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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田人家 - 186 文治武功(第二更)字體大小: A+
     

    這個職位,穆風就是倪重陽的直接主人。倒方便了他觀察。

    “是。”知府大人叩首拜別。

    “婆婆,婆婆,你去哪兒。”

    楊端午手裡還端着枸杞滋補湯,在追趕着何湘捷。

    何湘捷醒來不知道做了個什麼樣的噩夢,下牀就跑,端午端着湯料才進屋,就被她急得追了出去。

    何湘捷眼睛看不清楚,又成了啞巴,若是亂跑,跑丟了可是叫天天不靈的。

    正好前面有一個奴婢,端午把手裡的湯碗丟給那奴婢接了,快步追上去。

    何湘捷被抓住,扭動身子掙扎着,端午說:“婆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爲何要亂跑呢?你這樣,重陽哥哥回來了,會很擔心你的。”

    一聽到倪重陽三個字,何湘捷才安定下來,她張着嘴巴像是要說什麼,無奈就是發不出一個聲音。

    楊端午說:“婆婆,您還是先回屋裡去吧,外頭風大,有什麼要說的,進屋我拿紙筆給您寫不就行了?”

    何湘捷垂下來腦袋,眼淚竟然吧嗒吧嗒地落下來,拉着楊端午的手哭了起來。身體顫抖好像一個孩子。

    端午覺得何湘捷很可憐,心軟了,拍拍她的肩膀說:“婆婆,你若是想要出來走走,也要先把那補湯給喝了,喝完了我再陪你走走。”

    這時,倪鵬也過來了,“端午,好媳婦兒,你別怪你婆婆,她是悶在家裡太久了。你不知道過去她可是最愛忙活的,如今她什麼都做不了,自然是很難受的。”

    何湘捷聽了,哭着點點頭,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楊端午這回是明白了,何湘捷是難過她怎麼不能說話。

    “婆婆放心,我和重陽哥哥會想出辦法治好你的啞疾的。”楊端午溫聲安慰說。

    然後她和倪鵬扶着何湘捷進了屋。

    何湘捷被端午喂着吃完了枸杞湯,就睡下了,睡前還拉着端午的手不放開,倪鵬說:“端午,你婆婆是說你對她真好。她不捨得你離開呢。”

    “是麼,那我晚上就和婆婆一起睡。”端午很爽快地答應說,“那麼公爹和我相公一起睡好了。”

    “真的?”倪鵬很高興。

    “當然是真的了。”端午甜甜地說。

    患難見真情,倪鵬覺得楊端午是天下最好的媳婦兒。他過去怎麼還這樣對她。

    倪重陽被提名爲從右禮部侍郎,級別爲從五品,雖然是有禮部舉薦,可還是要通過考試,考試成績嘛,不重要,可程序還是要走一走的。

    七天後就是考試了。

    這做官竟然如此容易,倪重陽忽然很爲那些寒門苦讀才考中狀元的考生很不平。若是有個人舉薦,瞧,他只要七天就可以了。

    楊端午則說:“重陽哥哥,咱們之前的機會,還是不能放棄的。”

    倪重陽拍了下腦袋:“哦,端午,你不說,我差點給忘了。那我們搬出去吧。”

    “我這幾日讓府上的奴婢幫着去回春堂看了看,回春堂關門這幾天,什麼動靜都沒有,估計謝策還沒想到過去呢。”楊端午說,“事不宜遲,我們今晚就要搬回去。至於公爹和孃親,這幾天在府上吃住地極好,心情也好多了,我們把他們留在這裡,也應該是放心的。”

    倪重陽同意了。

    當晚,二人就回到了回春堂。

    鄰居見到他們回來了,都過來送毛巾雞蛋:“你們出遠行了啊。竟去了十多天。好幾個客人都過來問你呢。”

    倪重陽進去收拾屋子,楊端午拉着鄰居大嬸的手,笑嘻嘻地問:“好大嬸,能告訴我,都是哪些客人來問嗎?我們做的是小本生意,這客人可都是天啊。我可要記熟了,下回就不要記他們的帳了。免得不小心給得罪了。”

    鄰居搖搖頭:“哎呀,客人這麼多,我哪裡記得住啊。不過,那個很年輕的公子我倒是有印象,那公子看起來很有錢。這麼有錢的公子竟然是來找你們看病的,看來你們是有大生意了。”

    端午“嗯”了一聲,道謝進屋,看着倪重陽說:“重陽哥哥,謝策來過了呢。他找不到我們,一定還會再來。”

    “那讓他來好了。我們不就準備好了,希望他進入這個圈套嗎?”倪重陽見端午悶悶不樂的樣子,“這不正是我們一直期盼的嗎?”

