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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性老公別太壞 - 502 我要您的女兒字體大小: A+
     

    有個瞬間小諾甚至覺得自己聽錯了。tGV6

    男人的語調溫淡可是內容冷漠,直白得不留情面。

    宋小諾驀然的咬住自己的脣瓣,嚐到了絲絲血腥的味道,鹹鹹的膩味,其實她原本就打算這件事結束就離開,可是被人趕走,還是忍不住那股……無法形容。

    算是難堪,還是……心痛?

    她低頭僵硬着手指把平板關上,用力的呼吸後放慢語速緩緩的道,“等這個官司接受後,我就……”

    “我記得我說過,”凱撒淡淡的語調不帶絲毫的波瀾,“這件事情我可以解決,我也不需要女人在這個時候爲我說話,這對我來說與其說是幫助,更像屈辱。”

    西蒙的眉頭就這樣皺起來了,他冷冷的注視着後視鏡裡男人。

    小諾有些控制不住脣齒的力道,“你在向我陳述,你嫌我煩嗎?”

    “如果你喜歡,可以這樣理解。”波瀾不驚的回答。

    她腦子裡有根線被扯斷了,手指無意識的攥住自己的衣角,關節泛白很用力。

    宋小諾從來沒有想過要從他的身上得到任何的回報,她去米蘭是她以爲柳嫣然和亞瑟的婚禮不會舉行,他們青梅竹馬會和好,她從米蘭回到羅馬則是因爲他落難她不想遠遠的看着擔心所以頂着壓力回來。

    她打算離開,和被赤果果的趕走是兩回事。

    半響,小諾閉着眼睛,解釋,“我沒有想過糾纏,你也不用擔心我會糾纏你。”她努力的將自己的聲音調整到最平靜的語調,“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會離開。”

    然後,車內就是陣陣的沉默,再也沒有人說話唯一可以聽到的也只有呼吸的聲音,小諾低着腦袋好半響沒有說話。

    一路沉默着到了莊園,小諾拉開車門的時候凱撒就已經走走在前了,她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這算是冷暴力嗎?

    因爲腿上的傷還沒有痊癒,所以只能是西蒙抱着她下車,一路抱上了二樓她的臥室,她沒有要傭人幫忙自己開始收拾東西,她的東西不多除了衣服也沒有別的非要帶走的了。

    小諾最後想了想,自己搖着輪椅準備去的主臥,還沒動,門已經開了,男人修長清冷的身影出現在她的面前,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她,那目光深沉淡然,不似以往的他。

    她很用力的咬着脣瓣,忽然有點兒自嘲的開口,“我還以爲你多少有點喜歡我,”她側過臉蛋看着地面自顧的笑着,“看來是我被太多人喜歡所以不小心自作多情了,煩你煩到你要開口趕我走。”

    凱撒筆直的走到她的面前,淡靜的開口,“把戒指給我吧。”

    很簡單的一句話,褪去了那些虛與委蛇,他在她的面前也只剩下了冷漠和不耐,小諾沒有擡頭,看着他被褲子包裹着的腿,只覺得呼吸困難。

    她是想把戒指摘下來給他的,可是開口就變成了,“送出去的東西,有要回去的道理嗎?”

    他依然保持着低頭的動作,“其他的我都可以給你,但是這個戒指不行,小諾,別鬧。”

    她愈發用力的咬着自己的脣,突然之間擡頭,“你明明知道我會走?爲什麼非要弄得這麼難看?”

