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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夜暴寵 - 143 折磨纏綿至死方休字體大小: A+
     

    143 折磨,纏綿至死方休,七夜暴寵,五度言情

    143:折磨,纏綿至死方休

    無痕對凌夕說的話有些差異,接觸幾天來,她都倔強得像都牛似的,現在竟然那麼容易就看開了,還那麼主動?還是,這個女人是想玩什麼花樣?

    出於好奇,並沒對凌夕有所防備。一雙清澈的眼睛,在對上他的一瞬間,變得殺意滿滿。再來,就是她迅速的從兜裡抽出的剪刀,毫不留情的對他的心臟刺過來。

    眼疾手快的無痕,就在凌夕手裡的剪刀即將刺進的時候,他一個閃身,勉強的躲過了她的攻擊,一把將她推開的同時,手臂被狠狠的刺傷了。鋒利的剪刀將他的衣服刺破,劃過他的手臂,皮破肉澱的,而那鮮紅的血很快就流出來,染紅了他的袖子……

    無痕捂着傷口退離很遠,那種鑽心的疼讓他實實在在的感覺到,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幽深的看着凌夕,看着那個將他狠狠刺傷的凌夕。

    凌夕拿着剪刀,染着血的剪刀,笑得很燦爛。

    一刀下去,原來可以讓人是那麼的歡快,還有那麼的亢奮……這就是報仇的感覺啊,她喜歡這樣的感覺,喜歡繼續報仇的感覺……

    “凌夕,你好大的膽子。”無痕呵斥道。眼前的女人真的太大膽了,居然敢行刺他,若是他現在大喊一聲,她絕對會當成就地處刑,沒有一點兒生還的機會。

    可是,他卻沒有這麼做,儘管是很疼,咬咬牙忍着,也沒有呼來四大護衛,還有那些士兵。

    凌夕癡癡傻傻的看着剪刀,伸出一隻手,在剪刀邊緣鋒利的地方,一抹,將血沾到自己的手上,然後舉起來,仔細的看着,嗅着血腥的味道,特別是無痕的血,一陣亢奮。

    “哈哈哈……”大笑一聲,將手上沾有的手指,放進了嘴裡,舔着屬於無痕的血,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蹙起了眉頭,自語道:“果然是惡魔身上的血啊,真是讓我倒胃。”胃裡一陣的搗鼓,真想把胃裡的東西全都吐出來。

    說完,還不忘瞅了無痕一眼,充滿着挑釁。

    無痕被激怒了,但儘管被激怒,也還是沒有呼喚侍衛,沒有將凌夕拉出去砍了。他鬆開捂住自己傷口的手,陰煞着臉,一步步的靠近凌夕,危險的氣息,將整個屋子都佔據了。

    凌夕完全沒有害怕之意,也許下一秒,她就會死在西帝的手裡,可這有什麼好怕的呢。嘴角依舊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不可否認,她的笑容真的很好看,若非這樣的笑容背後是充滿報復,無痕真的很願意去欣賞。

    可惜,凌夕踩到了他的底線,踩到了他的地雷。

    無痕走過去,凌夕再次冷不甚防的將剪刀刺向無痕,但這樣再沒得逞,被無痕緊緊的抓住手腕,正是用他那隻受傷的手,死死的抓住。

    凌夕只覺得手一陣劇痛,她咬緊牙齦不吭一聲,心裡卻咒罵着,惡魔,受了傷居然還有這樣的力氣,好,今天要栽在你的手裡,我無話可說。

    無痕用了很大力氣抓着凌夕的手,幾乎要將她的手給捏碎,可是他卻沒有這麼做,低沉的靠近凌夕的臉,用一雙要殺人的眼睛仇視着她,“爲什麼,你對本王會有如此大的仇恨。”

    一怒,將她手裡的剪刀給震落在地上。

    儘管,他知道凌夕是個倔強的女人,在他的心裡,一直都以爲她是因爲赫連宸纔會對他寧死不屈。可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這樣。

    凌夕突然冷笑,“你忘了?”

