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猛然，陳塘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漆黑色的眸子眯起，然後起身，大步朝著訓練室跑去。
他來到訓練室之後，將門關上，一連對著前方的空氣揮動了七八拳。
「還是不對。」陳塘搖頭，但眼神卻很明亮。
就在剛才的一剎那，陳塘腦子裡閃過一個對『攻勢融合』推斷的想法，所以……他立馬跑到了訓練室里。
「唰唰唰！……」
破空聲不斷，陳塘不斷的對著空氣揮拳、踢腿。
「不對，還差一點兒！」陳塘搖頭，像個瘋子一樣，眼神中閃爍著欣喜的精芒。
又揮動了幾拳之後，陳塘繼續搖頭，自語道：「還是不對，就差那麼一點兒！」
十幾分鐘后，陳塘盯著前方的一個沙包袋，然後眸中閃過一道厲芒，左拳對著沙包袋襲去。
「嘭！……」
一聲悶響，沙包袋被擊穿，裡面的沙子撒了一地。
同時，固定沙包袋的鐵棍，都輕微彎曲。
要知道，陳塘這一拳只是打在了沙包袋上，沙包袋和鐵棍只是相連挨著，僅僅是這相連的間接力量，便讓鐵棍彎曲！
「對了，就是這樣的感覺！」陳塘低吼，大笑了起來。
「哈哈……」陳塘笑了十幾秒鐘的時間，自語道：「果然，攻勢融合的推斷是可行的！剛才只是兩種攻勢的融合，力量就增加了不止一倍，若是我目前所有的攻勢都可以融合的話，別說是九種攻勢變換了，哪怕是十種……我也可以一戰！」
話語落下，陳塘盯著地面上的沙子，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但緊接著，陳塘瞳孔一縮，左手手臂傳來一陣劇痛。
這疼痛，和之前殺掉貝爾芬格那一拳是一樣的疼痛，就和骨頭斷裂一樣！
「混蛋……」陳塘咬著牙，額頭很快布滿了汗珠，汗珠不斷的滴落在地面上，發出『噠噠』的聲響。
這疼痛，讓陳塘想起了張雲凌說過的『副作用』。
同時，也讓陳塘方才『融合目前所有攻勢，可以擊敗十種攻勢變換』的美夢，也瞬間破碎！
這才兩種攻勢融合呢，副作用就已經如此明顯了，那麼三種呢？四種呢？五種呢？
豈不是要廢了自己的手臂？
不，不是廢了自己的手臂，而是……自己的身體能受的了那種力量嗎？兩種攻勢融合的力量，陳塘身體還可以接受。
但三、四、五種呢？那時候，他是不是也會和張雲凌所說的那個農民一樣，雖然掀翻了拖拉機，但自己也會因為『用力過度』，動用了自己身體承受不了的力量，死亡呢？
陳塘用右手拿起手機，給魏公公打了過去。
他左手在顫抖著，連抬手都抬不起來。
「門主。」魏公公接起。
「將張雲凌給我喊來，讓他到書房，速度！」陳塘低喝。
「是！」魏公公沒有問什麼事情，立即讓人去喊張雲凌了，同時……他也快步趕到了書房。
陳塘從訓練室來到書房，剛好和魏公公碰面。
「門主，是你的手臂複發了嗎？」魏公公看到陳塘的手臂顫抖，輕聲問道。
但緊接著，魏公公皺眉，道：「不對，上次是右手，不是左手！」
陳塘瞥了一眼手臂，現在他的手臂還沒有開始腫脹，但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腫脹起來。
「給我點根煙。」陳塘對著魏公公說了一句。
魏公公立即給陳塘點好煙，遞給陳塘，陳塘吊在嘴裡，猛吸了一口。
「門主，你這是又做什麼了？」魏公公對著陳塘問道。
「沒什麼。」陳塘搖頭，沒有多言。
他沒有說攻勢融合的事情，並不是信不過魏公公，而是怕魏公公知道后，也去嘗試，然後也副作用。
陳塘現在對攻勢融合都是推斷摸索的試驗階段，在這個試驗階段里，他不會告訴自己的任何親信以及兄弟。
因為這不是幫他們，而是害他們！
二十分鐘之後，張雲凌來了。
「魏老，您先出去。」陳塘對著魏公公說道。
「好。」魏公公應了一聲，離開了書房。
待到魏公公離開，張雲凌望著陳塘的左臂，微微皺眉。
此時，陳塘的左臂已經開始腫脹了。
短短二十分鐘的時間，就已經腫了一圈！
「門主這是又『用力過度』了？」張雲凌對著陳塘問道。
陳塘點頭，說道：「是的。」
「門主，上一次我就說過了，這種力量雖然是門主自己的，但目前門主身體承受不了這種力量！」張雲凌語氣嚴肅了下來。
「我這次喊張老過來，就是想問一下，如何才能讓身體可以承受這種力量！」陳塘對著張雲凌問道。
「這個我現在給不了門主答案。」張雲凌搖頭，說道：「其實上次我回去之後，就開始翻閱我家祖輩留下的中醫古書，雖然看到了這種記載，但也沒有多少實際內容！」
陳塘沉默，沒有言語。
「明天我會回趟中國，回祖宅一趟，祖宅里……還有一些古書，不過我沒有帶來！希望那些古書中，能有詳細的記載。」張雲凌說道。
陳塘點頭，道：「那就麻煩張老了。」
「不麻煩。」張雲凌搖頭。
「對了張老，還有一個問題，上次我是右臂，這次是左臂，那是不是說……如果我用腿的話，腿也會這樣？」陳塘對著張雲凌問道。
「是的。」張雲凌點頭，說道：「上次門主的副作用是三天時間，這次，應該也是三天！」
陳塘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那明天我讓人陪張老一起回去？」
「不用。」張雲凌搖頭，說道：「其他人和我一起回去沒用，得門主和我一起回去！如果祖宅里真的有古書記載，那也需要對應門主的癥狀才可以確診！與其到時候門主遠在美國，再親自過來麻煩，還不如索性跟我一道回去。」
陳塘聽聞此言，點頭說道：「好，那就依張老的意思！不過也不用明天了，今天我們就回去，如何？」
張雲凌起身，說道：「我什麼時候都可以，主要看門主的時間安排。」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