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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少搶妻:婚不由己 - 第一卷 第二百二十章:林書記的情人字體大小: A+
     

    也許是小孩子的天性知道母親的味道,顧言一抱着他,哭聲便小了些,小手抓着她胸前的晚禮服,讓顧言恨不得直接就脫了禮服喂他。

    白慎行在一側伸手道顧言面前;“給我、你去換衣服。”

    小傢伙許是認人,一脫離顧言的懷抱,哭喊聲便大了些,小手使勁兒撈着什麼。

    顧言提着裙襬上樓,白慎行輕哄着小傢伙跟在她身後上去。顧言在衣帽間換衣服時,簡直就是手腳並用,一邊脫衣服,一邊聽這白慎行輕哄着小傢伙的聲音。

    換好衣服從裡面出來、將寶寶接過來,一見他如此狼吞虎嚥的模樣顧言心都疼了,白慎行摟着她坐到沙發上,在她身後墊上靠枕,看着小傢伙扒着她狼吞虎嚥,伸出手緩緩摸着他的額頭。

    “真是餓了,”白慎行輕聲道。

    “嗓子都哭啞了,”顧言心都疼了。

    “寶寶嗓子已經哭啞了,你可別哭了,”白慎行見顧言一臉心疼的模樣,輕聲笑着她。

    “誰哭了?”顧言嘴硬,她不過是有些心疼而已。

    “好好好,”白先生知曉她此刻心情不佳,便依着她的性子,順着她來。

    許是哭累了,吃飽了便睡了,那模樣乖巧的很,顧言低頭在面頰上就是一吻,白慎行伸手將孩子接過來。

    “去洗涑吧!”累了一天了。

    夫妻之間,對於照顧孩子這件事情似乎頗爲得心應手,往往是白慎行抱着孩子過來喂,喂好了便抱去嬰兒房給保姆,兩人之間配合的如此默契。

    顧言花了好大力氣將臉上的妝容清洗乾淨,抹了些東西出了浴室,而此刻的白慎行站在陽臺上淺緩抽着煙,拿着手機跟那側講着什麼,感受到顧言的眸光,原本背對着臥室的人側身回眸,指了指牀上,意思很明瞭,讓她去躺着。

    顧言知曉他的意思,可能是很久沒經歷過這樣的場合,今日的她,還真是累的慌。

    靠坐在牀上輕微的閉目養神,她在等,等什麼?等着跟白慎行說些事情。

    他收了電話進來,見她靠坐在牀上,便輕聲問到,“不睡?”

    “你明天是不是開始休年假了?”她輕聲詢問,以往休年假的時候白慎行都在幹嘛?也會有繁忙的工作?

    “恩、在家好好陪陪你跟孩子,”白慎行邁至牀邊伸手撫着她的短髮。

    “以往休年假的時候你在幹嘛?”顧言很好奇。

    “工作,”白慎行答,他往年幾乎沒怎麼休息,國內有假,國外沒有。

    他這些年幾乎都是連軸轉的狀態,就算是休假也是在家辦公。

    “那你今年?”顧言疑惑的眸子看着他,你今年還工作?

