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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見鍾情,首席愛妻百分百 - 305 番外因爲愛情老死不相往來的陌生人字體大小: A+
     

    305.305,番外— 因爲愛情 老死不相往來的陌生人

    明遠總得背後的聲音有些熟悉,回過身來去看,果然看到了兩張熟悉的面孔。

    這一刻,他忍不住的在心裡暗暗慶幸,慶幸自己剛剛什麼都沒說,如果說了什麼,一定會打亂陸子的部署,雖然不同意他的做法,但作爲他的朋友和兄弟,目前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尊重他的選擇。

    “好巧,在這裡碰到兩位。攖”

    明遠的手臂有些慵懶的搭在高級餐椅的椅背上,繃直的嘴角慢慢的浮出一絲微笑弧度,眸光輕輕的掃過黎夏的背影,緊接着,又看了一眼與他這個身位相對而坐的方沐,她的臉上沒什麼表情,但還是能夠很輕易的,從她慢慢蹙起的眉頭看出來,她對自己的討厭償。

    從小到大,女人對他表現出的不是崇拜,就是愛慕,從沒有一個女人像她這樣,對他表現出討厭,這種討厭,並不是女人對男人撒嬌般的那種淺顯的討厭,而是一種真正發自內心的討厭。

    被女人討厭的這種體驗,這是第一次,說實話,有些新鮮。

    黎夏回身,匆匆的看了一眼身後的明遠,以示禮貌,可由於那股香水味太過濃重,引起的鼻腔過敏反應在不斷的加劇,令她難受的捂住口鼻,間斷的噴嚏,逐漸的演變成了不停的打噴嚏,根本就回應不了明遠的話,方沐見狀,只好說道。

    “是很巧,沒想到明醫生對於吃也這麼有研究,這剛剛開業沒多久的火爆店鋪,明醫生就知道,還帶了女朋友過來用餐,真是體貼心細,能夠做你的女朋友,真是讓人無比的羨慕。”

    方沐冷嘲熱諷的太過明顯,黎夏看過去,在她的眼睛裡,看到了憤怒,大概是由於陸川風,纔會導致她對明遠的遷怒吧!

    只是,這是她與陸川風之間的感情問題,作爲陸川風從小長到大的好朋友,明遠當然可以選擇保持沉默和中立,再者說,她從沒想過要遷怒於不相干的人,沒有什麼意義不是嗎?

    明遠的相親對象聽到方沐的話,挺了挺自己的傲人胸-器,過於白皙的臉上露出隱藏不住的嫵媚神色,對於同性的讚美,更多的是從心底裡散發出的驕傲和自信,趾高氣昂的彷彿全世界的女人,都不如她,都應該被她踩在腳底下。

    方沐見過太多這樣的女人,覺得胸-大無腦,還特別膚淺,當然,能夠看上這種女人的男人,更加膚淺,不知不覺中,對這個男人的厭惡又增加了幾分。

    明遠挑了挑鋒利的劍眉,這個女人不僅明顯的表現出了對他的嫌惡,就連對他身邊的女人,也毫不掩飾的露出了嫌惡表情,明遠抽空回頭看了一眼今天的相親女人,這女人除了矯情點,情商低點,其他的,作爲女人,還是很合格的,最起碼該凸的凸該翹的翹。

    女人嘛,對於男人來說,最重要的,還是要有足夠的觀賞性。

    明娜常常說,他對女人的這種想法,是因爲他沒有談過一場轟轟烈烈刻骨銘心的愛情,如果遇到了那個讓他心動的女人,無論她是什麼樣的,在他的眼裡都會成爲獨一無二的!

    或許吧,不過他對感情這種東西,還是很敬而遠之的,畢竟,他見過身邊太多的朋友深陷感情之中,整天鬱鬱寡歡,無法自拔,從一個商業精英,社會楷模,變成了懦夫一樣,很讓人扼腕嘆息。

    他本人覺得,剛過而立之年,對於男人來說,意味着精彩的人生纔剛剛開始,可對於思想腐舊意識保守的父母來說,像他這個年紀,正是生理和心理極其需要女人,來發-泄身體情-欲的年紀,可他偏偏不碰感情,所以,他們理所當然的懷疑他的性-取向有問題。

    可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的是,他不碰感情,只是不想讓一個女人束縛他的人生,僅此而已。

