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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性老公別太壞 - 349 你讓一個懂愛的女人變成了行屍走肉字體大小: A+
     

    溫蔓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她站在後面看着顧澤英俊的臉,用力的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到底是男人的力氣,她能對抗的力氣太小。

    她咬着自己的脣,低低的喚道,“顧澤……”

    他這個樣子她很熟悉,那樣笑而不語眸底都是陰鷙的模樣讓她不寒而慄,顧澤只要在動怒甚至是殺唸的時候纔會如此。

    她甩着丹頓的手,“我跟你不熟,放手!”他們真的不熟,就是他一直莫名其妙的纏着她,明明知道她已經結婚了也不在乎。

    年輕的男人回過頭瞪她,“是你不瞭解我……我比任何人瞭解你!”任何人三個字,被他刻意的加重了語氣,自信而自負,他看着女人越來越惱怒的面容,俯首湊到她的耳邊,“比如說,我知道你曾經去醫院接受過心理治療,因爲你冷感……又比如說,我知道你丈夫曾經跟你妹妹有染,那一日你在月牙橋上哭了很久,不是因爲你妹妹,而是因爲爲你而死去的男人。”tqR1

    溫蔓纖細的手指指甲修剪得乾淨而整齊,但是刺入掌心仍舊有痛感,她看着男人修長的腿踩着穩定的步伐逐漸靠近,擡眸對上他的眼。

    他都聽到了。

    黑眸壓抑着極大的翻滾,顧澤已經走到了丹頓的面前,他菲薄得無情的脣畔噙着單薄的笑意,“蔓蔓,”他溫柔的叫她的名字,“你過來。”

    溫蔓沒有猶豫,從丹頓的身後走出來就要回到他的身邊,奈何手腕一直被人扣着,她眉心蹙得很緊。

    面料矜貴的西裝下男人有力的手腕捏住那隻抓住女人不肯放的手,近在咫尺的距離已經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男人身上凜冽的殺意了,“我最後再警告你一次,把她的手放開——”

    年輕男人桀驁不馴的瞧着他,“該放手的人是你,你讓一個懂愛的女人變成了行屍走肉,你用婚姻的名義抹殺了她的愛情……她不該是現在這個樣子的,只有離開你,她才能重新活過來……”

    不過是電石火光之間,鉗制在女人手腕上的力道被鬆開了,她還沒看的清楚,顧澤凌厲的拳風已經狠狠的砸在丹頓年輕的臉上。

    除了年少時期,她再也沒有見過他親自動手揍人,尤其是在人來人往的街頭,一身名貴而熨帖的西裝。

    顧澤是從小在貧民窟竭力長大的少年,他的兇狠流進血液,那種桀驁很丹頓不同,下手沒有控制住就能斷對方几根骨頭。

    十年商界的殺伐果斷他只是將那份野獸般的兇狠隱藏起來,暴力的拳頭如雨點般接連不斷的落在丹頓的身上,每一次就重擊在骨頭上,被迫承受攻擊的男人甚至有種骨頭斷裂的錯覺。

    深狠的戾氣遍佈在男人英俊儒雅的臉上,冷笑的陰鷙沒有半點溫度,“就算是行屍走肉,她也是我的,就算死了,她的骨灰都只能跟我放在一起,你想着證明你愛她是麼,行啊我成全你,她會爲因爲她死去的男人而哭,你也想試試看?”

