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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性老公別太壞 - 484 把自己逼入絕境字體大小: A+
     

    她開始頻繁的出入上流社會舉辦的沙龍,從參加到親自舉辦,地點就在他們曾經住的別墅,揮金如土的小顧太太很快成爲各路討好吹噓的對象。

    顧家最不缺的就是錢,誰都看得出來,她刷顧睿的卡毫不手軟,而小顧公子向來不會對女人用她的錢多說半個字。

    曖昧的流言四起,有意無意的飄進顧睿的耳朵裡。

    小顧太太和長相俊美的調酒師走得很近,然後開始有照片被匿名寄到顧睿的手裡。

    比如,沙龍或者酒會時無憂穿着她在米蘭最新定製的裙子,獨特的設計十分巧妙的勾勒出女人的曲線,高大俊美的男人低頭溫柔的凝視她,兩人似乎在說什麼有趣的話題,一個內斂溫和,一個仰臉微笑。

    比如,她不化妝不戴冷豔的墨鏡,穿着最簡單的大學生的衣服,戴着能遮住下巴的圍巾出現在電影院,身邊自然是同樣的替她拿着包和吃的的男人。

    比如,兩人去爬山,無憂的鞋帶散了,然後男人俯身幫她系。

    比如,角度唯美的吻照。

    比如,他們素顏出鏡在最熱鬧大衆的小吃街,女人撐着下巴看對面的男人,眉目溫軟清晰。

    顧睿是在辦公室收到這些,他一打開就掉出一疊的照片。

    【顧睿,對不起。】

    他想起那晚她在他耳邊說的話。

    心臟撕裂開,寂靜無聲的擴散。

    他其實之前是有派人盯着她的,可是有一次她主動的做了飯帶到他的公司,吃飯的時候撒嬌說她不喜歡整天有人跟着。

    於是,他就把人撤掉了。

    即便其實他嘗得出來,那不是她親手做的飯菜。

    顧睿在辦公室的落下窗前站了很久,久到太陽下山,在一側等了將近三個小時的手下接到短信再次向他彙報,“顧總,顧太太在……那個小白臉的家裡……”

    俊美的臉龐覆上了一層寒意,薄脣輕啓淡漠的開口,“做什麼?”

    “他們買了很多菜……應該是準備自己動手做晚餐吃。”

    手下看着站在落地窗前被夕陽鍍上了一層金邊的男人,冷寒莫名的滑落,手指尖都有些顫抖。

    “手機在我的書桌上,替我打開她。”

    “是的,顧先生。”

    手下一個字都不敢多說,拿起手機找到無憂的號碼就撥了過去,打開免提,直到一聲喂響起,“顧睿?”

    手機被遞到顧睿的身前。

    他眸光都未曾動一下,淡淡的開口,“我今天提前下班,我讓陳叔接你過來吃晚餐。”

    “不用了,”無憂在電話裡回答,“我已經跟朋友吃過了。”

    手下聽着這句話,心驚膽戰不敢再看顧睿的表情。

    他沒什麼很明顯的情緒波動,只是淡淡的道,“吃過了麼,”語調沒有變化,“那就陪我。”

    “顧睿我沒空,我晚上的時間已經跟人約了,你回溫園跟爸媽一起吃吧。”

    沒空。

    這兩個字是他最近聽得最多的兩個字。

    他頻繁的飛意大利,每天要處理各種文件,他千方百計的抽出時間想陪她。

    她忙着陪別的男人,陪各種無關緊要的路人甲。

    “嗯。”良久,他吐出一個字。

    手機掛斷。

    橘色的夕陽在男人俊美的臉上投下長長的陰影,顧睿淡漠的吩咐,“把藍斯的腿廢了,然後找個地方關着。”

    “要當着太太的面,還是……”

    還是等他們小情侶做飯吃飯嗎?

    薄脣勾出冷笑,“見到她讓她回家陪我吃飯。”

    手下一凜,“是,馬上去辦。”

    顧睿回到辦公桌前,花了半個小時解決了緊急的文件,把和凱撒的視頻會議推到明天,然後驅車去了超市買了不少的食材。

    最後,回到家裡。

    無憂回來的時候,顧睿正在切菜,他換了衣服,深灰色的V字領毛衣,優雅矜貴,修長的腿上包裹着的是黑色的休閒褲,骨節分明的手在有節奏的切着菜。

    他面無表情,一派淡漠的從容。

    女人的氣息很急,似乎是急急忙忙的跑回來的。

    她走到男人的身邊,喊他的名字,“顧睿。”

    “嗯?”