    “過去是,可現在情況變了。重陽哥哥你要去做那個官,你日後還有很多機會會和謝策見面,還是不要太早被謝策纏上爲好。”端午說,“不如讓我一個人守店鋪吧。重陽哥哥你回知府大人宅裡照顧爹孃去。”

    “這怎麼行呢?謝策可不是好人,再說,你懂醫術麼?”倪重陽緊張起來。

    楊端午笑着眨眨眼,“跟在你身邊這麼久,並且這次你回去,我看了知府大人府上很多醫書,大有收穫。反正一天也沒幾個客人,一些小病我足以應付的。至於疑難雜症,我若是不明白的,讓他去找你,不就行了?”

    倪重陽勾了她鼻子一下:“你在知府大人府上看了什麼書,怎麼能長進這麼快呢?”

    “當然了,不如你考考我把。”端午很有自信。

    端午相信她若是從小就學醫術,醫術一定也不會很差。

    有的人就是學什麼都快,天生聰明。

    倪重陽問了十個考題給端午,前面五個是基礎的,後面的偏疑難,可竟然都讓端午給答對了。

    倪重陽甘拜下風,“端午,我知道你很聰明,可就算是這樣,我也不能丟下你一個人啊。謝策可是殺人不眨眼的,他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放心吧,重陽哥哥,他是殺人不眨眼,我也不是好惹的。到時候,誰能幹掉誰,還不好說呢。”端午說,“並且,此次我要利用謝策,進入謝家。”

    “什麼,你進入謝家做什麼?”倪重陽大驚。

    “那幾天住在知府大人府上,我打聽到,知府大人和謝太傅果然是長年不來往的。我先前一直擔心我們投靠的知府大人,會不會也是謝家的內應,如今排除了這個可能,可以放心投靠知府大人了。重陽哥哥既然要爲知府大人做事,我進入謝家,取得謝家的信任,對任何事都是更有幫助的。”楊端午說。

    “可是,謝家個個如豺狼。”倪重陽的意思是,楊端午進去謝家,不是小白兔進入了大灰狼的窩裡,自取滅亡嗎?

    “可是豺狼也有弱點。只要能擊中他們的弱點,豺狼也不可怕。這次,清河縣謝家一案,謝太傅想都推個一乾二淨,可是皇上可不這樣想。我打聽到,皇上忌憚謝太傅很久了。如果我可以讓謝策覺得有利用價值,討好皇上,他一定不會對我怎麼樣。”

    倪重陽更加不解了:“可是,端午,你能被他們利用什麼呢?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了?”

    “這個還需要重陽哥哥的幫助。”端午指了指抽屜,“那抽屜裡,有你之前編纂過的各種草藥大集,而我日纔在知府大人府上,也增加了一些知識,並且全部默寫下來,放在抽屜裡和那些你編纂的書籍放一起。如果你可以把他們整理起來,就是一本很好的醫書。”

    “那又如何呢?”

    “重陽哥哥醫術高超,若是把之前的藥草經歷都寫下來,一定可以成爲名著。而這個,就是我可以給謝太傅的利用之處。”端午說。

    倪重陽還是沒想明白:“我可以編纂起來,可是,你拿過去做什麼呢?”

    “謝太傅這幾年,雖然總想做點好事,來迎取聲望,可每次都事與願違,他們拿不出真正的戰功,在仕途上也沒什麼建樹,既然在文治武功上都不行,就算手握兵權也富不過三代,遲早要被淘汰的。”端午說,這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手握重兵的人,除非是自己做了皇帝,開拓新的紀元,要不然,沒有文治武功作爲威望,怎麼可能一直手握兵權?

    而朝廷中,都是在當地有着豐富威望的士族大夫們。謝家,他們過去只是個商人,突然發跡,權傾一時,不服的人,肯定很多。

    謝太傅一族,肯定已經成爲滿朝士族的公敵。

    這也正是皇上想看到的。

    所以,皇上纔敢公然對謝太傅的孫女下計開刷。

    可如果楊端午可以給謝太傅家一本醫書,讓他們做出真正聞名天下的好事呢?

    這種交換,謝太傅絕對是願意的,因爲他可是穩賺不賠的。

    倪重陽是聽懂了,“可那樣,若是他們發現了你的身份呢?”謝太傅若是知道端午就是楊康的女兒,那麼,他還會放過端午麼?