    溫蔓剛好走過去想要阻止,她不知道別的男人打架是什麼樣的,但是顧澤身上的戾氣過於厚重黑暗,他似乎已經卯足了力氣要打死被他揪着領子來不及反擊的男人。

    那些冷笑着從喉間溢出的話語系數落進她的耳中。

    丹頓的脣角溢出了血,刺目的陽光下他看着走過來的女人呆滯的模樣,淡薄的笑意浮現在年輕的臉上,他重新看着已經失控的男人,眼角的諷刺張揚而肆意。

    被說中了麼,所以纔會失控到這個地步。

    顧澤被女人從後面抱住,她的聲音是很久沒有過的驚慌和無措,“夠了夠了,顧澤我們走吧,再這樣下去真的會出人命的……住手,你這樣我害怕,你鬆手,我們回去。”

    冰眸瘋狂,他能聽見女人的聲音,【如今我只求相敬如賓的過下去,愛不愛,一點都不重要。】

    相敬如賓。

    愛不愛,一點都不重要。

    他嗓音黯啞的笑,“出人命又怎麼樣?”他是對着地上肆意笑着的男人說得,“你該死!”

    拳頭停頓在女人閉着的眼睛一釐米的地方,溫蔓看着他因爲冷漠的戾氣而陌生的臉,眼淚忽然掉了下來,“顧澤夠了……。”

    她起身抱住男人的腰,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氣拖着他往車上走,“你別這樣,我不喜歡你這樣……”

    車門打開,顧澤沒有強制性的掙來她抱他的手臂,溫蔓推着他坐到了副駕駛上,然後自己很快的上了駕駛座,發動引擎前無意的看着目光追隨而來的男人,她咬脣狠下心不去管。

    路人這麼多,不會讓他就這麼死在街邊的。

    溫蔓一邊開車一邊看着低垂着黑眸安靜坐着的男人,他一個字都沒說,只是擡手解着自己西裝上的扣子。

    “去海邊。”男人低沉安靜的聲音突然在車內響起。

    溫蔓側過臉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吃完飯就要去公司嗎?我送你去公司吧。”

    剛纔的午飯只是她媽媽提出來要一起吃飯,顧澤沒有拒絕抽出時間特意陪她們吃飯,只是沒想到又會遇到丹頓。

    顧澤敞開的西裝下,是他很少穿的黑色襯衫,“海邊。”

    她握着方向盤,“好。”

    黑色的賓利半個小時後在海邊的港灣處停下,海風溼潤帶着鹹鹹的味道,溫蔓踩着剎車把車停下。

    車子才停穩,一直安靜得冷漠的男人忽然猛然的壓了過來,健壯的身體籠罩了過來,帶着涼意的脣大力的壓在她的脣上。

    “唔……”溫蔓睜大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驚懼得全身都緊繃起來了,卻只能抓着自己的衣角分散注意力,腰上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只皺着眉頭。

    顧澤吻着埋在他胸膛裡的女人,情緒堆積在胸前無處發泄,他只能愈發兇狠的吻她,脣舌恨不得能侵佔她身上的每一處角落,連着她的心也一起重新佔有。

    【你讓一個女人變成了行屍走肉。】

    【她只要離開你,纔會重新活過來。】

    顧澤冷笑,薄脣含住她的舌,吮吸她口腔中的呼吸和津液,反覆的循環直至女人的舌根都麻得痛了,“溫蔓。”

    脣貼着她的肌膚沒有離去,男人的呼吸蹭着她的癢癢的皮膚,也沒有說話,只是一遍一遍的叫着她的名字。

    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連帶着將女人的身體也一把抱到自己的腿上,指尖摸着她的水潤的脣,他看着她再次簡短的發,“爲什麼把頭髮又剪了,你不是答應過我,會留長髮嗎?嗯?”

    溫蔓被迫坐在他的懷裡,聞言有些勉強的笑,“嗯……因爲麻煩,我最近有很多事要做,沒時間打理頭髮。”

    顧澤深不可測的眸盯着她,淡淡的笑,“是嗎?”

    手指穿插在女人柔軟的短髮裡,那些茶色的發已經開始淡去了,留下的都是新長出來的黑髮,“可是我喜歡你留長髮的樣子。”

    溫婉恬靜,柔軟沒有攻擊力,不會在跟他說話的時候偶爾瀉出冷淡,更不會在他的身下冷漠得給不出任何的反應。

    如今她短髮下的精緻溫靜的小臉上,眉目間多了幾分獨立的英氣,顧澤低頭碾壓般的親吻她臉上嬌嫩的肌膚,“如果我剛纔真的殺了丹頓,你也會一直記着他嗎?嗯?會一直念念不忘嗎?”