    男人眉目沒有絲毫的波瀾,“你會不會走我怎麼會知道,小諾,算是我對不起你,你回墨門吧,你適合繼續做萬人矚目的溫蒂,跟寵愛你的男人在一起,我都做不到,”他只頓了幾秒鐘,還是把一句話說完整了,“我確實是厭煩了。”

    很久,她把手腕上的手鍊摘了下來,擡手遞到他的手心,輕聲道,“好,我知道了。”

    他的手很溫,摸到的卻是她涼涼的手指。

    被撥到一邊的長髮下他無法窺探到她臉上的神情,他轉身率先走了出去,“我會派人送你回去,小諾,再見”

    她看着他的背影,心口彷彿被一萬斤的石頭重重的壓住了。

    書房裡,路卡看着筆直的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看不到他的神情但是從他身上隱隱散發出來的氣勢可以感覺到,他的心情不好。

    是那種淡漠得什麼都不願意在乎的即視感。

    紅色的瑪莎拉蒂緩緩的駛出了視線,凱撒勾起薄脣,驀然的浮現出綿長而自嘲的低笑,“是不是應該把夏佐也送人,那麼以後我終於什麼都沒有了。”

    她走了,趕走一個驕傲的女人輕而易舉。

    凱撒擡手就扯住了窗簾的布料,手上的力氣一不小心就失去了控制,整張窗簾都被扯了下來。

    他忽然有點後悔,這個戒指不會再屬於誰了,爲什麼非要從她的手上拿回來。

    路卡不安的叫了一句,“二公子。”他悶悶的問道,“今天柳嫣然出庭作僞證了,難道您還想要跟她好嗎?”

    低頭,陽光下的黑色鑽戒依然璀璨炫目。

    凱撒看着它,手指愈發用力的攥着,直到那號稱硬度最高的東西生生的烙疼了他的手。

    胸口空蕩得厲害,像是被人生生的挖空了一塊。

    這種感覺很陌生,陌生得是他第一次感受。

    他睜開閉着的眼睛回憶,他不是第一次失去愛的女人,他三年前就失去了,只是爲什麼這樣的感覺這麼陌生。

    是的,當初他和嫣然分手的時候,除了憤怒就是不甘,他甚至好似沒有時間去傷心。

    傷心這個詞於他,很陌生。

    凱撒過了很久才鬆了手,他攥着手裡的戒指回到書桌前,眉目前所未有的黯淡,啞啞的聲音說不出的疲憊,“路卡,”他漫無目的的翻了翻抽屜裡的雜誌,一張俊美的臉上都是深刻的自嘲,聲音亦是沙啞得厲害,“我沒想到,我會窩囊到不敢去愛一個女人。”

    他是真的太累了。

    路卡愣了愣,好半響才反應過來二公子口中所說的女人指的應該是……宋小姐。

    他正準備開口說點什麼,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震動了,他只好慌忙的先接電話,對方喘氣喘得厲害,只匆匆忙忙的說了一句話。

    路卡一張臉一下就白了,“二公子……”

    凱撒皺眉看着他,路卡拿着手機的手指都在顫抖,他的心臟掠過一陣濃重的不安,整個人的氣息都變得凌厲起來,“出什麼事了?”

    “宋小姐……宋小姐……出事了。”

    凱撒不受控制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低迷的臉上佈滿着某種對未知不安的慌亂,雖然不足以打破他的冷靜,但也很濃了。

    “宋小姐的車……爆炸了。”

    男人一張俊美的臉立即變了,身後的椅子在他的大動作間被帶倒在地上,凱撒走到路卡的面前,一雙眸眯得狹長也擋不住眼睛裡泄露出來的慌張,嗓音很低很啞,“她怎麼了?”

    路卡不敢再重複,在這個瞬間他忽然改變主意寧願二公子喜歡的還是柳小姐至少那女人還好端端的活着。

    硬着頭皮,他低着腦袋艱難的道,“宋小姐去機場的路上,車子爆炸了……剛剛護送的人回來的消息,已經送去醫院了,但是……現場爆炸嚴重,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

    書房裡好半響沒有聲音,唯一能聽到的是男人逐漸沉重和急促的呼吸,在寂靜的午後顯得過於的明顯和突兀。

    “去查爆炸的原因,”男人的語調極冷極狠,偏偏又冷靜到極致,“找出來把動手腳的人先廢了然後再把幕後的人告訴我。”

