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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寵撩人,軍長壞壞 - 055章 上樑不正下樑歪字體大小: A+
     

    回到房間裡,那潔已經睡下了。

    他心裡明白,如果不是太累,她是不會在白天睡的。

    坐在牀頭,瞧了她好一會兒才走出房間。

    如果不是在部隊裡有事兒,他肯定會陪她一整天的。

    發動了車子一直開到隊裡,不出意料的,桌上有一杯泡好的茶,是他最喜歡喝的雪頂。

    他凝起了眉,喜歡是一回事,但是誰泡又是另一回事。

    他看着坐在前面辦公桌前的楊文清,此時辦公室裡,又沒有其他的人。

    他覺得應該和她說得更清楚了。

    秦陸有時候就弄不清了,楊文清喜歡他,他是知道的,但他是個結過婚的男人,怎麼的,也該死心了。

    畢竟她不像安安,和他有過一段情,畢竟他與她,是從來沒有什麼交集的。

    他輕輕地走到她桌旁,輕輕敲着辦公桌,“小楊,嗯,以後就別幫我泡茶了。”

    她仰起頭,很自然地說:“幫領導泡茶是我們文化兵的義務啊!別人也都是這麼做的。”

    其實楊文清是知道秦陸的意思的,只是她裝作不懂,她只想爲他繼續做這些體已的事情,期盼着有一天,他能夠發現她的存在。

    她說得十分自然,但是——

    秦陸還是淡淡地笑着:“最近,我母親正在都小潔制花茶,說對我的腿寒有幫助,所以呢,明天開始,我會從家裡直接帶過來。”

    當然,他是說謊了,但是,他會讓小潔去泡的。

    因爲她是他的小妻子,他有權利讓她爲他做這些事情。

    不是因爲她是買來的,而是他希望她這麼做,希望她像個妻子一樣地照顧他——即使她還那麼小,即使他打定了主意去寵她,但有些妻子做的事情,他堅持由她親自去做!

    楊文清自然不好再說什麼,只是看着桌上的那杯茶,“那今天,你會喝嗎?”

    秦陸嘆了口氣,心裡知道她還是沒有死心,便說:“今天我出去有事,可能喝不了了!”

    事實上,她泡的茶,他一次也沒有喝過。

    他寧可喝礦泉水,也不想喝下無法迴應的心意。

    他的絕然,終是讓楊文清怔忡了一下,她愣了好一會兒才說:“那我倒掉吧!”

    秦陸嗯了一聲,便拿了些東西出去辦事了。

    楊文清將杯子清洗得乾乾淨淨的,但是第二天,他發現秦陸是帶着另一個杯子過來的。

    很新!透明的玻璃上,有着幾朵淡淡的小花,很女性。

    她有些酸酸地說:“是那潔挑的吧!”

    秦陸此時擡了頭,看了她一眼,才說:“是我挑的!”

    楊文清有些震驚,她沒有想到秦陸會喜歡這樣的杯子,他向來是注重質感的一個人。

    這時,秦陸望着杯子微微地出了神,“你不覺得這些小花,瞧起來十分乾淨,十分可愛嗎?”

    楊文清仔細地瞧了,忽然覺得,這些小花,像極了一個人。

    就是秦陸的妻子那潔,他其實不是選杯子,是在選人。

    他是在告訴她,他喜歡的,是這樣的女孩,乾淨,可愛!

    她神色黯然,其實哪裡知道,昨天下班後,秦陸硬是將那潔拖到超級市場裡,他一下子就看中了這個杯子,被那潔笑了很久。

    他搖着頭笑笑,也知道楊文清將他的心思想得複雜了,其實他想得很簡單,他只是想在辦公的時候,偶爾一擡眼,就能看見那些小花,就像是看見他的小妻子一樣。

    這幾天沒什麼事,那潔便去了一趟療養院去看母親。

    她心裡也挺愧疚的,現在她過得很好,可是母親卻沒有一個人陪在身邊。

    雖然說那裡條件好,但是終究還是孤獨的。

    對此,她真的無能爲力,甚至到現在也沒有敢告訴秦陸。

    因爲她不知道他知道後,會是什麼反應。

    她與母親現在,都是最好的狀態了,她不想改變,也不敢改變。

    等到她真正地長大了,有能力了,她會改變這種狀況的。

    她也知道這是她的自尊心作崇,而且,秦家也不會允許她公開身世,不是嗎?