    爲她而死的男人,她都會記得嗎?

    溫蔓困惑的看着他,“顧澤,你剛纔爲什麼發那麼大的脾氣,丹頓他在情商上只是個任性的孩子,而且你也知道我不喜歡他。”

    她剛纔如果沒有攔着他,他是不是真的要殺了丹頓?

    她擰着眉頭,語氣有些不滿的道,“他如今在業界已經聲名鵲起了,那是大街上,他也是名人,你當着那麼多的人下那麼狠的手打他,如果真的失手致死。”

    她抿脣看着渾然不在意這件事的男人,“如果媒體追着不放,這麼大的麻煩你讓小睿和安西怎麼辦?”

    男人摸着她的發,淡淡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如果他真的殺了丹頓,她是不是也會在心裡像惦記鬱景司一樣惦記着他,那個狂熱的將愛情當做藝術和信仰追求的男人。

    女人沒有猶豫就靜靜搖頭,挽脣淡笑,視線移到窗外看着潮漲潮落的白色浪花,“怎麼可能一樣。”

    顧澤的瞳眸重重的收縮,而後輕笑開來,不一樣麼?

    他擡着她的下巴,語氣陰柔,“所以蔓蔓,只有鬱景司他是不一樣的,是不是?”他的呼吸纏繞着她的,那低低的笑像是深夜失眠的男人在自嘲,“你的念念不忘,並不是因爲有一個男人因爲你而死了,而是因爲,那個爲你死的男人是鬱景司,所以你纔會在想起他的時候,就躲在他死的地方哭着祭奠他,是不是?”

    鬱景司。

    他已經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溫蔓閉上眼睛,她有幾分迷茫,只是看着他眸底的深諳,抿脣靜靜解釋,“我不知道你在計較什麼,顧澤,我沒有念念不忘,只是有時候想起來覺得很抱歉,很遺憾,他是第一個眼睜睜死在我面前的人。”

    她又笑,眼眸半闔,“如果你覺得很不開心的話,或者這段婚姻始終不是你想要的模樣,那你可以跟我離婚,我不會糾纏。”

    也許她永遠無法做到令他滿意,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

    顧澤的冷笑從喉間溢出,他低頭看着自己懷裡安靜美麗的女人,她就像是一尊完美的機器人妻子。

    很完美,只是始終都維持着機器的冰冷,他看着她的眼睛,那股熟悉的無力感蔓延在全身。

    顧澤晚上沒有回家,傍晚吃飯的時候他也沒有打電話回來說他不會回來吃飯。

    他以前有工作或者應酬不會回家他也從來不會說,溫蔓習慣了,沒有在意,倒是顧睿的好奇的問了句爸爸怎麼沒回家吃法。

    她溫淡的笑,回了句爸爸工作忙。

    直到晚上十一點,女人洗完澡準備睡覺,顧睿再次敲門進來,睜着烏黑純淨的大眼睛很期盼的看着她,“媽媽,明天是週末,爸爸答應我不上班教我滑冰……他明天會回來嗎?會不會不記得了?”

    溫蔓俯身摸摸他的頭髮,溫柔的笑道,“怎麼會呢,爸爸答應你的他就會做到,可能晚點他就會回來的,別擔心,早點睡覺吧。”

    顧睿點點頭,咧嘴笑得很開心,“嗯,媽媽晚安。”轉身就一陣小跑的飛奔了出去。

    溫蔓手裡拿着乾毛巾,心不在焉的擦着溼漉漉的頭髮,想起下午在車上時他說的最後一句話,“如果我不開心的話?溫蔓,你連我開不開心都不知道嗎?讓你做點讓我開心的事情,有那麼爲難?”

