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 以恨爲名,以寵爲始(二),七夜暴寵,五度言情
135:以恨爲名,以寵爲始(二)
凌夕身體一涼,垂眸,將眼中的水光掩去,絕不想在西帝的面前露出膽怯懦弱的一面,緊緊的抿着脣,倔強得像頭牛那樣。
無痕託着凌夕的臉,緩緩的俯身,勾脣冷笑,琉璃般的眼眸,盡是陰冷之色,“看樣子,你是習慣了被這般對待?”
能如此鎮定的女子,世間少見。
凌夕不言,以沉默抗議自己對西帝的不滿。
無痕冷冷一笑,“既然你都習以爲常了,想必你也不會介意本王對你……”菲薄的脣帶着涼意覆上了她的嬌軟,是情不自禁的,也是故意捉弄的。
他什麼都不想說,含住那靈動的葡子,芳香誘人。
除了蘇暖暖外,不曾碰過任何女人的他,一股電流竄過他的體內,讓他身下包裹着的腫脹開始有些難受。
該死的。
凌夕的身子冰涼至極點,兩眼無神的看着屋頂,身上那溼潤的挑逗又豈會沒感覺,她厭惡這樣的感覺,讓她的胃在體內不斷的搗鼓,好想把胃裡的東西全都吐出來。
她該反抗?還是……繼續沉默?
“好香……”就在她蓄勢待發之際,無痕卻低噥着,驀地壓上凌夕微張而顫抖的脣,貪婪的的吸允、舔吻撕咬着,一副慾求不滿的模樣。
凌夕有些許的怔楞,無痕的氣息和那濃濃的酒香充斥着她的鼻間,脣瓣的嘶摩讓她有些微微的顫抖,從未曾有過的熟悉卻陌生感讓她整個人突然變的暈乎乎的……
就在凌夕怔楞之際,無痕嚐到了她的香甜,那讓他情不自禁卻又讓他熟悉的香甜,就在碰觸她脣瓣的瞬間,往日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感覺,佔據了他的腦袋。
暖暖……她竟然有暖暖的味道。
一時被衝昏了頭腦,早就忘記了原有的初衷,只是爲了懲罰一下凌夕,小小的懲罰下她不該有的倔強,卻沒料到,在碰觸的一瞬間,他融化了,再控制不住自己。
真的……多久沒有要過女人?
很久,真的很久了。
他已然不滿足於那脣瓣的撕咬,他想品嚐更多屬於身下女人的味道,他想嚐嚐女人的味道……舌頭長驅進入,緊按着她的後腦勺毫不憐香惜玉地重重地啃吮起來,手更是不安分的遊離在凌夕的身上,黑暗中不需要指引的尋到了那高聳的玉峰,指腹充滿了**的揉捏起來……
他的動作粗暴的沒有任何一絲憐惜,完全當凌夕是青樓的女子般對待,只想着發泄身體裡產生的炙熱。
“不要碰我……”凌夕突然嚶嚀了聲,想也不想,雙手擋住無痕的進攻,不知道是哪裡的力氣,伸手就將無痕給推了開去,迅猛地翻身坐起,雙眼無神的看着他。
無痕的吻充滿了霸道和嗜血,讓她似是看到了第二個赫連宸,在那連續幾日,夜夜殘暴着她,夜夜霸寵着她,讓她無力反抗,聲嘶力竭。
她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不願意再面對這樣的感覺。
在無痕那一刻的探入,濃烈的男子氣息毫無保留的灌進了她的口腔中,染粘上她的鼻,讓她每一個呼吸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存在。
好惡心!
