刻將她抱在懷裡!
“寶貝兒…”他一邊吻着她一邊呢喃着。
那潔的小手揪住他的頭髮,身體也無助地輕顫着!
隨着他的動作,她身上的病服也隨之敞開,身上的清涼讓她微微清醒了些,低頭望着身下男人染上情慾的眸子後,她抿緊脣瓣,“秦陸,當心你的傷口。”
還縫合不到二十四小時,他不要命了嗎?
秦陸不管不顧地拉下她的小身子,“寶貝,我想親親你,不會怎麼樣的!”
她的臉羞紅着,感覺到他的大手在她的身子上游移着——
這還不算怎麼樣?
難道做到底纔算是怎麼樣?
她不敢掙扎,只能讓他吻着,還得撐着自己的身子不壓到他的胸口,也挺辛苦的!
時間久了就有些撐不住了,而且,她也被他那股子熱氣給感染了,身體熱熱的,有些舒服,又像是挺難受的!
他在她的肩上吮着,她情不自禁地身子一軟,爾後就倒在他的身上,隨之而來的是秦陸的低叫聲——
那潔手忙腳亂地爬起來,小心地撥開他的衣服檢查着傷口。
果然雪白的紗布那裡滲出了血絲,她的眼都急得有些紅了,委屈地瞧着他:“都讓你不要亂動了!”
秦陸躺着,雖然疼得很,但還是將她拉到了自己身旁,笑笑:“我心甘情願!”
那潔沒有好氣地捶了他的肩一下,但還是放了最輕的力道,生怕再弄疼了他!
“秦陸,你說,要是這次我們中間的一個不在了,另一個人會不會再結婚啊!”不知道怎麼的,她想起這個話題。
秦陸想也不想地說:“不會!”
她瞧着他,看着他一臉的篤定,爾後問:“你是對自己有信心還是對我!”
他摸了摸她的小臉,幽幽地嘆了口氣:“那你是對我沒有信心,還是對自己?”
她愣了一下,爾後撲過去,摟着他的頸子,聲音有些愛嬌地說:“老公,以後不這麼問了!”
這麼一個男人能爲了她去死,她還能懷疑他什麼呢!
她的話讓秦陸十分滿意,親了親她的小嘴,“乖!”
她也回吻他,兩個人的脣舌又叭嘰叭嘰地纏在一起,讓人瞧了聽了臉紅心跳。
總之今天的觀衆是十分多的,剛吻得有些入了境,這不,護士就推着小車進來換藥了!
那潔連忙直起身體,雙後捂着自己有些不整的衣服,掩住那雪膚——
主要上面有秦陸咬的痕跡。
護士小姐萬分羨慕地瞧着那醫生—首長的身體好好哦,這才手術完不到二十四小時,就能玩造人遊戲了!
那潔臉蛋羞紅,她想跳下牀去,秦陸伸手攔住了她。
“你給我換!”他的聲音低沉有力,而且十分嚴肅,像是說一件再正經不過的事情一樣。
那潔抗議地瞧着他:“我現在是病人!”
言下之意就是她這時不是醫生,不會多幹活。
又不給工資!
秦軍長火了,揚高了聲音:“那潔,你還是我老婆吧!”
她不解地瞧着他,抿了抿脣瓣,“這有關係嗎?”
秦陸放緩了語氣,用一種十分挫敗的表情睨着她,“你希望別的女人摸你丈夫的身體嗎?”
她的小嘴張大,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將東西放在這裡,你們先出去。”首長的話沒有人敢不聽,兩個小護士掩着嘴笑着出去了。
那潔良久纔回過神來,爾後瞧着他:“你這樣,別人會覺得我是妒婦的!”
“你不是嗎?”他很快地回着,生生地讓她接下來的話給收了回去。
她吧,他是病人,她讓着他!
小身子跪在他身邊,輕輕地扯開他的病服,聲音很輕地說:“秦陸,你不要動,我幫你拆繃帶!”
她雖然不是護士,但是醫生做起這活來,比護士還要靈巧幾分,畢竟是拿手術刀的麼,這些基本的護理還是要的!
