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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夜暴寵 - 152 撫摸牀上的遊戲字體大小: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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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撫摸,牀上的遊戲

    “你們是誰?”

    凌夕一片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人,她完全不認識。西帝就是無痕,還有她被強寵歡愛……等等事情,過度的刺激,讓她暫時性的失憶,完全不記得所有的人和事。

    她選擇過濾了以前所有的事。

    但她的話,卻讓所有人都傻了眼,特別是西門影,他吃驚的看着她,“小夕,你……你剛在說什麼?”

    “小夕?”凌夕的眼睛一骨碌的轉了一下,說:“我叫小夕?”

    咧嘴一笑,露出淺淺的酒窩,還有兩顆老虎牙,很是可愛。“小夕,小夕……這個名字真好聽。”

    “……”西門影啞言。

    “可你們是誰,你們認識我?”凌夕不解的問,他對眼前的人都沒有影響,就像是生命中的過客,完全沒有一點的影響。

    見沒有人回答她的話,她的肚子又咕咕的叫起來,她微微紅了臉,指着西門影手裡的湯,問:“這個是給我喝的嗎?”然後,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好意思的說:“我餓了。”

    西門影愣愣的將手裡的東西遞給凌夕,她喝起來,津津有味的,完全不顧所有人都在盯着她看,她現在只想要填飽肚子,其他的事,再說吧。

    喝得太急促,被嗆到了,憋紅着臉,“咳咳……”

    西門影心疼的想替她順順氣,她感覺到了,擡頭對上的一瞬,趕緊的將自己的身體往裡頭挪,被無痕烙傷的手臂不小心碰到邊上,讓她齜牙咧嘴的,“嘶”

    “疼嗎?”

    凌夕捂住傷口,似是察覺到粘乎乎的,扭頭不解的看着傷口,非常神奇的說:“流血了。”

    是真的流血了,傷口裂開了,血又開始流了。殷紅的血,讓她絲毫沒有感覺,只是一個勁的好奇,她的手居然會流血。

    西門影順着看過去,看到那殷紅的血,心跳都漏跳一拍,趕緊的呼着芸兒:“芸兒,去拿止血藥,趕緊去拿。”

    芸兒不敢多停留半步,趕緊的去拿來止血藥。西門影接過藥,很小心翼翼的給凌夕上藥,深怕會弄疼她,真是讓人不省心的女人。

    可凌夕一點兒沒有掙扎,就似麻木了那樣,小嘴一張一合的說:“我爲什麼會受傷?”

    西門影的手僵了,那一瞬,他居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爲……眼前的凌夕似是失憶了,他不敢確實是不是,若是的話,那以前的事,不要讓她知道較好。

    “你……真不認識我是誰?”問得很小心,不敢提及關鍵的字眼,怕會一下子衝擊到凌夕的神經。

    凌夕很努力的在想,最後還是搖搖頭,“不認識。”

    西門影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悲,喜在她忘記了以前不好的事,悲在她連他也都忘記了。

    凌夕不屈不撓的問:“你還沒告訴我呢,我爲什麼會受傷?”

    “呃……”自對她隱瞞了無痕的事,西門影就不太敢對她繼續欺騙似的,還在猶豫着。

    芸兒在一旁看了許久,也看到西門影在猶豫,雖然她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站出來,拉過凌夕的手,說:“凌夕姑娘,您是昨晚不小心磕到了手,所以……”

    “是嗎……可是……磕到手會有那麼大的傷疤麼?”凌夕就像是小孩,臉上刻着十萬個爲什麼。

    “呃……”芸兒想了想,繼而說:“凌夕姑娘,你方纔不是說餓了嘛,芸兒去給你拿好吃的。”

    “嗯嗯,我餓了,我要吃好吃的。”凌夕點點頭,充滿了期待。

    儘管如此,她對眼前的芸兒還是不太喜歡,就因爲方纔芸兒一閃而過的仇視,讓她的心裡鍍上了一層防備,這跟她失憶之前對周圍的人都不太信任有關。

    然後,芸兒就去給凌夕做好吃的,凌夕只顧着吃東西,也就沒再問西門影什麼事,他也就暫且的躲過一劫。吃飽喝足的凌夕,倒頭就睡着了,她就像是在孃胎裡沒睡飽,沒什麼比睡覺更吸引她。