真的好惡心。
越是吻的激烈,她越是能感受到赫連宸的影子……
“怎麼,你不是早就習慣了嗎?現在又何須矜持的拒絕本王。”無痕不悅地抿起了脣。
說完,便再一次的敷上了凌夕的脣,手更是貪婪的揉捏着那富有彈性的雪峰,直到變的堅挺而傲然,他方纔滿足……
誰也阻止不了他佔有。
凌夕的眼睛越來越迷離,只覺得男人的手就像在她的身上放了無數只螞蟻,讓她意癢難耐,愉悅的嚶嚀聲讓她硬生生的嚥進喉嚨,不想將恥辱的聲音放出來。
她沒力氣反抗。
無痕越是吻的激烈,凌夕的瞳孔就放得越大,雪白的雙腿猛然間收緊……
他的手竟然……
無痕離開了凌夕的脣,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意,粗噶的說道:“怎麼……如今驚訝?”
“……”
凌夕微微蹙了下眉,僅存的意識告訴她,不能退縮,想着,原本緊張的神經漸漸得到緩解。
“你都能進宮選秀女,想必這些……你都懂纔是。”無痕諷刺的說。
依仗自己美麗容顏欺騙所有男人的女人,西門就是這樣被虜獲芳心的嗎?
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是有多大本事,可以把西門迷惑得如此神魂顛倒。眸光一閃,指腹滑向那被那密密叢林所覆蓋的幽谷……
“嗯……”凌夕咬着下脣嬌喘着,她想阻止那靡靡之音,可是,身體的歡愉出賣了她,此刻,她無比恨自己發出那麼讓人倒胃的聲音。
這樣的聲音對於無痕來說,真的是美妙極了。
他的另一隻大掌再次滑入她雙腳間的柔軟,輕撫摩擦片刻……然後,伸出一指慢慢的探入進去。
真想看看,真想聽聽,這女人搔首弄姿的模樣……
可凌夕沒再發出任何聲音,脣邊那血腥的味道充斥着她,原來她爲了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緊緊的咬着自己的脣,都已經破了,還是一直緊咬着。
身上發出絲絲涼意,讓無痕能感受到的涼意。
他擡眸,直視凌夕那倔強的一副容顏,這個女人骨子裡到底在堅持着什麼,明明身體就很難耐,明明就被他挑逗成功,爲何……她卻如此倔強。
難道……他看錯了。
一直以來,他都看錯了她?
哦,對了。
突然無痕的腦袋一閃而過的一張臉,是在將暖暖處死的刑場,他見到的女人……不正是她嗎?他怎麼會把刑場的那個女人給忘了?
他還曾經問過她,是不是也有親人死在這裡。
如果她也是有親人死在那裡,那她也是可憐之人不是嗎?他又豈能把她想成是無恥的女人,這樣做對她太不公平了,他不該隨便玩弄啊,
暖暖,我做錯了是嗎?
收回了自己的手,不再挑逗,好像就是一瞬間開化了那樣,儘管身體還在腫脹着,可是他不能這麼做,西門看中的女人,該不會錯纔是。
從凌夕的身上站起來,看着赤身**的她,蹙起眉,心裡一陣異樣。
對於無痕的突然收手,凌夕不解的一直看着他,就像是看一個怪物般,他不是要折磨她嗎?怎麼……突然轉性了嗎?可……她並不認爲,他會是個好人。
“怎麼用那樣的眼神看着本王?難道在感激本王的慈悲爲懷?”雖然是對凌夕存有一點的憐惜之意,可無痕已經沒有了當年的柔情。
有的只是冷漠無情。
不管心裡是多麼的溫柔,可口中表達出來的,絕對是傷人的話。
凌夕只是在心裡默默冷笑,若不是赫連宸現在在北國,她真的會認爲眼前的男人就是赫連宸,嘴巴惡毒,心腸狠毒,是哥心狠手辣的男人。
不語,對這樣的男人,不必費脣舌。
無痕倒也是懶得繼續問,掃了一眼地上散落的西緬國夏裝,冷眼勸告道:“這衣服,你最好是換了,本王可不想在西門來之前,送一個死屍給他。”
西門二字,刺痛凌夕的心。
難道……她會被西帝所抓,都是西門影的原因?不,不可能……他還在恨她嗎?恨她無情的拒絕他的愛,所以他要強制將她囚禁,還讓眼前這個狠毒的男人囚禁,爲了懲罰她?
西門影,真的是你嗎?