    “我今年若是還敢滿世界飛,你沒意見,估計媽媽也不會放過我,”白慎行輕笑着說到。你現在讓他在滿世界飛他也捨不得啊!老婆孩子成了他的牽絆。

    以前他就像是風箏,顧言是牽住風箏的那根線,現在孩子是線,顧言是放風箏的人。

    顧言輕笑,好像是的,陳涵對白慎行的怨氣還是有的。

    “還笑?”白慎行佯裝怒喜道。

    “明天你在家帶寶寶?我出去一趟,”顧言明顯都覺得自己在某些方面變了很多,若是以往,她不會跟白慎行提前知會,可現在她似乎知道了家庭的責任感。

    再來是寶寶現在在餵奶,她不能離開太久,不然某人會有意見,提前告知,只是爲了省去不必要的爭吵。

    “有事?”白慎行聽聞她要外出,不免有些氣色凝重。

    顧言將林書記的事情悉數告知白慎行,包括舒寧對林家的態度,話語之間望着白慎行的面色,只怕他不同意,有些事情她想跟舒寧一起參與其中並肩作戰。

    不想讓本就孤苦無依的她在一人獨自遨遊在這吃人的商海政場裡。

    “所以,那人現在在你們手裡?”白慎行將顧言的話語理順了一遍之後開口問到。

    “是的,”顧言相信,白慎行如此聰明的人兒自然知曉他們接下來的步驟跟計劃,無需多說,他也明瞭。

    可接下來,白慎行簡短的幾個字讓她眸光一滯。

    “需要幫忙嗎?”白慎行望着她一本正經道。

    “不需要,私人恩怨,她會自己解決,”顧言以爲,白慎行並不喜歡她跟舒寧牽扯太多,但此刻,白慎行主動要求幫忙的態度着實是讓她感到詫異。“早去早回,”白慎行輕聲交待。

    “會的,”顧言感激不盡。

    此前的相處跟原先的相處明顯讓兩人感到不同,白慎行很高興,高興顧言會事無鉅細跟自己說清楚,而顧言呢?她認爲,他們的婚姻已經成型,沒必要的爭吵無需在發生,她要給自己的孩子一個良好的成長環境,希望日後她的孩子無論跟誰提起父母感情的時候能感到驕傲,兩人之間的想法可謂是不謀而合。

    這晚,白慎行免不了折騰她,偶爾要釋放內心,不然會憋傻,白慎行只想着一次能酣暢淋漓,可礙於顧言還在餵奶,身體經不起什麼大折騰,白慎行也只是每晚收一點利息,緩緩的來。

    白慎行明顯每晚都未盡興,而顧言明顯感覺到自己每晚都出去被壓榨的狀態,整個人都不好了。

    很多時候,她一早起來就腰痠背痛。

    這日晚,被白慎行壓榨大半夜的人兒才緩緩睡去,不料才半個小時的功夫,保姆抱着孩子過來敲響了臥室門,白慎行看了眼才洗完澡將將睡去的顧言,只覺頭疼,只怕一會兒又該鬧脾氣了。

    果真,被白先生猜到了,白太太可謂是煩躁的很,本就淺眠,每晚幾次餵奶已經是將將能讓她應付的了,偏生白慎行今晚有些過分,愣是折騰了她大半宿。

    往日夜裡起來餵奶時,白慎行本就會輕聲哄一番,今晚顧言聽見寶寶哭聲,自己從牀上坐起來了,只因她正要入睡,並未神眠。

    白慎行抱着小傢伙進來遞給她,顧言靠在牀上眯着眼睛餵奶,困頓的很。

    想到白慎行今晚的惡行,她不免氣憤。

    當白慎行伸手想將她耳鬢的碎髮隆到耳後時。

    白太太發飆了,一聲兇道,“離我遠點。”

    許是聲音太大,將在吃奶的小傢伙給嚇的一驚,隨即偏頭大哭起來,如此一來,顧言哪兒還有時間跟白先生生氣,一個勁兒的抱着小傢伙哄着,奈何人家並不領情,哭的她心都碎了,白慎行也是滯住了,隨即伸手抱着小傢伙站起來在屋裡走動着,滿屋都是他哄孩子的聲音,也許是父親特有的安全感讓小傢伙感到安心,白慎行抱着哄了一會兒便不哭了,只是憋着嘴,顧言邁步過去,看着被白慎行抱在懷裡的小傢伙停止哭泣,她擡眸輕嗔的看了眼白慎行。

    白慎行一手抱着小傢伙,一手將顧言帶進懷裡,哄好了孩子,再來哄媳婦兒,此後的白董將要陷入哄完老婆哄孩子的惡性循環當中。

    “我的錯,我的錯,下次不折騰你了,”白先生敢於認錯。

    對於顧言今晚出聲兇他嚇着孩子這件事情他也是嚇着了。

    哪兒曉得這小傢伙膽子這樣小。

    被顧言兇一下就嚇着了。“去睡去吧!”白先生輕聲哄着白太太。

    這晚,白太太喂好孩子之後直接躺牀上睡大覺,而小傢伙晚上似是格外興奮,鬧了許久,白先生也陪他玩了許久。

    直至小傢伙睡着,他才躺牀上摟着已經睡熟的顧言睡大覺。

    而這邊,舒寧在宴會狂歡完之後挽着露西出了漢家,張晉興許是被人灌了好些酒,趙陽扶着他一路踉蹌的朝停車場而已。

    她回眸看了眼踉蹌的張晉,隨即淺笑道,“真low。”

    這麼點就不行了?