小手伸到他背後,聽到他嘶地一聲,知道他疼了,於是又放輕了力道,解開繃帶,一圈一圈兒地取了下來。
她一邊做着,一邊有些嗔怪地說:“應該讓她們在的,有她們幫忙,你就不會疼了。”
秦陸咧着嘴,“這點疼不算什麼!你老公的身體被人瞧見了,你該疼了!”
那潔臉紅了一下,啐了他一口:“呸!你手術的時候,那是全脫光了,人傢什麼沒有瞧見啊!”
秦陸呆了一下,爾後抿緊脣瞪着她,輕輕地吐出了一句話來:“你爲什麼沒有保護我!”
那潔哭笑不得,這人還真是計較上了。
她不是滋味地說:“人家都小姑娘,瞧着你大老爺們幹啥,又不能當飯吃的!”
秦陸睨了她一眼,俊臉上有着邪氣的笑意:“寶貝兒,有時候你不是吃得挺香的!”
他一說完,那潔臉就爆紅,這人,這個真是太不要臉了!
她一生氣,手上的動作就粗魯了幾分,秦陸沉聲笑着,一會兒又叫着痛:“輕點兒…寶貝,你弄疼我了!”
聲音暖昧極了,想到護士就在門口,她更是羞得亂了章法。
秦陸則是樂得很!
他躺在牀上,享受着小手的伺候。
算起來,一直是他伺候這個丫頭,從來不曾享受過呢!
兩人都沉默了下來,隨着一圈一圈兒的繃帶下來,那傷口也暴露在那潔的面前。如同她所料,真的繃開了。
血模糊了那處本來應該結繭的縫合口,她目光移到他的臉孔上,有些斥責着:“不話再胡來了!”
秦陸的脣輕輕地上揚:“想讓我不受傷,寶寶,你要主動點兒。”
她臉紅了紅,他本來以爲她會罵他不要臉,哪裡知道她壓低了聲音:“知道了。”
秦陸的面孔越加地迷人了,他的目光輕輕柔柔地落在他的小妻子身上,看着她忙碌碌地爲他上藥。
“秦陸,會有點兒疼,你忍着一點兒。”她說話的聲音有些奇怪,帶着一點鼻音。
秦陸瞧着她垂着的小臉,忽然說:“寶寶,你擡起頭來讓我看一看。”
“有什麼好看的,都看了這麼多年了還沒有看夠啊!”她的聲音還是和平時不同。
秦陸心裡有數,她這是瞧着他的傷口難過呢,於是笑了笑:“寶貝,心疼我就直說!再說,你老公受得住了,這點兒傷不算什麼!”
那潔擡眼,果然眼睛有些紅。
“還說呢,再偏兩寸就沒命了!”她的身體有些抖,手也跟着抖了起來。
她忽然扔掉手裡的藥,轉而用力地抱住他的頸子,聲音有些顫抖着:“秦陸你答應我,永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她的身子窩在他的懷裡,此時,他和她都不在乎會不會弄痛他,他們只知道,要這麼緊緊地抱着,才能感覺到這絕地重生的喜悅。
她摟着他,終於流下了眼淚。
恐懼,終於在她的淚水中釋放了出來。
秦陸抿着脣,輕輕地拍着她的小身子:“乖,不哭了,我還在這裡!”
那潔擡眼,淚眼汪汪地瞧着他,“那你答應我,以後不許再這麼做了。”
秦陸淡笑:“你明知道的,再有一百次,我還是選擇讓你活下來!”
她頓住,眼裡又有了淚水,她控制不住自己,那水汪汪的大眼就凝着豆大的眼淚,一顆顆地往下掉。
“秦陸,爲什麼這麼傻!”她不動,直直地望着他。
他也注視着她,許久之後才輕輕地說:“因爲我愛你,正如你愛我一樣!”
她仍是定定地瞧着他,只是抿了抿脣,一會兒,忽然又拿起了牀上的藥瓶,開始給他換藥!