一個曾經爲了救無痕拼死不顧的男人啊,一個讓她覺得這個世界還有好人的男人啊,一個讓她尊重的男人啊,這些都是你所指使的嗎?
暗暗的失落。
爲何,她遇到的人都是這樣,爲何天底下的男人都是這樣……
師傅,師傅……
心裡不停的咆哮。
師傅,你教了我一身本領,可爲何沒有教我如何看透一個男人的心,爲何沒教我如何絕情……你在哪裡,師傅……你到底在哪裡。
你看到了嗎?
小夕在受罪啊,一直在受罪啊,難道你一點都不心疼,你一點也不想見小夕嗎?
無痕那一瞬,似是窺視到凌夕的心裡在哭泣,那一滴滴傷心欲絕的淚珠,牽扯着他的心,可緩過神來,凌夕的臉上沒有一絲波瀾。
僵化的表情,讓他一度的懷疑,方纔看到的是錯覺。
“怎麼,成啞巴了?”他控制不住惡毒的話從他的嘴裡溢出,當年的事,讓他早就忘記了什麼是心軟。
凌夕頭一撇,不給予理會。
無痕最反感無視他的人,而且還是他這麼一個高高在上的帝王,無視他的下場將會很慘。上前,一把拿起了散落在地上的西緬服,粗魯的拽起凌夕的胳膊,強制的套在她的身上,她的手臂都能看出深深淺淺的被硬掰起來的淤青。
“放開我,放開我。”凌夕終於是掙扎了。
她不會穿讓她覺得噁心的衣服,寧死也不會屈服。掙扎得臉都張開了,手舞足蹈的亂揮舞,用盡自己身上的力氣,就是想阻止無痕替她把衣服穿上。
方纔被無痕欺壓在身下,她可以像是沒有靈魂的傀儡那樣鎮定着,可現在卻要拿西緬國的衣服羞辱她,就像秋若紅靈那樣,被衆多乞丐凌然那樣,難受至極。
她能體會到,終於能體會到香茹跟秋若紅靈死之前那種絕望,無助。
越發的痛恨無痕。
無痕不是個好惹的主,凌夕越是反抗,他就越會強加在她身上施壓暴力,硬是拽着凌夕的手,眼睜睜的看着雪白的肌膚,一寸又一寸的淤青。
“放手,你這個惡魔,放手……”凌夕在拼命的掙扎,絕對不會屈服。
無痕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現在她可以掙扎,可難道等下他力道沒控制住,把這個女人個一掌打死了,他無法預計下一秒他的脾氣還是良好的。
一閃而過,出現了一個男人的面容。
突然不再拉扯凌夕的手,站起來,居高臨下,“不穿是嗎?可以,本王不逼你。”
凌夕冷靜下來,強忍着身體不發抖,微微垂下眸子,儘可能不讓無痕看到,她的眸子其實在抖得不停,她不要屈服,不要……
“衣服就放在這,本王不會再理會……”
凌夕以爲無痕玩膩了,終於打算放了她,可沒想到無痕接下去說:“但是……本王明日來看你之前,你還沒穿上,本王將會把你的那個僕人,以及那隻黑豹處以絞刑……”
一陣發狠的聲音,從凌夕的耳際邊拂過。
在凌夕反應過來的時候,無痕將手中的衣服狠狠的丟在地上,不再看她一眼,離開了,無情的離開,只留下一抹殘痕的背影。
可是無痕的話,久久的迴盪在她的耳際邊,她很想當什麼都沒聽到,她很想當自己是聾子,可顯然她聽到了,而且還聽得一清二楚,連反駁自己的餘地都沒有。
看着被無痕丟在地上的衣服,想起孤影拼命保護她的模樣,她的心一陣難過,她真的可以不顧一切,不顧孤影的安慰嗎?
孤影可是師傅派來保護她的,她可以當什麼都看不到嗎?
而且,黑豹啊,曾經救了它的命的黑豹,現在要把它的命收回嗎?
