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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性老公別太壞 - 459 你跟他,發生過關係?字體大小: A+
     

    無憂才被顧睿牽着走進客廳,一眼就看到不少穿着正裝的人,她咬脣低聲道,“不是簡單地給安西辦生日嗎?怎麼會有這麼多人。”害她穿了舒適的孕婦裝妝也能沒怎麼化就來了。

    跟客人一比,就顯得很不正式很不禮貌。

    顧睿牽着她往裡面走,淡然的眉目夾着毫不顯山露水的倨傲,“大概是送上門給小小相親的,你別管他們。”

    在京城這塊地方,想攀顧家這門親事的很多。

    無憂哦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臉上一直掛着禮貌得體的笑容,顧睿的脣角噙着淡淡的笑意,“說起來你哥哥貌似挺不錯的,入骨不是一年四季都呆在外面很少回家的話。”

    “我哥哥差不多一年沒有回家了,”無憂想了想,安西和她哥哥的年紀好像差不多,身世也差不多,只不過她哥哥的性格比較粗獷硬氣,安西那樣纖細的女孩,她都擔心自己哥哥說話都能嚇着她,“你說小小和你媽媽像,那她應該比較適合你爸爸或者,嗯,或者你這樣的比較溫柔體貼的男人。”

    她哥哥麼,嗯,想不出來她哥哥會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

    顧睿眼眸微動,俯首在她耳邊低笑,“原來在顧太太的眼裡,我是溫柔體貼的。”

    無憂臉頰微紅,淡定的道,“是啊,你以前跟小諾在一起遠遠看上去就比較溫柔體貼,所以我纔會可能上你,不過,”她揚起臉龐皮笑肉不笑,“女孩子年輕,總是有看走眼的時候,剛纔就當是我口誤。”

    顧睿淡淡的笑,也不拆穿她,只是溫柔地貼着她的耳朵道,“小小還沒有下來,你幫我去把禮物給她,順便問問她喜歡什麼樣的男人,你們都是女孩子,比較有話說。”

    無憂從他的手裡接過包裝精緻的禮物盒,“嗯,那好。”

    禮節性的和客廳裡的客人打了個招呼,無憂便拿着禮物上樓了,小小不在臥室,於是她敲開她書房的門,門很快被打開了。

    “啊,嫂嫂啊,”安西一見她就立即露出細軟的笑容,把門也跟着打開了,她上身穿着淺粉色的毛衣,下面配了一條短裙,及肩的發微微的卷着,左邊編織着一個細細的麻花辮,整個人看上去年輕纖細而嬌美。

    她吐了吐舌頭,“媽媽說哥哥惹你生氣了,我還以爲你不會來了。”

    無憂把禮物遞給她,微笑着道,“怎麼會呢。”順手關上門,兩人往裡面走去。

    安西抱着禮物,眼睛閃閃發亮,“謝謝哥哥嫂嫂。”細細的眉毛彎起來,“等我晚上再一個人拆。”

    “下面很多客人等着見你呢,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無憂撐着下巴,下意識的打量着她書房的擺設,她笑盈盈道,“還是你對他們沒興趣,沒有看上的?”

    顧安西鼓着腮幫,眨巴着眼睛,“怎麼會,我都沒有見過呢,爸爸說他會給我看,等爸爸跟哥哥覺得好我再去看喜歡誰吧,我自己看……嗯,說不定又被騙了。”

    無憂怔住,“又被騙了?”

    顧安西的眼睛動了動,隨即側開視線,微微的嘆息,“是啊,我高中的時候就有個男生追我追的很勤快,我還以爲他真的喜歡我,結果後來朋友告訴我他喜歡我們家……我還給他買了很多東西呢。”

    無憂,“……因爲這樣所以你很少談戀愛?你哥哥說你好像沒有談過正式的戀愛,你擔心自己被騙?”