她已經恢復了平靜,臉上的表情淡然,如果不是小臉上還有淚水,他會以爲剛纔她的脆弱只是他的錯覺。
他的脣邊浮起一抹微笑,笑看着他的小妻子——
很不錯,長進了,這麼快就平靜了。
他伸手,拍拍她的腦袋:“我家寶寶長大了。”
她一邊換藥,一邊睨着他,“變態!”
她知道他的陰暗心思,可不只是說她的心理,他說的主要是生理吧!
這個男人,一天不淫思亂想,他就渾身不自在!
好不容易在他的配合下將上半身處理好了,接下來就是大腿那的傷了。
本來秦陸不想換,覺得這纔多長時間啊,他捨不得她辛苦。
她卻堅持:“不換藥容易感染的。”
十仇強勢地將他給拿下,脫了他的褲子——
那瞬間,她也呆了呆,因爲手術的收尾工作是趙寅完成的,所以她忘了,秦陸的身上現在只有一條寬鬆的長褲,脫下去後,就什麼也沒有了!
連毛也沒有了!
那地方…
看上去好恐怖!
她嚥了一下口水,然後指控着他:“秦陸,作爲病人,你知道你現在對醫護人員產生生理反應是性騷擾嗎?”
秦陸不鹹不淡地說:“現在我是對我老婆有反應,怎麼,有意見?”
她氣急,這個無賴,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安份點兒。
她低低地說:“要是護士給你換藥,你這樣子…”
秦陸很快地說:“我不會給她們機會看到的,再說,不是對着你麼,你以爲你老公是發情的種馬,對着什麼阿貓阿狗都都會有興趣啊!”
那潔瞪着他:“人家小姑娘長得挺水靈的。”
一邊說着,一邊爲他上藥。
秦陸好笑地說:“你纔多大啊,這些護士有些差不多二十五六了吧,比你還要大,還整天的小姑娘小姑娘的,也不害躁!”
那潔聳聳肩:“我是結婚六年的婦人,比不得的!”
秦陸瞧着她,忽然伸出手,放在她的耳邊摩搓着,聲音有些沙啞地說:“小潔,當初我們結婚的時候,其實是委屈了你了!”
她的臉蛋紅了一下,“說這些幹什麼啊!好好養傷!”
他知道她不願意多談這個,在放腿放好前,他又愉快地加了一句:“我很慶幸在你十八歲的時候就啃了你這根嫩黃瓜!”
那潔睨了他一眼,覺得他得意的樣子十分可笑!
“你都不知道你那天有多粗魯!”她抱怨着,想起那慘烈的第一次!
秦陸笑了,露出一口白牙,十分性感地表示,“老婆,等我傷好了,一定好好地補償你!”
她睨了他腰部以下一眼,有些不是滋味地說:“這得很久,再說,我不想被扎到!”
扎到?
秦陸愣了一下後,立刻就明白了。
於是輕聲地哄着:“長得很快的,不到一個星期就長全了,要不,下次再刮一次!”
她沒有好氣兒了瞧着他,“上面沒毛是太監,下面沒毛是什麼?”
秦陸不明白,奇怪地瞧着她,她正下牀去收拾藥品。
“寶貝兒,那是什麼?”他十分感興趣地問着。
那潔睨了他一眼,“不告訴你!”
他越是問,她越是不說!
其實她根本就不知道,她亂說的唄!
哪知道這個傻子就當真了,她有些腹誹地想着,這貨竟然也有這麼天真的時候。
看來,男人對自己那兒的重視程度遠遠地超過女人對自己的胸部!
她收拾完後,就讓護士將東西收走了。
兩人忙了半天,也有些困了,就一起摟着睡了一覺。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那潔這纔想起,自己竟然問心怡的情況,連忙打電話過去問。
陳心怡接了電話後,聲音有些吱吱唔唔,好半天才嗯呀啊的說了幾個字。
那潔覺得奇怪,於是問:“心怡你怎麼了?孩子還好嗎?”
陳心怡苦着臉,“孩子還好!”
不好的是她啦!
她幽怨地瞧着一旁的黑臉包公,不敢多說什麼,勿勿地掛了電話。
那潔看着手機,有些納悶:“心怡是怎麼了?”
秦陸淡笑:“八成被你哥修理了吧!”