    她買了一束山茶,還帶了一些精緻的小點心過去。

    那美慧正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曬太陽,那潔輕輕走過去,叫了一聲媽。

    那美慧的眼驀地睜開,有些驚喜地瞧着她:“是小潔啊!你來看我了?”

    她的眼裡有着驚喜,甚至流下眼淚來:“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些日子也不來看我?”

    那潔蹲在她面前,哄着:“媽,我在忙着高考呢!你忘了嗎?”

    那母仔細地想了一下,才點點頭,“我差點都忘了,那小潔,你一個人在家行嗎?我還是回去吧,你每天學習那麼辛苦,我要給你弄些好吃的補補身體。”

    她這麼說着,那潔的鼻子就酸了下,她們母女可以補身體的就是兩隻雞蛋了。

    而且媽在清醒的時候,是捨不得吃的,不清醒的時候,更不會吃了。

    她連忙垂下臉,“媽,你在這裡好好養病,我自己能照顧自己的!”

    那美慧這才欣慰地點了頭:“你別捨不得錢啊!你姨夫說從國外打工回來的時候供你上學的,錢的事情,不用擔心的!”

    那潔知道母親又犯糊塗了,姨夫早在三年前就在海里喪生了,他的死,也直接斷了她們母女的生計,不得已,才借了林哥的高利貸!

    她輕輕地搖了搖頭,不想去想這些辛酸的往事了,以後,她要好好地將醫學念好,用自己的力量給母親最好的生活!

    她將花放在母親身邊,然後塞了點吃的在她手裡,自己則去屋裡拿了一把梳子,“媽,我替你梳梳頭吧!”

    她坐在母親身邊,緩緩地幫那美慧梳着。

    她還記得小時候,母親就是這麼,在暖洋洋的太陽下,幫她梳着頭髮。

    母親的手,因爲做粗活,很粗糙,有時候手上的肉刺勾着她的頭髮,很疼,但她從來沒有喊一聲——母親比她更疼,那雙手,早已經凍得開裂了。

    她自小就沒有父親的概念,別人都叫她小雜種,她都沒有關係,她只要母親和她好好的生活下去,等她長大了,讓母親的手,不用在冬天洗盤子。

    可是那份她預期的幸福沒有到來,一場意外就毀了她全部的憧憬,那個晚上,母親像是往常一樣去加班,十點多了還沒有回來。

    她一直等一直等,將那碗餃子熱了又熱,那是隔壁王大媽送來的,她不捨得吃,想等母親回來,她工作這麼久,一定很冷很餓了,看到這碗餃子該多高興啊。

    到了十二點的時候,她再也等不住了,於是大着膽子走出幽深的巷子,然後,她看到了一幕讓她至生難忘的場景。

    母親的身子,赤着躺在冰冷的地上。

    只有一件破舊的外套蓋在肚子上,頭髮散亂着…

    她慢慢地走近,感覺自己的心快要跳出來了,她那時才十二歲,但是她依稀地明白母親是遭到什麼樣的事情了。

    她跪着,哭着叫媽媽。

    那美慧的眼,一直呆滯地望着天空,喃喃地說着同樣一句話:“畜生,放開我!”

    那潔報了警,那人後來被抓了,是個慣犯,判了六年!

    但母親從那時候起,就神智不清了,那潔休學了半年照顧她,她們沒有了生活來源,好在是姨夫接濟着點,日子還算過得下去。

    但姨夫也沒有能力爲母親治病,就這麼拖着,每天在家裡呆呆地坐着,重複着那句話,她每說一句,那潔的心就像是被刀子狠狠地扎一下!

    後來,在某一天,那母突然清醒了,抱着她痛哭:“小潔,我對不起你!”

    她也抱住母親大哭…但那以後,母親時好時壞,最後,她終於熬不下去,選擇出賣了自己!