    顧安西歪着腦袋想了想,“也不是……大概是沒有很喜歡的,所以沒有戀愛吧,不過爸爸說我年紀不小了,他和哥哥覺得好的話我可以試試的,不過看着我爸媽恩愛這麼多年,我大概很難覺得誰特別好了。”

    顧澤疼溫蔓,那是所有人看在眼裡,更別說她這個做女兒的,活了多少年就看見眼裡多少年,一般般的男人也難如眼。

    無憂拍拍她的肩膀安慰,“沒事,如果你都不喜歡等我哥哥回來我介紹你們認識,我哥哥雖然看着冷了點兇了點,但是溫柔的時候也很溫柔的,說不定你能喜歡。”

    顧安西垮下一張臉,“你哥哥他很嫌棄我的,很早我爸媽就想讓我跟你哥配一對,他說看我一身弱不禁風的樣子萬一吵架了他兇都不能兇我,一定會憋死。”

    無憂,“……”好吧,說起來她爸爸雖然也很疼媽媽,但也不是安西爸爸那種溫柔款的,她媽媽做了什麼錯事吼起來兇起來照樣能嚇死你,不過就是事後得花心思哄着。

    兩人聊了會兒天,到晚飯的時間顧睿親自上門叫她們下樓吃飯,因爲是安西的生日,所以一桌子的菜都是——顧澤親手做的。

    飯桌上。

    顧澤一身淺灰色的休閒裝,舉手投足間的優雅和貴氣彷彿是與生俱來,不惑之年的男人幾乎是一生最有魅力的時候,他的低調和儒雅更勝年輕的顧睿幾分。

    相比這個不出聲就讓人覺得壓力十足的男人,溫蔓的氣質則明顯溫婉舒適太多了,她淺笑着道,“大家吃飯吧,我老公比較喜歡做中餐,所以今天的菜色基本都是中餐,應該吃得慣吧?”

    “吃得慣吃得慣……”

    顧氏總裁親自下廚,誰敢吃不慣,就算放了毒藥也只能乖乖的嚥下去。

    無憂發現顧家父子都很少說話,一直都是溫蔓在活絡氣氛,離顧澤最近的幾個人偶爾會鼓起勇氣跟顧澤搭話,後者一般都是不溫不火的噠着,說不上多熱情,但是也不冷淡。

    顧睿低頭看着安靜吃東西的小女人,凝眸瞧着她,“喜歡吃什麼?我爸的手藝很好,除了媽媽很少有機會能嚐到他親手下廚做的飯菜。”

    無憂維持着微笑,但是聲音小的像是在耳語,“原來在你們家下廚比較多的都是你爸爸啊。”

    這一聲狀似平常的感嘆,拖出隱蔽的意味深長。

    顧睿好笑的看着她,“你跟我回去,以後我們家我下廚。”

    無憂溫溫的笑着,十分好說話的樣子,“小顧公子,不要隨意說以後,以後可是很長的。”

    “跟我回去嗎?”

    “不,”無憂搖搖頭,堅持的很淡然,“讓我把孩子生下來吧,我們的事情以後再說,我現在跟我的孩子比較有感情,我不想再拿她冒險了,上次我在夜妝暈倒。”

    她沒有跟他耍脾氣,就算真的有脾氣這麼幾天也應該消乾淨了。

    顧睿的眼神逐漸的變得深沉,他不再說話專心給她夾菜,一餐飯很快就吃飯了,因爲今天的客人大都是年輕的男人,有幾個女孩子是小小的大學同學,所以極少有人注意到無憂和顧睿這邊。

    吃完晚餐,顧睿看着她的眼睛低聲道,“等客人都走餓了我們再回家?或者我們今晚睡在溫園?”

    無憂低眉順目,淡淡的笑,“我給我媽咪打電話的時候說了今晚會回去睡,如果你忙的話我可以叫司機來接我。”

    “晚點我送你回去。”顧睿起身,在她的眉間落下一個吻。

    無憂也沒說不好,她知道顧睿自然是要親自去考察那些可能會成爲她妹夫的男人,她提前太早離開的話也不離開,和溫蔓一起喝了一杯茶,她就起身去樓上找小小聊天。

    在二樓的走廊盡頭有一處陽臺,剛好可以看見樓下的草坪和種植的花,無憂沒在書房和臥室找到安西,就自然而然的到了那處陽臺,還沒靠近,就聽到說話的聲音,她怔住,沒有再繼續往前走。

    “顧小姐,”無憂只能看到背對着她的男子清俊修長的背影,跟顧睿有幾分相似,他伸手將一個包裝的十分雅緻的盒子放在安西的面前,“送給你的生日禮物,希望你會喜歡。”

    安西啊了一聲,似乎沒有料到有人會跟着她上來,怔怔的看了一眼半空中的禮品盒,還是很快的接了過來,白皙的肌膚在男人一眨不眨的注視下浮起淡淡的嫣紅,“謝謝。”

    “不看看喜不喜歡?”