    “嗯?”無痕不解道。

    “你果然忘了……她吧。”凌夕嘲諷的提醒。

    秋若紅靈可是在西帝惡毒折磨下死去的,才幾天的時間,西帝就忘記了秋若紅靈的死,可她絕對不會忘記。秋若紅靈就像是當年的香茹,在凌夕的心裡有着很重要的位置,而且,月軒……一直杵在她心裡的男人,所以,她對西帝的仇恨就更加的大。

    無痕在腦袋裡轉動着,在他的心裡,除了蘇暖暖外,再來就是赫連宸跟西門影,就在沒有任何人能走進他的心,讓他去記住。

    見無痕還是一臉的茫然,凌夕繼續說:“司馬倩兒……你是當真忘了?”

    她並沒有說是秋若紅靈,因爲秋若紅靈只是附身在司馬倩兒的身體,沒人會相信那麼玄幻的事,那就讓秋若紅靈是一個凡人吧。

    這麼一說,無痕頓時就記起來了,“司馬倩兒?”呢喃了幾句,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

    狂妄的笑,讓凌夕有些憤怒,難道把一個無辜的人殺去,現在可以大聲的取笑她的死嗎?

    “你笑什麼。”冷冷的質問着無痕,這個狠毒的男人。

    “她該死。”無痕只是溫慢的吐出三個字,證明他的無情,還有他的冷血。

    司馬倩兒本來就是該死,誰讓她長着跟倩雪一模一樣的臉,誰讓她是赫連宸新選的妃子,錯都錯在她,這都是她該死的來源。

    豈能怪他狠心?

    ‘她該死’這三個字,讓凌夕瑟瑟發抖,居然是該死……誰活在這個世上是該死的,沒有任何人是該死的,爹爹孃親不該死,香茹不該死,蘇府上上下下不該死,秋若紅靈更不該死,可是,赫連宸跟西帝這個兩個男人,卻沒有一點兒感情的說,都說這同樣的話,她該死……

    這句話,是世上最惡毒的話,也是最讓人心痛的話。

    “你……才……該……死……”

    凌夕呢喃着,然後猛然揚起另外一隻沒有被抓着的手,想要狠狠的給無痕甩上一巴掌,卻被無痕給抓住了,兩隻手都落在無痕的闊掌中,無法動彈。

    掙扎無望,擡眸,盯着無痕,恨不得一雙眼睛就把眼前的男人殺死。

    “本王該死?哈哈哈……”無痕無視凌夕的眼神,再次猖狂的大笑,“該死的人比本王多了去,只是你不知道罷了。”

    是啊,比他該死的人多了去,就如赫連宸……更該死的人是赫連宸,他殘殺的人比他多上好幾倍,還不是好好的活在這個世上。

    “你纔是最該死的,惡魔。”凌夕完整的把這句話說完,臉上掠過憤怒,爲秋若紅靈無辜的死,憤怒不止。

    可是,現在的她除了能動動嘴皮子,就再不能做任何事。

    “哦?”無痕卻聽得不痛不癢的,呼着氣,挪到凌夕的耳際邊,絲絲密語的說:“那本王就讓你看看,本王有多該死……”

    下一瞬,無痕吻上了凌夕的脣,撬開她的貝齒,吮吸着她嘴裡的甘甜,迷醉在這樣的纏綿中,儘管,他的手臂還在流淌着鮮紅的血,還在隱隱作痛,可在吻上的時候,一切的痛都不算什麼,**已經充斥着他的身上上下,只想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

    然,凌夕被吻上的一瞬間,整個身體都僵硬了,可是很快,她就在沒任何知覺,就如同死人那樣,任由無痕在她的嘴裡搗鼓着。

    她只當是一個禽獸在無恥,而她什麼感覺都沒有。

    無痕不是沒有感覺,懷裡的人兒突然安靜了。她是想要用這樣的安靜來反抗對自己的不滿嗎?女人……無須用各種花招來對抗本王,本王今天就要讓你成爲本王的女人。

    不管你多麼的無趣,你都將是本王的女人。

    一把,撕裂了凌夕的衣服,將她壓倒在地上,瘋狂的咬吻着她的身體,深深淺淺的吻,像是一團火苗,到處點着火。只是凌夕,依舊如冰冷的屍體,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她早就習慣了這樣,早就沒有任何該有的反應。

    人,是會麻木的。

    無痕就像是在唱獨角戲那樣,闊掌在凌夕的身上游離着,很順勢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脫去,身下那腫脹很想發泄出來。而他手臂上的血,也順勢的染上了凌夕的身體,兩個人就像是在血泊裡激情那樣……

    凌夕空洞的望着屋頂,怔怔然的,還能憶起在三年錢,身體像是被撕裂的疼痛,已經很久很久。如今,會再被撕裂一次嗎?