    那潔悄悄地抹了一把眼淚,她輕聲地對着滿臉淡笑的那美慧說:“媽,可能我上大學以後,也沒有很多的時間來看你,你要乖乖的!”

    那母笑着:“我會乖乖的!”

    她回過頭,用手摸了摸那潔的小臉:“看我家小潔現在多漂亮,都長成大姑娘了!”

    她這麼說着,那潔的臉有些紅了。

    自己也知道這陣子的氣色不錯,一部分是因爲飲食得當,另一部分,是因爲秦陸。

    他這些天,總是哄着她,雖然沒有再那樣對她了,但每晚上總是抱着她,好一陣子的折騰。

    每次,他都一臉隱忍地走到浴室裡洗冷水澡,她知道他難受,但卻不知道他爲什麼這麼忍着。

    她臉上的紅暈讓那母生疑,她仔細地瞧了一會兒問:“小潔,和媽說實話,你是不是戀愛了?”

    那潔的臉更紅了,低着頭,“媽別胡猜了,我推你進去吧!”

    她推着那母進去,那母還是疑慮未消,但她的腦子不好,很快又忘了。

    那潔陪着她用了午餐,又給她洗了澡修了手指甲纔回去。

    她出去的時候,另一幢樓上出現一個女人的身影,正是楊文清。

    她眯着眼看着熟悉的背影——那不是秦陸的妻子嗎?

    她爲什麼在這裡?

    楊文清忽然想起,一個多月前,她和秦陸來這裡的時候,碰到一個女孩坐着公車離開,那個女孩的臉…

    天,她竟然一直沒有注意到,那個女孩就是那潔。

    她到這裡來做什麼?

    她的眼裡閃過一抹深沉,走到那潔出來的那幢樓前,狀似無意地問:“我朋友她走了嗎?”

    護士便問了信,她自然地接着問了那潔的情況,最後,她的眼裡有着冷笑——

    原來,那潔是這麼個身世!

    秦陸想必還不知道吧!

    那潔回到秦公館的時候,裡面正亂成一團,她連忙問跑過去的春香,“怎麼了?”

    春香跑得飛快,“少奶奶,少爺受傷了!”

    那潔呆了一下,立刻跑上樓,門邊一推人擠着。

    她走進去,就見着秦陸躺在牀上,陸小曼坐在牀邊。

    一個醫生在給秦陸包紮,陸小曼在一旁不放心地說:“李大夫,要不要送到醫院裡處理一下?”

    秦陸有些無奈地說:“媽,我就這點小傷,不算什麼的!你讓她們下去吧!”

    看他精神好,陸小曼眼往外面一掃:“都下去吧!”

    然後她瞧見站在最前面的那潔,微微喘着氣,像是跑上來的。

    她笑笑:“秦陸,你媳婦要不要也下去?”

    秦陸擡眼,其實他早就瞧見了,只是人太多,也沒有好意思讓她過來。

    母親這般取笑着,她一定不好意思,便伸出手:“我媳婦,當然要留在這裡照顧我了,是不是小潔。”

    她的臉都紅了,小丫頭們吃吃地笑着,一個個地下了去。

    陸小曼和醫生也走了,秦陸看着她垂着頭,勾起她的小臉蛋,就見她的眼紅紅的。

    他笑了笑:“傻瓜,哭什麼呢!”

    她抿着脣,目光落在他手臂的傷處:“都傷成這樣了,還笑得出來呢!”

    秦陸捏捏她的小鼻子:“你要我哭啊,我可哭不出來!”

    他望着她的小臉,故意逗她,“你哭了,還可以跑到我懷裡,叫着秦陸…”

    他越說越不正經,那潔一把捂住他的嘴脣,“不許再說了,不然,我就要…就要…”

    真是個可愛的孩子,才這樣就手足無措了都!

    秦陸也沒有挪開她的手,脣就貼在她的手心裡問:“你就怎樣?”

    她瞪着他帶笑的眼,這人,都不知道疼嗎?

    她有些賭氣地說:“再說,我就親你!”

    說完就後悔了,她說了什麼渾話了,不是將自己往火坑裡推嗎?

    秦陸聽着,樂了,爲什麼?