    她走到牀頭拿起手機,盯着屏幕看了一會兒,她手指滑動撥通男人的號碼,放在耳邊等着接通。

    等了整整一分鐘,都沒有人接,溫蔓邊拉上了窗簾,手機仍舊沒有人接,她看着屏幕十秒鐘,準備放下。

    想了想,還是翻開通訊錄重新找出了另一個號碼,那邊很快就接了手機,“文秘書你好,”女人溫婉而禮貌,笑容恰到好處,“你知道顧澤他在哪裡嗎?我打他的電話他都沒有接。”

    手機那邊的人似乎猶豫了一下,才很抱歉的道,“對不起夫人……今天我們很早就下班了,顧總他沒有回家嗎?”

    “嗯,我以爲他在公司有事。”溫蔓淺淡的笑,“沒事了,謝謝。”

    “夫人……”那邊的聲音急急的叫住她。

    溫蔓微笑,“還有什麼事嗎?”

    “顧總他下午一直沒有回公司……您要不要讓人去找找他?”

    “啊……不用了,”溫蔓道,“他可能想靜一靜吧。”

    文欣在那邊似乎有什麼話想跟她說,但又顧忌着什麼,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直接掛斷了電話。

    昏暗的酒吧,文欣握着已經被掛斷的手機,走近穿着黑色的襯衫的男人旁邊,他半闔着黑眸,前面七七八八的倒了很多的酒瓶,大多都是空的,“顧總,”她眼神很複雜,“是夫人的電話……您這麼晚不回去也不接她的電話,她一定會擔心的。”

    顧澤薄脣扯出嘲諷的弧度,“擔心?她能擔心什麼?最多我死了她會擔心她的兒子跟女兒沒了親爹。”

    他擡手再倒了一杯酒,仰頭慢慢的飲着,“已經一年了……我以爲她真的願意重新開始……呵,只是在騙我……。”

    那些話,就像是在他已經快要痊癒的傷口上把疤痕狠狠的撕開,戳得鮮血淋漓毫不留情。

    “她告訴我,只要我愛她……我們就可能重新開始,”烈酒流進喉嚨,灼傷的重度感官刺激隨着血液遍佈全身,“我相信她了,也這麼做了,她還想我怎麼做?我還能怎麼做?”

    她騙他,說什麼愛她就好了,說什麼可以重新開始,她從一開始就不是真心的,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跟他重新開始。

    文欣無奈的看着男人手邊已經熄滅的手機,“顧總,一年的時間不長,跟夫人的十年相比,它短的看不見。”

    男人的眼睜大了一點,深暗的眸透出些許的光亮,“十年……是不是我還她十年的等待,她會重新原諒我?”

    十年,已經過去一年了。

    只要她人在他的身邊,十年的時間並不算太長,他可以熬過。

    “不是,”文欣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直白的開口了,“如果她是爲了要你還她的十年,那就證明她心裡是恨你愛你的,顧總,你覺得夫人是冰涼的機器人,也許對她而言她已經在儘量維護這段婚姻顧慮你的感受了。”

    “你問她到底想怎麼樣,可是顧總,你自己究竟想要怎麼樣呢?你生病了她會陪,你要求她也認真下廚,你想約會她也不會敷衍,這世上好妻子能做到的事情她全都儘量在做了——”

    “她在敷衍我。”顧澤冷冷的打斷她的話,“她只是在敷衍我,她打電話只是因爲她覺得我不回家她應該打電話表示關心,如果她真的關心……”

    “如果她真的關心,電話就會一直響,響到你肯接爲止,夫人以前就是這麼做的,你不回家她睡不着,現在不一樣了,你回不回去,她都能睡着——因爲你很多年經常不回去,她已經習慣了。”

    顧澤眼神一滯,握着酒瓶的力道幾乎要將瓶身捏碎。

    “顧總,”文欣看着男人英俊的側臉,“身爲旁觀者我本來不應該說太多的,可是……還是上次問的那句話,如果她永遠不會像以前一樣愛你,你還會不會繼續跟她過下去?”