瞧得出來,那對夫妻還是齊天陽占主導地位的,陳心怡瞧起來就是沒有什麼心眼的女孩子。
因爲她以前對那潔很照顧,所以秦陸也比較有好感!
那潔搖了搖頭,“我哥真是奇怪,人好好地回去了,他還要修理幹啥。”
秦陸笑着,拉低她的身子,笑着說了一句話。
那潔驚訝地瞧着他,“你怎麼知道的?”
這事兒,她沒有和他說啊!而且她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看不出她哥較真起來,真的和秦陸有得一拼呢!
自己喜歡人家不夠,非得逼對方先說出來!
秦陸微笑:“因爲我是男人,男人的心事男人易懂。”
那潔拽了他新生的鬍子,嬌聲說:“霸道!”
原來男人都是一個樣子。
秦陸的眼裡都是迷人的笑意,捉着她的小手心親吻了一下,“對自己愛的人,就得霸道!”
她咬也抓着他的手,咬了一口!
他們兩人在這裡濃情蜜意,那邊陳心怡的日子就不太好過了。
在醫院裡查過沒有什麼事情後,她就老實地跟着自家的大魔王回家了。
小若若被安放在齊遠山的住處,所以這個豪華的公寓裡,就只有他們夫妻兩人!
“說說是怎麼回事?”齊天陽的臉色絕對稱不上好看,他橫着雙手冷睨着她的小臉!
陳心怡穿着睡衣,那種保守到不會讓人產生睱想的那種棉布卡通
這也是讓齊天陽很不滿的事情之一。
不是他有性愛好,而是他能感覺到這個女人從來不曾花半分心思用於經營和他的關係上,包括牀上的關係!
不要以爲他不知道,每次都在她覺得他已經睡了的情況下,摸着上牀。
她躺到他身邊的時候,他甚至可能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
那個時候,他有些光火,他的碰觸就那麼讓她厭惡嗎?
如果是這樣,那些夜晚,她的低吟,她的嬌喘隱忍,還有她到達極到時緊緊捉住他肩膀的亢奮又怎麼解釋!
所以,開始的時候,她越是躲避,他就越是要佔有她的身子。
那些夜晚,他們總在征服與被征服中,身體與身體間慢慢地熟悉了。
他知道她每一個動作表示的含義,她也能感覺到他今晚想要幾次。
只是,她一直還是刻意地躲避的!
這般刻意地狠狠要了她一個多月後,他終於還是真的動怒了!
不再碰她,就是有些時候忍不住了,也是撫摸了事,最多就是去浴室裡放一槍,絕對不真正地佔有她。
他是個醫生,對女人的身體自然是十分了解的,要是這事兒發生在他們剛結婚的那一陣子,這個女人絕對是不會有什麼感覺的。
但是一個人吃了那麼久的大餐,這會兒不要說肉,連湯也不給喝一口,她能不饞麼?
他就是要饞死她,讓她身體空虛了,腦子纔會騰出來想事情!
這個女人,自己都不知道每晚上享受他的伺候有多理直氣壯,從來不主動,都是躺在他的身下哼嘰着,快活得直叫喚!
但是下了牀後,就將他當成陌生人,一句話也不多話。
齊天陽齊大院長髮現自己被當成了某種特殊的玩具後,終於決定對這個不聽話的孩子進行‘深度教育’了!
效果不錯,知道向他妹妹去哭訴了!
爲什麼不找他?爲什麼不更加賣力地取悅他,勾引他呢!
所以,他很不滿,更不滿的是,這個笨女人竟然去擋子彈。
這個笨蛋,不是他小瞧了她。
他妹妹比她可是精了幾百倍了,瞧瞧,人家被槍指着那麼久還好好的,就她一個勁兒地衝上去。
這個笨蛋知不知道,她這種行爲更會激怒匪徒!
“你知道你做錯了什麼了?”齊大院長雙手橫胸,表情還是冷冷的!
陳心怡嚥了一下口水,很忠實地搖了搖頭。
她那樣子將齊天陽氣個半死,還得努力地剋制着自己的怒氣,提醒自己——她是個孕婦!