    “是不是你做的?”

    顧睿動作優雅的將案板上切好的蔥倒入精緻乾淨的碟子裡,“如果你說的是藍斯的話,那就是我做的。”

    “放了他!”

    擰開水龍頭,涼涼的水漫過他有力的大手,顧睿終於調了視線看向她,黑眸微眯,淡淡的笑,“信不信,我親手斃了他?”

    “你想把他怎麼樣?”

    小女人的模樣,實在是很緊張呢,臉色都煞白了。

    顧睿拿出一份肉細細的洗乾淨,然後重新開始切,“乖,去洗澡換身衣服,菜很快就好了。”

    “顧睿,我問你想把他怎麼樣!”她吼他,眼圈紅紅的。

    “在考慮,看你的表現。”

    無憂倒吸了一口涼氣,她冷冷的道,“有我哥哥在,我不會讓你把他怎麼樣的。”

    顧睿切菜的節奏很均勻,聞言朝她露出幾分冷魅的笑容,“別逼我現在就動手,嗯?”

    女人在他的身邊站了很久,最後恢復了平靜,“顧睿,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們離婚不行嗎?”

    “我知道你做這些都是爲了跟我離婚,沒關係,無憂,我不生你的氣,也不會在意,”他淡淡的繼續沒溫度的笑,“不過那個男人,你把他連累了。”

    無憂攥緊了手指,“顧睿,我要跟你離婚。”

    “你不要瞳瞳了嗎?”

    “她不是好好的嗎?有你在,我相信她會好好的。”

    顧睿切菜的手終於頓住,他側首看向她,笑容溫柔,“無憂,別鬧了。”

    “我不想繼續跟你演下去了,顧睿,我愛上他了。”她看着他的眼睛,目光沒有絲毫的退卻,平淡的陳述,“我真的愛他,你放了我吧。”

    “我不想再過這樣荒唐的日子,我不想再跟你繼續躺在一張牀上,我更不想維持這段沒有意義的婚姻。”

    “顧睿,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死的。”

    她會死?

    她現在說,待在他的身邊,她會死。

    菜刀的刀鋒劃男人的手指。

    顧睿的眸很深,像是暗藏了什麼東西,“你愛他?”他將手伸到水龍頭下,乾淨的清水沖掉他手指上溢出來的鮮血,“顧太太,你準備出牆嗎?”

    他清洗自己的手指,低着頭漫不經心的開口,“無憂,我說過,你不會對不起我。”

    他不會給她這麼做的機會。

    “是。”無憂眼眸怔怔的瞧着他,微白的臉一動不動,沒有一點的表情,“顧睿,你不累嗎?”

    “不知道,”他衝乾淨手指上的血後用一旁的紙巾擦乾,“累也沒辦法,無憂,我不會放了你的。”

    難道這樣下去,這樣拖下去,這樣互相折磨下去。

    他們就會有結局了嗎?

    無憂站在他的面前跟他對峙着,“顧睿,你每次想要挽回小諾或者要去到她身邊的時候,我從來沒有阻止過你,因爲我知道愛情只能爭取不能強求。”

    “我沒有攔過你,你爲什麼非要困死我不可?你不要忘記了,訂婚宴的那一晚我是你和小諾的炮灰,我們這段婚姻也是你親手毀到這個地步的,我沒辦法我做不到你到底知不知道?!”

    她吼他,顧睿便靜靜的聽着,眉目都不曾動過一下。

    “我毀了這段婚姻,所以你要毀了你自己。”顧睿走到她的面前,用他受傷的手指摸着她的臉頰,低低的笑着,“你要把你自己變成這樣陌生的模樣,就是爲了讓我一點點的厭惡你,就是爲了讓我答應跟你離婚?”

    “告訴我,藍斯也是你用來刺激我的手段,你不能連累一個無辜的男人爲你丟了性命。”他的手指蜷曲着,逐漸的捏上她的下巴,“我說我會殺了他,我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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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要刺激你,”無憂輕輕的笑,“我會找步楠的,他更有說服力,他不會被你威脅,顧睿,如果我真的愛他,你要殺了我愛的男人嗎?”

    他的眼眸劇烈的收縮着,黑暗的瞳眸倒映着她泛白的臉色,“你愛他?戰無憂,你認識他多長時間?嗯?你是戰家千金,你以後要做的是外交官,跟他在一起,你打算什麼都不要了嗎?”