    明遠再次回身,眸光中帶着點點星光,“方小姐有所不知,我是個把工作和私人生活分的特別清楚的人,工作的時候,我通常都會投入百分之一百二的精力對待,私人生活時,我也會像大多數人那樣,充滿了熱愛,尤其在美食的研究上。”

    方沐拿起自己面前的水杯,淺抿了一口,淡淡的笑了一下,以示迴應,跟這種男人,她真得是懶的多說一句話。

    黎夏坐在長方形高靠背的餐椅上調整了一會,才覺得鼻腔過敏的反應好了一些,她坐在靠窗邊這面的位置,明遠坐在遠離窗邊的位置,她回頭,正好可以與明遠的身體錯開,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彼此的臉上的表情。

    他還是和平時一樣的溫潤表情,並沒有因爲方沐的厭惡,而表現出什麼不滿的情緒。

    因爲剛剛不斷的打噴嚏,使得黎夏的聲音有些微啞,“明醫生,方沐的意思其實是很羨慕你的女朋友,畢竟能在那麼繁忙的工作之餘,還不忘細心體貼的陪伴自己的女朋友,換做是誰,都會忍不住羨慕的,剛剛實在不好意思,打擾二位用餐了,請繼續慢慢享用。”

    明遠是明遠,陸川風是陸川風,她分得清,不會將兩人混爲一談。

    黎夏的話剛落,方沐便一拍餐桌,站起了身,雖然臉上都是笑容,但卻能夠看出來,她滿身的憤怒。

    “黎夏,我突然覺得不想吃這裡的東西了,走,我們去超市買材料,回家吃火鍋去!”

    從包裡掏出錢,拍在桌子上,拉着黎夏就匆匆的往出走。

    明遠看着女人遠去的背影,心中第一次升騰起了對女人的征服欲-望,這種蠢蠢欲動,在心底,久久不能平息。

    ……

    明遠例行公事般的結束了與父母安排的相親對象的會面,走出餐廳時,他非常紳士的說要送她一程,可相親的女人卻拒絕了,理由很簡單,就是他沒有正式的向剛剛那兩個女人介紹自己的身份,這讓她覺得很沒有面子。

    要知道,上流社會的公子哥都得排着隊約她,而她還不一定有時間搭理他們,他明遠算什麼?只不過是個被醫學界譽爲天才的醫生而已,家境跟她認識的那些男人相比,根本就能算是最好的,要不是看他長得還可以,她根本就不會答應今天的相親。

    她的屈尊降貴,換來的卻是他的漫不經心,他是不是以爲她非他不可了。

    “哦,這樣啊,真遺憾,那路上注意安全。”明遠的脣角始終掛着一抹溫潤的笑,然後,上了車,下一秒,車子就滑出了餐廳前面的停車位,與主路上的車流會合。

    車子開得快,甩了女人一身的尾氣,她瞠目結舌的看着那輛像是箭一般駛離自己身邊的車子,終於明白她相親前,閨蜜對她說的那些話了,她說學醫的男人不是悶-龜-毛,就是根本不懂憐香惜玉,看來是真的。

    就算她矯情的說了一句不用他送,他也不能當真啊,她咬脣,跺了跺腳,發誓再也不會接觸職業是醫生的男人。

    透過後視鏡,明遠看了一眼還在原地氣憤跺腳的女人,忍不住的搖了搖頭,與這種低智商低情商的女人演戲,真的是對自己的一種侮辱,因爲她根本就看不出來,男人的虛情假意,跟這種女人,玩玩還可以,要是真在一起,怕是一秒鐘都忍受不了。

    在主路上行駛不到十分鐘,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他接起,對面傳來了低沉的男人聲音。

    “到哪了?”

    明遠看了一眼前方的路標,“快到了。”

    “嗯!”

    掛斷電話,大概又行駛了十五分鐘,才趕到陸川風所說的那家酒吧。

    停好車子,又按下鎖車鍵,便匆匆的往酒吧裡面走了去。

    在服務員的引領下,走到了二樓的其中一間包房外,推開門,便看到了喝的已經有些微醺的陸川風。

    他的外套被隨意的仍在沙發上,領帶半解,襯衫鈕釦也解開了幾粒,露出裡面精壯的胸膛,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頹廢狼狽,和那個傳說中馳騁商場的方氏總裁,大相徑庭。

    明遠蹙眉走近,劈手就奪過了他手中的酒瓶,“陸子,時間不多了,你這樣拖下去,只會讓黎夏更痛苦,去見她一面吧!”