做不到。
真的做不到。
一陣睏意,是睏意嗎?也許是被厚厚的衣服給悶的太久了,而她倔強的在無痕的面前又支撐太久了,終於是到了極點,她得好好睡上一覺啊……
這一覺可以不再起來嗎?
真的……不想起來。
閉上眼睛,往地上倒了下去,沒有感覺到痛,什麼感覺都沒有,深深的沉淪。
屋子好像沒有人,又好像還有人……他的眼角掛着淚珠,男兒的淚珠啊,爲了心疼凌夕的淚珠啊……
那個人是慕無心。
總是像透明人那樣,來無影去無蹤的,總是毫無理由的出現在凌夕的身邊,沒人能察覺到他的存在,因爲這個世上除了月軒外,不會有人有本事察覺到他的神出鬼沒。
他出來。
依舊是坐着輪椅,神秘得讓人無法揣摩。
他將凌夕抱起來,看着她身上的淤青,嘶啞着聲音,“他怎能如此狠心對待你,如果他知道你就是當年的蘇暖暖,他該有多悔恨。”
輕輕的柔着凌夕身上的淤青,將灑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給凌夕穿上,邊穿邊自己呢喃着:“小夕啊,爲師是不是以前把你保護得太好了,你看看你,多嬌弱……每次見你都全身是傷,如果以後爲師不在了,誰幫你療傷呢?哎……這讓爲師怎麼能走得安心。”
一件一件的穿好後,將凌夕抱到牀上,自己就在旁邊,輕輕撫着凌夕的臉,“別怪爲師在關鍵時候不能現身救你出水深火熱中,爲師真的……不能。”
聽着凌夕勻和的呼吸聲,慕無心感覺到莫大的安慰,“只要你還能活着,爲師就算再難過,也會忍着,只要你能活着……這比什麼都重要。”
慕無心的手搭在凌夕的手上,他的手就像有魔力那樣,凌夕身上的淤青,慢慢的消散,而她身上的紅點,也在慢慢的褪去,慢慢的恢復往日的她。
“好了,一切都好了!”慕無心安撫着熟睡中的凌夕,雖然他明白,她根本聽不到他說話,還是忍不住傾訴自己的相思之苦。
忍不住,在凌夕的額頭上落下一吻,說:“爲何……看不到你的未來?“
這就是慕無心總待在暗處不敢出現的願意。
他看不懂凌夕的未來,怕他的出現會改變她的命運,不管她受到如何的折磨,在他的心裡,只要她還能活着,就算看着她受苦,他也絕對會忍住不出現。
爲的,就是不改變她的命運。
“小夕,你可知道爲師的苦衷……你的痛……爲師更痛……”慕無心再次露出憂傷的神情。
是啊!
在這個世上,已經再沒有任何人能比他難過,比他的心更痛。看着他深愛着的女人受苦,他卻不能好好的保護,他是最沒用的男人。
世上最沒用的男人。
“小丫頭啊,今夜,爲師就在這裡陪着你,可別偷懶想要不起來哦,到了天明,一定得起牀,知道嗎?”慕無心愛撫的說着,眼睛充滿了柔情。
這一夜,在慕無心的陪伴下,凌夕睡得很踏實,體力也在慢慢的恢復。
在天明,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她睜開眼的一瞬,她是驚醒的叫着:“師傅。”
可屋子裡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她忍不住撫着頭,又做夢了嗎?呵呵呵……又夢見師傅了,可她的身上穿着衣服,是西緬國的衣服……
誰幫她穿上的?
一下子就驚住了,傻傻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有她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完好無缺。昨晚……難道不該是發生過些什麼事嗎?
下一瞬,她猛的將屋子掃視一圈,大喊着:“師傅,是你嗎?是不是你……”
唯一能讓她想到的就是慕無心,只有慕無心有這樣的本事,而且還那麼的神秘。可是她始終是不懂,不懂慕無心爲何不出來見她。
到底爲何要躲躲藏藏?