    因爲這句話是他的口頭語啊…她不聽話不乖的時候,他就喜歡威脅她:“再不聽話,我就要親你了。”

    她聽着習慣了,就這麼自然而然地說了出來——

    果然,習慣是件很可怕的事情,但是眼前男人更可怕,他正用一種十分自然的輕鬆語氣對她說:“小潔,我們說話要誠信不是?”

    她結結巴巴地說:“是…的!”手驀地放下,卻忍不住用另一隻手去碰觸那一方溼軟,那是他脣上的溫暖,酥酥麻麻的!

    他滿意地點點頭,“你說我哪次沒有說過,然後沒有親你的,你是不是也該做個言而有信的孩子!”

    老天,秦陸就不要捉弄這個可憐的孩子吧!她的臉,已經紅得不成樣子了!

    那潔抿着脣,好半天,才鼓起勇氣,“那好,你先閉上眼睛!”

    秦陸笑着閉上眼,然後又加了一句:“不許偷工養料啊!”

    這話的意思,就是他平時怎麼吻她的,她就得照着怎麼來!

    她突然覺得自己脣好乾,她輕舔了一下,爾後自己也閉上眼,視死如歸般地吻上他的脣。

    接觸到他的脣時,她身體一僵,完全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

    平時,他都是怎麼做的?

    將她的脣分開,探進,可是她的小舌頭動了半天,他還是抿着脣。

    她不死心,繼續努力着,一張小臉都皺成了小包子。

    秦陸睜着眼,看着他的小妻子的模樣,他承認自己有些惡趣味,故意逗弄她。

    天知道,他的手臂有多疼,她還緊緊地抓着——

    在一個更爲用力的抓握後,他雖然忍得住,但還是故意發出一聲痛叫。

    這聲痛叫也將她給弄醒了,滿臉透紅地看着他的傷口,竟然又滲出血來了!

    “對不起!我幫你重新包一樣吧!”她早將之前的事情給忘得乾乾淨淨了,想拿一邊的醫藥箱,秦陸一把捉住她的手,“小潔,不用!”

    這點傷,死不了人的!

    她吶吶地坐了回去,目光還是落在那傷口處,有些不放心:“要是發火怎麼辦?”

    他淡笑着:“沒事的,過兩天就好了!”

    他忽然一把拉住她的身子,帶到自己懷裡,聲音惑人:“小潔,你還沒有親完呢!”

    說着,一低頭就吻上她的脣…她像往常一樣,被他吻得頭暈暈的,四肢無力,整個人都倒在他的懷裡。

    她不知道一吻過後,她怎麼就脫了鞋子陪着他一起躺到牀上了,醒過神的時候,有些慌亂:“秦陸,讓我起來,一會兒有人進來!”

    他不讓,低笑着扣住她的腰,還很過份地單手解開她的外套和牛仔褲,“陪我睡一覺!”

    她手腳並用,也沒有能阻止得了他。

    可憐的孩子,又被剝得有些乾淨地和他一起躺着,他完全是抱洋娃娃的姿勢抱着她的身子,整個人貼在她的背後,灼熱的氣息就拂在她的耳根處:“小潔,你還沒有親完!”

    她的聲音悶悶的,“不是親過了嗎?”

    他笑得相當無賴:“剛纔是我親你,不是你親我!”

    她猛地回過頭,瞪着他:“秦陸,你好壞!”

    他親了親她的小嘴:“我怎麼壞了?”仍是帶着笑意,俊雅迷人。

    她的脣動了動,小嘴扁了扁,“你總是欺負我!”

    他的手遊移在她的小臉蛋上:“我記得,這幾天,我都沒有欺負過你!”

    秦陸側頭睨着她:“怎麼,是想念我的欺負了嗎?”

    他越說越渾,那潔被捉弄得臉紅心跳,腦子裡盡是那天,他纏着她,一次又一次地抵死纏綿的情景。

    她記得第一次過後,她就好累好累了,他第二次求*歡的時候,她哭着說不要,但他那時的表情,就和現在一樣,溫柔但堅決,像是一定要完成某事一樣。

    忽然間,那潔有些明白他爲什麼將她扯到牀上了,她的小臉驚恐着——

    她不要在白天,在家裡和他這樣,太羞人了,要是被丫頭撞見,她還做不做人了!