    去見她嗎?他當然想,可他知道,看見她後,他根本就說不出任何分手,亦或是不愛她的話。

    以前,心中了無牽掛,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能活多久,現在,他的心中有了她,很想活的久一些,給她幸福。

    “剛剛我還見到了她。”明遠嘆了一口氣,與他並肩坐在了一起。

    陸川風聽後,身體明顯的一僵,“她……怎麼樣了?”

    “除了看起來有些疲憊外,其他一切都很好。”明遠回答。

    陸川風沉默了幾秒後,喝酒後略有些暗啞的聲音繼續在安靜的包間裡響起來,“沒有繼續問我?”

    明遠搖搖頭,“沒有,估計只想等你親自出現。”

    距離兩人被困在那場暴風雪裡,已經過去整整半個月的時間,這半個月裡,他在爾虞我詐裡籌謀算計,走的小心翼翼步步爲營,可在某個分神的瞬間,就會瘋狂的想她,想見她。

    可這種衝動過後的下一秒,他就會膽怯,然後,就是無限循環的痛苦。

    “葉振雄那邊怎麼樣了?”明遠轉移話題,儘量讓包間裡沉重的氛圍緩和一些。

    “逼的很緊,我還在周-旋,不過……想讓黎夏徹底的對我失望,和葉緹結婚,是最快也是最一勞永逸的方法。”

    怪不得他會這麼痛苦,怪不得他遲遲的下不了決定,原來他是在想用這種決絕的方式,來讓黎夏忘記,因爲都知道,他一旦對另一個女人許下一生一世的誓言,就代表着,他和黎夏會變成老死都不相往來的陌生人。

    而老死不相往來這幾個字,太重,重到他根本無力承受,因爲他根本就不可能做到,尤其是他的身體,已經支撐不了這種離別方式。

    “這個方法固然好,就怕會惹來一身-,還有,如果你選擇了和葉緹結婚,那麼葉緹會成爲法律定義上,你的合法妻子,說句不吉利的話,她成爲了你的合法妻子,就意味着,她有繼承你身後所有財產的權利,你真的想好了嗎?要賦予她這個權利?”

    誰都不敢保證,意外和明天哪個先來,早做打算,有備無患當然最好,只是,他始終尊重他的選擇和決定。

    “阿遠,我和葉緹結婚,不過是各取所需而已,沒有誰傷害誰這一說,也不用有任何的心理負擔,這樣的話,會讓我少了許多後顧之憂,還有,我名下所有的財產,包括動產和不動產,都已經盡數在轉往黎夏名下的過程中,就算將來我不在了,葉緹也不會拿到一分錢。”

    男人對於不愛的女人,是不是都特別的殘酷,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是。

    明遠從褲袋裡拿出煙盒,抽出一根遞給了陸川風,隨後又抽出一根,放到了自己嘴邊,點燃,煙霧瀰漫間,他金絲邊眼鏡下的雙眸微眯,像是海般,黑湛的深不見底。

    “陸子,我沒有真正的愛過一個女人,也不懂你的那種感受,我只希望你按照自己的心意去活,可真正愛一個人,不就是希望她幸福嗎?黎夏畢竟還年輕,不能耽誤她一輩子,你這麼做是對的!”

    在自己不能給自己所愛的女人幸福的情況下,就狠狠的推開她,這對誰來說,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他是陸川風,他相信他可以做到。

    “是嗎?”男人的聲音裡帶着苦澀,“可一想到將來她會站在別的男人身邊,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簡直生不如死。”

    不過,這種撕心裂肺的感覺,終究會隨着他生命的結束而結束,至多兩三年,生不如死,又能怎麼樣呢?