“你今天,沒有什麼和我解釋的嗎?例如你毫無大腦地衝上去,要去替小潔擋子彈的事情,例如…”
他沒有說完,她就瞪着她,“齊天陽,那是你妹妹,我最好的朋友,你讓我眼睜睜地瞧着嗎?”
他的脣嚴厲地抿起,瞪着她:“那你是我什麼人?你肚子裡的是什麼人?”
她愣了一下,大眼瞧着他,眼裡有着霧氣,許久之後,才帶着委屈地嚷着,“你讓我怎麼辦?你說,你說啊?”
她一邊說着,一邊戳着他的胸口,齊天陽就退着,這一退,直接就退到了牀邊。
而且,身前的女人還在逼近着,然後,就有些凌亂了,他坐到了牀上,而她也跌落到他身上。
在她感覺到他腿間的熾熱之際,她想逃,但是身子被牢牢地扣在他的身前。
情況一下子大逆轉,他的手摟着她的身子,確定她不會掉下去,然後就騰出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瞧着他的眼!
“齊天陽放開我!”她扭了兩下,只會讓自己的境遇更加地危險。
她能感覺到他的蠢蠢欲動,神色呆了呆——
他不是在生氣嗎?爲什麼會有了反應?
齊天陽的身子雖然熱着,但是臉卻是冷的,而且冷到冰底。
“小潔是我妹妹,但是你不是我老婆嗎?你以爲,我會因爲妹妹而犧牲掉你是嗎?”他衝着她吼着,一點好臉色也沒有給她!
她抖着脣,眼裡有着一抹受傷,還有不確定:“不會嗎?”
她這三個字,將齊天陽的怒火撩到了最高點!
這個笨女人!
這個該死的女人!
這個,他又愛又恨,直是笨死了。
他覺得自己近乎表白了,但是她竟然一點領悟也沒有!
他火大地瞪着她,然後在怒火的驅使下,狠狠地吻上她的脣瓣,將她給壓進柔軟的牀鋪裡!
“齊天陽,我們的話還沒有談完。”她抗議着,手推着他的胸口,一副死也不從的樣子。
很好!
他咬着牙,“我覺得和你,不用談,只用做的比較好!”
她連忙又打斷,“齊天陽,我懷了孩子了,頭三個月…不能那啥的!”
她的臉蛋總算是有些紅了,頭別到一邊不也看他!
齊天陽用力地扳正她的臉孔,讓她瞧着他。
他的身體有些邪惡地廝磨着她的,薄脣噙着一抹冷笑:“我是醫生,我會控制好力道的,一定讓你畢生難忘!”
陳心怡嚇得花容失色,畢竟難忘這四個字着實是震到她了!
想逃?
她哪裡是齊大院長的對手,於是身子被壓着,度過了一個‘畢生難忘’的夜晚!
到天亮的時候,他才鬆開她的身子。
脣邊的帶着一抹滿足的笑,伸手將光裸的身子摟到自己懷裡——
這個笨蛋,連自己懷了三個多月都不知道,還好意思說自己是護士!
天亮的時候,他先醒了,看着身邊的人一會兒,就起牀去準備早餐了!
他一走,陳心怡就睜開了眼。
這個王八蛋,竟然折騰了一個孕婦四次!
她是孕婦,孕婦,不是慰安婦!
他看着她的時候其實她已經醒了,但是她沒有勇氣醒過來,怕不自在!
她也不知道昨晚自己怎麼了,竟然那麼亢奮,他在做的時候,自己還拼命地抓着他的身子,叫的聲音讓她現在想起來都覺得羞憤欲死!
想起他折騰她的手段和花樣,她想讓他四個字‘禽獸醫生’!
他折騰她的時候,她真想對他吼一句——醫術是用來救人的,不是折騰人的!
仗着他對她身體的瞭解,他就沒完沒了地折騰!
最後的時候她是哭着睡着的!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結束的。
這會子,他出去了,她鬆了口氣,然後就覺得很困,睡了半個小時左右,齊天陽走了進來,坐在牀邊無言地望着她的臉。
隨後她就醒了,這番折騰過後的清晨,她不知道怎麼面對他。
坐起身子,摟着胸前的被單,臉微紅着說:“我一會兒就出去。”
這是在下逐客令呢!