    安西拿着禮物盒,聞言勉強的扯出笑容,“好啊。”

    粉金色的包裝,女孩細細的手指小心的撥開,打開米色的包裝盒,一隻淡金色手錶靜靜的呈現在她的面前,簡單而處處透着精緻的腕錶,唯有錶盤中盤踞着妖嬈繁複的用細紋雕出來的花朵。

    安西再度怔了怔,看着那朵妖嬈的花朵微微的失神,“很漂亮。”

    “我看你一直掛在脖子上的戒指像是潘多拉系列的,雖然我找遍里昂家族旗下歷代所出的戒指也都沒有查出這一款,所以我選了一款和你的戒指風格最相似的腕錶。”

    女孩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戴的戒指,“哦,”她笑着,“這應該不是潘多拉出的,大概是不知名的設計師設計出來的高仿,我只是覺得很喜歡,所以一直都留着。”

    男人很溫雅,笑起來如她哥哥一般,尤其是聲線十分的悅耳,“前男友送給你的嗎?”

    以顧家二小姐矜貴的身價,一枚只是高仿的戒指竟然戴了好幾年,除了忘不掉送戒指的人,找不到其他的任何理由了。

    安西握了握手裡的戒指,漂亮的眼睛眯起來,她微笑的模樣很羞怯,乾淨清新如小鹿,她眨了眨眼睛,“我也不知道,”她的眼睛轉了轉,紅脣嘟着,“有時候覺得是我在做夢然後自己不知道在哪裡買的。”

    男人低低的笑,一隻手伸到她的面前,“我叫易北。”

    顧安西始終掛着淺笑,纖細動人,“你好啊。”

    無憂隱隱可以聽清楚他們的對話,聽到這裡也就沒有再繼續聽了,於是轉身放輕腳步離開了。

    她也沒有下樓,在二樓轉了轉想找個地方休息,也不好自作主張的去安西的房間,於是她擰開了顧睿年少時臥室的門把,推開門走了進去。

    雖然顧睿很長時間沒有回來了,但是看得出來還是有叫人按時打掃,牀褥乾淨整齊,打開的燈光也還是很明亮,她踩在柔軟的地毯上,慢慢的打量着。

    陽臺上有一個臨時的書架,雖然說是臨時的但是設計得很別緻上面堆滿了書本和相冊之類的東西。

    無憂的下巴擱在書架上,眼睛百無聊賴的瞟過書名。

    忽然視線頓在好幾本相冊上,她心裡一動,伸手拿了出來,因爲懷着身孕所以有幾分勞累,所以她坐在後面的深灰色的大沙發裡一本本的慢慢的看。

    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像是忽然窺探了她不曾參與的顧睿的少年時光,心尖的感覺帶着微末的期待和惶恐。

    她第一本翻開的就是一本淺紫色最漂亮的封皮,手指翻開封面,她流轉的眼睛就已經呆住了。

    她想,她怎麼一翻看到的就是他記憶裡最深最美的甜蜜呢?

    她戰無憂從來就不是喜歡自欺欺人的女人,但是她也知道,有些事情不看到不知道永遠比看到知道要明智太多。

    幾乎全世界的媒體都曾稱讚過F國堪稱國花的第一美人,她看着照片裡軟萌萌肉嘟嘟的小女孩,原來不是從小就是如今生的可以做模板的瓜子臉啊。

    原來顧睿也不是從小就是如今外界傳聞的那般紳士儒雅。

    擺在第一張的就是還都是年幼時的類似婚紗合影,還長着看着就忍不住想戳一戳的包子臉的小女孩,穿着一身雪白色的紗質公主裙,和一臉嚴肅冷峻的打着小領帶穿着小西裝的小俊男。

