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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見鍾情,首席愛妻百分百 - 250 沒關係你有一輩子的時間仔細去看不急這一時半刻字體大小: A+
     

    250,沒關係,你有一輩子的時間仔細去看,不急這一時半刻

    可如今,就算給她再多的勇氣,她也不敢把這個優秀的男人撲在身下,不是矯情,而是害怕,怕他只是一時興起,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想法,更怕這樣熱情的自己嚇到他,總之,在愛情裡,她已經變成了一個擔驚受怕縮頭畏尾的膽小鬼罷了。

    不時有車子從黑色的路虎車邊滑過去,帶着輪胎摩擦溼漉地面的聲音,有些刺耳,她保持着這個動作立在車邊,已經不記得站了多久,直到雙腿已經開始有麻木的感覺,他高大的身影才緩緩的從店裡面走出來,右手裡拎着一個黑色的袋子,雖然看不到裡面裝了什麼,但從體積上判斷,是小包裝盒的東西。

    紛紛揚揚的大雪漸漸的轉換成大雨,滴落在他修剪利落的墨發和削瘦的肩膀上,他穿着薄薄的襯衫走近,像是漫畫裡走出來的白馬王子,脣角帶着笑,臉頰上有一個淺淺的酒窩,這樣的男人,只要看一眼,就覺得他太過於世故圓滑,會讓人有無法駕馭的感覺償。 WWW ●т tκa n ●c o

    直到這一秒鐘,她的腦袋都是渾渾噩噩的一片,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多到她還來不及細細的消化,只能隨着自身本能的感覺走攖。

    “怎麼不進去等?”

    他的手朝她的臉頰伸過去,黎夏察覺到他的動作,整個身體迅速的朝旁邊挪動了下,躲避的意味十分明顯,他的手就那樣僵在半空,黎夏看了一眼他的表情,知道自己剛剛的反應太過了。

    一陣死一般的寂靜過後,他恢復瞭如常的表情,“進去吧,冬雨太涼。”

    隨後轉過身,繞過車頭,走到主駕駛座門前,伸手拽開車門,黎夏聽到門開啓的聲音,纔回過神來,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坐了進去。

    他打開了車頂的燈,光影雖然昏暗,但從前風擋玻璃的反射中,依舊可以看到他臉上剛毅的棱角線條,和被打溼襯衫裡面的結實的肌肉線條,他側過身,從存儲箱裡拿出兩條幹淨的毛巾,一條遞給她,另一條,他直接拿起來,放在了頭頂上,遮住了大片的風景。

    她機械的從他手裡接過那條白毛巾,也許是她放在前風擋玻璃上的目光太過專注熾熱,他似隱隱有些察覺,在骨節修長的手握着白毛巾擦拭頭髮的間隙緩緩的擡眸,在前風擋的玻璃上,與她的眸光碰觸在了一起。

    她嚇了一跳,趕緊轉移視線,車子裡開了暖氣,有些悶熱,她就將身上一直披着他的那件黑色風衣從身上拿了下來,衣服肩上的布料掛着許多晶瑩的雨珠,她伸手撣了撣,卻被他下一秒伸過來的大手給抽了過去。

    黎夏順着視線看過去,他墨色的頭髮上放着白色的毛巾,大手隨意的揉搓着,帶着幾分說不出的性感,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俊顏突然湊過來,在離她嬌俏的臉只有兩釐米的距離停了下來,“怎麼?看傻了?沒關係,你有一輩子的時間仔細的看,不急這一時半刻。”

    他的聲音中帶着些許調侃,黎夏聽後,整張臉瞬間紅成了一片,連帶着白嫩的耳垂和修長的頸項也跟着紅了起來,她的身體往後退了退,躲避開他深邃的眸光和那脣角上有些刺目的自信,她拿起手上的白毛巾,胡亂的在頭髮上身上擦拭着,以此來緩解此刻的曖昧和尷尬。

    大約兩分鐘之後,他終於啓動了車子,黎夏長長的舒了口氣,忍不住的將車窗半降下來,有雨滴斜斜的掠過來,打在身上,有讓人瞬間清醒的感覺。

    在跨海大橋的岔路口,陸川風打了右轉向車燈,黎夏看見,趕緊伸手指了指左面的方向,用着提醒的語氣說道,“那面纔是去往我公寓的路。”

    陸川風伸手打了一個利落的轉舵,車子滑向了右面的車道,他目不斜視的看着前方,緩緩的說道,“去我的公寓住不好嗎?”