咿呀
在凌夕沉浸發呆的時候,門被推開了。無痕還真是準時的出現,朝着牀上掃過去,見凌夕穿着西緬國的衣服,很滿意,“看來,那個僕人對你很重要。”
語氣裹不住他的醋味。
爲何而有醋味,他也無從而知。
凌夕愣了一下,忘記自己身上已經把西緬國的衣服給穿上了,這是師傅幫她做的決定嗎?便沒有再反駁,師傅是想要她好好的活下去。
起身,穿上鞋子,一直把無痕當作是透明人。
見凌夕還是那一副目中無人的態度,真是後悔昨晚被再繼續好好的懲罰她,將她調教得很好,至少交給西門的時候,他說不好還會感激呢。
這是不是給自己找的一個藉口,讓自己放縱的藉口。
越過無痕,直至的想走。被無痕一把拉住了手,一看,她的手竟然什麼事都沒有,沒有一點兒的淤青,他還喊了太醫想來看看她,可看她的模樣,似是一點事都沒有。
“皇上!”太醫已經追隨在身後。“是那位姑娘需要醫治。”
無痕看到太醫,臉色尷尬,乾乾的說:“胡太醫,本王何時要你醫治姑娘了?本王是說本王有隻寵物生病了,需要你醫治。”
太醫愣了一下,又看了看凌夕生龍活虎的,立馬點點頭,“是是是,是微臣聽錯了,請皇上贖罪。”
“罷了,你先退下吧。”無痕揮揮手。
太醫不敢多留,趕緊的離開。
凌夕就像是在看耍猴戲那樣,心裡一點兒的波瀾都沒有。他會找太醫來看她?她真的並沒覺得他會是個好人。
繼續不理會,繞過無痕,就想出去。
“凌夕。”無痕再次拽住她的手,很用力,就差沒把她給捏碎了骨頭。
凌夕面色平靜,看不出她心裡在想什麼。
“凌夕,你真是讓本王感到意外!”無痕突然勾脣冷笑,盡是陰冷之色,“既然你執意要那麼倔強,本王不成全你一些事情,可會讓你失望?”
知道強的對凌夕沒作用,便想到用軟的。
凌夕的心頭一冷,西帝這個惡毒的男人,又在計謀些什麼?他平日裡就沒別的事幹?盡是在想法是否的折磨她,這麼有空折磨她,不如去找他的三千佳麗夜夜歡不是更好?
“你那個僕人,已經兩天兩夜沒進食了。”無痕很好心的告訴凌夕。
凌夕猛然回頭,不解的看着無痕。“你什麼意思?”
“怎麼,聽不懂?”無痕諷刺的說。
果然她那個僕人可以引起她的所有微妙表情。
“你說過會放了他。”凌夕還記得無痕昨晚的承諾,說好會放了他的不是嗎?只要她穿上西緬國的衣服,現在她都照辦了,可是爲何還不能放了他,他是無辜的。
“本王只說不殺他,可從沒說過會放了他。”無痕從不記得有放了孤影這回事。
“你……”凌夕突然啞言。
“不過,要他活命也行,除非……”無痕挑眉,一臉壞意的說。
“……”面對無痕,凌夕真的有再多的話都不想說。
“除非你能在外頭跪上一天,本王會考慮奢侈點食物給你的僕人。”無痕就不信凌夕會爲一個小小的僕人,願意在西緬國那麼毒辣的太陽底下歸上一天。
“是否我跪上一天,你就不再對孤影怎樣?”凌夕只是以確定的語氣問,儘管知道這樣問也並不能得到什麼結果。
西帝這個讓人捉摸不透的男人。
“只要你能做到。”無痕反問。
“好!”
凌夕不再廢話,走出去,雙膝跪在滾燙的地上。纔是清晨,地面就已經滾燙,可見西緬國的天氣是多麼的火辣辣。
無痕微微一怔,這個女人竟然沒想過要博取同情?只會倔強的去承受嗎?
黑眸染上縕悶的怒氣,他倒是要瞧瞧,這個女人,在他面前,到底要做戲做到什麼時候?擡頭看看天上的烈陽,不出半個時辰,就能見分曉,冷脣輕抿,他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