    “置之死地而後生,重陽哥哥,爲了我爹爹,這次,我們沒有選擇了。”端午說着握住了倪重陽的手,“請你答應我吧。”

    倪重陽無奈地點點頭,抱緊自己深愛的妻子,“端午,記住,結髮同枕蓆,黃泉共爲友。我一定會幫你的。”

    二人當晚都沒有睡覺,明天分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所以都很珍惜今天一起的夜晚。

    相擁着,玉白的肌膚相觸,倪重陽覺得有軟玉在懷,溫柔的香氣圍繞在鼻尖,她那吹彈可破的肌膚滋養着他的生命。

    他就在她的身上,一次又一次的波濤洶涌。

    朝霞照雲間,倪重陽在日出之前就離開了。

    楊端午打開店鋪大門,重新掛上“回春堂”招牌,然後把藥材都擺弄好,拿出幾塊生茯苓,放在水缸裡炮製。一邊炮製一邊等候客人。

    來了幾個鄰居,一看倪重陽不在,都不讓楊端午治病,“姑娘,我看你是太心高了。這行醫治病可不是鬧着玩的,倪郎中雖然沒掛牌,可手法還是好的,我們給他治病也放心。可姑娘你之前不是給倪郎中抓藥材的麼?這抓藥材的哪裡能治病呢?我們還是等倪郎中回來吧。”

    楊端午說:“你們這麼稱讚倪郎中,我很感謝你們,可是我也是能治病的。再說了,倪郎中可不是幾天內能回得來。”

    “哦,倪郎中去哪裡了?要多久呢,他去多久我們就等多久。”

    “是啊,我們好容易才遇上這麼個神醫啊,雖然他沒有掛牌,可比那些掛牌的名醫,都要優秀的多。”

    那些人的話,讓端午很高興。

    端午沒想到倪重陽的醫術這麼高超,瞧,這些,都是他的忠實粉絲呢。

    “可惜,倪郎中這一走要些日子,估計要個把月。他走的時候交待過我的。若是你們相信他,就也相信我。”端午鎮定說道,“生病不等人,若是出了什麼不測,倪郎中也是很不高興的。”

    這話,說到了那些人的心坎上去。

    是啊,什麼都可以等,可生病是不等人的。若是拖延成了大病,倪重陽就算是華佗在世,也未必迴天有力。

    端午的醫術雖然不高,可好在是倪郎中身邊的人。於是大家紛紛表示願意一試。

    端午一一給他們診斷起來。

    雖然她還是第一次給人看病,可她很認真,若是不確定的就說不確定,翻找醫書看了再給他們開藥。

    “姑娘,看你如此實在,我就相信你,吃你開的藥方子吧。反正你這些藥,我也看了,估計是吃不死的。”

    楊端午誠實的態度,反而吸引了一些客人,他們願意以身試藥。

    “姑娘,那麼,你可不可以給我看病呢?”忽然,清亮邪惡的聲音傳來,端午正垂頭寫藥方,聽到這個聲音,她的筆一滯。

    這好像來自地獄的聲音,告訴她,他來了。

    衆人都讓出一條道來,其中有個人認識謝策的,叫了起來:“謝少世子來了。”

    衆人都馬上跪下。

    包括坐在端午面前正在讓端午看病的。

    可是端午沒有跪下。

    她依舊坐着,神態很安詳,握筆的手很是穩健,好像她並不知道,來的是一個多麼殘暴厲害的人。

    她寫好藥方,遞給那病人,那病人卻是不敢接。

    端午起身塞到他手上,說:“你要記住,照這個方子按時吃藥,你的病就能好。”

    然後她才擡頭,迎上謝策那逼迫人的眼睛。

    “你們都退下吧。我要和你們的郎中單獨說話。”謝策說。

    那些來看病的,都鞋底抹油一樣的跑開了。

    很快,店鋪裡,只剩下謝策和端午兩個人。

    謝策今天穿着寶藍杭綢上衣,墨綠褙子披掛下來,腰間是鴨蛋大的羊脂玉配飾,很是高貴俊逸。

    他注視着端午的眼神冰冷毒辣,好像一隻兇狠的狼正盯上一直獵物。

    端午眼皮都不擡,都能感覺到兩道涼氣冷冷襲來,她笑了笑,並不說話。

    “原來你就是楊端午。”謝策緊繃着的嘴角沒有帶笑,用一種上當受騙的語氣說道,“你好大的膽子,連本公子都敢玩弄。”

    端午冷冷地說:“我從來都不會玩弄別人,謝少世子誤會了。”

    “我誤會?”謝策伸手按住了劍鞘。

    只要他一伸手,劍尖就可以直抵楊端午的脖子,讓面前如花似玉的女子,一下子就倒在血泊中。

    可是,那樣,這個遊戲就不好玩了。

    謝策想着,放開了手。

    端午的目光沒有一絲躲閃,好像根本就不知道,她現在有多麼的危險。

    “謝公子是來看病的麼?如果不是,還請離開吧。我這裡,是給人看病的,不是來陪人聊天的。”

    謝策笑了笑,“看病麼?你若是能看出我的病來,今日我就不殺你。”

    端午搖搖頭:“謝少世子這樣的人,乃是御醫看病的,小女子不懂,不敢給您看。”