    她驚訝的“啊”了聲,孤男寡女,同處一個公寓,讓她不禁往那方面想了去,她搖搖頭,阻止自己繼續想下去,“這樣太快了,我還沒有心裡準備。”

    “什麼太快了?你的腦袋裡都在想些什麼?你住的那片老公寓沒有地暖,這樣雨夾雪的夜晚,氣溫在雨停後,肯定還要繼續下降,你本身就淋了雨,回去就算衝了熱水澡,也肯定會感覺到特別冷,還有,在我表白心跡過後,你難道就沒有什麼好奇的事情想問我?就那麼想和我分開?”

    他是商場上的談判專家,早就練就了一身強大的察言觀色的本領,明明只送她回過一次公寓,卻記住了那片公寓的概況,確實如他所言,她住的那片老舊公寓沒有地暖,冬天只能靠空調來取暖,平時也還好應付點,可只要是在下冬雨降溫後,空調已經不能起任何的作用,只能蓋着棉被,靠自身的體溫取暖。

    而她偏偏又是個極其畏寒的人,自己躺在那張冷冰冰的牀上時,就會讓她憶起過往所有難過不開心的事情,因此她不喜歡青州的冬天,更不喜歡青州下雨的冬天。

    她沒有說話,有些沉默,陸川風趁着紅綠燈的間隙側頭看了一眼她的側臉,“黎夏,我們這個年紀,已經過了風花雪月海誓山盟的階段,我做不到徹底放下,你做不到徹底放手,那就在一起試試看,我不敢說,也不敢承諾給你一輩子,那太長了,我們誰也預測不了未來會發生什麼,但我可以保證,在我們能在一起的時候,傾盡所有。”

    傾盡所有,是的,他沒有誇張,他目前所擁有的一切,他都可以毫不猶豫的給她,包括他的財富。

    “我不需要,我要的愛情,是兩個人站在同一條直線上,是相互平等的位置,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而不是那些權利財富背景,那樣就太侮辱了我的感情。”

    她對待感情的原則,無論多久,發生什麼,都不會改變。

    也許就因爲她是這樣與衆不同的女人,才特別讓他想放放不下,心裡是一片觸動的吧。

    車子裡恢復了沉默,他專心的開着車,她專心的看着窗外,透窗而進的空氣和雨水明明那麼冰冷,她卻覺得滾燙,是因爲有他在嗎?她並不確定。

    ……

    孟暖折騰了一晚上,也沒吃下去什麼東西,蘇留白堅持帶她去餐廳吃飯,她本想拒絕,但又怕他擔心,只好隨他了。

    餐廳裡的暖氣開的很大,一走進去就感覺到了無盡的溫暖,他突然停住腳步,伸出右手,五指張開,孟暖看了一眼他的大手,將自己的小手湊了過去,與他十指緊扣。

    兩人手拉着手走到靠落地窗邊的位置坐下,外面的冬雨在窗玻璃上形成大片的水霧,水霧凝聚成水滴,緩緩的滑落,使得窗玻璃上有着模糊的清晰。

    蘇留白紳士的拉開孟暖那邊的餐椅,孟暖朝他笑了笑,以示禮貌,隨後緩緩的坐下,他邁開長腿,繞過餐桌,走到她的對面,也跟着坐了下來。

    “想吃什麼?辣的甜的還是鹹的?”他拿過服務員遞過來的單子,深邃的眸子在上面漫不經心的掃着。

    孟暖單手曲肘放在桌面上,托腮看向他,“辣的吧,突然很想吃。”

    蘇留白點點頭,“這樣的天氣,確實很適合吃辣的,比較驅寒。”

    他經常來這家餐廳用餐,十分熟悉這家餐廳裡的菜品,隨便點了幾樣,都是餐廳裡的招牌菜,服務員仔細的記下他點的菜,緩緩的走遠了。

    孟暖看了一眼窗外,突然感慨的說道,“蘇留白,算起來,黎夏和陸川風兜兜轉轉也走過了八個春夏秋冬了,大學的三年,畢業後的五年,時間怎麼就那麼快啊!”

