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香豔偷歡,七夜暴寵,五度言情
115:香豔偷歡
靜蟬院
四周寸草不生,屋檐搖搖欲墜,陳年積累着灰塵,一片慌亂,而這裡等同冷宮,夜夜色迷離,燈光昏暗,毫無生機。
赫連宸只給雪歌留了一個宮女,那個宮女就是凌夕以前的丫鬟若顏,她站在門外,抗着寒風,似是在做看門狗。
雖知,並不會有人來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可也害怕會有人突然到訪。
心情暗暗祈禱,千萬不要有人來。
擔憂的在屋外巡查,來回的巡查。
而在屋裡,沒有奢華香豔的簡陋大牀上,兩具絕美的身體連體嬰兒一般糾纏在一起,一截白玉般的藕臂勾着男人的脖子,女人長髮披散,俏臉酡紅,斷斷續續的嚶嚀聲從她口中發出,聽得人面紅耳赤,在她身上律動的男人,卻只能看到一個健美精壯的背以及墨黑的發。
若在外面看進來,那絕對是春光無限好。
良久,貼近女人身後的儒雅邪魅的男人,磁性的聲音由那張性感的脣吐出,嘴角的微笑是真是假,卻看不清楚。“這樣……真的好嗎?”
這樣的笑,不免還夾雜着擔憂與不安,
而女人,軟癱在牀上,嘴裡在呻吟的笑着,笑得很張狂。
“雪歌,你……笑什麼,是……是覺得我噁心嗎?”男人擔憂的問。
是啊!
香豔的畫面女主角正是曾經風光一時的雪歌,她在未進宮之間的職業不就是伺候男人嗎?什麼男人她沒伺候過。
可自從進宮,成了妃子,她就只伺候一個男人,她深愛着的男人,赫連宸。爲了他,她不停的委屈自己,即使夜裡寂寞難耐,也只是抱着自己難耐的睡去。
她是個在青樓待過的女子,豈能忍受夜裡的寂寞?
可也不願意隨便的找個人發泄寂寞,因爲她是皇上的女人,頂着這個頭銜,唯有將寂寞往自己的內心伸出深藏起來。
直至,她被貶只這個鳥不生蛋的靜蟬院,她所有的隱忍都爆發了。
眼前的男人,在她身上馳騁的男人,噁心嗎?
不!她不覺得噁心,只是死了一般的麻木。
一番折騰後,轉過小臉冷冷地對着他說,“你走吧。”同時用力掙脫,想要逃脫男人的手。不想,身後那人手掌卻越攥越緊,以至她忍不住發出一聲抽氣聲。
“你在做什麼?”雪歌冷冷的問。
身後的男人,只是發泄的工具,不停留有任何的感情在。
“雪歌,你知道的,我一直愛着你,從前是,現在是,以後也不會變。”面色柔和的男人,眼中漫上與他英俊面容不相稱的哀傷,緊緊的壓制着雪歌,欺身上來。
“放開!”雪歌無情的說。
男人卻還是不打算鬆手,儘管他知道,跟皇上的女人糾纏,被查到定是死罪。
“南宮憬。”雪歌很不想呼喚這個名字,她僅僅只想把南宮憬當成是發泄的男人,不想在彼此之間還殘留任何的感情。
是!
男人正是南宮憬,方纔跟雪歌香豔偷歡的男人正是南宮憬。
他早就知道雪歌被貶靜蟬院,很想來看看,可礙於衆人的眼線,遲遲不敢前來,直至雪歌派若顏通傳,他便再也不顧的趕來。
以爲雪歌是委屈了,卻不知雪歌一見到他,便問他想不想要她,甚至穿得這般香豔的引誘着他,他可是男人,一直忠於雪歌的男人,面對這樣,又豈會不心動。
只要雪歌覺得舒心,要他做什麼,他都願意。包括做雪歌背後的男人,即使是這樣,她也願意。
他不記得,這是第幾夜跟雪歌纏綿偷歡,只知道,他夜夜都在期待,期待雪歌的邀約……
“你走吧。”雪歌很無情。
即使夜夜歡愉,也並沒有留一點的情。
“雪歌……”
就在南宮憬想在委婉的時候,外面傳來若顏焦急的聲音,“汪公公,汪公公……您怎麼來了?”
“怎麼,咱家不能來這裡嗎?”
“不不不,不是,您……您在這稍等,奴婢去通報下主子……”
若顏焦急的聲音一直傳進來,卻不能攔住汪明,汪明已經推門衝了進來,見若顏那麼焦急,肯定裡面有什麼。
衝進來之餘,趕緊左顧右看,看看到底有什麼情況。
如果被他逮到裡面有什麼情況,肯定第一時間到皇上那裡去告狀,絕對不讓雪妃這個女人有機會再回後宮行列。
可惜,他失望了。
屋子裡,除了雪歌,什麼人也沒有,不免鄙夷的瞪了若顏一眼,似在說,死丫頭,裡面什麼情況都沒有,你瞎緊張什麼,害咱家白高興一場。
雪歌冷眼掃過汪明,她現在不過就是個被貶的女人,還能有什麼霸氣,淡淡的問:“汪公公,可是什麼風把你吹到本宮這破地方來?”