    路卡迅速的道,“那邊暫時回饋過來的消息爆炸是因爲出車禍導致,二公子,我估計會很難查到。”

    “查不到也給我去查!”身體裡傳來的是源源不斷的深痛,像是最鋒利的刀鋒在切割着他的神經,以至於他就這麼大聲的吼了出來。

    路卡被驚了一下,二公子脾氣不算很好,但是從來不會以吼的方式來發泄,他連不悅都是無聲無息的捅你一刀你都不知道。

    因爲吼其實是一種無能,無力的表現,凱撒他不屑。

    時至今日,卻唯有用這樣的方式來掩蓋他胸口盤旋的恐慌。

    他走到摔倒在地上的椅子前俯身把脫下來的風衣撿起,眉目恢復了前所有爲的冷漠和妖邪,“今天太陽下山之前我要知道結果,否則你也不必再跟着我混了。”

    凱撒趕到醫院的時候,手術室的紅燈正亮起,那樣一抹顏色紅得刺目,像是一隻緊緊攥着他心臟的手。

    男人的身形在走廊的燈光下拖出陰影,深刻的黯淡和落寞。

    匆忙的腳步聲,聞聲趕過來的是臉色極其陰鬱的顧睿和安西,除了凱撒之外小諾在的羅馬唯一相熟的人就是顧家兄妹了。

    顧睿二話不說直接一拳狠狠的揍了上去,下手極重,安西幾乎可以聽到骨骼作響的聲音。

    凱撒的腮幫落下一處明顯的淤青,他陰着臉沒有反抗,輪廓緊繃的線條陰沉得幾乎要滴出水。

    安西捂着自己的嘴巴,她只知道小諾出事了但是具體是什麼情況開始不清楚,哥哥接到宋叔叔的電話帶着她馬上趕過來。

    她在路上看新聞,斗大的標題全都是溫蒂車禍爆炸觸目驚心的內容,眼見兩人就要動手,她急急忙忙的過去扯住自己哥哥,“哥別打了,小諾姐姐出車禍不能怪他……”

    凱撒的眉梢動了動,顧睿沒有理會安西的阻擋,聲音粗啞的諷刺冷笑,“跟他沒關係?跟他沒關係小諾會出車禍?凱撒,你輩子欠她的下輩子都償還不清楚!”

    “你自己說,她爲什麼會出車禍?”

    脣角溢出血,之前被喬治懲罰留下的傷還沒有好全,此時再被動手五臟六腑都是火辣辣的疼,他漠然的擦拭了脣角的血,聲音很啞,“在查。”

    顧睿對上他的眼睛,幽冷深諳宛若地獄,“這是最後一次。”

    簡短的回答,安西沒懂凱撒的意思但是顧睿是懂了。

    這是最後一次,小諾因爲他受傷。

    顧睿鬆了手退到一邊,冷冷發問,“是你父親,還是亞瑟。”

    安西聽到某個名字背脊就僵住了,她輕咬着自己的脣瓣。

    凱撒漠然的轉向手術室的方向,“我說了,在查。”

    …………

    小諾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的傍晚了,夕陽很漂亮,守在她牀邊的是一臉憔悴的蘇綰。

    臉頰的部分火隱隱燒灼般的疼痛,她皺眉,細細的抽氣。

    蘇綰一下就醒來了,她的眼圈紅紅的,俯身小心的問道,“小諾……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有沒有哪裡疼?”

    睜開眼睛的動作帶着些費力,她想說話卻發現喉嚨和乾澀,努力的扯出一個笑容,彷彿拉扯到根根神經的疼,她擰眉嚶嚀了一聲。

    思維緩緩的變得清晰,昏迷前的記憶逐漸回到她的大腦。

    卡車撞過來……西蒙開車險險的繞開卻撞到了一邊的護欄,然後……然後,西蒙扯着她下車,車子在她的身後爆炸了。

    “媽,”喉嚨只要一說話就會很疼,她的眼珠轉動看着頭頂白色的天花板,聲音很難聽,“這是哪裡?”