    這是她原本的身體,是很乾淨的身體……

    無痕的大掌不知道什麼時候滑到了那私密的禁地,他的手帶着火,點着了凌夕身上所有的點,想起曾經的重重,讓她渾身都在顫抖着……

    空氣中充斥着女子體香和男人身上那淡淡茶香混繞的氣息,還有那急促的呼吸聲……

    無痕身下的腫脹早已經高高昂起,他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凌夕怎會感覺不到他的腫脹,她的臀部被托起來,以爲很快就會有被撕裂的疼的時候,一記破門而入的聲音,打斷了一切。

    無痕托起她的臀部也在瞬間就放下,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耳邊響起熟悉的聲音。“你在幹什麼。”

    是西門影。

    他匆匆的從小客棧趕來,因爲是宮裡的常客,而且大家都知道他跟西帝的交情不錯,可以在宮裡來去自如。所有,並沒有阻攔他。

    然後,他就找到這裡來了,看見很多宮女在門外守候着,見到他來,甚至還阻攔,面色也很難看。他總有種不好的預感,不顧宮女們的阻攔,一腳踹開了門。

    他看到了什麼。

    無痕整個人欺壓在凌夕的身上,地上散落的是被撕裂的衣服,就這麼糾纏在一起,而纏綿中的兩人,都沾着血跡,地上擺放着剪刀這把兇器。

    看來,在這之前,已經發生過爭鬥。

    可所有的爭鬥,最後換來的是凌夕被無痕壓倒在地上,而且還赤身**,僵化的他,除了目不轉睛的看着凌夕,嘴裡還控制不住的問,“你在幹什麼。”

    是在問無痕。

    語氣裡聽不出他的任何情緒,或許在憤怒,或許已經是在無言以對。

    無痕知道是西門影,扭頭看去的時候,心臟瞬間似是嘎然停止了跳動,有種說不出的驚愕,然後,他從凌夕的身上爬起來,並沒有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而凌夕,她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雙眼卻一直落在西門影的身上,那一刻,她有說不出的委屈。卻硬生生的嚥進喉嚨裡,臉上散出的是一臉淡漠。

    她不知道,西門影到底是好還是壞,她會被抓到西緬國,收到西帝這樣的凌辱,會跟他有關係嗎?

    她……再不敢隨便相信任何一個男人,除了她的師傅……慕無心!

    西門影早就撲捉到凌夕的委屈,他的心被針刺到,一針又一針的,滴了好多血,好疼……

    他心疼這樣的凌夕。

    以前,她還是蘇暖暖的時候,他曾經到牢裡輕視過她,這樣一個放蕩的女人,將無痕害得遍體凌說,就算死也是活該,但是,在那個時候,他就從她的眼裡看到了一般女人都沒有的清澈。

    是會吸引他的。

    可,那個時候礙於無痕的關係,他是討厭蘇暖暖,厭惡到恨不得她死去。現在,蘇暖暖換了個身份,用凌夕的身份出現,曾經那一抹清澈還在,他情不自禁的愛上這個經歷坎坷的女人。

    慶幸,這個女人活過來了。

    這輩子,他只會愛她。

    “影,這……並不是你想象中的……”無痕想要解釋,可被當面撞個正着,他覺得解釋也沒任何意義。

    西門影早就聽不到無痕的話,他的眼裡只有凌夕,就算無痕的手臂還在流血,他也看不到。現在,他要將凌夕裹得嚴嚴實實的,想必現在的她,肯定厭惡了這個世界吧,這個世界總是這樣凌辱她。

