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大人在三年前的戰死沙場,原本陛下想要接公主回到皇宮,但公主與駙馬伉儷情深,她就一直住在公主府裡,常年青燈古佛相伴。”
“其實這次賞花宴是駙馬的妹妹承安縣主辦的,爲的是讓和安公主公主府裡熱鬧一點,讓她也開心些。”管家解釋道。
“可是冥諭也不再,我去幹嘛?”時芷桐一臉不解。
“王妃,你認爲這宴會只是去賞花麼?”
“哇,不會是像小說裡那樣的,鴻門宴啊!還是相親大會?”
時芷桐捏着下巴胡思亂想,“這樣修真世界,開什麼宴會,不應該是什麼武林大會麼?不去不去,不想去。”
“好,那屬下就回了來人。”
還以爲管家會極力讓自己去那個什麼賞花宴會,沒想到竟然答應自己不去了,驚愕的同時還是很開心的。
畢竟那些東西對時芷桐來說都是小孩子的把戲。
古代的女人真是可憐,沒電腦沒電視,一天天的宴會也就這樣過了啊。悲哀啊。
“什麼?時芷桐她不來!”
華服的女子面容平庸,卻是貴氣滿目,她杏眼圓瞪,錯愕的看着來報的家丁。
“是,七王府回話說七王妃她身子不適,怕將病氣帶來,就不參加宴會了。”
“她,她,她怎麼敢?”
從小到大,承安縣主還沒有被誰拒絕過,沒想打那個時芷桐這樣大膽,一個醜女,爲什麼這樣囂張?
“一定是冥諭哥哥給他撐腰,不然她時芷桐根本不敢違揹我的命令,討厭的醜女,一直霸佔着七王妃的位子,真是太討厭了。”
“妹妹她從小就備受寵愛,自然囂張跋扈了些,現在也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秘方,竟然將自己的容貌恢復了,瞬間就耀武揚威了,連仙蕙你都不放在眼裡了。”
一旁的時畫眉站起身開,挽住北影仙蕙的手臂,說道,“仙蕙我們就不請她了,反正少一人也不會怎樣的。”
“不行,她一定要來,她不來,我豈不是跟沒有面子?”
北影仙蕙胖嘟嘟的小臉上藏不住任何心思,都被時畫眉看在眼。
她心頭暗自竊喜,時芷桐,你囂張不了多長時間了。
“畫眉,你幫我想一想,怎麼才能讓那個時芷桐來賞花宴,她不來,就不好玩了。”
北影仙蕙還一直以爲時芷桐是原來一直被她們欺負對我那個可憐的小女孩,自然想着究竟還要怎樣捉弄她。
“其實很簡單,你就派人說……”時畫眉在北影仙蕙耳邊說道。
“哈?和安公主想見我?”
聽到這個消息,時芷桐有些迷茫,自己見過和安公主麼?
仔細搜尋這腦海中的記憶,似乎真的見過和安公主。
“你就是時家收養的姑娘?”記憶中的女子面容慈祥溫柔,讓自己似是感受到了母親的溫暖。
“你長得,真想我的一位故人,尤其是眉眼,和那人如出一轍。”
小時候還什麼都不懂,現在一想起來,怎麼感覺這個和安公主也是知道些什麼的呢?
不過既然她想見自己,那就去一趟唄,說不定還能問出點什麼呢。
只是冥諭幹什麼去了?才分開幾天,自己就想他了,果然墜入愛河的女人真是可怕。
這邊的時芷桐正想着宴會之上如何和那些沒有善意的人鬥志,而另一邊冥諭真的是在鬥勇。
“該死,真是沒完沒了。”
冥諭在臉上胡亂一抹,自己本來是在尋找肌骨花,可沒想到着蠻荒竟然有秘境。
自己就是單純的想要躲避一下沙塵暴,結果誰知竟然進入當中,這個秘境到處都是機關,而自己已經浪費非常多的時間去尋找出口。
“老頭兒,你出來,這已經是第十八關了,爲什麼還有,你是不是在耍我?”
冥諭衝着空蕩蕩的牆壁喊道,這裡的每一個關卡,冥諭所要面對的敵人都是自己,而每一次對手的力量也在增加,而數量也不斷增加。
剛剛冥諭所闖過的第十八關,對手就有十個之多,也在紫階,讓冥諭招架的着實費力。
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已經結了痂,有的時候你冥諭真的很感激自己,這副奇怪的身體,自我癒合的能力很強。
冥諭感受得到體內能量的洶涌澎湃。每一次都比原先更加增加一層。
如果是平常,他非常喜歡這樣的訓練方法。但是時間不等人,她的病根本拖不了。
一想到這裡,冥諭就怒火中燒,我拳頭緊握向牆壁上砸去。
況且,自家的娘子現在處境也很危險,根本沒有時間。
薄薄的牆壁瞬間凹陷下去,但又在下一秒返回了原樣。
“年輕人做事不要那麼急躁,你這一拳拳下去,把我這一把老骨頭嚇得要死。”
不知道從哪裡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帶着一點點戲謔的味道,
“老夫選中了你作爲老夫的繼承人,那麼自然要考驗一下。”
“我不要什麼考驗,也不要當什麼繼承人,現在你馬上放我出去。”
冥諭只覺得莫名其妙。
“別要小夥子,老夫知道你在找肌骨花,如果你通過了老夫的測試,老夫就將那肌骨花給你。而且你以爲放你出去,你就能找到肌骨花了嗎?這肌骨花除了我這兒,普天之下,便沒有了。
“小子,你還是乖乖的當我的繼承人接受我的考驗吧。”話音剛落,牆壁再一次緩緩升起,這時候走出來的只有一個人。冥諭定睛一看,頓時心頭一驚,因爲這個人是時芷桐。
“娘子,你怎麼在這裡?”
冥諭的這句話脫口而出,但又否定了自己,時芷桐不可能在這裡,看着眼前人拿着寶劍,冷漠無情。
冥諭自是心知肚明這是幻想,但自己也沒有勇氣去攻擊時芷桐啊。
一想到這裡,冥諭就開始犯難,可這個時芷桐卻不給自己世間去犯難,提劍就衝了過來,而冥諭卻下不了手,只能閃躲着。
時芷桐百無聊賴的坐在亭子下面,看着被孤立,同時被圍觀的自己,一臉的無奈。
邀請自己來了,從頭到尾都沒有人和自己說過一句話,孤立主義也不是這樣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