    “人在年輕的時候,大多數的時候,都參不透一份感情,只有隨着年齡的增加,閱歷的增加,纔會慢慢悟透一份感情,也才知道,自己心裡裝着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她適不適合自己。”

    孟暖聽後,身體突然低垂,下巴放在交疊的雙臂上,“所以說,男人和女人在面對感情的時候,一個永遠充滿了理性,一個而永遠充滿了感性,理性的那個人不用付出什麼,就可以得到感性那個人的全部,男人和女人之間,怎麼就有那麼多不公平的事情。”

    “沒有人在面對感情時可以做到理性,相信我,男人也一樣。”他的長臂伸過來,在她的頭上寵溺的揉了揉。

    孟暖長嘆了一口氣,“你別安慰我了,你和陸川風其實就是一種類型的男人,不見棺材不落淚,理性的讓人覺得可怕,如果你說這樣都不算理性,那麼這世界上確實沒有什麼理性的感情可言了。”

    蘇留白沒說話,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脣角有絲寵溺的笑。

    因爲下了雨,又是深夜,餐廳裡來用餐的人很少,安靜的讓人覺得這裡不像餐廳,反而有點像圖書館的感覺,就是在這樣安靜的氣氛中,餐廳的大門再次被人推開,門上的風鈴作響,引過來餐廳大部分用餐人的視線。

    蘇留白背對着餐廳門的方向,只是從孟暖看過去後,突然僵硬的表情判斷出,來人是個熟人。

    他沒有回頭,等着那個人的接近,大約幾秒種後,才響起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發出的噠噠聲,聲音有些急促,朝着他們所在的方向走了過來。

    孟暖坐直身子,看了一眼蘇留白,隨後緩緩的低下頭,蘇留白蹙眉,能讓她這麼沒有底氣,只有孟依晨能夠做到,只是她來幹什麼?

    下一秒,一股女性的香水味就透過空氣飄散了過來,她的身體後到,雙手撐在餐桌的桌面上,在兩人之間來回梭巡,好一會才說道,“打擾到你們了吧?”

    這話說的十分客氣,可她犀利的眸光卻一直盯着孟暖的臉,好似要將她的臉盯出一個洞才罷休。

    “小暖,不介意我和我未婚夫說幾句話吧!”隔了幾秒鐘,她的聲音再次響起來,卻在無形中,給了她狠狠的一巴掌,她覺得胸口有些憋悶,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蘇留白蹙眉看向站在餐桌前的孟依晨,褪去身上的溫婉優雅,和絕大多數普通女人沒什麼兩樣。

    “依晨,有話我們留到明天以後再說,現在,我和孟暖要用餐了。”蘇留白下了逐客令,聲音裡冷漠的沒有一絲溫度。

    “明天以後?蘇大總裁,你覺得你把橋北開發案的那個合同讓給我父親,就能夠滿足他的野心了?不會的,你永遠都喂不飽他的野心,還有,你憑什麼覺得我們的婚約會那麼順利的解除,就因爲你拱手讓了一個項目,你經商多年,能不能別因爲一個女人,就變得那麼天真?”

    孟依晨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她一次又一次看着自己心愛的男人對另一個女人做出寵溺的表情和動作時,心裡就如火燒般,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就算她刀槍不入,也抵擋不了這種傷害,既然沉默忍耐已經解決不了問題,那麼她就一哭二鬧三上吊,只要能夠留住這個男人,過程並不重要,不是嗎?

    “如果你真的那麼有自信,今晚你就不會站在我的面前了,不是嗎?依晨,我們之間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趁着我們都還年輕,可以很輕易地彌補這個錯誤,別再執迷不悟了,優秀的男人很多,不要吊在一個沒有希望的男人身上,那樣只會浪費自己的青春,何必呢?”

    他說何必呢?所以她付出那麼多年的青春和心血,只能換來他一句何必呢?

    她的眼眶有溼潤的嫌疑,卻掩飾的很好,沒有露出半分軟弱,“我今晚來,主要是提醒我的妹妹,在我沒有完全和你對面的這個男人解除婚約前,你只能是他一個見不得光的附屬品,這個城市這麼大,人這麼多,嘴這麼雜,狗仔又那麼猖狂,說不定明天的報紙新聞媒體甚至是網絡上,都會是你勾-引自己姐夫的新聞。”

    “到那時,身敗名裂的可不止你自己,我是無所謂,這個世界的骯髒我見的多了,不差這一次。”

    威脅,她現在能用的能做的最有效的事情,就是明晃晃的威脅,是的,來這之間,她就已經想好撕破臉皮了,她裝的太累了,她不想再裝了。

    孟暖緩緩的擡眸,對上她略有些瘋狂的眸光,“依晨,你確定真的是我在勾-引他?五年前我們是如何離的婚分的手,你比我再清楚不過,我承認,那時候我們都還很年輕,不懂什麼是愛情,但我和他在美國五年的記憶早就深刻的印在了彼此的腦海中,以至於過了那麼多年,在那裡發生的一切,我們誰都沒有忘記,也忘不了。”

    “當初是你爲了前途,主動放手去英國留學,他帶着滿身傷痕在澳洲獨自舔舐傷口的時候,你在哪裡,他在沒有暖氣的圖書館看了一整夜的書,發燒燒到肺炎的時候,你又在哪?愛情不是一瞬間的感動,而是長久的陪伴,你明白嗎?”

