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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歡假愛 - 116 滅頂之災字體大小: A+
     

    116 滅頂之災

    三天後的清晨,各大媒體新聞俱都報道出一條消息:“淩氏集團從華東集團承接過來的礦山,因爲地質開採問題,被無限期擱置……”

    此消息一出,淩氏股票一夜間暴跌,直至跌停。同時股市的大起大落,已經引起警方的注意,淩氏集團頃刻間又陷入涉嫌商業詐騙的混亂中。

    所有企劃案最後的簽署名都是童念,全部的矛頭直指向她。

    清早,淩氏大廈。

    牧惟晗徹夜未歸,一直帶着幾名助理在辦公室忙碌,直到辦公室的大門被人推開,助理們一致喊了聲:“童小姐。”

    “你怎麼來了?”

    放下手裡的東西,牧惟晗起身朝着她大步走過去,擡手按住她的肩膀,想要將她往外推:“這幾天你都不要露面,在家好好休息。”

    童念腳下的步子不動,擡眸盯着他的眼睛,黯然道:“你要讓我逃避嗎?”

    伸手拂開他落在肩頭的手,童念抿着脣,烏黑的翦瞳閃了閃:“惟晗,我能躲到什麼時候呢?”

    這句話狠狠敲在牧惟晗的心頭上,是啊,能躲到什麼時候呢?這麼大的事情,逃避也沒有用的!

    將皮包丟進沙發裡,童念掃了眼幾名熬夜的助理,語氣平靜:“你們都去休息吧。”

    衆人看到牧惟晗首肯,便收拾東西離開。

    打開辦公桌上的電腦,童念看着股市的情況,秀眉緊蹙:“我們損失多少?”

    “20個億。”

    童念將臉埋入掌心,聲音不自覺的繃緊:“我們能抽調回來的資金有多少?”

    長長的嘆了口氣,牧惟晗俊逸的臉龐低垂,他佈滿血絲的眼底閃過一抹暗色:“10個億,最多。”

    那也就是說,還有一半的資金缺口。

    “念念,有人說昨晚有不少股東連夜去見你二叔。”牧惟晗斂眉,並沒有隱瞞她。

    童念擡起頭,臉色驀然一沉,凌家父子還真是不死心?難道他們都不明白,一致對外的道理嗎?如今淩氏陷入困境,一家人不應該攜手並肩嗎?

    嚯的站起身,童念走到窗前,挑眉看向遠處潔白的雲朵,心底無限感觸:“他們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邁步上前,牧惟晗在她身邊站定,劍眉不自覺的皺起:“股東們肯定要鬧,不過最棘手的還是警方那邊,股市大起大落,昨晚已經有人開始調查。華東的那隻老狐狸脫了身,如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你!”

    想到股市,童念清澈的翦瞳霎時暗淡下去,一夜間暴跌的股市,不知道帶給多少家庭支離破碎的災難,這份罪孽,是她應該承受的!

    用力吸吸鼻子,她眼眶酸酸的難受,轉頭看向牧惟晗,沉聲道:“我們差的10億,還能有什麼辦法借到嗎?”

    “現在股市跌停,不會有任何一家銀行給我們貸款,所以……”牧惟晗眉頭緊鎖,面對這樣的僵局,也是焦頭爛額。

    垂在身側的雙手緊了緊,童念明亮的翦瞳暗淡無光,她抿着脣低下頭,許久才低喃一聲:“我明白了。”

    果然不出牧惟晗所料,第二天一早,就有人來調查,並且將童念帶到警局去審問。

    一間狹小的審訊室,空無一人。

    童念坐在窄凳上,面前是一張方桌。她雙手交疊扣住,手心裡滲出一層滑膩的冷汗。

    在這裡坐了五個小時,可是沒有見到任何一個人。

    桌上亮着一盞大燈,晃得人眼難受。

    童念雙眼直勾勾望着前方,對於這種特別的安靜,全身都感覺到壓抑,甚至有種想要尖叫的煩躁感覺。

    再一次擡起腕錶看了眼,童念眼眸閃了閃,緊閉的房門也在此時打開,走進來兩名穿着制服的警察。

    有人端來一杯水放在她的面前,隨後便是冷硬的聲音響起:“怎麼樣,想好了嗎?”

    童念挑眉看了看,重又低下頭,喝了口水,眼神平靜。

    “淩氏涉嫌買空賣空,有意搞亂股市,這種投機倒把的行爲,你要怎麼解釋?”警察打開面前的記錄夾,沉着聲音問她。

    童念垂下眸,眼睛盯着腳下的某一處,不動也不說話,菱脣緊抿。

    “童小姐,”其中一名年長的警察,掃了眼她那張年輕的臉,語氣溫和下來:“你現在自己交代清楚,對你是有好處的!”

