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吃上癮 053 沒良心的白眼狼
清晨醒來時，帳篷裡空無一人，就自個兒一人。
估計是回獠牙了，沒事兒，今天最後一天考覈，完了就回家去了。
襲珂動了動，下面疼的要死，他每次都是這麼粗魯。
懂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懂不懂！
埋進被窩裡一看，自個兒還是光着身子，要命要命真要命！
捂着被子起來找昨兒晚被楠爺脫得滿地都是的衣服。
誰知，還沒開始找，牀頭就擺着一摞乾淨還散發着洗衣液香味兒的乾淨衣服。
還有…內衣…嗯…底褲…
襲珂抿脣笑了，說實在的，看楠爺還挺有心的，竟然幫她將這些東西都給備好了。
收拾了一下，正要出去時，桌上擺着一些壓縮餅乾，以及一瓶水，還有一張小字條。
襲珂對那字條感興趣，走過去捻起字條一瞧，上面寫着。“上級命令，必須將早餐計劃完成！”
其實楠爺有時倒是挺可愛挺幽默的嘛，是個可塑之才！
襲珂拿起那盒壓縮餅乾，捧起礦泉水，邊走邊吃，吃哽咽了，又喝一口水。
來到集合的地點，白富美和小四已經在那兒做舒展運動了。
小四見襲珂過來了，停止動作，過來摟着襲珂往白富美那邊走去。
“今天考覈啥啊？”襲珂問。
“今天主要是武裝泅渡、跳傘、槍擊。”小四搶先答道。
白富美走過來看了她一眼，笑的一臉膩歪“昨晚發生啥事兒了？瞧小臉紅潤的。”
襲珂語塞，兩隻眼珠四處亂轉，純屬心虛表現。“啥事兒都沒發生。”
白富美點頭，笑意未退“是嗎？我今兒早見易軍長從帳篷裡出來時可是精神振振啊，昨晚叫你去軍長專用帳篷，肯定事兒不簡單。”
襲珂哼了一聲兒“就是啥事兒都沒發生才精神氣兒好，要是真發生什麼事兒，精神可沒那麼好。”
這話裡隱意讓小四聽紅了臉，上去擋在白富美面前說“少在這兒膈應人了，人易軍長和襲珂是正當夫妻關係，就算有啥事兒，那也是合理正常的，聽着好像偷情似得。”
襲珂瞬間對小四投去感激的眼神兒。“小四！好樣的！”
白富美無奈擺擺手“得得得，不和你們貧了，竟然聯合起來欺負我了。”
“全體都有！集合！”教導員拿着個小喇叭站在一墩石頭上喊。
襲珂推推小四和白富美，以最快的速度趕過去！
“今天！首先是武裝泅渡考覈！全體都有……”
——第二局
襲珂拼了命往前遊，深怕後者居上，超過了她。
這次的規則是最後十名，將會被淘汰。
上次被高楚漪整過一糟，倒將她憋氣功力提升了一層，真不該是感謝她還是該繼續罵她賤人？
拼出了吃奶的勁兒才游上岸，襲珂居中，不落尾也不是第一。
她上岸後，白富美小四相繼上岸。
成！這關她們順利通過。
接下來的槍擊，襲珂以99環的成績險險晉級，擊中靶子後，她對着槍口輕吹一氣兒，原來平日裡的子彈沒有白喂。
還是喂出個名堂的。
最後才知道白富美和小四都打了一百環大滿貫的成績，而最差的也是95環，所以她也是剛好擦過邊邊。
都是神麼？都是神麼？！
下午時…考驗襲珂的又來了。
直升機飛到八百米高空，白富美拍了拍襲珂肩膀，說“能行嗎？”
襲珂穿好降落傘，擺擺手說“沒事兒，教導員都教過了，數到五時就拉繩子。”
“真沒事兒？”白富美還是有些不敢信任她。
“哎呀，真沒事兒，你別大驚小怪了。”襲珂笑着推推她。
“要是不行的話，就別去逞能了，小命要緊。”白富美心裡有股強烈不安的預感。
襲珂一口回絕“那可不成，我拼了命才捱到這個點兒，要我放棄，那豈不是比要了我的命還難受。”
“第一組！預備！”教導員厲聲吼着。
