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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田人家 - 395 倪家的秘密字體大小: A+
     

    朱舒雅說:“我要出宮。”

    謝策冷笑道:“因爲倪重陽?”

    朱舒雅嘴巴一撇,“這個,你不需要管。”

    謝策說:“人家都已經是夫妻成雙對了,你過去做什麼?拆散人家感情?”

    朱舒雅說:“我不是你,我纔不會做這麼缺德的事。”

    謝策冷笑道:“那如果你已經考慮好了,本王可以替你安排。”

    朱舒雅說:“我已經考慮好了。”

    “你皇兄那邊,可要說清楚,不然他還以爲我拐賣了他姐姐。”謝策說。

    朱舒雅生氣地說:“你放心好了,皇兄絕對不會怪到你的頭上,不過,我想,你也從來沒有害怕過皇兄。”

    謝策說:“你這麼伶牙俐齒,可惜了,人家倪重**本看不上你。”

    “那是因爲,他先遇上了楊端午。不然,他……”朱舒雅惡狠狠地說:“你也好不到哪裡去,你對楊端午一片癡心,可惜,人家根本不買你的帳。”

    “你……”謝策大怒。

    朱舒雅揚起頭,根本不怕他。

    謝策轉怒爲笑,“你這個樣子,和楊端午倒是有幾分神似,不過,在本王看來,不過是東施效顰罷了。”

    朱舒雅氣呼呼地拂袖而去。

    謝策也頗爲生氣地走了。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嘲笑他!