    “這天下還有你楊端午不敢做的事麼?”謝策苦笑了一下,“什麼雪兒,原來只是你編造的名字。害得我還找了雪兒很久。”

    端午臉上並無詫異,“那麼少世子您現在找到雪兒了,雪兒是一名醫者。”

    謝策坐下,把手遞給她,“既然你說你是一名醫者,那麼,你給我看看病吧。”

    “我說了,我不看。”

    “可是我命令你。”謝策眼光變冷。

    端午笑了笑,“那麼你是欺負我一名弱女子了。”

    “你楊端午若是弱女子,那麼天下就都是弱女子了。”

    端午攤了攤手:“好吧,既然謝公子這麼說,那麼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還一定要看出我的病,若不然,我一樣不會放過你。”謝策今天就是來找茬的。

    他謝策身強體壯,能有什麼病?所以他纔要端午一定要看出他的病。

    端午給他把完脈,看他手掌溼熱,便說:“謝少世子陽盛於內,氣血充盈,精力過亢,陰不足則陽亢,這就是疾病,不治恐引發肛風內動,忽然暈撲,精力早亡。若是嚴重,則早衰,英年早逝之怔也。”

    謝策聽的目瞪口呆,還從來沒有人敢說他有病!

    “你敢咒我!”

    謝策惱羞成怒。

    “我只是實話實說,給你看病的郎中或者御醫,哪個敢說你有病。可我說出了,希望你多活幾年,你反而還怪我。”端午收拾桌上的東西,“那麼藥方也是可以免了。”

    謝策大怒,拍了下桌子,“楊端午,你就不信我殺了你?”

    “當然不信,因爲在你的身邊,從來沒有人會當衆指出你的缺點,我卻可以,你殺了我,以後你就發現不了自己的錯誤了。”端午說,“一個人永遠活在謊言裡,你不覺得你很可憐麼?”

    謝策強壓下怒火,仔細思量端午的話,發現是有這麼點道理。

    過去,身邊的人都是討好他的奉承話,誰指出過他的缺點了?

    “好,我可以饒你不死,不過,你要跟我回府去。”謝策說。

    端午哈哈大笑起來,“不好意思,我有相公的,跟你回去算什麼?”

    謝策氣得咬牙切齒:“你以後我不能抓你回去?供我賞玩麼?”

    “你當然不會了,因爲,恕我直言,少世子,日後,你的升官發財,都要靠着我呢。”

    楊端午如此大言不慚,謝策被激怒地好像一隻暴躁的公牛,“好吧,你倒是說說,這話怎麼講?你若是敢再胡說八道,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端午說:“要講,那你先坐下,你這麼生氣,我也不好講。”

    謝策於是坐下,“諒你也搞不了什麼鬼?”

    端午見四下無人,說服道:“謝家現在最缺的不是銀子,也不是兵權,因爲這兩樣謝家都有了。謝家最缺的是聲望。如果有了聲望,謝家可以一直強大下去,就好像那些世襲罔替的士族一樣。可如果沒有,不出三代,謝家必完。這絕對不是謝家想看到的。少世子,我說的對不對呢?”

    謝策大駭,他從來沒見一個人,把謝家的人分析的這麼準確。

    或者說,從來沒有一個人敢。

    能分析謝家目前的局勢的人很多,可他們都沒有膽量在謝策面前說出來。

    除了楊端午!

    “那麼,你想怎麼樣呢?”謝策忽然覺得楊端午實在是太有趣了,有趣的沒次都能帶給他意想不到的樂趣,“你該不會是告訴我,要幫我們什麼吧?”

    “我是要幫你們,可也不能叫幫你們。”端午說着,喝口茶潤潤嗓子。

    “有屁快放!”謝策繃起了臉。

    端午故意慢慢地說:“我是要幫你們,可我幫你們的目的,卻是爲了我自己。我要你們答應我一個條件,我纔會告訴你們辦法。”

    這女子,真把自己當成謝家的救世主了,謝策越想越好玩,不如都答應下來,看看她說的辦法究竟是什麼,也好玩的過癮點。

    於是,謝策隨口應道:“你說吧,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就是了。”

    “少世子可別答應的這麼快,若是做不到可不好。”

    “你放心,我會答應的。”

    “很簡單,我要舉薦一個人,進入太醫院。就這麼一個條件。”

    端午說的很認真,謝策問:“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那是我的事,你不需要問。”

    謝策忍下怒火,“好吧,那你說說你的辦法是什麼?”

    哼,他就不信,一個小丫頭能讓謝家聲望好起來。

    “很簡單,我有一本傳世名著,是一個神醫寫出來的,絕對是目前醫書裡最好的。如果你們答應了,我就把這本書送給你們,你們憑着這本書,找郎中給人治病,一定可以得到百姓的擁戴。”楊端午不緊不慢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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