    已經回國了,還是仍舊在……

    蘇綰很快倒了一杯溫熱的水回來,“這是羅馬,”她溫柔的回答,笑容很牽強得連小諾都輕易的看出來了,“你現在的身體還不適宜轉移,等稍微好點爸爸就帶你回去。”

    她想了想,沒有拒絕,只是笑着點點頭,乖巧的道,“好。”

    門吱呀的被推開,轉而響起的就是男人低啞深沉的聲音,“她不回去。”

    凱撒大步的走了過來,還是昨天的那一件菸灰色風衣,眼睛裡佈滿着紅色的血絲隱隱有些可怖,長髮凌亂一副沒有休息好的樣子,他的視線落在女人長髮下白色的紗布上,再一次重複,“她不會回去。”

    小諾覺得說話挺疼的,於是就乾脆懶得開口說話了。

    蘇綰小心翼翼的喂着她喝水,然後把玻璃杯放在牀頭,才擡眸正式從昨晚手術結束後才第一次出現在病房的男人,她原本就氣質偏冷,對於沒有好感的人愈發的顯得冷淡,“她不回去?”心疼的看了一眼牀上沒有開口說話的自己的女兒,脣畔勾起笑意,諷刺而涼薄,“我現在不把我女兒帶回去,難道要等她沒了把屍體帶回去嗎?”

    這話不僅僅是說給凱撒聽的,也是說給宋小諾聽的,小諾明白。

    她媽媽是個脾性溫軟的女人,但是溫軟的骨子下藏着的也是冷銳,她不用問也知道這次的車禍給她爸爸媽媽造成驚嚇了。

    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出事了,她也不可能繼續任性讓爸媽擔心。

    凱撒低垂着眸看着躺在牀上的女人,她安然的躺着,臉蛋偏向她媽媽那邊,並沒有看他。

    他垂首姿態謙卑,但是直視蘇綰的眼神沒有半絲的閃躲和退縮,沙啞的聲音吐字清晰有力,“這一次的事情是最後一次,”薄脣微抿着,一字一頓,“以後我會保護她。”

    小諾微微一僵,側過臉看着他,眼神沒有多餘的意味,只有一點困惑,像是不理解他爲什麼這麼說。

    蘇綰絲毫不留情面,“現在來說晚了。”這次的車禍完全就是因爲這個男人而發生的,她不可能再讓小諾再繼續留在這麼危險的一個男人身邊。

    凱撒沉默了一會兒,平淡的敘述,“我和小諾已經結婚了,”看着對方變了的臉色,他補充道,“是在法律意義上存在的婚姻。”

    蘇綰一下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小諾昏迷了一晚你們就變成夫妻了?凱撒,沒把我們放在眼裡,也從來沒有把小諾放在心裡,”她笑了笑,溫婉的眉目下譏誚乍現,“你憑什麼認爲,區區一紙婚書能代表什麼?還是你覺得小諾現在除了嫁給你沒有別的選擇了?”

    小諾怔怔的看着蘇綰,“媽,”她的聲帶受傷了聲音很難聽,“我怎麼了?”

    除了嫁給他就沒別的選擇,這話是什麼意思?