    看着凌夕睡熟的臉,西門影覺得哭笑不得。

    明明就是經歷過生不如死折磨的人,現在卻完全像是一個什麼事都沒有的人,吃好睡好,倒是折磨了他們這些憂心忡忡的人。

    芸兒見凌夕也睡着了,便對西門影道:“夫君,你看,凌夕姑娘也睡下了,你也累了一天,芸兒伺候你回房歇息吧。”

    西門影本想拒絕的,可是看到芸兒渴求的臉,又不忍心拒絕,只好點點頭,然後對孤影說:“好好照顧小夕,我明天再來看她。”

    “嗯!”孤影點頭。

    就這樣,西門影跟芸兒回了房間,可是他的心裡還掛念着凌夕,自從把凌夕帶出了宮,他的心就滿滿都是凌夕,對芸兒的承諾,都不攻自破了。

    他眯起鳳眸,感覺屋子有些悶熱,緩緩地站起身來,將窗子完全打開,屋子瞬時變得涼爽起來。明亮的月,打在他身上,籠着一層暗黃的光暈,隱藏不住他骨子裡的冰冷氣息。

    也許,只有面對凌夕他才能溫柔,只要凌夕離開他的視線,他骨子裡的冷意就會自然而然的出現。

    “夫君,芸兒伺候你歇息。”不知道什麼時候,芸兒已經摟住了他的腰,親暱的說。

    今晚的芸兒,似乎要比往常要熱情,只因凌夕的出現,她身爲女人的嗅覺,讓她有了警惕之心,西門影是她的夫君,必須要捍衛屬於她的。

    西門影身體僵硬,很不適應,說:“芸兒先睡吧,我還不困,想出去走走。”

    轉身正想走,卻被芸兒緊緊的摟着,怎麼也走不了。他正想再次拒絕的時候,便聽到芸兒的哭泣聲,低低的抽泣,很是讓人憐惜。

    他一愣,像他這樣的人,女人對他來說只是過往雲煙,從來都不能蕩起他心裡的一抹漣漪,可自從凌夕的出現,他才發現,以前的他只是沒有遇到對的女人,當遇到了,卻又錯過了。

    “夫君,芸兒知道,芸兒是個不乾淨的女人,也沒資格要夫君寵愛,芸兒都知道……芸兒不敢去奢望,夫君能娶芸兒,芸兒已經很高興了……”芸兒哽咽的說着,在訴說心裡的難過。

    西門影聽着很不是滋味,他並不是在嫌棄芸兒,只是他對芸兒真的沒有愛。可他還怎麼忍心去傷害,芸兒也是個可憐的女人啊。

    轉身,輕輕捂住了芸兒的嘴巴,對視很久。然後,他把芸兒打橫抱起,既然不愛她,那麼給她一些安全感他還是能做到的。

    月夜沉迷,四處霧濛濛。

    芸兒凝着秀眉,心裡是小鹿亂撞,就好像是女子的第一次那樣,緊張得不得了。原來,女人的眼淚對男人是真的有效,雖然她用了這麼卑劣的手段,可她也是因爲愛西門影啊,只是爲了得到他的愛而已。

    僅僅只是這樣!

    她顯得小心翼翼的,心高高的懸着,小臉上透着無比的緊張,她終於可以跟夫君……

    “芸兒……”一聲低沉魅惑的聲音穿透過芸兒的耳膜,可聲音中有着濃濃的思念和揮之不去的哀傷,這樣的聲音不是對她的,她根本就感覺到了。

    聽着這個聲音,芸兒的心猛然一揪,莫名的心痛讓她蹙了秀眉,她想看清男人,可是由於蠟燭被吹滅,太黑,什麼也看不清。

    既然看不清楚,那她還要去探究什麼?

    她要對自己說,夫君是我的,他愛的人只有我……

    “夫君……”芸兒附和上酥柔的囈語。

    西門影將芸兒放在牀榻上,冰涼的手撫上芸兒的臉頰,徑自柔聲說道:“芸兒,我會讓你幸福的……”

    但,這樣的話,卻似乎是在對凌夕說的,只有他最清楚,此刻,他情不自禁的把芸兒又當成了是凌夕,那些真誠的話,才能順其自然的從他的嘴裡說出來。

    “夫君……唔……”

    芸兒剛剛想問什麼,溫熱的大掌猛然攬住了她的腰,脣亦適時被堵上,那涼薄的氣息帶着龍涎香氣頓時籠罩了她鼻間,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卻很喜歡被吻上的感覺,情不自禁的攬住了西門影的腰,迴應着。