    這些話,她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因爲這涉及到三個人的情感,她單方面的說,好像總是缺少了些什麼,她很感謝孟依晨今晚的突然出現,讓她這些憋了多年的話終於說出了口。

    孟依晨笑了,伸手撩了撩披在肩上的波浪大卷,風情萬千的說道,“這麼說,一切都是我的錯了,既然你們都認爲是我的錯,那便是我的錯吧,我今晚來,主要是想告訴你們,想解除婚約,要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做到滴水不漏,還有啊,小暖,三嬸的身體不好,你可要多去醫院陪陪她,不然她哪天被你氣死了,我怕她再死不瞑目。”

    孟暖的臉色瞬間變成了鐵青色,孟依晨伸手捂了捂嘴,拍了拍,“瞧我這張嘴啊,怎麼這麼口無遮攔的,我其實是想說,我剛剛從醫院出來,看見裡面的環境和醫療設施後,不禁爲三嬸的後期療養恢復捏了一把汗,就擅自決定給她轉了院,當然其其也和她在一起……”

    蘇留白的眸光與孟暖的重疊,他緩緩的搖頭,示意她稍安勿躁,繼續聽她說下去。

    孟依晨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的可怖,從嘴裡溢出的笑聲甚至有些瘮人,“不過你們放心吧,在療養院裡,她會接受最好的服務和治療,還有其其陪着她,她一點都不會孤單的,而且她還拉着我的手向我保證,只要她活着的一天,就不會允許你們在一起,你說我萬一不小心在她的面前說漏了嘴,她的心臟那麼脆弱,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了這份打擊。”

    “唉,想想還真是可惜,三嬸的歲數說起來,還那麼年輕……”

    孟暖的放在桌子上的雙手緊緊地攥成拳,臉色慘白的說道,“孟依晨,你別太過分,有什麼事情你衝着我來,對付重病的老人和孩子算什麼?”

    “看來你還是不懂。”孟依晨搖搖頭,一副惋惜的樣子,“你工作也這麼多年了,應該知道,英雄不問出處,成事不問過程,只要方法有效,就算手段卑鄙一點,也沒什麼不好,只要能夠達成目的,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她早已經被自己的心態折磨的走火入魔了,說句實話,假如今天和阿白在一起的女人不是孟暖,而是其他的女人,她興許不會反應這麼激烈,興許會放手,但這個女人是孟暖,就萬萬不可以,從小到大,她都是自己身後的影子,永遠見不得光,她纔是孟家最出彩最耀眼的那顆明月。

    可就是這個見不得光的人,搶走了她最愛的人,霸佔了她生活的一切,她不甘心,怎麼可能甘心?

    “依晨,有話我們好好說,你不要激動,你想要什麼,想做什麼,你都可以告訴我,先把我媽和其其放出來,好不好。”

    孟暖試圖勸說,可孟依晨怎麼可能會聽,“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那麼好騙?別逗了,我就等着看蘇留白將橋北開發區那個項目交給我父親後,他會怎麼樣和媒體宣佈我們解除婚約的事情,不過我們可事先說好,宣佈解除的那天,就是你們再也看不到三嬸和其其的那天。”

    人能夠變得多瘋狂,看看此刻的孟依晨就知道了,從出生開始,她的每一樣都能夠得到所有人的稱讚,優秀的讓人羨慕,直到高考後,她像是變了,不再那麼拼命,而是將所有的注意力轉移到了戀愛上面。

    孟建勳是個對孩子要求極其嚴苛的人,張毓也不是很贊同她在大學時期談戀愛,誰都知道,她作爲孟建勳的女兒,婚姻註定不能自由,只能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她的叛逆心理卻很重,沒有聽父母的勸告,堅持選擇自己選擇的人。

    ---題外話---PS:作者新浪微博,秦若虛sunsh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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