    交握的手指輕輕鬆開,童念低垂下視線,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依舊閉口不談。

    許久,兩名警察氣惱的站起身,“行,那你繼續想!”

    房門“碰”的一聲關上,走廊中隱約能夠聽見那兩人的聲音,“沒想到年紀輕輕的,處事還挺老練,這嘴巴夠緊的,一個字不說……”

    漸行漸遠的聲音散去,童念長呼出一口氣,俏麗的臉龐黯然下來。

    等候大廳中,牧惟晗走來走去,他不時的盯着出口,神色焦急。視線中映入錢律師的身影后,他忙的迎上去:“情況怎麼樣?”

    錢律師伸手推了推金絲眼睛,語氣低沉道:“明天一早才能來保釋。”

    “明天?!”牧惟晗蹙起眉,頓時不悅,作勢就要上前,卻被錢律師給拉回來。

    “牧少,”錢律師將他拉到角落裡,靠近他的耳邊道:“只要童小姐什麼都不說,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牧惟晗挑眉盯着他,眯了眯眸子,“你有把握?”

    聞言,錢律師勾脣笑了笑,眼底的精光閃過:“您這是不信我。”

    收斂起滿身的怒意,牧惟晗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語氣溫和:“怎麼會呢?你是淩氏的老人,這麼多年董事長對你很信任。”

    錢律師點點頭,心裡已有算計:“放心吧,雖然董事長不在,可是童小姐的事情,錢某一定全力以赴!”

    有他這句話,牧惟晗只覺放心不少。錢律師這些年,還沒輸過官司。

    離開警局回到淩氏,牧惟晗還沒走進辦公室就見助理神色匆匆的跑過來,神情透着焦急:“特助,剛纔股東代表打來電話,他們後天要開董事會!”

    牧惟晗臉色一變,好看的劍眉緊緊皺起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些老東西,沒一個安生的!

    如今的淩氏,真可謂如履薄冰,銀行貸不到款,股市跌停,外面的負面新聞滿天飛。要是內部的股東們再鬧起來,那淩氏可就……

    傍晚時分,一輛黑色的賓利轎車開回小區,凌靳揚推開車門,一眼就看到對面的男人,他俊逸的臉龐沉寂,薄脣莫名的滑過一抹笑意:“你這麼晚纔來。”

    牧惟晗抿着脣,邁步走到他的面前,沉聲道:“我們談談。”

    挑眉掃了他一眼,凌靳揚低低一笑,道:“換個地方。”隨後他又坐進車裡,將車開出小區,往迷色而去。

    迷色二樓的包廂,依舊是他以前的專屬。

    黑色的真皮沙發裡,牧惟晗眉頭緊鎖,盯着邊上的人,他語氣透着試探:“念念還在警局,明天才能保釋。”

    他仔細望着凌靳揚的表情,看到他並沒有什麼驚訝,顯然是很早就知道的。

    凌靳揚俊臉冷峻,很久都沒有說話,深邃的眼底暗潮洶涌。半響,他忽然站起身,一把揪住牧惟晗的衣領,擡手就是一拳,對着他的臉狠狠打過去。

    砰——

    牧惟晗被他一拳甩過來,整個人倒在沙發裡,卻不躲他的拳頭。

    “牧惟晗!”

    凌靳揚鷹隼般的目光輕眯,俊臉的寒意逼人:“你他媽就是這麼看着她的?!把她看進局子裡去,看得她欠了一屁股債?!”

    嘴角滲出血跡,牧惟晗抿着脣,眼底的神色暗下去。

    包廂的大門推開,進來送酒的服務生恰好看到這架勢,站在原地愣了愣,神情猶豫,要不要去喊人來阻止。

    牧惟晗擡手擦掉嘴角的血跡,看了看服務生眼底的不安,冷聲道:“把酒放下,你出去!”

    服務生不敢多話,忙的將酒盤放下,轉身往外走。雖然心裡還是有些擔心,可也不敢多管閒事。能在這間包廂的客人,那身份與地位都可想而知!

    拿起兩瓶伏特加,牧惟晗擡手丟給對面的男人一瓶,自己擰開蓋子仰頭灌了一口,幽幽道:“這次的事情,是我的疏忽,我不應該讓念念一個人去處理!”

    “切!”凌靳揚擡手鬆開衣領,輕蔑的瞪了他一眼:“從小你就縱容她。”

    聽到這話,牧惟晗不怒,反而輕輕笑起來,他挑眉掃過去的視線也變的凜冽:“凌靳揚,你這是睜眼說瞎話!咱倆到底誰縱容她?不是你說,只要她不哭,隨便她做什麼都行嘛!”

    “那是小時候!”凌靳揚眼角掠過一絲笑意,似乎想到什麼,神情立刻溫柔下來。

    牧惟晗含笑的嘴角僵了僵,臉色暗淡,悵然道:“是啊,小時候真好……”

    頓了下,他微微低下頭,聲音艱澀,“靳揚,你還在怪我嗎?”