    “小潔,不會有人上來的。”他十分淡定地說着,又開始將她往更乾淨一層脫去。

    她愣了一下止住了他的手:“爲什麼?”

    秦陸願意停個十秒來回答她的問題:“因爲母親知道,我今天不會放過你!”

    啊——

    那潔凌亂了,他們母子身上裝着什麼微信號吧!是怎麼傳送信息的!

    她還在想着,那邊秦陸已經完成了‘欺負’的第一階段,她回過神,尖叫出聲:“秦陸,你不要命了嗎?”

    他的手臂還在受傷,怎麼能?

    他有些壞地撫着她的小臉,輕輕地吐着幾個字:“今天,你來!”

    她嚥了一下口水——什麼叫她來?

    她不會好不好?她才十八歲好不好?

    她,她也才和他兩次,她不行的…

    “你可以的,我教你…”他一把摟住她的身子,強勢極了,但話語卻是十分輕柔的:“小潔,要相信自己!”

    她不想相信啊!

    她流着眼淚,被迫學習了一門夫妻必修課。

    結束的時候,她都要累癱了。

    秦陸撫着她汗溼的臉蛋,很正經地說:“小潔,你這體力是不行的,怕是難以經受嚴格的軍訓,所以,從今天起,由我先替你鍛鍊一下吧!”

    她呆呆地說:“明天開始跑步?”

    他笑得有些恣意:“聽說,在牀上的動作,半個小時可以抵得上十個小時的跑步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那潔苦着臉,他不會拿她試驗吧!

    她小心地探出腦袋,“那我們那天有六個小時,是不是抵得上一百二十個小時,是不是太多了?”

    秦陸摸摸自己的下巴,狀似思考的樣子,一會兒就下了決定,“那保持一天兩個小時的運動量!”

    她心裡鬆了口氣——兩個小時跑步等於六分鐘的牀上運動!

    親一親,大不了摸一摸就過去了。

    但是秦陸下一句又讓她崩潰了:“這換算成跑步,有四十個小時,小潔,你要努力了!”

    說着,就下了決定,“就這麼辦吧!”

    那潔還在凌亂中——兩個小時?每天?牀上運動?

    她的腰是不是要斷了?

    但是某沒有吃飽的上校先生,已經拉着她鑽進了被子:“小潔,還差一個小時,繼續!”

    她嗚嗚地叫着,哭着…就差沒有舉白旗投降了!

    樓上忙得慌,樓下也沒有閒着。

    陸小曼陪着司令在下棋,她險勝一招,捂着嘴吃吃地笑着:“司令輸了!”

    秦司令微微臉紅:“我故意讓你的,小曼,你越發地不長進了,這也沒有看得出來!”

    陸小曼陪着笑,“是的,是司令讓我!”

    她用手煽着臉蛋:“唉,今天不知道怎麼這麼熱的,司令,你感覺到沒有?”

    她偷偷地瞧着秦司令額頭上的細汗,秦司令老臉更紅了:“你這張嘴真是不饒人!”

    他當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麼,還不是樓上那對小的,弄成那麼大的動靜!

    “你也是的,秦陸傷成那樣,你還縱着他!”秦司令哪裡會不知道,陸小曼將所有的人都遣下來的意思,還不是讓她的寶貝兒子一逞獸性!

    陸小曼閒閒地說:“我哪裡知道,他這麼不節制啊!大概是…”

    她漂亮的丹鳳眼睨了一眼秦司令,“這大概就是遺傳吧!”至於遺的誰的傳,他們兩人都清楚!

    那些過往的炙熱全都翻出腦海,在心頭盪漾着。

    秦司令輕咳了一聲:“小曼!”

    語氣是縱容,同時也是有些寵愛的。

    陸小曼淡淡地笑了,她起身,拿了方帕子,爲司令擦拭了額頭上的汗。

    她做這樣的動作時十分自然,完了輕輕地嘆了口氣,“司令,其實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起了從前,有些感慨罷了!”