他不動,還是坐在那裡,眼輕擡着望着她緋紅的細緻身體上,只淡淡地說:“我是你丈夫!”
所以,他沒有迴避的必要!
陳心怡怔怔地瞧着他,爾後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將自己的一條腿兒伸出來,拿起牀邊的衣服往身上套!
黑色的蕾絲小褲讓她不敢擡眼瞧他,當她跪着將它拉平的時候,她感覺到一道熾熱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於是動作加快了些!
“今天我會抽空帶你去添些衣物的。”他忽然說了一句。
她呆了呆,爾後意識到自己的衣服確實是有些緊了。
但是她以前也這麼穿的,她不覺得有什麼不對,或許對身體的保持還有好處呢!
所以她立即說:“不用,那多浪費啊!”
她才說完,就發現她家的男人陰陰地瞧着她,還有她身上那條小褲褲!
她心裡明白,要是這個時候,她敢說個不字的話,他就會立刻將她那條給撕成兩半,至於後面還會不會有什麼事兒發生,她真的不敢保證!
於是猛點頭,“好,你忙完了打電話給我!”
齊天陽抿着脣,一言不發地看着她繼續穿衣服,她一邊穿,他一邊用眼神幫她剝除乾淨!
“那個,我能不能去看看小潔。”吃早餐的時候,她吶吶地問。
齊天陽想也不想地說:“可以,等下午我送你過去,然後一起去買東西!”
霸道!
但是她也不敢反駁他,因爲他的臉臭得厲害!
臭着臉的男人輕咳一聲:“今天我會幫你請產假,就請一年吧!”
她下了一跳險些嚥着,連忙擺着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請三個月就行了!到九個月的時候再請就好!”
齊天陽的目光再度變得陰森森的,一會兒才輕輕地吐出話來:“陳心怡,現在你結婚了,你有丈夫,我會照顧你,不會讓你再露宿街頭的。”
他說着的時候,臉上有着壓抑!
他和她結婚前,對她進行過調查,她那時候懷了孕,不能按着父母的期望嫁給那個有錢的老頭子,而且未婚先孕,在她打死也不肯墮了這個孩子的情況下,她被掃地出門了。
一個少女懷着孩子,足足睡了一個多月的公園,他難以想象那是一段怎樣艱辛的日子。
有時在夜裡醒過來,他望着她沉睡的臉孔,都在想,如果不是那麼巧被他發現了小若若,這個女人是不是就會一輩子一個人過,也許不到三十歲就將自己弄得和黃臉婆一樣!
對她平時的小裡小氣,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現在她懷了孩子了,他斷不會讓她再過以前那樣的生活。
兩人對視着,良久,他才輕嘆了口氣,走到她身後,連同椅背和她一起掃進自己懷裡,頭擱在她的肩側,低聲地說:“讓我照顧你,心怡,我不會讓你再辛苦了!”
她的眼裡有着熱熱的淚意,拿着起司的手也微微地抖着,她立即就知道,他知道她的一切。
她的臉昂了昂,才艱難地說:“你其實可以找個更好的對像的,小若若跟着我一樣…”
他輕輕地將她的身子轉過來,伸手抹去她臉頰上的淚水,語氣是從來沒有過的溫柔:“你以爲,和你一夜過後,我好幾年沒有女人是因爲什麼?”
她怔怔地望着他,說不出話來。
她不敢期盼什麼,因爲,她這麼糟,她一無所有,孃家揹負了債務還是他幫着還清的!
而他年紀輕輕的就是醫學院的院長,家世顯赫!
她——覺得自己配不上他!
齊天陽繼續將她臉上的淚水給抹乾淨,然後強勢地吻上她的脣瓣,狠狠地虐待着她的脣瓣,最後才眯着眼:“你是我的女人!”
說完後,就鬆開她的身子,自己拎着自己的衣服出門上班了。
她愣了許久,纔想起來,蹦得老高的。
她一定要立即地,馬上地,去找那潔問問,她哥這話是什麼意思!