    蘇綰落在身側手攥住,她連忙微笑着回答,“小諾沒事,有我和爸爸在,不會讓你有事的。”

    那就是……有事了。

    她閉了閉眼眸,終於還是側過臉看向牀邊的男人,他的模樣偏寥落,黑色的眸一動不動的定定的看着她。

    “媽,”小諾低嘆了口氣,“我跟他談,您幫我去找點吃的吧,我挺餓的。”

    “好,但是小諾,”蘇綰握了握她的手,“你爸爸是不可能再同意你跟這個男人在一起的,讓他別再禍害你了。”

    凱撒薄脣抿成一條直線,蘇綰拉開門出去了。

    安靜的病房裡,立在病牀前的男人俯身靠在她的面前,溫熱厚實的大掌握住她涼涼的還參着斑駁傷痕的手,他低頭吻在她的手背上,手背的傷痕上,“你依然喜歡我就夠了,我來愛你。”

    空氣太安靜,所以他的聲音顯得那麼清晰。

    她靜靜的看着他,目光帶着些無奈,凱撒看着她的眸莫名的慌亂,這種慌亂比面對蘇綰和宋言希那對夫妻更加的讓他神識遊離,他節奏紊亂的繼續親着她的手指,“小諾,別這樣看我,”她的眼神從未這樣過,“我真的愛你。”

    宋小諾笑了笑,只是笑對她來說有點困難,“我怎麼了?”

    應該是他們別用那麼意味深長的眼神看着她纔是吧……

    男人的脣瓣就這樣頓在她的手背上,微啞模糊的嗓音,“沒事,小諾,”他就這樣耐心的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親吻着她,“我不該趕你走,原諒我這一次。”

    “我的手還在,”她沒有收回自己的手,一是沒有力氣二也沒必要,她睜着一雙眸看他,“腿還在嗎?”

    車子當時爆炸了,如果真的把她的腿炸得廢了也沒什麼不可能。

    雖然她還能感覺到腿的存在,但是據說人有幻肢感,剛剛沒了的那會兒還跟有似的,總得出了什麼大事,媽媽纔會生氣,他纔會突然變了態度。

    她擡起另一隻沒有被握住的手去摸自己的手,“還是說我的臉怎麼樣了……”

    手在半空中被男人截住,凱撒握住她的手腕。

    他的表情帶着微微的惶恐,很淺,這種表情不應該出現在他的臉上的,她只有在他失憶失去記憶的那段時間才見過,“小諾。”

    她的瞳孔一點點的擴大,小諾的手指在半空中一點點的收緊,她忽然不知道擺出什麼樣的表情,只是很茫然的問了一句,“我毀容了嗎?”

    男人的喉結滾動,他盯着她臉上的表情一絲一毫都沒有放過,“小諾,”他沉着聲音,一邊安慰般的吻着她的手,“我會治好你的,相信我,我會把你治好,你永遠是全世界最漂亮的溫蒂。”

    “所以,”她依然只是茫然的,十分的茫然,茫然的無法理解這些話代表的是什麼意思,“我是真的毀容了。”

    難怪啊,嫌她煩的男人要說愛她了。

    她的嗓音又輕又粗又啞,很難聽,可是落在他的心頭卻彷彿要有千金重,吻她的手指彷彿已經無法宣泄他此時的情緒,凱撒俯身就吻上她的下巴。

    沿着細細的輪廓骨一點點的往上,直到薄脣碰觸到沒有溫度的紗布,遮住了她眼角到鬢部的位置,那下面是一道極深的傷痕,因爲玻璃劃傷造成的。

    小諾下意識擡手就想去摸,凱撒眼疾手快的再次握住她的手腕,低頭溫聲道,“別碰,小諾,別碰那裡,你會疼。”

    這樣真心實意的溫柔,倒是更像他失憶的時候了。

    她沒有強求,只是看着他的眼睛道,“給我鏡子,我想……看看。”

    “傷口包紮了,”他的手指撫着她的眉角,低低的道,“小諾,我會把它治好的你會恢復到以前的樣子,只是一道疤,現在的醫學很發達,你別難過。”