    秦司令自然是相信她的,如果小曼是個守不住的女人,早就揹着阿聖在外面有人了,但她沒有,一直守着他,守着秦陸生活在這座對於她來說,空寂的大宅裡。

    只有他,才懂得她的寂寞!

    所以,她比任何一個母親都要希望兒子幸福,而他,也是的。

    也許過去,他對她是欲多過於情,那麼後來,他看着她一點一點地成熟,一點一點地蛻變,他將那滿腔的欲,全變成了對這個女人深深的愛。

    只是,他再也愛不起了!

    他當時不是沒有想過,讓她嫁與旁人,但是他自私,他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和別人姓,也不想再也瞧不見她。

    他更怕的是,她和別人真的產生了感情。

    說到底,一直是他自私地誤了這個女人一輩子,可她,卻無怨無悔地守着。

    情到深處,秦司令握着她的手,長嘆着:“小曼,是我對不起你!”

    陸小曼的脣抖了抖,爾後很快說:“司令,我今天只是開心。秦陸終於幸福了不是嗎?”

    她與他,都應該感覺到高興纔是。

    秦司令重新坐了下來,正了正顏色:“是該高興!小曼,晚上的時候加些小潔愛吃的菜,辛苦她了!”

    陸小曼掩着嘴笑:“咱們秦陸就不辛苦了啊!”

    秦司令老臉紅了紅,然後帶了抹深意地說:“他都傷成那樣了,肯定是小潔辛苦多一點。”

    陸小曼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笑着走出去,回頭的時候,對着秦司令嫣然一笑:“上樑不正下樑歪!”

    秦司令老臉一紅,爾後輕咳一聲,掩去自己的不自在。

    這個宅子裡,也只有小曼敢和他這般說話了。

    她竟然敢說他好色…真是…不得了了!

    但是秦司令的脣角帶着淡淡的笑意,他拿過放在茶几上的帕子,這是陸小曼平常用的,他將它收進自己的口袋裡…

    到了晚上的時候,陸小曼差了張媽去樓上叫人,主要是怕小丫頭去不好意思。

    張媽走進房去,房間寂靜一片。

    她走到牀前,秦陸很快就睜開了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不早了啊?”

    張媽抿着脣兒笑:“可不是嘛!太太讓下去用餐呢!”

    她可沒有忽視牀上一地的衣服,堆得那個暖昧勁兒的,真是瞧不出來,少爺孟浪起來可真不差,一點兒也不像是先生。

    想想,先生和太太,雖然有禮,卻從沒有在下人面前親熱過,少爺就是年輕有血性,這天沒有黑,就將事兒都辦完了。

    張媽將地上的衣服給收拾好了,才叫自家少爺和少奶奶起牀:“少爺,少奶奶該用晚餐了!”

    秦陸其實從她一進來的時候就醒了,但是他不想離開小潔柔軟的身子,就賴了一會兒。

    這會子張媽叫起,也不能再賴了,於是輕輕地起了身,帶了些無奈地說:“張媽,你將我們的衣服拿走,讓我們光着身子下樓去啊!”

    張媽眨着眼:“喲,少爺,我還以爲這是你們換下來的衣服,準備去洗呢!原來…你和少奶奶沒有穿衣服吧!”

    秦陸睨了她一眼,她這纔將衣服放到牀邊,又看了看最上面的那件薄小的衣服:“少奶奶的這件衣服真好看,小花似的。”

    說着這話的時候,是帶着幾分擠眉弄眼的暖昧的,秦陸朝天花板翻了個白眼,“張媽,能不能出去讓我穿衣服!”

    張媽立刻識趣地退了出去,但一邊退一邊說:“少爺,少奶奶手上肯定沒有勁,你幫着穿一下啊!”

    秦陸的俊臉微微紅了,想起之前逼着她做着許多的體力活,心裡生出一分愛憐來,她真的累壞了。

    一低頭,就見着累壞的小女人正躲在被子裡,全身上下就只有幾縷頭髮散在外頭。

    他失笑,原來她醒了,只是害羞着,不敢出來。

    “張媽走了,快出來,別悶壞了。”他低低地笑着,用那隻沒有受傷的手去拉她出來。

    那潔不肯,賴在被子裡,聲音模糊地傳了出來:“你先穿好,我再穿!”