襲珂整裝待發站在機艙前，身邊還有另外兩名男隊員，她檢查降落傘是否有故障後，攥緊拳頭，儘量使自個兒內心平靜。
“襲珂…”小四欲言又止。
襲珂轉過去“別磨嘰了，我給你們開個頭，膜拜我吧！”
“開始！跳！”
聽着教導員的指揮，上一秒還在立在他們面前的三個人，下一秒就沒了人影了。
——
指揮室裡，各種儀器發出嘀嘀嘀聲兒，襲的人腦嗡嗡作響，眨眼都是這聲兒。
“頭兒，你不怕麼？”鄔耿看着縱身跳下的襲珂說。
易楠燁一臉平靜，眼波毫驚瀾。“她既然敢跳下，就說明她對這事兒有把握。對於她的瞭解，她不想做的事兒，或者是做不了的事兒，沒人逼的了她。除非是有人硬將她丟下去，若是她自願跳下，她對這事兒沒有十層的把握是不會去執行的。”
鄔耿笑笑立馬拿着遙控器關了大屏幕。“呵呵，敢不敢賭一把。你可別忘了，嫂子的脾氣犟，你比誰都清楚，前面幾關她拿出了半條命換來，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棄，就算怕她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退縮的。她是那種不到黃河不死心的人，對於她走到最後勝利，在她眼裡賊稀罕了。萬一，她到半空恐高症發作，忘了拉繩子怎麼辦？到時你就遺恨一輩子吧！”
楠爺一巴掌狠的拍在他腦袋瓜上。“胡扯什麼鬼話！”
鄔耿揉揉生疼的腦袋瓜，一臉憋屈“成，我說錯了，不過你就不該設置這關，以嫂子的成績可以進獠牙去政治部謀個差事，到時出去作戰又不要她上場，上場的是咱們龐大的作戰隊。何必這樣難爲人家呢，哎…。”
“身爲獠牙每一個隊員，都得擁有過硬的身心素質，以及全方位作戰標準！絲毫不能怠慢！”楠爺眸子刷得轉爲臘月的白霜，冷意一絲一絲兒由內散發。
“得，我不與你理論了。”鄔耿直接服軟認輸。
頭兒啊，平時對方面事兒，就是一根筋絲毫不懂得變通，一點人情味兒都沒有，嚴厲專橫就是他的標誌。
“把視頻給我打開！”楠爺說道。
他心裡還是挺關心襲珂的安慰，特別是沒看到這會兒，在聽到鄔耿一番危言聳聽，他心底兒一下就沒個準了。
鄔耿笑了笑，重新將視頻打開。
——
襲珂從機艙縱身躍下那刻，她腦子裡就空白了。
她的世界只有一個聲音，就是空氣與身體摩擦過後而產生的風兒，佔據了她整個腦子裡。
心臟像要跳出來似得，一下一下擊打着她胸膛的肌肉。
一！
二！
…。
五！
她閉着眼兒，心裡默數着。
她想，自個兒一定行的！拿出女人本色給他們瞧瞧！
恐高症算什麼玩意兒！她照樣克服！
壯哉我大襲珂！
她抖索着拉開繩子。
轟！
降落傘如一朵七彩花兒似得在半空中展開，身子下墜速度立馬減低速度，而是呈緩慢式下降。
瞬間！連襲珂自個兒都對她進行了崇高的敬意。
“第一組！降落成功！第二組準備！”教導員放下望眼鏡說。
聽到此消息後，小四和白富美作出一個勝利的手勢。
——
當所有成員都成功降落以後，教導員的直升飛機也跟着降落。
教導員站在一隊人前，顯得威風鼎鼎，他清咳了一聲兒“你們表現都很好！恭喜你們進入獠牙，成爲獠牙正式成員，從此你們以後的身和心，都要有一個新的認知！全心全意爲黨和人民去奮鬥！去廝殺！作爲一名合格的特種兵，你們沒有由來，你們的名字沒人知道，你們的身份沒有人會清楚，但是！你們的功績將與世長存！”
這些話兒，以前看特種兵電視劇的時候，都聽過，當時襲珂覺着沒多大感觸，反正那些都是與自個兒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兒。