半個小時後,她坐的出租車停在軍醫院的門口,她立刻下車,急切地朝着住院部去了。
不過沒有能如願地瞧到那潔,秦陸躺着,語氣很不爽地告訴她:“她去上班了!”
該死的小東西,竟然將他一個人扔在這裡。
他發誓,如果她敢讓那些護士給他換藥,等他好了,一定要將她做死在牀上!
陳心怡瞧着秦陸那張咬牙切齒的面孔,心裡有些怕,連忙說:“那我去找她,你好好休息啊!”
說完,她立刻就淄走了。
到了外面,她拍着胸口,正瞧着那潔穿着醫袍往這裡走來,雙手插在口袋裡,表情挺愉悅的。
“心怡,你怎麼會來的?”那潔瞧着陳心怡,連忙問着。
陳心怡臉有些紅,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說:“那個,有些問題想問問你!”
那潔淡笑一下:“那我哥知道你來嗎?”
看着自家的嫂子不說話,她就明白了,於是掏出手機很快地撥通了自家大哥的手機,“哥,心怡在我這。”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那潔的眼朝着這邊望了望,那目光中的意味讓陳心怡更加不自在了——
他們兄妹不會連牀上的事情也淡吧!
她嚥了下口水,纔看到自家小姑兼好友,腿有些挪動幾分,本來準備好的話都不太好意思問了!
那潔掛上電話,卻是將她直接拎到了病房裡,然後關門落鎖!
“那潔,我還有事兒,秦陸沒事兒我就先走了!”她找着藉口,但是那潔一邊替秦陸解開衣服,一邊淡淡地說:“別走了,我哥說中午的時候來接你!他請了半天的假。”
陳心怡的嘴巴張開,她真的不敢走了。
而且她也沒有勇氣告訴好友,她很怕齊天陽!
怕他陰陰的眼神,還有他晚上折磨她的手段!
她瞧着那潔將秦陸的上身給解開了,想避開,但是那潔叫她過來,“心怡來幫一下忙!”
她才說完,秦陸就瞪着她,“那潔,你再說一次。”
他說得咬牙切齒的,她真是大方,還讓別人來欣賞她老公的身體。
那潔拍了他的臉蛋一下,用一種邪惡的目光瞧了他的身子,“得了吧!我哥的身材不比你差的,再說被嫂子摸幾下算什麼!”
她拖過嚇呆了的陳心怡,爾後說:“別怕他,他現在動不了!”
她眨眨眼,“不是不太明白男人的身體嗎?我現在講解給你聽,這裡…”
她指着某男人胸口處,“像這裡,是每個男人都敏感的地方…”
她的小手不經意地掠過,秦陸咬牙,“那潔!你可以更過份一點!”
該死的,她竟然在別人面前這麼玩弄他的身體!
身下,早就疼痛不堪了,那異樣,誰也忽視不了!
陳心怡膽子小啊!
她完全不能想象自己如果這麼玩弄齊天陽的身體會是什麼樣子!
一向是他玩弄她的份的!
那潔不但自己摸,更過份的是還扯着陳心怡的手在秦陸身上游移着…兩隻小手在身上四處亂摸着,秦陸覺得熱血攻心,差點沒有被玩死!
“如果你敢脫我的褲子的話,我發誓,你會死得很慘!”他說着狠話。
都是被他寵壞的,這個小東西現在什麼事情都敢做。
那潔輕揚着脣,湊上去,輕輕地含住他的脣瓣,秦陸立刻就飢渴地纏着她,一隻大手扣着她的後腦勺,十分熱烈地回吻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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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雲朝洛川王第四女,沐薏情胸大無腦,
竟然在聖雲朝第一妖孽大司馬慕容灝前來洛川巡視之跡,
趁着大司馬沐浴之時,入室勾引!
巧的很,現代號稱鬼手古醫的沐薏情就悲催的在這個時候穿越了,
而且悲催的面對了以下這個現實:
當你赤裸的站在一個男人面前或者馬上即將站在一羣男人面前的時候,你會選擇:
a:護胸
b:護xx(不解釋)
c:護臉
她選擇了c。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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