    他存心逗弄她,“可是張媽要我侍候少奶奶!”

    說着,就去拉她的身子。

    那潔就躲,但是她一個小姑娘怎麼是他的對手,雖然一隻手,也很快將她從被窩裡扯了出來,一時間,白嬾的身子就這麼出現在他的眼裡。

    秦陸的眼神黯了下來,但仍是很守本份地替她穿衣服,只是穿到一半的時候,又給全脫了下來…

    等到他結束的時候,早就過了晚餐的時間了。

    秦司令在樓下震怒:“反了,這是要逆天了嗎?把秦陸給我叫下來!”

    秦陸這小子,身上還帶着傷呢!哪能這麼蠻幹!

    要是他的重孫子生出來不健康怎麼辦?

    陸小曼一個勁兒地抿着脣笑:“司令想得太多了,這事兒,秦陸他懂!”

    她這麼一說,秦司令的老臉就紅了,他的鬍子往哪邊一翹,陸小曼就明白他的心思了。

    這份微妙和感情,觸動了他內心最爲柔軟的東西。

    “算了,讓他明天早上去我書房裡,我非教訓他一頓不可!”秦司令威嚴地替自己找着臺階下。

    陸小曼給他挾了一塊菜:“司令消消氣,爲秦陸那小子不值得動這麼大的肝火。”

    不說還好,一說,秦司令又吹着鬍子:“都是你這當媽的縱的。”

    “是,是我不好,明天我和秦陸一起受罰。”陸小曼貧着嘴,讓一旁侍候的傭人們都抿着嘴笑了。

    司令拿着誰都有辦法,就只兩個,一個是少爺,還有一個就是太太。

    先生,倒是挺懼怕司令的,平時話也少得很!

    這個晚上,氣氛是這二十幾年來,最融洽的,即使司令仍是對少爺滿肚子的意見,但是瞧得出來,司令是極高興的。

    陸小曼回房的時候,臉上帶着幾分光彩。

    秦聖坐在房間的燙金布的沙發上,手裡拿着一個骨瓷的杯子,正在喝着咖啡,見着她進來,放下了手裡的杯子,對着她說了句:“過來坐。”

    陸小曼一邊往裡走一邊笑着說:“阿聖,讓我先洗個澡,今天怪熱的。”

    他的眼神閃了閃,沒有說什麼,只是又拿起了杯子,緩緩地飲着。

    陸小曼出來的時候,拿着吹風機,坐到了秦聖的身邊,邊吹着頭髮邊問:“阿聖,什麼事!”

    他看着她穿着浴袍,臉上不施粉黛的樣子。

    陸小曼保養得極好,一點也不像四十多歲了,倒像是三十幾歲的婦人,再加上這些年來的優渥生活,氣質早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酒店服務員了。

    秦聖承認自己當初娶她,大半是爲了父親,還有秦家的名聲,他從心裡也有些看輕陸小曼,總覺得她是那種藉機上位的女人。

    但是這麼二十幾年過去了,他當初的想法早已經不同。

    小曼就是一個傻女人,她雖然和父親有過荒唐,但是她確實是個堅貞的女人。

    憑她現在在商場上的地位,脫離秦家完全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根本用不着守在秦家——守活寡的!

    他心裡有人,更沒有辦法對父親曾經的情人產生什麼特殊的感情,再說小曼也不會肯的。

    他們三個人之間,雖然從來沒有說過什麼,但是卻十分有默契地保持着這種表面上的關係,沒有人想打破它。

    因爲他們知道,秦陸的將來,秦家的興盛也不允許他們打破。

    但是今天,他眼見着秦陸幸福,而陸小曼和父親眼裡的遺憾時,他真的想打破了,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小曼和父親。

    不是沒有辦法的,而是看他們肯不肯,願不願意罷了!