    他沒有安慰過人,所以也不知道要怎麼安慰人。

    她睜着一雙眸茫然的看着他的模樣,凱撒生平第一次後悔,如果不是他要她走,如果不是他沒有做好萬全的防備就往她這麼離開,她怎麼會遇到這些事情。

    如果不是西蒙訓練有素反應快。

    現在的她……他不敢想象。

    凱撒忽然用力的親吻她,重重的親着她的脣間,“我喜歡你,我愛你,小諾。”他想抱着她可是不敢怕碰到她身上的傷口,所以只能吻着她半邊看起來乾淨無害的臉龐,一遍遍的重複,“我知道你孤獨害怕寂寞需要人陪,以後我都會陪着你,我會比世界上的任何人都愛你,像我失憶時的那樣,我以後都不會傷害你欺騙你利用你了。”

    生平第一次,凱撒不安得像個只能等待被判決的緊張者。

    他沒有把握,他其實知道她離開的時候很傷心,他說的那些話傷了她的心,所以她才匆匆忙忙的收拾東西離開了。

    他胡亂的吻着她,脣瓣移到了眉心,“小諾,”他叫她的名字,深而啞,像是從靈魂最深處的情緒溢了出來,“小諾。”

    她怔怔的看着他,依然只是笑了笑,他不讓她摸受傷的地方於是她就把手放回了牀褥上,“你傻了麼,”她說,“我漂亮的時候你嫌我煩,我現在毀容了你跑過來說喜歡我,口味這麼重?”

    男人眼睛裡的血絲看上去帶着點猙獰的意味,小諾拍了拍他的臉蛋,“好了好了,知道你的意思想以身相許補償我了,”她有些無奈的閉了閉眸,“你不是一直挺壞的,什麼時候想轉行做個好人了。”

    他說的話,她似乎是一個字都不相信。

    凱撒握緊她的小手,“我把那張假的結婚證變成真的了。”他注視着她的眼睛,嗓音低沉,“現在我們是真的夫妻了。”

    真的夫妻。

    小諾淡淡的笑了,“凱撒,別鬧了。”

    凱撒心尖被擰着,他又親了親她的腮幫,“不鬧,小諾,”男人的手指插入她濃密的發,“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往後我都只愛你。”

    他看着她無動於衷的臉,加重了親吻的力道,“我只需要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她靜靜的看着他,說不出話來。

    很久她才無奈的道,“你這樣說,對我而言,其實留在你身邊跟不留在你身邊都沒什麼很大的分別,你真心想讓我留我留下便是了,可是凱撒,我再繼續留在這裡,我爸媽會擔心的。”

    她低嘆了口氣,“我讓他們擔心很多次了,這一次,我想聽話。”

    他的心臟悶痛,幾乎是這時候纔想起來,她的確是受過很多次的傷了,而且幾乎次次都是因爲他。

    凱撒的手指頓在她的臉上,“我知道了。”

    留住她,留住她,此時他的心裡除了這個念頭,已經沒有比這更迫切的事情了。

    病房的門剛剛打開,高大俊美氣場強大到不可忽視的男人就剛好站在門前,男人的脣畔噙着極冷的笑意。

    只需一個眼神的對視,就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出了意思。

    凱撒帶上了門,兩個男人一路沉默着走到了走廊的盡頭。

    宋言希從口袋裡拿出一根菸點燃,兩人的氣質有幾分相似,帶着點妖邪和肆意,只是宋言希更加的成熟,張狂並着內斂兩種極其矛盾的氣場在他的身上同時出現。

    青白的煙霧,在夕陽的餘暉裡更加顯得如夢似幻,“我不想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做的,如果你沒辦法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和交代,那麼我會連着那個幕後和你一起收拾。”

    宋言希看着還很年輕的男人,薄脣吐出一個眼圈,淡淡的睨着凱撒,“我的女兒受不起這樣莫名其妙的委屈,她臉上那一道疤,我要所有參與過的人命償還。”

    凱撒身上的風衣透出幾分不羈,“我會收拾,”他簡短的做出答覆,頓了大約幾秒鐘,平靜的陳述,“我要您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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