現在再次在不同時間地點聽到，還真覺得人心振奮了一把！
“敬禮！”教導員的聲兒都喊破了，擡頭挺胸行着標準的軍禮。
襲珂隨着其他隊員，站直了身板，有力的舉起手心兒。
動作一致，標準帥氣！
教導員放下手，一直生硬的臉終於有了絲兒表情“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這次考覈結束後，部隊放你們一天假，在家等通知，後天來部隊來上任相對應的職位！好！向右轉！起步去帳篷收拾東西解散！”
隊員們面上盡展現着難以剋制的喜色。
——
收拾好東西后，襲珂揹着重實背囊隨其他隊員一起走向專門接送他們的軍用大卡車那邊去。
“襲珂！等等！”教導員突然叫住她。
襲珂一臉茫然的看了看小四和白富美，最後木馬得望向教導員，用指頭指指自己。“我？”她蠕動着脣形。
教導員點頭。
襲珂擡腳要走過去時，白富美一把拉着她眉兒笑的曖昧。“我看是易軍長親自來接你了，你看他多體貼你啊。”
襲珂低呼“別瞎說。”
“得了，快去吧！”白富美推了推她。
隨後跟着小四上了大卡車。
襲珂不慌不急走過去。
教導員見最後一撥人都上去了，揮揮手。
站在駕駛門外的隊員看到了，點頭，扯開車門，一轟油門！搖搖跛跛走了！
襲珂驚訝轉過頭去，一臉錯愕“你怎麼能讓車走了啊！你是要我徒步越野回去啊？！”
襲珂急慌了眼兒，這廝哪能跟高楚漪一般狠啊！
教導員笑了“你裝什麼蒜啊，腦子進水了是不？還是剛剛跳傘的時候嚇得連腦子都不靈光了，這種情況一般都是易軍長來了！他發話兒，我們哪敢不執行不是？”
襲珂心虛了，原來還真給白富美給說對了，她腦子現在怎麼越來越不會轉彎了呢？愣是被人說了一頓，才覺着舒服。
“他人捏？”左右看看沒發現楠爺的車。
“前面道兒上，自己去吧。”教導員指指前面的道兒說。
告別教導員後，襲珂揹着沉重的軍用背囊，踩着稀泥路走了。
因爲天兒剛下過小雨，把山裡的泥土路弄得熙熙攘攘的，一腳下去，陷一個洞兒，一腳在下去！起不來了！
襲珂心裡開始抱怨了，咒罵着楠爺。
裝什麼酷啊！開進來一丁點要死人啊！怕着稀泥弄髒了你的車麼！沒良心的！沒良心！白眼狼！今晚休想上她的牀！
一路很艱難地走到了正道兒上，終於看到楠爺車的影子了。
這丫真撿方便，竟然停在水泥道兒上！
非人哉啊非人哉！
而楠爺還優哉遊哉倚在車門上吸着煙，那姿勢，那動作，還有那吞雲吐霧地境界！活活一樂享人生的樣兒啊，她哭…
她氣呼呼走過去，褲子下半身全身厚厚一層泥，啪嗒啪嗒的走。
怕弄髒車？就憑她這身兒，不弄髒也是毀滅性的難度。
楠爺見不遠處那個灰溜溜的人過來了，渾身是泥，包括連臉上都濺的有零星點兒。
他笑着過去，接過她的軍用背囊，挑逗她“怎麼樣？貓兒，走這路爽嗎？”
襲珂沒好氣恨了他一眼兒。“你故意拾輟我啊！”
“我不管啊，反正這身我就這樣了，交給你來收拾，等會弄髒你車，我也不會管的，哈哈哈。”襲珂開始耍賴皮了，自認爲這無賴耍的天衣無縫。
楠爺將背囊丟到後車廂說“把褲子和鞋子脫了。”
襲珂嚇瞪了眼，瞠目結舌“脫…脫了？”
楠爺關上後車廂，走過來摘去她的軍帽，巧妙地取了她頭上的橡皮筋，長髮鋪泄而下。
襲珂打開了他的手。“抽什麼瘋呢！”
楠爺一手搭在她腰上，低聲問“需要我幫你脫嗎？”
襲珂牙齒髮着顫“真要脫啊？”
“看我這樣子像是說着玩的嗎？”楠爺挑眉。
襲珂小嘴兒一撅，迅速解開腰上皮帶，將褲子脫下，好在裡面穿了一條禦寒褲，所以才避免曝了光。
將鞋子脫了後，一下就忍不住外面這寒風習習了，一股腦打開車門鑽入車廂，一氣呵成。
“這個要扔了？”楠爺拿着她的髒褲子問。