    西門影的脣霸道而又溫柔的在她的脣邊撕咬吸允着,好似在宣泄所有權,又好似等待許久的奢望……

    “唔……”芸兒低吟一聲,嬌弱的動作漸漸在男人癡纏的吻下變的無力。

    西門影用舌尖輕輕撬開芸兒的貝齒,渾厚的舌適時探入於她的丁香小舌嬉戲、糾纏……直到芸兒氣息有些不暢,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芸兒輕輕喘着氣兒,被男人緊緊的抱着。

    “小夕,我好想要你……”西門影在芸兒耳邊低喃,溫熱的氣息輕輕的她耳際散開,酥酥麻麻的,令人心生盪漾。

    芸兒身子一僵,有些反應不過來,他方纔在喊……小夕?而不是芸兒……就在她怔楞之際,那冰涼的脣已然又壓上了她的柔軟,在上面舔抵、摩挲着,不似方纔那樣霸道,這次是那樣淺淺的,一點點的親吻着她的脣,軟軟的脣相觸,就彷彿在品嚐她所有的美好……

    西門影的手漸漸開始不安分起來,大掌遊離在芸兒姣好的身段上,最後附上了她胸前的柔軟,輕輕揉捻,直到在他掌心綻放……

    “唔!”芸兒嚶了聲,被吻的七葷八素的思緒完全沒空閒去想方纔的問題,只想跟西門影纏綿,至死方休。

    西門影環着她的手緊緊將她禁錮,突然劃過她的衣襟,“嘶”的一聲,傳來衣服碎裂的聲音……

    “夫君……嗯……唔……夫君……”

    **蝕骨的呻吟聲已然響起,凌亂的牀榻,兩具身體糾纏着……

    “想要嗎?”不似方纔冰冷的話語,此刻的西門影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伴隨着西門影點火般的指腹劃過芸兒的身體,芸兒的嘴裡溢出蠱惑人心的嬌喘和呻吟,“嗯……夫君……給……給芸兒……嗯……”

    西門影嗅着身下的芸兒,雪白的肌膚在他的掌下變的粉紅誘人,雪峰更是傲然挺立,頂端的粉嫩更是等着他去採摘。“好香……”然後,驀地壓上芸兒微張而顫抖的櫻脣,貪婪的在上面吸允、摩挲着撕咬着,動作充滿了霸道和魅惑。

    芸兒第一次感覺到做那種事肯定是美妙的,西門影氣息和那濃濃的酒香充斥着她的鼻間,脣瓣的嘶摩讓她有些微微的顫抖,從未曾有過的悸動讓她整個人變得暈乎乎的……

    西門影已然不滿足於那脣瓣的撕咬,他想品嚐更多屬於身下人的味道,小夕的味道……舌頭長驅進入,緊按着芸兒的後腦勺毫不憐香惜玉地重重地啃吮起來,手總是不安分,黑暗中不需要指引的尋到了那高聳的玉峰,指腹充滿了**的捏起來……

    當他的手指探進那幽谷中時,芸兒只覺得自己快受不了,不免弓起了身子。“夫君……給芸兒……”

    西門影嘴角魅惑的一下,他要帶着身下人兒衝上雲端,正做好了要挺身的動作,要將將自己的碩大狠狠的挺進了那已然氾濫成災的密谷之中時。一記天真無邪的話,讓他的身體直降冰點。

    “你們在幹什麼?”

    這不知道是從哪裡傳來的聲音,卻讓已經慾火燃燒的西門影突然冰冷下來,因爲……這聲音讓他太熟悉了,熟悉到即使只有一個字,他的神經也能立馬起反應。

    條地,從芸兒的身上躍起,隨時抓過可以掩飾他健碩身體的衣物,在黑暗中找尋那讓他熟悉的聲音,原來那個人影就在牀沿,一雙明亮的眼睛,居然眨也不眨的看着他跟芸兒。

    “小夕?”

    西門影不敢確定的喊着。

    “嗯,好像你們是說過我叫小夕,我應該就是小夕吧。”凌夕饒有口舌的說。

    西門影倒吸一口涼氣,在尷尬中整理自己的衣物,然後去把蠟燭點上,芸兒就窩在牀榻上,薄薄的被褥掩蓋着她美好的身體,她一臉的緋色,低着頭,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凌夕還蹲坐在牀沿,撐着下顎,眨巴着眼睛在看着芸兒,說:“你們怎麼不繼續呀。”

    “小夕。”

    西門影將凌夕拉起來,面有尷尬之色,小心的問:“你……是從什麼時候在這裡的。”