    顧睿看着她紅了的眼圈,擡手將她摟入自己的懷裡,低低的溫柔的道,“無憂,我知道我傷過你的心,我知道你鬧這些只是想離開我,藍斯那樣的男人最擅長討女人的歡心,你只有過傷害過你的我。”

    “你只是被迷惑了,這不是愛情,”他的薄脣低低的印在無憂的眉心上,“無憂,我纔是最愛你的人。”

    心傷太重的女人被擅長療傷的男人蠱惑了,僅此而已。

    我纔是最愛你的人。

    她閉着眼睛,“顧睿,放了他。”

    女人咖啡色的長髮披散在肩頭,並沒有化妝,身上穿的也不是平常出入公共場合的衣服,很簡單小女人,看着他的眼神很平靜,“什麼是愛情什麼是迷惑,我分得比你清楚。”

    “就算是迷惑也沒關係,至少我開心。”

    顧睿淡淡的看着她,像是在陳述一件最尋常不過的事情,“我讓人把他的腿廢了。”

    “顧睿!”無憂的眼睛驀然的睜大,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是不是瘋了?!”

    “無憂,碰過我女人的男人,腿只是利息。”顧睿淡淡然的模樣,就像是一尊完美的雕塑,渾身散發着清冷的氣息,“我愛你,捨不得動你,但是背叛的代價,總要有人承受。”

    無憂咬脣,死死的看着他,“他人在哪裡?”

    “你想讓親眼看着他爲你付出代價嗎?好,我帶你去。”顧睿手上的那一道傷口終於沒有再繼續的流血,他扣着她的肩膀,溫和而殘忍,“看完了你就死心,放心,我仍舊和以前一樣愛你,疼你。”

    顧睿強勢的抱着無憂上車,一路驅車到別墅。

    到了門口,無憂忽然站住了,沒有再往前走一步,顧睿伸手摟住她的腰肢,淡淡的道,“害怕了嗎?”

    “來的路上,我已經打電話給我哥叫他幫我了,”無憂面無表情,“你非要我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不愛你了我給你戴了綠帽子你纔看罷手嗎?我戰無憂保護得了一個男人。”

    “至於他的腿,如果真的廢了,我負責照顧他一輩子。”

    顧睿不溫不火,“那就進去吧。”

    客廳的燈光明亮得刺眼。

    無憂看着被綁着被迫跪在地上的男人,想也不想的甩開顧睿的手衝了過去,看着他褲子上的血,一下就哭了出來,“藍斯,你怎麼樣?是不是受傷了?”

    藍斯似笑非笑的看了面無表情的顧睿一眼,附身湊到女人的面前,低低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你看我的樣子像是沒事嗎?你男人是真心要廢了我,這次爲你犧牲大了。”

    他還真的不怎麼能摸準,這腿能不能救。

    無憂咬脣,很慌亂,眼淚也掉的更加厲害了。

    藍斯無奈的看着她,“別哭了已經這樣了,你請個好點的醫生沒事兒,要是真的廢了——反正你也死了心要跟他離,到時候以身相許真的跟了我算了,身爲男人,我也不會讓你受委屈。”

    “對不起,”她小聲的道。

    藍斯看着一步步走過來的顧睿,眼皮一跳,淡定的道,“他好像不只想廢了我,他是想做了我,顧太太,救命。”

    他不就是賺了把錢,動了點心,幫助了迷路的貓咪,交了被丈夫傷透裡的心的朋友。

    對有夫之婦動心什麼的,果然都是找死。

    顧睿離得遠,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他從一旁的保鏢手裡拿了支槍過來,俊美的臉透着溫雅又冷漠至骨的決斷。

    身爲商人,顧睿的骨子裡從來不缺少狠。

    藍斯淡定的道,“他要開槍了,顧太太,不然你抱着他撒撒嬌保證再也不鬧離婚了,成嗎?”

    看着女人蒼白如雪的臉龐冷漠的看向顧睿的槍時,藍斯跳着的眼皮和心臟驀然的涌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他怎麼忘記了,這個女人雖然清醒,可她是個病人。

    還是患有心理病的病人。

    隨時可能做出不正常的事情。

    果然,藍斯聽到她的聲音,“顧睿,今天你要麼開槍把我跟他都殺了,要麼,你就給我籤離婚協議。”

    她真的是把自己逼死到絕境嗎?