襲珂擺手說“別浪費，軍裝可是每個軍人的魂兒，丟後車廂回家洗洗就能穿了。”
楠爺點頭笑“貓兒，不錯啊，總算是找到當軍人的感覺了？”
“那可不是。”襲珂垂下眼兒嘟噥一聲，回想着這幾個月發生的事兒，漸漸地，她融入了這個叫獠牙的集體，當然，沒有任何人逼她。
楠爺進入車內，抓起副駕駛上一袋東西丟給後座的她。
襲珂好奇撂開袋子，裡面是她的衣服，有衣服有褲子，均準備好了。
襲珂激動地顫了聲兒“楠爺，你真是個悶騷貨。”
楠爺星眸危險一眯“你說什麼？再給你一次機會。”
襲珂意識到自個兒說錯話後，嘿嘿乾笑道“我說你真是個好男人呢！”
“算你識相，快換上，彆着涼了，到時又來像樹袋熊一眼纏着爺。”楠爺沒有看她，徑直轟油門走了。
襲珂快速將衣服褲子換好後，趴在座上，眼皮越來越沉重，直直睡了過去。
當楠爺將車停到淡臺時，正準備下車叫後座的女人下車，轉過頭去，卻發現她已經昏昏睡了過去。
這兩天的考覈是挺膈應人的，再加上昨兒晚戰鬥到凌晨，這妞兒是累了。
他打開後車門，動作輕柔地抱起她，生怕動作大了，驚醒了她。
襲珂生性敏感，感覺到有人在翻弄她身子。
她不滿地哼唧了兩聲，覺着這懷裡的味道既覺得熟悉，又覺得安全，往裡面些擠了擠，再次睡了去。
楠爺將她抱進去正要剛放在沙發上，襲珂難耐地扭動兩下，睜着朦朧惺忪的睡眼盯着他。
“醒了？”
襲珂伸懶腰，如夢初醒。“這麼快就到了啊，楠爺，今兒我興致好，我給你做頓晚飯唄。”
“嗯。”楠爺揉揉她蓬亂的青絲。
襲珂爬起來，親暱蹭蹭楠爺鼻子。“那你去叫徐女士幫我把那沾滿稀泥的軍裝洗了？”
平時都是她順便丟在洗衣機裡就算了，但是看到那身厚實的泥，誇張的都可以刮下來敷牆壁了，她確實不想動它。
“嗯，好。”楠爺應道。
接着襲珂去找好拖鞋穿上，蹭蹭往廚房去。
一頓比較家常的晚餐在襲珂精心料理下，完成了。
襲珂做的飯菜，同衆多普通家庭一樣，沒有山珍口味配飾，沒有燕窩鮑魚滋補。但是，卻很下飯。
何以見解？
因爲今兒鹽放太多了，楠爺一個勁兒的吃白米飯，根本就不怎麼動菜。
沒見到，楠爺吃下去第一口青菜那樣兒，看得你直接憋到內傷。
當然做了這幾個菜，她可是整整用了一包鹽
什麼心血來潮？分明就是赤果果的報復嘛，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就是爲了拾輟他一頓，叫沒事老逗着她玩兒。
襲珂吃了兩口白米飯後，放下筷子“我不吃了，你慢慢吃吧，上去洗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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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着也夠了，不然楠爺真被她折騰死了，她還成千古罪人了。
襲珂走後，楠爺立馬丟下筷子，去倒了一杯水一口喝下，覺着還不夠，又是一杯一杯一杯…
晚上，襲珂倒在楠爺懷裡看電視。
說實在的，自從和他結婚以後，就沒有和他這麼悠閒地倒在一起過。
主要是楠爺太忙了，晚上回來吃完後就開始處理部隊的事兒，部隊的事兒處理完了，還有公司的事兒，反正瑣事一簍筐。
不過，與她共赴雲雨的時間倒是挺多的。
這男人啊，就是色！怎麼着都是要抽點時間出來找點這方面的事兒做。
“貓兒，唱首歌給我聽。”楠爺突然說。
襲珂木訥了，這男人今兒是中什麼邪了？