    而皇宮裡,午後,西斜的太陽沒那麼刺眼,卻讓人多了一絲倦怠。

    一個嬪妃懶洋洋的靠在美人靠上,出神的望着一汪池水。

    從春天等到秋天,皇上似乎已經忘了她了。

    經歷了昨夜的雨,今日的花園裡,桂花香顯得更加濃郁。

    蕭蕭落葉,將草地上僅存的一點暗綠也完全掩蓋了。

    東邊的亭閣上,一張紅木圓桌正對着櫥窗,另外一個嬪妃坐在古箏前,纖細的雙手靈活的在琴絃上跳動。

    悠揚的琴聲延綿不絕,但在此時,卻顯得如哭如泣,令人壓抑。

    一碗清茶擱在一旁,茶水也已經冷了,更談不上什麼茶香。

    一隻落單的大雁,實在飛累了,便停在了櫥窗的前面,一隻腦袋好奇的左轉右轉,窺探着屋內的好奇。

    只是沉醉於自己的嬪妃,根本沒發現那意外的大雁。

    這時候,突然一陣大風吹來,猛的把木窗合上,受驚過度的大雁,驚慌着逃走了。

    後宮的高牆林立,相互之間,因爲一堵牆,可能一輩子都不知道牆對面是什麼樣的風景。

    只有高高的松樹,笑看這宮內的人走了一撥又一撥。

    後宮的嬪妃們,每天生活的範圍其實是非常狹窄的。

    如果沒什麼特別的事,就是在自己的宮苑內消磨一天的時光。

    或是弄一些女紅手工,或是彈琴吹簫,或是製作一些小手工。

    實在悶的發慌的話,就讓宮女陪着,去後花園閒逛一圈。

    因爲嬪妃甚多,爭寵的事情,自然是少不了的,兩個嬪妃,甚至可以因爲一顆荔枝爭的面紅耳赤。

    而在後花園裡,也不知發生了多少次冤家路窄的故事。

    互有成見的兩個嬪妃,在九曲橋上相向而遇。

    互不相讓,可以對峙上一個時辰,最後,兩個人又折返原路,嘴巴里還是繼續的罵罵咧咧。

    清河縣。

    天剛矇矇亮的時候,屋外的院子裡,就嘰嘰喳喳的響個不停了。

    散養的土雞,早就睡醒了,到處扒土找蟲子吃。

    這些土雞,長的沒那麼胖,一隻只精瘦精瘦的,除了蟲子,也吃野草。

    在一羣母雞中間,還有幾隻公雞,那油亮油亮的毛髮,把太陽反襯出閃閃亮光。

    趁着天氣好,村名還把過冬用的衣被拿出來曬曬太陽,再過不了多久,這些東西都要用上了。

    勤勞的人們,也早早的起牀,喝了一口熱粥之後,就扛着鋤頭下地了。

    秋天到了,寒冬也會很快就到,爲了過冬取暖,村民們現在也開始了準備過年用的柴火。

    漫山遍野的樹木,柴火倒是不缺,但每天只能靠徒手來回山上山下,也是一件費時費事的事情。

    青色的炊煙直直的往上升,是一個沒風的日子。

    大黃狗慵懶的趴在路口,村裡的人都出去忙了,也沒人陪它玩。

    最近一批蠶繭集中上市,也拉低了蠶繭的價格,楊家作坊自然不會放過這樣難得的機會,趁機收購了大量的蠶繭。

    這蠶繭很是嬌弱,在做成綢緞前,需要精心的打理。

    而周瑜恆爲了讓蠶繭能保持最佳的狀態,也是用了各種方法。

    首先,蠶繭不能堆積太高,否則最下面的蠶繭很容易被壓壞。周瑜恆經過測試,發現最高只能堆積三層,三層蠶繭之上,再不能往上加。

    另外,蠶繭的通風保存也很重要。

    因爲蠶繭怕潮,在梅雨季節,更是要在存放蠶繭的地方堆上一堆生石灰。

    在周瑜恆的安排下,有兩個資歷比較深的女工被安排專門看護這一大屋子的蠶繭。

    每天,這兩名女工要比別人早半個時辰上工,將一天需要的蠶繭整理出來,先用溫水洗濯一遍。

    洗去蠶繭上面的灰塵和雜質。

    之後,蠶繭被瀝乾收集,送進繅絲房。

    繅絲房內,一個個繅絲機整齊的擺成一排,穿戴整齊的女工們,一個個安靜的坐在繅絲機前。

    周瑜恆有規定,只要進入了繅絲房,就不能彼此閒聊拉家長,一定要全神貫注的繅絲。

    因爲繅絲,是一項精密的工作,一旦分心,很容易出現斷絲或打結的情況。

    而在楊家作坊裡工作時間久了,女工們一個個也很自覺,不佩戴任何首飾,也不留指甲。

    這繅絲的工作,其實是很枯燥的,日復一日,機械的重複,看上去,似乎很是死板。

    但其實繅絲,更是一種技術活,沒有人幫傳,一個外行人,是根本上不了手的。

    但在楊家作坊裡,周瑜恆立下了規矩,一個新進來的人,都有一個老女工幫忙,並且,限定在一個月以內,必須讓這個新人出師,可以獨立繅絲。

    而只要出師成功,幫傳的師傅,會得到一份額外的獎勵。

    就因爲這個制度,楊家作坊裡的熟練工也是隨着訂單的增加而快速增加,這讓楊家作坊越發強大起來。

    從小小的蠶繭,再到一捆捆繅絲出來的蠶絲,然後,便是用着蠶絲,去織成尺布。

    這便是織布機的工作了。

    這蠶絲的織布機有很多種類,最簡單的就是四個木槓,兩橫兩豎,一根經線一根緯線,再一根經線一根緯線,反覆交疊。

    此外,還有複雜的織法,有十字交叉,井字形和米字形。

    在嘰喳嘰喳的聲音中,一絲絲透亮的蠶絲,就這樣變成了一匹匹乾淨整潔的布匹。

    楊家。

    倪重陽從皇家醫館回來,楊端午問起面聖的事。

    “別提了,皇帝根本就是個昏君。不但不肯殺凱林公子,還要讓方圓爲凱林公子攬下罪責。”倪重陽搖頭失望地說。

    “這個結果是我早就料到的,可是,要方圓攬下罪責是什麼意思?”楊端午一怔,“難道,皇上要讓方圓替凱林公子死?”

    倪重陽點點頭,“真是個昏君,對外不行,就只知道欺負女人。想必,皇后娘娘也一定是被他欺負的緊。”

    楊端午目光一寒,“這怎麼可以呢?明明殺人的是凱林公子。方圓是有罪,可是,罪不及死了,並且,後來,她還幫着我們抓住凱林公子,將功補過了。”

    倪重陽嘆了口氣說:“道理,皇帝也懂,可是,他現在就是不想得罪凱林公子,因爲他要和韃虜人聯合,幹掉謝策。”

    “皇帝爲了自己的私慾,不惜犧牲整個中原,你說的沒錯,實在是昏君。”楊端午說,“可是,方圓不能死,因爲,我答應方壁虎了的。”

    倪重陽說:“真的沒辦法,就只有一條路了。”

    楊端午看着倪重陽說:“你的意思是劫法場?”