    陸小曼吹頭髮的聲音嗡嗡的,秦聖說的話,她也就聽得不是太清楚。

    “小曼,你有沒有想過移民?”秦聖輕輕地說着。

    陸小曼吹着頭髮的手放了下來,她關掉吹風的開關,側頭望着秦聖,“阿聖你的意思是?”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她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她知道,阿聖以前心裡是有些不舒服的,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對她,真的很好,而現在,好到竟然要成全她——

    她咬着脣,面容有些壓抑。

    秦聖忽然伸出手,撫了撫她的頭,“傻丫頭,怎麼就哭了,我又沒有欺負你!”

    他們之間,從來都是相敬如賓的,也從來沒有這麼親近過,他總是避免接觸她的身體,而她也是的。

    結婚二十多年,一直是分牀睡的,他們的房間,也是一個禁地,不許下人踏進半步。

    秦聖就睡在裡面書房的一張小牀上,一睡就是二十多年。

    這二十多年,將她變成了一個丰韻的女人,也讓他從二十出頭的青年,變成今天的成功男人。

    他與她,其實是最瞭解對方的人,只是刻意地保持了距離。

    “阿聖,你不要對我這麼好!”她在面對他時,真的有些無地自容。

    秦聖嘆了口氣,“那時,你還那麼小,懂什麼啊!而且,我母親那時也早就不在了,我應該感謝你給了父親最後的一點快樂。”

    即使那份快樂,讓他們都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但是他相信,他們都沒有後悔過。

    陸小曼的情緒已經不能自持了,她捂着自己的臉,“別說了,阿聖!”

    秦聖沒有停下來,而是接着說:“司令沒有兩年就要退了,小曼,如果可以,你現在就可以移以到澳洲,或者是加拿大,任何一個你喜歡的地方,過兩年,司令退了,可以去那裡,但你得等兩年,而且…”

    他頓了一下,“必須低調,你不能在那裡經商,只能過着平凡的生活。”

    換言之,就是找一個沒有人認識他們的地方,重新開始。

    他想了想又說:“至於秦陸,他真的長大了,他比任何同歲的人都要知道他要什麼!”

    從小潔嫁到他們家,秦陸的反應就知道了,秦陸已經成熟了,不再是那個將感情放在首位的少年了。

    他的身上,褪去了青澀,而有着一個男人的優雅,還有智慧。

    陸小曼輕輕地說:“我當然知道,但是你提的,我沒有辦法答應。”

    她擡眼看秦聖:“阿聖,我不能將一切擔子都放在你的肩上。”

    雖然秦聖說得輕描淡寫,但是官場上有多複雜,陸小曼比誰都清楚,如果不復雜,那時秦司令完全就可以娶她了。

    秦聖淡淡地笑了,將手裡的杯子又放回原位:“你放心好了,不會有人懷疑的,司令身體不好,你在外面照應着也是理所應當。”

    陸小曼還是不肯:“阿聖,司令也不會肯的,這話,不要再說了!”

    秦聖深吸了口氣,才起了身,“那你改變主意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來安排!”

    他走向自己的那間書房,陸小曼從背後輕輕地抱住他的身體,不帶任何暖昧色彩的那種擁抱,她在他背後帶了些壓抑地說着:“阿聖,謝謝你!”

    次日清早,秦沛仍然睡到了早上十點纔起來。

    一起來,就被捉到秦司令的書房裡去訓話了,不外乎是他的閨房秘事。

    秦陸隨意地站着,十分有耐心地聽着司令講着什麼優生優育,聽到過火的時候不禁翻了個白眼:“爺爺,你懂得知識不少啊!”

    秦司令老臉一板,桌子一拍,“我這是給你上課呢!還不好好地聽着。”

    他的臉色也沒有嚇住秦陸,他嬉皮笑臉地看着司令,還作了個彙報的手勢,“報告司令,您的訓話我都聽明白了,我可以下去了嗎?”

    秦司令哭笑不得,唉,這半天都白說了。

    “越發地像你媽了!”司令的臉色還是板着,但是隱約可以從眼裡瞧得出一點笑意。

    秦陸正要說什麼,樓下,一個小丫頭急勿勿地跑了上來;“不好了司令,家裡來了客人!”

    秦司令眼一瞪:“來了人這麼慌幹什麼!”

    小丫頭捏着衣角,有些怯怯地說:“來的是歐陽家的大小姐!”

    安安?

    那個戲子?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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