    小腦袋挨着小腦袋。

    她淡淡的想,如果顧睿和溫蒂結婚了,按照這張照片設計同款的Q版娃娃一定會風靡兩國。

    她盯着那兩張小臉看了良久,最後視線落在最下面的時間上,剛好是她出生的那一年。

    原來她還沒出生,他們就已經開始相愛了。

    翻到第二張看到第三張她才知道原本這本相冊都是屬於顧睿和宋小諾的,從年幼到年少。

    她看着軟萌包子臉逐漸出落得傾國傾國。

    看着俊俏嚴肅的小正太慢慢的變得愛英俊儒雅。

    從小到大,有擁抱和親吻,嬉笑和打鬧,唯一不變的幾乎就是逐漸張開的笑容。

    最後一張,是訂婚宴的那天,宋小諾一襲紅色的禮服,柔軟的背靠在他的胸膛裡,濃密蓬鬆的發也任性的放着,襯着她嬌豔的臉龐。

    如果沒有那一晚,他們就真的成了童話裡纔有的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無憂撐着自己的額頭,看着照片裡兩人發呆,直到腹部輕輕的一腳踢了過來,她才撫上自己肚子忽然間清醒過來。

    她沒有再翻其他的兩本相冊,只是抱着三本大本起身一本本的放回去,因爲書架的擺設過於鬆散,所以無憂放好相冊將手收回來的時候一不小心的就帶出來右手邊的一個厚厚的本子。

    本子砸在的瞬間被攤開,無憂蹲下身去撿的時候無意中看到那一排排整齊有力的鋼筆寫出來的字,一看格式便知道是日記本。

    手才撿起來還沒來得及放回去,那邊臥室的門忽然被推開,無憂條件發現的穿着襯衫走進來的男人不知道爲什麼一個失神,手裡的日記本就這樣掉到了地上。

    顧睿原本是上來找她,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她的人影傭人又說她確實上了二樓,他最後才知道自己以前的房間。

    女人站在書架邊,略顯蒼白的臉色,走近在她的臉上竟然看見了不明顯但是確實存在的溼漉漉的痕跡。

    她哭過了,這是顧睿的第一個念頭。

    隨即視線落在地上的日記本上,他當然知道那是什麼,也比任何人知道里面寫的是什麼,眉目隨即皺起來,他幾步走到她的面前,聲音也跟着沉下來了,“無憂。”

    無憂低頭想要重新撿起來,但是男人的動作和手都比她快,她才彎腰地上的本子就已經被撿起來並且重新塞進了書架,他的聲音也跟着沉了下來,“爲什麼要擅自看我的日記?”

    那還是他高中的時候寫的,他只有那個時候有這樣的閒情逸致,一到大學就全都擱置了。

    無憂抿脣,有點架不住他眼神裡的逼迫和質問,彷彿她做了什麼很不可原諒的事情,她解釋,“不是……我剛纔不小心把它碰下來了,我不知道這是你的日記也沒有看……”

    顧睿擰着眉頭,一貫溫和的眉目變得嚴肅甚至有幾分冷沉,“戰無憂,你什麼時候能改掉你喜歡說謊的習慣?”

    如果她沒有看,好端端的怎麼會掉眼淚?

    無憂愣住,“什麼叫做我說謊的……習慣?”

    她的眼睛睜得很大,還有幾分不可置信的味道。

    顧睿俊朗的五官透着一股涼意,他沉着聲音眼睛也盯着她,“那本日記裡是有跟宋小諾有關的,你該知道,我和宋小諾十多年不管怎麼樣都沒辦法抹掉,我以後都不會再提起她,她以後也不會再出現在我和你的生活裡,我會對你很好,難道這樣你還不滿意嗎?”

    他不喜歡她此時的表情,尤其是逐漸轉化的眼神,心中的那股感情無法的說清楚道明白,他伸手扣着她的半邊的臉頰,“我不喜歡你這樣。”tGV6

    不喜歡她這樣?

    無憂眯着眼睛卻輕輕的笑,“你不喜歡我偷看你的日記,還是不喜歡我說謊成爲習慣?”她微微的歪頭,繼續笑,“還是說你不喜歡我計較你和表姐的過去,嗯?”