    反倒是露西反身懟她道,“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是個酒桶啊?”

    這話倒是沒毛病,讓舒寧穩妥的閉了嘴。

    代駕將車子開到臨近臨水灣的路段時,舒寧側眸問到,“再去喝點?”

    “免了,我爹媽在家等着我呢!”露西直接拒絕,不能跟這個酒罈子比。

    反倒是舒寧笑的頗爲無奈,有家的人就是好。

    哪兒像她啊!孤苦無依,一無所有,顛沛流離,身處在這個繁華的大都市中,萬家燈火,而她卻孤身一人。

    這晚,她將露西送回家時,讓代駕再度反身回漢家。她留在漢家酒店,準備一覺到天亮。

    而另一邊,許溟逸今晚回臨水灣也好,別墅也好,都未見到舒寧人,他知曉他們今天年會,但是不歸家是什麼意思?

    他站在臨水灣給舒寧打電話,那邊電話響了許久都未有人接聽,正當他準備怒砸手機的時候那側電話接起,舒寧迷迷糊糊的餵了聲,他有些生氣,但提起的心卻落下去了。

    “你在哪兒?”他出聲詢問。

    “在睡覺,”舒寧答,隨即眯着眼睛看了眼手機,有些不悅,罵罵咧咧來了聲,“神經病吧!幾點了都。”

    他們狂歡到十一點結束,送露西回家,返身回漢家,洗完澡躺上牀臨近十二點,這會兒已經凌晨,確被電話吵醒,滿是不耐。

    還未待許溟逸說什麼,舒寧就直接甩了電話。

    扔的遠遠的,繼續呼呼大睡。

    大有一副,一涼吾事足,美睡到天明的架勢。

    每個人心中都住了一個刺蝟,偶爾需要將自己包起來,不受外界任何人打擾,對於許溟逸,舒寧是糾結的,先這樣吧!一切等她解決完了林安琪這個女人再說。次日一早醒來的時候已經不能用頭疼欲裂來形容了,她自嘲道,非常好,感冒了。

    昨夜的酒太烈,風太大,以至於讓她今日發生了各種併發症,躺在牀上許久之後,才爬起來,穿上昨晚的禮服,撿起地上的手機,離開。

    驅車回臨水灣時,在停車場見到了許溟逸的車大咧咧的停在她旁邊的停車位上,頭疼。

    開門進去時正好見他一身家居服從臥室出來,雖說在停車場就知曉他在上面了,但這會兒他出來,還是有些滯住,於是,開口打招呼。

    “早。”

    “是挺早的,”許溟逸不屑。

    整晚未歸,第二日天矇矇亮就回來了,怎不早,她倒是有臉。

    見他冷嘲熱諷的,舒寧也懶得跟他一般見識,去臥室拿了衣服準備洗澡,反倒是許溟逸抵在浴室門口,看着他陰不陰陽不陽的來了句,“昨晚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了?一回來就洗澡。”這話一出來讓舒寧一愣,隨即面色一沉,看着許溟逸就像看神經病似的,她不想吵架,沒有人願意大清早的吵架讓自己心情不好,可這個男人,簡直就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你要是腦子有病,讓你妹給你看看,”她不想說些污穢難堪的語言來刺激許溟逸,事實證明每次刺激他之後,受苦受難的總是自己。說完,她一把推開許溟逸,跨步朝浴室而去。而許溟逸站在門口,對自己剛剛無意中說出來的那句話感到後悔不已,他整晚未睡,聽聞外面大門響動的聲音,見她進來,第一反映便是驚喜,可隨後,見她整夜未歸回來並不是跟自己解釋,而是不鹹不淡的進浴室洗澡,他就來氣了,自己在她眼裡到底算什麼?

    當舒寧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向他時,他腦中跟炸開了一樣,難受,驚恐。

    舒寧對他失望了會如何?