    黑色的真皮沙發裡,凌靳揚雙腿交疊,炯然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前方的某一個點,俊逸的臉龐什麼表情也沒有。

    嘆了口氣,牧惟晗將頭往後靠過去,明亮的雙眸暗淡下去:“當年董事長告訴我的時候,我心裡的震驚不知道要怎麼說!曾經我也想過,爲什麼這個世上沒有兩全的事情,既能保住你,也能讓我報恩?”

    “如果沒有董事長,牧家早就敗落了,他的恩情,我找不到回報的機會。所以才……”牧惟晗越說聲音越小,最後他擡起手背,遮住眼睛,徹底沒了聲音。

    恩情重,兄弟之情也不輕,這兩塊沉甸甸的石頭,壓在牧惟晗的心頭上,讓他左右兼顧不得!

    “刺啦”一聲,凌靳揚擡腳將面前的茶几踹過去,聲音緊繃:“行了,喝酒吧。”

    這種時刻,當真是沒什麼話好說,有些事情,需要時間去沉澱。

    地上的空酒瓶滾來滾去,包廂裡的兩個男人,似乎輕聲的說着什麼,時而還能看到他們相視而笑的畫面。

    翌日清晨,牧惟晗睜開眼睛,只覺得頭疼。他扶額醒了醒酒,忽然想到什麼。轉頭看了眼包廂,只有他一個人,對面的沙發裡,還散落着空酒瓶,顯然不是他自己喝的,而地上的菸蒂也不少。

    牧惟晗眼神暗了暗,心底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響起來,他按掉提示音,趕忙去洗了把臉,然後開車趕去警局。

    來到警局的時候,錢律師已經辦好手續,並且把童念帶出來。

    安靜的車廂裡,只有車輪滑過地面的沙沙聲。牧惟晗看着身邊的人,見她神色疲憊,不禁心疼道:“我先送你回家。”

    童念搖了搖頭,菱脣緊抿:“送我去沈氏。”

    握着方向盤的手指緊了緊,牧惟晗大概猜到她的意圖,可這個時候,沈氏定會明哲保身。

    “送我去吧。”擡手環住雙肩,童念整個人縮進座椅中,她將頭望向窗外,神情低靡。哪怕只有一絲希望,就要去試試。

    開車來到沈氏樓下,童念並沒有讓牧惟晗和她一起上去,而是她獨自來到頂層的總裁辦公室。

    看到秘書將她帶進來,沈沛敖抿脣笑了笑,顯然早就預料到,語氣溫和:“我正要帶着律師去警局呢,沒想到,你就過來了。”

    轉身坐進沙發裡,童念微微一笑,禮貌道:“謝謝。”

    “謝什麼,”沈沛敖起身走過來,坐在她的身邊:“沈氏的合夥人關在警局,對我們也不利。”

    面對他的直言不諱,童念倒是不反感,最起碼不用看那種假惺惺的嘴臉。

    “吃早餐了嗎?”看到她憔悴的臉色,沈沛敖問了句,“我讓秘書去準備。”

    “不用了!”童念擡起頭,翦瞳盯着他看:“我來這裡,不是吃早餐的。”

    “呵呵……”沈沛敖眼底漫出笑意,他雙腿交疊坐在沙發裡,內斂的雙眸閃了閃:“那你說,我聽着。”

    童念抿着脣,望向他的目光坦然:“淩氏需要錢,你能借我嗎?”

    “多少?”

    “10億。”

    男人手指輕釦在膝間,沈沛敖微垂的側臉線條冷硬,那雙深邃的眼眸銳利:“這麼大筆錢,沈氏憑什麼借給你?”

    “我們是合夥人,淩氏可以把後面的利潤都讓給你們,而且錢我一定會如期歸還。”童念語氣如常,並沒有隱瞞。

    沈沛敖勾脣笑了笑,眼角閃過一抹狂狷:“這個理由不夠吸引我!”

    他傾身靠過來,俊逸的臉龐緩緩壓低:“念念,你懂我的意思,對吧?!”

    眼底映入的這張俊臉,凌厲而又邪魅,童念低低一笑,翦瞳中散發出的氣息冷冽,她推開面前的人,菱脣緊抿:“我只是借錢,不談交易。”

    鬆開的五指緊了緊,童念定定望着他的眼睛,沉聲道:“沈沛敖,你的條件,我不可能答應!如果你肯在這個時候幫我,淩氏感激不盡。如果你不幫……”

    後面的話,童念沒有在說,只是徑自站起身,距離他遠遠的,“想要淩氏垮掉,也沒那麼容易,你心裡比誰都清楚!”