    她說話和笑起來都是輕飄飄的,顧睿看着這樣的女人有種抓不住的虛無感,他沉聲叫着她的名字,彷彿這樣能抓會些什麼。

    無憂繼續笑,伸手慢慢的掰開他的手,“你看,其實就是這麼明顯,你曾說你喜歡我,還說我可以當你是愛我的,”她的身子往後面退了一步,“我說我沒有看,你叫我不要說謊成習慣,至於你和表姐的過去……也許我是不應該計較,的確計較丈夫或者男朋友的過去就是很不明智的行爲,可是我若是計較了,你說你愛我,我還什麼都沒說,沒有指責也沒有在你面前裝可憐擺出傷心的模樣,就連這點兒資格都沒有了。”

    “在你的眼裡,我不過是剛好適合過日子的女人而已,我都不知道你親我吻我哄我的時候到底有多將就。”

    她無非就是,沒有資格計較罷了。

    無憂看着面前男人愈發差勁和難看的臉色,手慢慢的落回自己的身側,她笑着,“不過,的確,作爲一手毀了你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十多年感情的罪魁禍首,我是挺沒資格的。”

    其實結婚以來的這段時間她的心臟已經練得足夠的強大了,不過是受了幾句指責,多大的事兒。

    可是好像還是很難過的樣子呢,難過到,她恨不得自己現在能馬上消失在他的面前。

    她想,爲什麼顧睿說他喜歡她,甚至可能愛她,她就這樣不知不覺的相信了呢。

    明明從頭至尾的事實擺在眼前,他對她也就這樣,能多有喜歡。

    她從他的手裡掙脫出來就要從他的身邊走過,顧睿難得的花了將近半分鐘才消化她的話。

    無憂才拉開臥室的門,腳還沒出去一聲大力門又被重新用力的關上了,肩膀也男人重新搬了過來被迫面對他逼近的俊臉,“戰無憂,”他話語間的熱氣也全都噴灑在她的肌膚行無處可逃,“京城的女人這麼多,我想要誰都可以,我爲什麼要巴巴的哄着一個不管是親着吻着哄着都覺得將就的女人過日子?”

    他看着她的眼睛,無聲卻帶着濃烈的逼迫,“跟我從小一起長大的是宋小諾不是你,我在跟你結婚前對你的瞭解除了名字除了知道你是誰的女兒甚至連你幾歲都不知道,我們結婚的時間還不夠一個孩子長大,我推門進來看到的就是你被我嚇到日記本摔到地上,你的臉上有眼淚哭過了因爲你不喜歡的我和她的過去。”

    他像是從來沒有說過這麼長的話,甚至這麼急促語氣,“除了這些,你還想要我怎麼去想?”

    他再度扣着她的下巴,那溫和的眼神變得無比凌厲,“如果是你推開門看見我跟另外一個女人沒穿衣服的躺在牀上,我說我們什麼都沒有,戰無憂,你會相信嗎?”

    他不過是進門看到這樣一幕,然後做出最正常最合情理的聯想。

    他沒有錯。

    “你沒有錯,”於是無憂這麼說,她低着頭,喃喃的念道,“是,你沒錯,你看到的就是這些,所以會這樣想。”

    無憂不斷的靠着門維持着後退的動作,只想讓自己逃出屬於他的氣息範圍,她側過自己的臉,努力的讓聲音變得淡然,“你鬆手,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她一旦真的生氣了動怒了的時候,就會變成這幅淡淡然的模樣,顧睿以前跟那些朋友在一起喝酒或者聚會的時候,極其煩悶看到女人哭着鬧着耍脾氣,遇上戰無憂他才覺得,他寧願她在他面前哭鬧。

    他的雙手撐在她的腰側,她就這樣被他困在懷裡無處可逃。

    其實也不是多麼委屈的事情,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她就是委屈的不想跟他待在一起,無憂伸手抵着他的胸膛想要將他推開,可是不管怎麼用力都撼不動他半分。

    她在他的懷裡便愈發的惱怒,“顧睿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我都說了我要回去,還是……還是你覺得我看了你的日記所以還想教訓我?好,你一次性教訓完,完了讓我回家!”