    自上次林安琪的事情結束之後,她不會跟他爭吵,大聲爭執,而大多數兩人有問題的時候,她每每都是不鹹不淡的模樣,縱使她滿腔怒火,也只是望着他淺笑,許溟逸最近一直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處在一個危機四伏的階段。

    舒寧,似乎對他沒脾氣了,在她眸中你時常能看到陌生的氣息。

    她出來時,許溟逸正坐在陽臺抽菸,看了眼,便轉身去廚房燒了壺熱水,在水池將手中的杯子清洗乾淨,隨即頂着一頭溼發靠在吧檯上等水開,而許溟逸早就轉身,看着她側身靠在吧檯上的模樣,周身散發着孤獨寂寥的氣息竟莫名讓他心頭一疼。踩了手中的煙進去,接過她手中的杯子,到了杯溫開水給她。

    “謝謝,”她淺說了聲,端着杯子轉身去浴室吹頭髮。

    而許溟逸卻因這聲謝謝,愣在了原地。

    謝謝?客氣又陌生的話語。

    山水居內,白慎行已轉醒,顧言還在熟睡,他俯身落下一吻,起身去了嬰兒房。

    小傢伙也正在熟睡之時,白慎行隔着搖籃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臉,隨即轉身去了樓下健身房,冬日的天氣,不適合在外面運動。

    而今晨的早醒,註定他要在健身房揮汗如雨。

    往日早醒直接去公司,年假今日正式開始,似乎除了在健身房好像沒有別的選擇,當然、如果顧言願意早上醒來跟他溫存一番的話,他還是願意的。張嵐在山水居算的起的早的人了,可是面對自家先生,她似乎只能甘拜下風,健身房裡跑步機的聲音在響動着,她邁步過去,見白慎行在一邊聽着晨間新聞一邊跑步,轉身去了餐室,準備山水居主人們的早餐。

    比顧言先醒來的是寶寶,白慎行剛從健身房揮汗如雨出來、便見陳涵穿着一身睡衣抱着小傢伙從嬰兒房出來,他慣性身手去接,不料被陳涵嫌棄滿身是汗。

    知曉顧言昨晚並沒睡好,這會兒可能還未轉醒,便輕聲道;“餓了?”

    “到了餵奶的時間了、言言還未醒?”見白慎行蹙眉如此問到,陳涵像是知道什麼似的。

    “還沒、昨晚後半夜鬧的厲害,哄了好久才見好,”白慎行將昨晚的情況說與陳涵聽,這會兒若是進去讓顧言餵奶,只怕又是會惹她不舒服。

    “你哄孩子就不能抱着孩子出來哄?非得在臥室讓言言睡不好?本就身體不好,在休息不好,若是病了,看你如何,”陳涵面上微怒,輕嗔這白慎行,言語中帶了些怒氣。

    倒是白慎行有些莫名其妙,一清早起來就被自家母親如此說,也着實是憋屈,可她說的着實有理,昨晚哄孩子的時候他應當出來,讓顧言好生休息的。

    “找個奶媽吧!開年顧言若是回去上班去了,不是抱着寶寶去公司就是讓顧言回來,兩頭跑,大人孩子都受罪,”陳涵早就想將這件事情落實下來了,礙於白慎行近來工作繁忙,幾乎見不到人所以一直拖到現在。

    陳涵將這件事情說出來的時候,白慎行是微愣的,請奶媽?當初他徵求過顧言的意見,她表示要親自餵養,若這會兒茂茂然找奶媽,會不會心裡不舒服?

    “我問問言言,”他也知曉母親話裡的意思,也不想顧言太過辛苦,但這事兒還得跟顧言商量。

    小傢伙原先是哼哼唧唧的鬧着,吧嗒着小嘴兒,白慎行跟陳涵淺聊幾句的功夫就扯着嗓子哭起來了。

    陳涵看了眼白慎行,推門進去,顧言正睡得暈沉,聽聞寶寶的哭聲一下子驚醒。

    從牀上坐起來,這模樣、看的白慎行心都軟了。顧言的這種舉動是大多數寶媽都有的慣性動作。

    待她眯着眼睛喂完孩子,白慎行也洗去了一身汗漬從浴室出來,見她準備起來,不免輕聲問到;“不多睡會兒?還早,”冬日天氣本就亮的晚,這會兒雖七點多了,天也還是i矇矇亮的模樣。