    伸出手,脫下自己身上的外裳,一步一步很艱難的靠近凌夕,每走一步路,他就覺得像是拖着千金重的石頭在走,可還是得前進啊。

    終於是艱難走到凌夕的身邊,蹲下去,然後將她摟緊懷裡,將衣服給裹在她的身上,將她潔白無瑕的身體給藏起來,不要讓任何人去窺視。

    凌夕很安靜的讓西門影抱着,沒有掙扎,給西門影抱起的一瞬間,她突然覺得很安心,莫大的安心。原來……這個男人可以給她如此安心的肩膀依靠。

    可是……這個男人可以相信嗎?

    他跟西帝可是有交情啊……他們會不會在演戲給她,要讓她收到更大的折磨呢?

    遇到那麼多的事情,她再無法信任何人,特別是男人……

    “小夕,我來晚了。”西門影自責的說,語氣充滿了愧疚之意。

    他早知道,不該顧慮那麼多,因該跟赫連宸一起拼出去,將她給救出來,不管對方是不是跟他交情有多深的無痕,他都該不顧一切的將她救出來啊。

    一切,都還不算太晚,否則,這一輩子都將難安。

    “影……”無痕再次無力的輕喊。

    只是,他心裡也存在着一抹疙瘩,他何時在意起那個女人,在西門影將凌夕摟起的一瞬,他覺得好刺眼,有些忍不住的難耐。

    那一刻,他很想衝上前,從西門影的懷裡奪過凌夕,然後說,這個女人是本王的。

    可是,他沒這麼做,應該是不敢這麼做。他在心裡不斷的對自己說,凌夕是影深愛的女人,他該放手,影是他這輩子的恩人,不管再怎麼,衝着恩人二字,他就該無條件放手。

    西門影已經沒什麼話對無痕說,抱起凌夕就朝着門外走,他只想帶着凌夕離開。

    “影,你不能!”無痕很快的就擋在西門影的面前,很自然張開的手,阻止西門影的離去。

    西門影幽幽的擡頭,一抹犀利的雙眼,似是要將無痕給殺死那樣。無痕何曾見過這樣的西門影,認識的西門影從來都是不把任何事放在眼裡,從不會露出這般犀利的眼神。

    “西帝,你知道的。”西門影說的很清楚,這個是他深愛的女人,無論如何,今天我都將她帶走,誰也阻止不了我。

    “你不能帶她走。”無痕就是沒讓開來,然後繼續說:“她是我引誘北帝出來的籌碼,你不能把她帶走。”

    藉口!

    一切不過是源於藉口。

    因爲,這樣的話,連他自己聽起來都很虛假,卻要把語氣加重,讓它聽起來就是他的心裡話那樣,讓人沒有任何的懷疑,這絕對是他心裡所想。

    爲的,只是把赫連宸引誘出來。

    西門影冷笑,“那是……你的事。”

    不過是他們兄弟兩人之間的恩怨,又與他何干,他只想把凌夕帶走,不要再去參與這樣的戰爭,不要再受到傷害,好好的保護她。

    “影!”無痕強硬的擋在前面,就是不讓西門影將凌夕帶走。

    “怎麼?西帝……你是想跟本少爺……反目?”原來爲了一個女人,再好的兄弟,也是會反目成仇的。

    這就是現實,無可厚非的現實。

    “影,本王只想借她將北帝引誘出來,方纔……不過是一時失去理智,本王跟你保證,只要北帝一出現,本王就把她還給你。”無痕雖嘴巴這麼說,心裡卻不是那麼的捨得將凌夕還給西門影,可他不想破壞跟西門影之間的情義,只能這麼說。

    “你以爲,本少爺還會相信你?”西門影沒有再給無痕面子。

    “不管你信不信,今天,你都不可以把她帶走。”無痕是鐵了心。

    西門影緊緊的將凌夕抱着,冷眼掃視無痕,“本少爺偏要帶小夕走,你們誰也攔不住……”

    兩個男人,就這麼對峙着,誰也不讓着誰,而凌夕的命運,似乎就在這兩個男人的爭鬥中,現在就看看那個男人比較強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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