“唱什麼歌？”鬼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唱你拿手的。”
拿手的？襲珂清清嗓子。“一閃一閃亮晶晶，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啊！路見不平一聲吼啊！該出手時就出手啊！風風火火闖九州啊！”
楠爺“……”
——
第二天襲珂在家睡到了中午，起來時，徐女士上來告訴她家裡來客人了。
她則換好衣服下去招待，畢竟楠爺不在家，來者定然是什麼達官貴人，一定不能得罪了。
下去時，正是宋團長坐在大廳沙發，暗淡無色的一張臉。看起來精神不大好，這不是廢話麼，宋問安出這麼大事兒了，叫他如何好的了？
襲珂掖掖衣服，下去招呼他。
“宋團長，楠爺今天不在家，要不改日來訪，或者是去部隊找他？”襲珂笑道。
宋團長黯然失色的臉，勉強扯出一個荒誕的笑“不必了，今兒是來找易太太您的。”
襲珂詫然了“我？”
找她又屁用，她又做不了主。
“是啊，我想再求你們通融一下，放了我們家小女問安吧。”宋團長抖着聲兒說
說實在的，這宋團長有點無趣了，事兒說一遍就算了，老是在這裡說，真想收回主意。
“不是的，宋團長，您看這事兒，我也想幫您，只是楠爺那脾氣你也是知道的是吧？我已經盡力去勸說他了。”
宋團長笑笑，突然從他包裡拿出好幾摞錢，看起來有好幾十萬，以及幾張存摺。“易太太，這是我們家二老所有的積蓄，我現在拿出來，希望您們能高擡貴手一把，這事兒咱們就私了，成不？我知道，易太太您比較善良，我們做父母的也不容易，希望您能體諒體諒。”
襲珂手指像觸到電似得，連把那一摞錢推回去。軍區最忌諱的就是賄賂，她可不能害了楠爺。
“您拿走吧，這錢我真不能收！快快快！收走！”襲珂心慌了。
“易太太這事兒就交給你了！我先告辭了。”宋團長站起來，轉身急急就走了。
襲珂追都追不上，腳還給崴了。
這裡面肯定有詐！
“徐女士！你趕快去把這些錢送到宋家去！”襲珂衝着廚房大聲喊。
徐女士邊解圍腰邊跑出來，掃到桌上那一摞錢，立馬應道。“哎，好嘞。”
徐女士拿了一個黑色包包過來，將錢在襲珂眼皮底子下，全部裝進去了。
“太太，您沒事吧？”徐女士過來扶襲珂。
走一步腳踝都是火燒一樣的疼，她擰眉擺手。“你先去把錢還給他們家，不用管我，我沒事兒。”
徐女士將她扶到沙發上，就聽她吩咐走了。
晚上，襲珂心裡還是覺得不安。
“楠爺，今天宋團長拿了幾摞錢，放下立馬就走了。不過，我叫徐女士送回去了。”她如實招來。
楠爺眸裡閃過一道異色，點到淡然道“嗯，好，我知道了。”
真知道了，還是假知道了，變現好像一點都沒有她激動啊。
“去獠牙，我是做什麼的？”襲珂還是比較在乎這個問題。
“我的文書。”楠爺淡淡答道。
啥？費了那麼大勁兒就當了一文書！我去年買了個表。
“你不是有文書嘛！”襲珂不解了。
楠爺輕描淡寫一句“退役了。”
“不會就像企業裡的小秘一樣吧？”有一股強烈的不安。
“差不多，但是你這接觸的是國家機密。”
八格牙路！說楠爺是個悶騷貨，還不信！現在以後想吃她，那多容易啊，隨叫隨到，要說以後日子啊，就更他媽苦逼了。
最後從楠爺口中得知，白富美去了特戰隊，小四也如願到了軍部醫務室當起了衛生員，她們也算圓滿。
次日，襲珂去獠牙任職，抱着前輩交接給她的文件，來到楠爺辦公室。
楠爺剛掛了電話，拿着一疊照片看着。
“楠爺？”襲珂敲敲門。
－－－－－－題外話－－－－－－
明天會有啥事兒？你們預想到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