    他看着她微紅的眼睛出神,心裡頭的那些怒火在她的委屈和惱怒下如被戳破的氣球一下都癟了下去,一隻有力的手臂環上她的腰肢,另一隻手被扣住她的臉頰,“你是小姑娘嗎?跟我吵架就鬧着要回孃家,弄得好像我多欺負你了一樣。”

    他一靠近她,呼吸間便不經意的攜帶了些酒氣出來,“今晚是小小生日,我剛剛陪爸爸喝了點兒酒,等下開車不安全,今晚我們就睡在溫園,明天一早我再送你回去。”

    無憂還是微微的掙扎着,“你們家有司機,不行的話我電話叫人接我,實在不行打的也可以的……誰跟你說這些,你不是要教訓我嗎,快點,我不想跟你待在一起。”

    還教訓她,顧睿戳了戳她鼓鼓的腮幫,低低的笑,“你脾氣這麼大,我哪裡敢教訓你,聽話,今晚不要回去了。”

    溫園應該算是京城佔地最廣設計完全可以設門票讓人蔘觀了,他們夫妻在這裡留宿,溫蔓求之不得。

    無憂的心裡悶得難受,“不要了,你在這裡陪小小吧,我媽還等着我回去,我們結婚的時候就太倉促了,剛好趁着現在好好想想吧。”

    看着他和小諾那十多年的感情,就算只是一個旁觀者都覺得太可惜太遺憾,何況他是當事人,何況她每天都在他的面前。

    好好想想。

    顧睿眯着眼睛,直接擡手將她抱起來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放到了牀上,單膝跪在她的身側,溫和的眉目裡攜着凌厲的逼迫,他縮着瞳眸面無表情的開口,“你想要想什麼?”

    無憂鎖着眉頭,“顧睿……”

    “說吧,我都聽着,說完了就給你媽媽打電話告訴她今晚你不會回去了。”

    “我不……”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顧睿就扣着她的後腦將脣壓了過來,無憂睜大眼睛就要掙扎,男人像是提前就已經預知了她的動作,先一步將她的手反剪在身後。

    脣瓣相貼,說不出的親暱和曖昧,“是我以前親你吻你不夠認真嗎?所以你覺得我在將就?”

    顧睿親吻着她的脣,舌尖描繪她的脣形,慢斯條理又隱蔽着張揚的熱烈,好似隨時會撲過來一口將她吞下,直到她的脣已經開始紅腫,他才騰出一隻手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張開了嘴,然後靈活有力的舌就這麼順利的滑了進去。

    吻勢開始變得愈發的激烈和急促,無憂很快的抵擋不住他的掠奪,喉嚨裡溢出破碎的低吟,聽得顧睿原本就發熱的神經開始膨脹,他更加用力舔吻她口腔中的每一寸領土,然後開始曖昧的交纏。

    直到她就要因爲呼吸困難而暈倒窒息,男人才戀戀不捨的從她的口中退出,改爲親了親她的臉頰,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紅撲撲的臉頰上,他眯着狹長的眸淡淡的調侃,“的確是有點將就,”嗓音殘留着吻後沙啞的餘韻,“接個吻你這麼快就陣亡了。”

    無憂習慣性的咬脣,怒瞪他。

    顧睿眯着眼睛看着她的小動作,心裡一動,不等她反應過來又低頭給了她一記長長的深吻,“我說過了,這個就當是在邀請,原來無憂其實也沒有吻夠啊,”他有一下沒一下的舔着她的脣瓣呢喃着,“還要繼續嗎?夜還很長,又或者我們再做點別的事情好了。”

    無憂心裡很混亂,她的手撐在他的胸膛前不讓他更進一步的靠近自己,“顧睿你別鬧了。”

    她閉着眼睛,秀氣的眉目蹙得厲害,“我想靜靜。”

    他總是在她的思緒沒有理清楚的時候就冒出來把她好端端的思維弄得一團糟。

    顧睿深沉的眸斂住眸光,他收回自己的手在她的身側坐下,然後把她大腹便便的身子抱在自己的腿上,雙手環住,腦袋貼在她高聳的腹部上,從她的角度看上去,剛好可以看見他俊朗得令人心動的側顏。

    無憂很無奈,這種無奈讓她無力。

    她輕輕的嘆氣,“顧睿,你真的不能讓我一個人好好的靜一靜想一想嗎?”