    凌夕努力的想起來,“嗯……好像來了很久了,我想想啊,我做噩夢了,口渴呢,就讓那個叫孤影的給我倒水喝,等了好久哇,他都沒回來,我就自己出來玩嘛,然後,我就看到這裡的窗戶沒關好,想進來看看不是,就看到你跟她不知道在玩什麼,好像……挺刺激的樣子。”

    笑呵呵的說。

    僅然一副小孩的模樣,一臉的迷茫,根本就不像是在做戲。

    “呃……”

    西門影汗顏,男歡女愛的事,怎麼在凌夕的口中說來,卻變成了好玩的事。

    “你還沒告訴我呢,你們到底在幹什麼呀,爲什麼不繼續呢。”凌夕無辜的眨巴着眼睛。

    西門影真有種想撞牆的感覺,咳嗽兩聲,說:“小夕,你剛不是說口渴麼,我帶你去喝水好不好。”

    現在的凌夕,必須得像個小孩那樣安撫才行啊。

    “不好,我要看你們幹那好玩的事。”凌夕小臉一撇,不停的耍賴。

    西門影真是無言以對,拉着凌夕的手,安撫道:“我帶你去玩更好玩的事,好不好。”

    “真的?”凌夕兩眼發亮,點點頭,“那走吧,趕快走吧。”回頭對芸兒說:“芸兒姐姐,我跟着西門哥哥去玩好玩的事了,晚上你就自己玩哦。”

    說罷,迫不及待的扯着西門影走。

    芸兒的連黑白相間,她似是有股怒火在肚子裡燃燒,見西門影就快被凌夕扯走,隱忍着顫抖的雙手,輕呼:“夫君……”

    西門影頓住腳步,並沒有去看芸兒,卻假裝什麼事也沒發生那樣,“我先把小夕帶回屋子,等她睡着了,我再回來。”

    就這樣匆匆的離去。

    但芸兒知道,今夜,西門影不會再回來,她期待中美好的事,被凌夕那個女人給破壞了,她得多恨凌夕,恨不得凌夕趕緊的離開,不要再纏着她的夫君。

    曾經那一雙清澈的眼睛,此刻布上了濃濃的陰暗,讓人不得不再次感嘆,人的變化真是一夜間的,不管你曾經是個多麼好的好人,只要踩到自己利益的事,那麼總會變的,變得認不出你來。

    美好的夜,在凌夕的無意破壞下,顯得更加的美麗,寧靜。

    西門影真不知道該感謝凌夕,還是該反省自己深愛着凌夕的心,走到一半路,凌夕突然回頭問:“西門哥哥,我不要回去睡覺好不好。”

    “爲什麼?”西門影不解的問。

    “我會做噩夢呀,我會被嚇醒的。”凌夕老實的回答。

    她只要一閉上眼睛,那些噩夢就會席捲着她的腦袋,讓她深深的陷入深淵中,沒有人救她,看着她生不如死,她很怕這樣的感覺。

    她不想睡覺。

    “做噩夢?”西門影憐惜這樣的凌夕,伸手撫了撫她的頭,說:“那……西門哥哥帶你到外面坐坐?”

    對於西門哥哥這個詞,他也是百般無奈,可凌夕現在這個非常時期,他怎好去說什麼,總有種大灰狼吃掉小白兔的感覺,這感覺真心不好。

    “嗯,好吧。”凌夕勉爲其難的答應。

    西門影便帶着凌夕離開小客棧,走了好一段路,花團錦簇,枝茂葉繁,碧水映着月色,是個極爲美麗的地方,也算是他的秘密基地。

    “哎呀,西門哥哥,這裡真美呢。”凌夕笑着說,轉過頭,看着西門影完美的側臉,淺笑道:“小夕第一次發現,西門哥哥原來長得那麼英俊呢。”

    西門影憂側眸望她,眼光深沉難懂,他說:“呃……”

    還沒反應過來,凌夕又說:“西門哥哥,你剛說帶我玩好玩的,就是來看這些東西麼,可我覺得吧,還是你跟芸兒姐姐玩的那個好玩。”

    “呃……”失憶的女人不好惹。

    這是西門影唯一的心聲。

    “一個人在上面,一個人在下面,到底是怎麼玩的呀。”凌夕天然無辜啊,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說的是多麼惹人犯罪的話。

    失憶的女人,傷不起啊。

    西門影有種華麗麗被羞辱的感覺,這個女人明知道他愛的是她,居然還在揭發他的傷疤,不管她是不是失憶了,這些話可都是傷害啊。

    他靠近她,湊近她的臉,說:“想玩麼,我可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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