    倪重陽看向窗外,停在樹上的三隻烏鴉,“夥伴們,你們又要開始工作了。”

    烏鴉聽到倪重陽叫它們,高興地撲扇着翅膀。

    楊端午笑道,“快去給烏鴉弄吃的吧,你不在的這幾天,我們都不會照顧,它們倒也好,自己會去找吃的。”

    倪重陽點點頭,吹着口哨走了出去。

    大漠外,孤煙直上,在一片綠色草原和藍色天空的背景下,顯得格外顯眼,那是牧羊人正準備午膳的篝火。

    一大羣白白的羊羣,正悠閒的在草地上四處閒逛吃草。

    這位置靠近蘇拉河,因爲有充足的水源,因此,草也長的特別茂盛。

    除了羊羣之外,天空中也不時有大雁飛過,但只是落在河邊飲口水,便又馬上展翅飛走了。

    只留下那一聲清脆的聲音,餘音繞樑,不絕於耳。

    相對於羊羣,更能代表大漠草原的,應該是那羣野馬了。

    沒有繮繩的束縛,野馬任性馳騁,一道道或白色,或黑色,或紅棕色的影子,如閃電般從東到西,又從南到北。

    這野馬相對於家養馬而言,顯得更清瘦些,馬嘴也更前凸。

    但因爲強大的奔跑能力,幾乎所有牧羊人都希望能捕獲一隻野馬給自己做幫手。

    但能成功的,寥寥無幾。

    吳四火的房間裡,燈火通明。

    滕蜜給吳四火彈琵琶。

    從塞外往裡看,高大的城樓顯得很是顯眼。

    寬闊的城牆,延綿足有一里地。

    這是國家的一個重要關隘。

    守城的將士們威嚴如獅,按照將軍的要求,如雕塑般筆直的站立着。雙眼如鷹一般,掃視着開闊的地域,一旦有什麼情況,士兵可以快速的報告給將軍。如果情況緊急,也可以立馬點燃烽火臺。

    爲了抵禦外敵的入侵,這邊關的城牆要比其他城牆厚出兩倍以上。

    而爲了讓城牆一直堅固下去,守城將軍,每個月都會組織人員去清理牆壁上的雜草。

    守邊關的日子,責任是重大的,日子又是枯燥的。

    特別每逢佳節的日子,望着聊無人煙的外域,徒添很多絲愁。

    而爲了慰藉這種鄉愁,守城將軍也會召集大家聚酒排憂。

    更或者,不定期的舉行身手比試。

    吳四火聽着,聽着,心情越來越煩躁。

    喝下的酒也變得很苦。

    滕蜜看到了,眉毛一皺,慢慢地放緩了節奏,吳四火都聽不出來。

    要知道,在過去,這麼熟的琴曲,吳四火可是最容易分辨的,快了慢了,高了低了,都是馬上聽出來。

    滕蜜停下了彈琴。

    吳四火這才注意到她,“怎麼不彈了?”

    滕蜜把手往前一拋,撅着嘴說:“彈什麼呢,反正你又不愛聽!”

    吳四火湊上去抱住滕蜜,“我的心肝,你彈琴我怎麼會不愛聽呢?”

    “那你要是愛聽,爲何看都不看我一眼。還這麼煩躁的樣子。”滕蜜推開吳四火,裝出很生氣的樣子,說。

    吳四火哈哈大笑起來,滕蜜這個樣子簡直是逗樂了他,“你誤會了,心肝,我哪裡是因爲你彈琴,我是因爲,剛收到探子的書信,知道了很不高興的事,纔會這樣煩躁的啊!”

    滕蜜撅着嘴說:“哼,我纔不信呢?”

    “是真的。”吳四火說。

    “真的,那你說探子都說了什麼。”滕蜜問。

    吳四火警覺地說:“這個……”

    “不說我就不信。”滕蜜扁着嘴不服氣地說。

    吳四火爲了討滕蜜開心,就說:“好,寶貝,我告訴你,不過,你可不許生我的氣啊!”

    滕蜜說:“那你說說看。”

    吳四火說:“探子說,朝廷要殺了方圓。”

    “這不是好事嗎?你終於大仇得報了,”滕蜜說,“怎麼你反而不開心的樣子呢?”

    吳四火說:“哼,方圓只有我可以殺。朝廷竟然不聽我的,私下想要處決了方圓,就是不尊重我。我本來想抓住方圓,問個清楚。朝廷這樣做,難道是想掩蓋什麼?”

    滕蜜說:“你一定是想多了,朝廷要殺方圓,一定是因爲方圓做了犯罪的事,怎麼就是不最重你了呢?”

    “當然就是不尊重我了。”吳四火說,“我給他們發了多少信件,明說要方圓親自送到邊關來審,可是,朝廷是理都不理。”

    滕蜜擔心地說,“那麼,你要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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