    顧睿仍舊維持着貼着她腹部的姿勢,聞言淡淡的道,“樑秘書說,兩個人吵架,男人靜一靜完後一般都乖乖的回去了,但是女人靜完後,我在你的意願下會直接變成前夫。”

    “你覺得我們這麼將就着過真的好嗎?”

    顧睿很平淡的道,“你覺得有什麼不好嗎?”

    她慢慢的道,“如果我覺得,我過得不幸福呢?”

    …………

    顧安西的臥室。

    她洗完澡,披着溼漉漉的長髮盤腿坐在牀上,一件禮物一件禮物的拆着,天花板上的光線很亮堂,如今的溫度也是恰到好處的適宜。

    她最先把無憂遞給她的禮物給拆開了,打開盒子,一支淡金色的表呈現在眼前。

    她失笑,收到了兩份一樣的禮物呢。

    乾淨的眸盯着兩塊一模一樣的表,半分鐘後,她把其中一塊拿出來戴在自己的腕上,另一塊放回米色的包裝盒裡隨手放進了屜子裡。

    敲門聲跟着響起來,“門沒鎖,進來。”

    “爸爸。”

    推門進來的是還一身淺灰色休閒的顧澤,他眯着眼睛看着牀上堆積着的禮物,脣畔噙着淡淡的笑,“有喜歡的禮物嗎?”

    顧安西嘟着嘴巴,細細的撒嬌,“爸爸你的禮物呢?”

    顧澤挑着眉梢,“我今天給你下廚了。”

    “這也行啊,”顧安西哼哼唧唧的兩聲,“你一有空都會給媽咪下廚呢,沒有誠意。”

    “我可是親自動手,比你哥哥買東西有誠意多了。”

    “那好吧,謝謝爸爸,爸爸辛苦了。”她起身抱着顧澤的肩膀親了一口,然後坐回去好奇的問,“這麼晚了爸爸找我有事嗎?”

    顧澤隨手搬了條椅子坐在她的牀前,極其深沉的眸淡淡的盯着她,“今天來的那些男生,有喜歡的嗎?”

    顧安西眨巴着眼睛想了一會兒,“爸爸覺得呢?”

    顧澤反問她,“就沒有一個是你喜歡的?”那無處不在彷彿又極具穿透力眸光盯着她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十分隨意的開口問道,“你脖子上掛着的那一枚戒指好像有些年頭了,你談過戀愛?”

    顧安西摸着脖子上的吊着的戒指,低頭看了一會兒,“嗯,我在佛羅倫薩認識過一個挺喜歡的男生,”她一邊想着似乎在組織着措辭,臉上帶着笑容,“不過我留着這個是因爲我喜歡戒指,跟他沒關係的。”

    她五官散開的笑容很平和,看不出特別怨恨或者其他的深刻的情緒,顧澤想,以他女兒和他女人可以媲美的軟柿子一樣的性格,她估計也很難恨得上誰。

    不動聲色,顧澤英俊成熟的臉掛着慈眉善目的笑容,“戀愛過?”

    顧安西摸着腕上的新表,對着父親看似溫淡實則銳利得無處可逃目光有些不自在,“爸爸,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過去的事情了,如果真的過去了這些年她看誰都沒什麼興趣?

    “牽過手?”他維持着笑容,不急不緩的問道。

    “……是。”

    “他親過你?”

    “……有。”

    “吻過?”

    女孩的臉頰逐漸染上薄薄的紅暈,“嗯。”

    顧澤莫名的涌出一股極其不詳的預感,他的語調也跟着不自覺的遍地了,斯文深沉的臉龐鋪上一層冷意,“發生過關係了?”

    “爸,”女孩悶悶的開口,眼眸佈滿着不知因爲什麼的慌亂和難堪,“我不想提他。”

    顧澤縱橫商場幾十年,頭一次被憋得做不出反應只能忍耐着,他淡淡的道,“第一,你沒有否認,第二,你不想提他,是他把你甩了嗎?”

    他已經自動的腦補出逮到那個欺騙他女兒的混蛋後千刀萬剮一萬遍,繼而頭一次後悔當初答應讓她一個人出國,明知道她就是養在蜜罐子裡的嬌嬌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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