    撂下這句話,童念沉着臉轉過身,沒在多看他一眼,挺直背脊邁步走出去。

    望着她走遠的背影,沈沛敖好看的劍眉動了動,他菲薄的脣抿緊,逐漸犀利。這個時候,也許是打壓淩氏的最好機會,不過童念說的也對,淩氏根基穩固,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垮掉。倘若他此時出手,並沒有全然的把握!

    沈沛敖行事風格,歷來不拖泥帶水,不過沒有十足把握的事情,他也不會做!

    從辦公室出來,童念臉色很難看,她轉過彎,正好與迎面走來的男人撞見。四目相對的瞬間,她匆匆別開視線,徑自越過他走遠。

    凌靳揚怔怔杵在原地,眼見她走進電梯,直至再也看不到。

    股市連續跌停,外界的謠言四起,淩氏集團陷入一片混亂中。偏生有人還不死心,還要內訌,想要藉機挑事。

    淩氏大廈的會議室,全體股東們怒氣而來,態度逼人,比起上次的場面,要強勢很多。

    “我們要退股!”

    有人最先開了口,後面的人一個接着一個附和:“對,我們要退股!”

    長長的辦公桌前,童念坐在轉椅中,眼神掃過他們那一張張醜惡的嘴臉,心底的怒意翻滾。她按在椅背上的手指猛然收緊,用力到指尖泛白。

    肩膀搭上一雙溫熱的手掌,牧惟晗低下頭,用眼神示意她要穩住,絕對不能讓場面失控。

    “喂!你倒是吭氣啊,別以爲不說話就沒事了!今天我們要退股,誰的情面也不看——”

    童念咻的站起身,滿心的怒意翻滾起來。

    倏然,辦公室的大門被人推開,衆人循聲望去,都有片刻的失神。

    “今天真熱鬧,大家都到齊了?!”

    走進來的男人,一身黑色的手工西裝,熨燙筆挺的衣領,緊緊貼合在他的頸肩,那種全身散發出來的強勢,凜冽逼人。

    凌靳揚邁步而來,他走到童念面前的時候,輕輕擡起手,寬厚的手掌落在她的肩膀上,讓她坐回去。

    他溫熱的指尖,不經意間擦過她的臉頰,童念心底一動,翦瞳幽幽閃過什麼。

    “你來幹什麼?”

    人羣中有人反應過來,不屑的聲音響起:“這是我們淩氏的事情,和外人無關!”

    凌靳揚隨手拉開一把椅子,傾身坐進去,嘴角的笑意溫和:“你們的消息真不夠靈通,昨晚我就已經重回淩氏了,你們都不知道嗎?”

    “什麼?!”衆人一驚,霎時都變了臉色。

    童念也驚訝的擡起頭,她盯着身邊的男人,卻只看到他挑了挑眉,目光平和。

    聽到這樣的話,牧惟晗緊蹙的眉頭終於鬆開,他笑而不語,只是拍拍凌靳揚的肩膀,對着桌上的東西使了個眼色。

    伸手將桌上攤開的股權合同拿起來,凌靳揚一張張翻看,銳利的雙眸掃向大家,沉聲道:“你們都要退股?”

    頓了下,他將眼神定格在凌舜身上,含笑問道:“二叔,你也是這個意思?”

    凌舜清清喉嚨,並沒有開口,迴避開他的質問。

    抿脣笑了笑,凌靳揚也沒再多問,手中的股權合同被他認真的翻來翻去,大家看得反而全身發緊,有種說不出的懼意。

    “淩氏沒錢,不可能給你們退股!”

    沉默半響,凌靳揚忽然丟出這麼句話,猶如一記炸彈,衆人驚座而起。

    “凌靳揚,你耍我們?!”

    眼見着大家都急眼,童念秀眉緊蹙,她正要起身,卻又被牧惟晗按住雙肩,不讓她動。

    男人神情自若,看不出絲毫慌張,他擡手舉着手裡的股權合同,眼底的神色漸漸陰霾下來:“淩氏賺錢的時候,你們每個人巴巴的拿錢來求着入股,現在淩氏遇見點小的風波,你們就要退股,想要全身而退,半點風險也不擔?天底下,有這麼好的事情嗎?!”

    凌靳揚雙眸一凜,雙臂輕揚,把手裡攥着的股權書猛然擲向他們,那紛飛而起的白色紙張滑過衆人的臉,猶如利劍般橫掃。他菲薄的脣微勾,話鋒犀利:

    “我告訴你們,如果淩氏破產,你們半毛錢也別想拿到!跳樓的話,也是大家一起跳,一個人也別想給我撇清——”

    衆人神色一沉,俱都噤聲不語,被他震懾人心的氣勢打壓下去。

    垂在身側的雙手慢慢鬆開,童念垂下眸,眼角熱熱的發酸,她昂起頭望過去,氤氳的視線中逐漸清晰的是男人那雙溫柔的眼眸,一如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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