    “你恨她掏心掏肺也得不到她的原諒,顧總,夫人大約也沒有因爲得不到你的迴應而怨恨過什麼,那麼你在已經晚了的時間怎麼去怪罪她不肯給你們機會重新開始?畢竟如今,是你不能沒有她。”

    最後一句話一個字一個清晰的映入他的耳膜,“她有你沒有你——也許都是一樣。”

    深夜的顧家別墅籠罩在黑暗中,再也沒有了曾經安靜亮着的燈,更加沒有一臉睏倦的披披頭散髮等着他的女人。

    安靜的次臥,女人纖瘦的身子躺在被子裡,顧澤連燈都沒有打開,在黑暗中準確而無誤的找到了牀的位置,單膝跪了上去,然後連帶着杯子把躺在裡面的人一起抱進了懷裡。

    溫蔓睡得很淺,這樣的動靜讓她一下就清醒了過來。

    呼吸間全都是繚繞的濃烈的酒氣,隱隱才能聞到男人的熟悉的味道,她睜開眼睛,還沒來得及說話,顧澤就已經就着這樣的姿勢在她的身側躺着睡了過去。

    “顧澤。”等了一會兒,溫蔓纔開口出聲叫他的名字。

    沒有人迴應她,她不得不伸手推了推他的身子,再次開口問出聲,“顧澤……”

    不知道有沒有睡着的男人緩緩的打開眼睛,翻身把她半邊身子壓在身下,沙啞的聲音低低喃喃,“還是家裡舒服,還是抱着你舒服。”

    他循着聲音貼着她的臉頰,低低的笑,“怎麼不說話了?想趕我回那邊睡嗎?”

    溫蔓的臉被男人刻意的摩擦着,她抿脣抗議道,“我們之前就說好了……分房睡。”

    “我喝醉了……”他用下巴蹭着她脖間的肌膚,一遍遍的重複,“蔓蔓,我喝醉了……”

    女人睡覺只穿了很薄的睡袍,摩擦之間很容易裸露出大片的肌膚,顧澤循着沐浴露的味道嗅了上去,然後脣舌並用的舔吻啃噬,極有技巧的騷弄着她敏感的地方。

    她看不清他的臉,也不知道他此時的眼神是什麼樣,但是光憑着味道也能判斷出來他喝了很多酒,“你是不是從我走後就直接去了酒吧一直在喝酒?”

    顧澤騷擾她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就變得更加的狂野,“你總是惹我生氣,”他喃喃的道,吻開始變了點味道,帶着恨恨的惡意的懲罰,“你爲什麼總是惹我生氣,我對你不夠好嗎?”

    女人如玉的手臂從被子裡伸了出來,摸索着牀頭的開關用力的摁下,燈光被打開。

    顧澤帶着迷濛的眸望着身下的女人,“我今天回來就是衝着跟你睡一張牀……”

    話音未落,他的脣就被女人主動送上來的吻堵住了,他渾身一震,還沒反應過來,溫蔓的手臂已經勾住了他的脖子,脣齒中帶着牙膏薄荷的清香,香軟的小舌餵了進來。

    纏繞,妖嬈,無邊無際的誘惑。

    顧澤只愣了幾秒鐘,隨即整個高大的身軀都覆蓋在她的身上,他忍不住掐着她的下顎,方便以這樣的姿勢更深更不可拒絕的吻她。

    因爲過於激動連力氣都不免有點大,溫蔓被掐得有點不舒服,但更加的神智很快被男人席捲而來的深吻所掠奪。

    摟着她的腰身一番,顧澤將她的身子從被子裡拖了出來,大手剝去她身上的真絲睡袍,白皙玲瓏的身子很快呈現在他的視線裡。

    他重新將赤果的伏在他胸膛上的女人壓回了身下,一寸一寸的吻着,從平坦的腹部直到捲入她整個柔軟如無骨的耳朵,沉重的呼吸聲生出滿室的曖昧,“你想要我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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