    顧睿修長的身形透出森冷的氣息,他清淡的笑,“如果非要用這種方式讓你死心,無憂,是你逼我的。”

    骨節分明的手指利落的上好子彈,他的動作慢斯條理的像是在刻意,上膛,最後,槍口指着藍斯。

    顧睿曾經在軍隊裡待過兩年,如此近的距離想要誰的命是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無憂站在藍斯的身側,黑漆漆的眸定定的看着顧睿,緋色的脣抿着,看不出她究竟在想什麼。

    一旁穿黑衣的保鏢拉着無憂的手臂,不讓她靠近,她沒有掙扎,眼睛始終看着槍口。

    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攥着。

    顧睿的手指握住槍,黑眸深沉,目光偶爾掠過女人的側臉。

    她只漠漠的說了一句話,“顧睿,如果你開槍,我發誓你一定會後悔的。”

    他的手指一緊,隨即從喉嚨裡發出喑啞笑聲,“無憂,從跟你結婚開始,我就做了很多後悔的事情了。”

    說不清楚是哪一樁,但是他知道他確實做了很多。

    槍口指着的是藍斯的胸口顧睿看着那張俊美而懶散彷彿並不在意的臉,脣畔的弧度陰測。

    他閉了閉眼,俊臉恢復了面無表情,手指用力,扳機用力的扣了下去。

    槍響。

    鮮血浸透了素色的衣服,顧睿瞳眸猛然的收縮,倒映的是女人趴在男人肩膀上血液濡溼的畫面,手指劇烈的戰慄,他一個箭步就衝了過去,“無憂……”

    藍斯也很意外,他低頭看着無力的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女人,俊美的臉上第一次露出震驚。

    她一直沒有說話,沒有掙扎或者哭喊,所以顧睿的手下也沒有料到她會突然衝過來,誰都沒有防備。

    顧睿抱着她,顫抖的叫她的名字,“無憂……無憂……”

    血紅色刺激着他的眼睛,女人從藍斯的肩膀上靠在他的懷裡,她皺着眉頭,似乎很痛,臉上的血色迅速的流失,顧睿擡頭朝一邊站着的木訥的保鏢吼道,“站着幹什麼?馬上叫醫生!”

    她怎麼會突然衝過來,她怎麼會突然衝過來?

    她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的,故意刺激他開槍,沒有出聲沒有防備,所以讓他這一槍打在她的身上。

    她想幹什麼,向他宣告,她可以爲了這個男人去死嗎?

    呵。

    爲了跟他離婚,她什麼都不要了,名譽,前途,現在連命都賭上了,他做了什麼讓她要做到這個地步?

    他低頭,全身的戰慄都是從身體的最深處冒出來,一層一層的,每一層比一層深,“沒事的,醫生很快就會到了,無憂……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他的下巴抵着她的額頭,抱着她的手臂也在微不可絕無可控制的顫抖,“對不起無憂,我錯了……是我錯了。”

    是他一直在逼她,明明知道她不喜歡還在一直逼着她。

    所以纔會把她逼到這個地步。

    現在……他甚至親手開槍傷了她。

    他想起,她問他,如果她真的愛上了別人,他難道要親手毀了她的幸福嗎?

    他只是不相信,他會真的愛上別的男人。

    藍斯眼神複雜的看着整個人都陷入了惶恐中的男人,他小心翼翼的抱着懷裡的女人,前所未有的慌亂,不斷的說對不起,一遍一遍的重複,胡亂地吻着她的眉心安慰她,“無憂對不起,”他看着懷裡靜靜閉上眼睛的女人,“我答應你,我們離婚,只要你沒事,我答應你我們離婚……瞳瞳我找回來也給你……”

    “只要你沒事,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我不會再逼你了,無憂,我發誓再也不逼你了。”

    顧睿自己受不在意,可是無憂傷成這樣他不敢移動她,生怕會再影響她的傷勢,“對不起……”

    是他瘋了,如果她真的愛上了別人,他怎麼能真的殺了他。

    顧睿冷漠的眼神瞟過藍斯,暴戾的開口,“把他放了!”

    手下立即領命,將綁在藍斯身上的繩子解開了。

    藍斯看着暈倒在男人懷裡無憂,有幾分煩躁,他皺着眉頭,“顧先生,你真的不知道你太太有重度抑鬱症嗎?”

    重度……抑鬱症?

    醫院。

    手術室外的長廊,顧睿居高臨下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冷冷的開口問道,聲音沙啞得厲害,“藍斯是麼?”

    藍斯點點頭,他穿着黑色的襯衫,俊美透着邪魅,他的腿受傷很重,但是除了面色顯得蒼白了一點,看不出他的在意,“我不是很清楚你們夫妻之前有着什麼樣的過去,但是我知道你太太的抑鬱症很嚴重……嗯,看今天的樣子,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嚴重。”

    顧睿的嗓音已經沙啞透了,黑眸直直的,“你跟她什麼關係?”