    “不了、約了舒寧,”雖然她很欠睡,但約了舒寧八點半過來不能失約。

    “出去之前把小傢伙餵了,”白慎行擦着溼漉漉的頭髮跟她低聲言語着。

    “知道,”她也是如此想的。

    當舒寧從樓上下來時,她正在抱着小傢伙準備餵奶,許是沒餓,一直不配合,邊吃邊晃悠着,白慎行在一旁看着,見他小手到處亂抓伸出手將他糯糯的小手包在掌心,惹來小傢伙一陣哼哼。

    “餵了?”陳涵見顧言下來便輕聲問到。

    “餵了、沒吃多少,許是不餓,”顧言一手套着大衣,一邊跟陳涵說着。

    隨即只見她面色有些糾結道;“要不、、、、、晚點再去?等十點多吃完睡了你在去?時間也能充裕點,若是在跟昨晚一樣哭鬧着就不好了,小孩子哭多了容易引起扁桃體發炎導致發燒,”陳涵關心的話語讓顧言套大衣的手明顯一頓。

    而此時正在當奶爸的白慎行聽聞自家母親的言語,面色有些沉重,只聽他輕啓薄脣道;“不礙事、到快餵奶的時間了我抱着孩子去找言言,去吧!”前半句是跟陳涵說的,後面兩個字是對顧言說的,他知道,顧言心中焦急。

    能有此夫,是她幾輩子修來的福氣,顧言臨出門前邁步道白慎行面前,在他面頰落下一吻,“謝謝老公。”

    謝謝你懂我。

    白慎行輕聲一笑;“傻丫頭。”

    這日上午、白先生在家帶孩子,白太太與好友舒寧一同前去某療養機構。

    舒寧上來前在下面藥店買了一盒子感冒藥,在順帶一沓口罩,顧言一上車,她便將書中的口罩扔給她。

    看的她有些莫名其妙;“什麼意思?”

    舒寧一邊看着路況一邊答到;“昨晚冷風吹多了,有些感冒,別傳染給你了,帶上。”難怪她剛剛一上來就覺得冷風倒灌,看了眼才發現車窗都沒太關上,原來是感冒了,怕空氣不流通啊?顧言心中一暖,伸手將口罩帶上。

    “你們昨晚嗨到幾點?”顧言輕聲問到,昨晚她跟白慎行走的早。“十一點多吧!不算太晚,”對於以往的她來說,嗨通宵是常有的事情,這會兒嗨到十一點多隻能說還是來了半場。

    “那還好,”顧言知曉舒寧的性子跟她以往的狂歡的精神頭兒。

    “昨晚在麥斯碰見陳墨跟麥斯起來的藝人鬧事兒了,”顧言跟她說着昨晚的事情,正巧兩人此刻也沒什麼話題聊然後就緩緩的聊着。

    “你後媽她繼女?這種事情你去多管閒事幹嘛?我可聽說了、她能坐上一姐的位置少不了你的功勞,如今坐在這個位置上,得有點本事,不能你事事替她出頭吧?你昨晚當着麥斯幾百上千號人如此來,不就是讓她以後能在麥斯橫行霸道?”舒寧見不慣顧言這種多管閒事的態度,不是跟樑意沒什麼糾纏了麼?怎麼以看到陳墨的事情還是要上去多管閒事?

    屬太平洋的?竟然要隔絕,那就一大家子人一起啊!這麼搞是什麼意思?

    “她要是回去跟她媽把這件事情一說,你覺得你媽會怎麼想?別同情心氾濫,”舒寧毫不客氣的開口教訓她。

    若是樑意覺得她對她還有些那麼可以原諒的餘地,在繼續來叨擾,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有時候事實證明,舒寧看問題的犀利,值得顧言學習。

    顧言被舒寧這話說的半天找不到話語來接,稍久才淺緩道,“但願陳墨不會那麼沒心沒肺吧!”若她真跟樑意說了,不是讓樑意不好過麼?