    “陪我喝點?”陸川風看向明遠,以及他手裡的紅酒瓶。

    “你的胃病復發,和你過度飲酒有很大的關係,不要再喝了!”明遠並不同意,躬身,將酒瓶子放到沙發几上,並推的老遠。

    陸川風拍了拍明遠的肩膀,“都已經這樣了,多喝一些和少喝一些有什麼區別,再陪我醉一場,今後,我再不飲酒。”

    既然時間不多了,他就趁着這個機會,再酩酊大醉一回,以後,他必須時時刻刻保持清醒,因爲,還有許多場戰役要打。

    明遠最終還是陪陸川風大醉了一場,在這個晴朗冬季的白日裡。

    ……

    黎夏回到出租的公寓修養了整整兩天後,覺得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便開始上班了。

    她本身就是個比較沉默的人,上班後,整個人更加沉默了,除了和同事之間必要的溝通外,幾乎聽不見她說話,安靜的就像空氣一般。

    方沐很擔心黎夏,怕她這樣下去再憋出什麼病來,便時常走到她的工位旁,說着各種話題,想分散她的注意力。

    可每次,她不是傻傻的笑一下,就是眼神渙散的看向窗外,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這明顯精神上已經出現了問題。

    這天下班,方沐要拉着她去精神科看醫生,卻被她拒絕了。

    “方沐,我沒事,只是有些累,再調整幾天就好了!”她只是有些過不去心裡的那道坎,不明白他爲什麼突然消失,是她哪裡做的不夠好,還是因爲什麼其他的原因,她每天都在猜,上班的時候在猜,下班的時候在猜,走路的時候在猜,就連睡覺的時候也在猜。

    可她根本就猜不透,也猜不明白。

    她承認,在感情中,她是個願意鑽牛角尖的人,她也想改,但改不掉。

    “你這都調整幾天了,根本一點效果都沒有,我看你再這樣下去,真的會憋出抑鬱症來,黎夏,聽我的,去看看心理醫生,跟她說說你的心情和想法,這並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現代人生活壓力大,有點心理疾病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不要害怕,要勇敢面對,知道嗎?”

    方沐的關心和擔憂,讓黎夏很感動,要不是有她陪在自己的身邊,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到今天。

    “我沒有害怕,方沐,我敢肯定我自己是心情不好,而不是抑鬱,放心吧,我是絕對絕對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的!”黎夏伸手拉過方沐的手,誠懇的說道。

    方沐的眉毛依然緊緊的蹙在一起,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一副拿她沒有辦法的樣子,終於妥協道,“夏夏,我們是朋友,所以我會關心則亂,而你千萬不要對我有任何的隱瞞,只要有任何不舒服,或者奇怪的想法,都要告訴我,我一定會幫你走出陰影的。”

    “況且,人生那麼長,不一定只有愛情。”

    黎夏終於扯出一抹笑,“好,我知道了。”

    坐上公交車,看着漸漸入夜的蘇黎世夜景,眼淚不知不覺的就流了下來。

    她真的很想知道陸川風現在在哪裡,在幹什麼,是不是……正陪在另一個女人的身邊?

    想到這裡,黎夏趕緊否定,不會的,他根本就不屑玩這種愛情遊戲,如果他不想繼續了,就會跟她說,絕不會拖泥帶水,那根本就不是她的性格。

    回到公寓裡,一股熱浪撲面而來,看了一眼牆上的溫度表,已經接近了零上三十度,她趕緊將挎包仍在沙發上,脫掉身上厚重的毛呢外套,走到窗邊,打開一扇窗戶。

    也許是很久沒有好好的站在落地窗邊看外面,她都已經忘了對面那棟樓裡經常飲酒的男人,今晚的他,手裡沒有拿酒杯,只是雙手插兜站在窗邊,深邃的眸子看向窗外,沒有焦距,似乎染上了什麼煩心事。

    爲什麼他總是一副看起來受傷的樣子,就像自己這般?

    大概也在經歷一段難以割捨,卻又不得不割捨的感情吧!

    將窗簾拉合上,窗外的寒風將窗簾輕輕的吹拂起,她坐在沙發上,疲憊的閉上眼睛,不一會,就進-入了睡眠狀態,夢到了他。

    記不清這是連續多少個夜夢到了他了,他穿着一身手工定製的高級西服,坐在大班椅上,正批閱文件,她敲門走進去,平靜的問他爲什麼?

    他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說了句抱歉,然後那道高大的身影就慢慢的消失在眼前,她伸手去抓,卻什麼都沒有抓到,下一秒,她便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周圍的場景,她才知道,自己又做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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