    藍斯抿脣,看着顧睿的眼神有幾分似笑非笑的打量,“我要是說我跟她在一起了,你還要殺了我嗎?”

    顧睿的下巴靜靜的繃着,黑眸黯淡,戾氣濃重,半響,他淡漠的道,“我會跟她離婚。”他的眸光冷銳犀利,聲音也被壓得很低,“但是如果讓我知道你負了她再讓她受一次傷,我保證沒有人再替你擋槍。”

    藍斯眯了眯眸,淡淡的笑,“你似乎真的很愛她。”

    顧睿面無表情,“我跟她的感情不需要向你交代。”

    “好了好了,我的確是挺喜歡你太太的,漂亮的受了傷的女人很容易惹男人的憐惜,”藍斯看着站在面前的還是止不住沉下去的臉色,“不過我跟她沒私情,你該知道她那樣的女人真的要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也會先離婚。”

    果然是在演戲麼,顧睿低頭看着自己的手,閉了閉眼。

    藍斯微微的聳肩,“不過,我還是覺得顧先生跟她離婚吧,她病得不輕,抑鬱症不是說着玩的……她剛纔明明可以說清楚卻自己捱了那一槍,她最近的行爲很反常,你也知道。”

    抑鬱症會有自殘,自殺,思維極端的表現。

    當然,在大部分的時間內她可以控制住自己也不會那樣想,可是到了類似於剛纔那樣的時刻,她就像是被魔怔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一直以爲,她是心情不好,不想看到他不想跟在一起,所以才每天悶悶不樂,纔會頻繁的出入夜店。

    藍斯睨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你是她老公,她有抑鬱症你都不知道,難怪她一門心思不想再跟你過只想離婚。”

    顧睿面無表情的看着手術室亮着的紅燈,“她……除了對我冷淡,玩得太過分,沒有表現出很不正常的樣子。”

    藍斯微哼,“你以爲所有的抑鬱症都是縮在角落裡一句話都不說不理人嗎?她的手機裡應該有心理醫生的電話號碼,你可以瞭解”

    藍斯最後說了一句,“顧先生,以我對你太太的瞭解,她不是怎麼相信你。”

    無憂沒有傷到要害,手術做了幾個小時就結束了。

    她醒來的時候是晚上,天空外已經暗透了,睜開眼看到的就是朦朦朧朧的天花板,稍微動一下,就痛得她直抽氣。

    這細微的動靜很快的驚動了顧睿,他轉過身大步的走到她的牀邊,俯身低低的問道,“無憂……有沒有哪裡不舒服?”tGV6

    無憂的眼睛轉了轉,輕輕的呼出一口氣,細細長長的。

    半響,她才啞着嗓子淡淡道,“沒事。”

    其實很痛,可是這痛落在她的身上似乎很不真實,不真實得彷彿她的身體和感官系統被生生的剝離成了兩個人。

    “要吃東西嗎?”男人的溫柔的道,“我去給你弄點粥好不好?”

    無憂已經重新閉上了眼睛,“我不想吃,”末了她的眼睛又徒然的睜大,彷彿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藍斯呢?你把他怎麼樣了?”

    聽到這個名字,顧睿的臉上沒有顯示出特別的喜怒,只是淡淡的回答,“他的腿受傷了,在做手術。”

    顧睿伸手摸了摸女人的長髮,溫和寵溺的道,“我去給你買點粥,”視線落在她蒼白如雪沒有什麼生氣的面容上,淡淡補充,“等你的傷好了,無憂,我給你你想要的離婚協議。”

    無憂怔怔的看着他乾淨而英俊的容顏,“真的嗎?”

    那聲音很啞很虛弱,沒有很大的激動或者喜悅。

    男人低頭自嘲的笑,“你都做到這個地步了,我再把你綁在身邊豈不是禽獸不如了,放心吧,我說過,不會再逼你了。”

    顧睿在得到她的首肯後,打開病房的門出去了,身穿白大褂大約四十歲卻已經是頭髮花白的男子站在外邊,他眯眸頷首,優雅淡然,唯獨修長的身形散發着一股無法掩飾的黯淡和落寞,“許醫生。”

    許醫生無奈的看着年輕英俊的男人,搖搖頭,“我之前答應了顧太太,她的事情不跟任何人說。”

    結果顧睿派了兩個黑衣保鏢和一支槍,他也沒辦法。

    顧睿心臟緊緊的攥着,眯着眼睛很不悅,“她有抑鬱症,你身爲醫生沒有責任通知她的家屬嗎?”

    “醫生也有保密協議,您太太是跟他朋友一起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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