    “這世上所有人跟你一樣的話,許攸寧就該轉行了,還要什麼腦科醫生啊!真是的。”

    兩人一路不深不淺的聊着到了地方,開車過來的距離還稍稍有些遙遠,舒寧帶着顧言進去,不料正巧碰見左傲安排的主治醫生正好出來,她詢問這肖麗的情況,主治醫生明說。

    “恢復的還算是不錯,但是至今還未開口說話,建議找個心理醫生看看,已經轉到普通病房了,”醫生說話之餘還不忘眸光朝顧言時不時的飄過去,只覺得這女人有些眼熟,在哪兒見過。可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麻煩您了,”舒寧開口,而顧言始終帶着口罩跟在她身後。

    跟着她進去時,見病牀上躺了個女人,臉上帶着傷,穿着寬大的病服也掩飾不住她瘦弱的身子。

    “你怎麼樣?”舒寧進去詢問道,而那女人眸光毫無波瀾,似是不準備跟任何人開口言語,顧言站在門邊,看着舒寧如何如何跟她苦口婆心說這話。

    而對方,顯然不當她存在。

    像這樣一個被林雄包養的女人,顧言還是多多少少能猜到事情的經過,林雄從小從農村出來,幾代單傳,早年間華棋爲了跟林雄在山區奮鬥,生過一個兒子,最後在惡劣的條件下夭折了,此後、在無懷孕的消息傳出來,最起碼至今,林家只有林安琪一人,林雄雖如今坐上高位,但是一個人的成長環境是改變不了的,華棋不能在爲他們家傳宗接代,他就找別人,在外面一養就是十幾年,而面前這個女人看起來也是三十來歲的模樣,似是與他們差不多大。也不得不說林雄好手段,養個女人養了十幾年到現在才被人發現。

    顧言站在哪兒、看着她閉口不言的態度,在看看舒寧挫敗的眸子望向她,不免在口罩下輕扯嘴角,緩步過去。

    坐在牀邊,直接道破;“你長的這樣好看,你兒子應該很可愛吧!”顧言簡單的話語落地,原本毫無波瀾的女人眸中閃現出一絲驚恐。

    顧言見此,嘴角的笑容更甚;“你以爲你閉口不言是聰明,其實不然、你這是最愚蠢的做法,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想着,無論你怎樣,只要你兒子能過上好日子就行了?對嗎?”

    顧言詢問的語氣讓對方的眸子死死鎖着她,而顧言、顯然是不捉急,停頓了一會兒緩聲開口道;“林雄她老婆能弄死你,又怎會不弄死你兒子呢?別太單純了,你永遠都不知曉豪門世家的人是怎樣心狠手辣,電視劇裡演的那些不過都是一半一半而已,”顧言的話語雖輕緩平淡,但那女人骨節分明的手明顯的告訴她,她的話語,她悉數聽進去了。

    “你運氣好碰上了我們,你兒子呢?”顧言自從當了母親之後越發能理解一個母親的心情,這個女人實屬給臉不要臉,舒寧如此好聲好氣的詢問她,她卻如此態度,閉口不言?以爲這樣就能萬事大吉?

    “你信不信?只要我們不護着你了,只要你一出這門,林雄的原配夫人就能在讓你出一次車禍,而那時候你不見得還能如此福大命大,”林雄清苦家族出生,讀大學的時候苦苦奮鬥搭上一個世家女兒才能翻身起來,而華棋自幼是豪門世家長大,脾氣自然是有的,手段也是有的,就算沒見過,但在豪門中這些事情也聽過不少,耳熟能詳大家還是知道的。

    此話落地,顧言舒舒服服的靠在座椅上、看着面前的女人,冷冽的眸子像是盯着獵物似的看着面前這個在做着思想鬥爭,苦苦掙扎的女人、良久之後顧言在繼續開口;“林雄雖即將上任市長,但他夫人華棋華家的地位在漢城也算的上是豪門世家,你說、如果華家人用市長的位置威脅林雄將你兒子交出來,市長的位置跟你兒子的位置,他會作何選擇?”

    顧言的話語,對肖麗來說簡直就是句句戳心,她口口聲聲都在告知她,豪門世家的冷酷無情手段的狠辣,她兒子處境的危險。

    “他不會、因爲那是他唯一的兒子,”這麼久、舒寧第一次聽這個女人說話,一開口,讓她整個人下巴都快驚掉了。

    “他能養你,又怎不會養其他女人?”這話、是舒寧說出口的,她見不慣這些無腦子的女人,一心相信男人的話。

    林雄當初能爲了自己的事業跟錢途娶一個富家女,其功利之心衆所周知,如果在兒子跟市長的位置上做選擇,不用想都知道他會如何選,更清奇的是,這個女人還腦殘的以爲只有他一個兒子就不會將他怎樣,真是笑談。

    “你知不知道,那天你出車禍之前,林雄將孩子帶走,是因爲他知道,華棋要對你下手,所以纔將孩子帶走的,你以爲、林雄那人可信?還是你覺得,他對你有情?”顧言殘忍無情的話語將整件事情的真相跟開口告訴她,她看見那個女人手背上的針頭在回血,只因是她手中的拳頭握的太緊。

    她似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但又不能不接受,那天上午她準備帶兒子出門的,鮮少白日出現的林雄出現了,將孩子帶走,說帶出去玩玩,這麼多年從未有過,可她竟然從未懷疑,於是、在路上遭遇了連環車禍,九死一生。

    她擡眸,看着面前這個帶着口罩的女人,深呼吸,有些隱忍且不可置信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顧言淺笑,這會兒倒是有些腦子了;“就憑我們爲了保護你,對外宣佈你死亡,這樣、可以永遠的讓你逃離華棋的魔掌,但你兒子有沒有這個好運呢,你覺得?”顧言不怕她知道華棋不會害她就此逃走,因爲她有更重要的東西我在華棋手中。

    “你大可去找林雄,讓他告訴你、你兒子在哪兒,然後你帶着你兒子遠走高飛,但你覺得,你出現在他面前,他不會在動用手段讓你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你兒子、最後只有兩條路,要麼被華棋弄死,要麼喊他媽媽,你兒子今年也有十來歲了吧?若是他性子犟,不肯亂認母親呢?你說、華棋會不會間接的弄死他?”

    舒寧在一側開了瓶礦泉水低遞給顧言,而顧言擰開喝了兩口,隨即悠然的看着面前這個女人、等她做好心理抉擇。

    “聰明的女人,知道如何保護自己以及家人,愚蠢的女人才會去範低級的錯誤,”當初舒寧離開,可謂是華棋這個女人給自家女兒出的注意,華棋的手段,林安琪也是得到了真傳了,不然怎會如此有手段?

    而林雄,與其說他愛自己老婆,倒不如說他其實是畏懼自己老婆,因爲他的上臺需要華家支撐,華家在漢城比不上白家,但最起碼在這個圈子裡還是有一定地位的。

    她淺緩伸手擰上瓶子,靠在座椅上等着她言語。

    “你們爲什麼會幫我?”這女人問出的每一個問題都不像是沒腦子的人,可爲何對於林雄那麼偏執?愛上了?真是糟心,一個大好年華的女人愛上了一個五十多歲的糟老頭,舒寧思及此不免嘲諷出聲。

    “因爲你我之間有共同的敵人,我幫你讓你兒子回到你身邊,你幫我剷除敵人,互利互惠的事情而已,如果你不願意,大可以離開,我保證不拉你,但我向你保證,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收到你兒子的消息,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死訊。”

    顧言輕緩的朝舒寧伸出手,她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遞給顧言,顧言在甩道牀上給肖麗。

    “這是華棋找偵探公司查找你兒子下落的副本,你可以看看,你兒子還是很值錢的,她出資一百萬,由此可見,她有多恨你兒子,”最後一句話顧言咬字尤爲重要,而那女人迫不及待的將手中的紙張打開,看到上面內容的時候面色慘白。

    此時,顧言見她如此神色,便感到頗爲滿意,隨即起身,彎腰,對着她耳側緩緩開口道;“我給你指條明路、弄死林家人,你跟你兒子才能永永遠遠平平安安的活在這世上,你與林家人,總有一方是要永離人世,你們的存在於某些人來說,就是一根梗喉間的刺,不拔、會死。”

    不拔、會死、多麼淺顯有明瞭的話語。

    ------題外話------

    一涼吾事足,美睡到天明,(晚安@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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