若是以前,汪明這樣大膽的闖進了,肯定讓他挨大板了。
汪明還在明眼看着屋裡的各個角落,他第六感就是覺得肯定有人來過,可怎麼會沒人呢。
“汪公公。”
雪歌再次呼着,心裡卻也不免擔心,千萬不要讓這個死太監察覺到南宮憬還在屋子,想到方纔一聽到若顏的聲音,立馬就把衣服穿好,而南宮憬也趕緊躲起來。
希望不會被察覺!
“呃……是是,雪妃娘娘。”汪明一換自己囂張的態度,恭敬的回答。
“可是爲何而來?”汪明可不是個無事登三寶殿的人。
“回娘娘的話,奴才是奉皇上之命前來,皇上讓雪妃娘娘您搬回藺宮,並且重新打理後宮之事,還有……如妃一案,也交由雪妃娘娘處理。”汪明雖憤然,卻也是照直說。
“哦?”雪妃驚訝,不免問:“皇上當真這麼說?”
“是的,娘娘。”汪明說:“娘娘,晚上便在此再委屈一晚,明日一早,奴才便讓人將娘娘的東西搬回藺宮。”
“呵!那就勞煩汪公公了。”雪歌想了想,問:“汪公公,可知皇上爲何突然有這般轉變?”
照赫連宸的習性,怎會改變當初的做法。而且還讓她永遠不用再出現在他的面前,現在卻讓她搬回藺宮,爲毛有些蹊蹺。
汪明回答說:“這可得謝謝倩兒小主了。”
“司馬倩兒?”雪歌就更加納悶了,不過就是剛進宮的秀女,能有那麼大的能耐,讓她重返後宮行列,再者,她又爲何幫她?
“好了,雪妃娘娘,奴才也不便再此久留,晚上就委屈您多待一個晚上,奴才先行告辭。”汪明匆匆的來,又匆匆的走了。
不敢多待。
看着汪明匆匆離去的背影,雪歌一個眼神,示意若顏送汪明出去,繼續在外面守着,有人來隨時通傳,不過,應該不會再有人來。
“下來吧。”雪歌吱聲。
躲在樑房頂的南宮憬,用輕功一躍,跳了下來,可臉色明顯不好看。
“可有聽見?”儘管知道南宮憬不想聽到這話,雪歌還是無情的說。
既然皇上格外的恩赦了自己,還讓自己回去,她有些後悔這幾天的行爲,皇上始終對自己是有感情的,她卻揹着他這樣。
“雪歌。”南宮憬顯得很落寞。
難道有了那個男人的回心轉意,他就什麼都不是了嗎?
就在他落寞的時候,一片柔軟的櫻脣覆上他的脣,讓他不解的瞪大眼睛,被雪歌帶動的開始蠢蠢欲動,反攻而上,用力的撲騰着雪歌嬌小的身子,越攬越緊,到最後整個嵌入他的懷抱……
她豐滿馨香的身子在南宮憬懷中若不安分的小兔般扭動,待那人氣喘吁吁,灼熱直抵小腹間時,她反倒是一愣,身體僵硬。
難道,有了赫連宸的回心轉意,身體就慣性的抗拒任何男人?
可是,南宮憬的手卻不安分地從她寬鬆的衣服下襬進入,肆意揉捏,直到盡興,才悻悻轉移陣地,撩起雪歌的裙子。
雪歌主動攀上他,自然而然讓他覺得雪歌回心轉意,讓他敢那麼放肆。
誰知,雪歌依舊是身體僵硬,完全沒有一絲火熱,推了推南宮憬,“你等我一下。”
南宮憬兩眼綠光,難耐的看着雪歌從他的懷裡掙脫,儘管方纔已經歡愉過,可他對雪歌的渴望是源源不斷的。
雪歌從南宮憬的懷裡掙脫出來,在屏風後,從櫃子裡抽出一瓶東西,和着水喝下去,那瓶子裡裝的是春藥。
只有用這個,她才能再次有女人的敏銳……
“雪歌!”南宮憬強忍着難耐,走去看雪歌。
雪歌急急的將藥物藏起,南宮憬看到,正想問的時候,她的脣又吻了上來,還發着讓人酥麻而呻吟的聲音……
藥效很快就在她的身上起作用,身體開始好重,連帶着思緒都好像揹負着沉重的包袱,熱,越來越熱,從身體的內核處源源不斷的擴散。
熱,真的好熱,除了熱,一切無法感知,難受,越來越難受,喉嚨裡乾澀一片,像隱隱的渴求着什麼。
在渴求什麼?她完全清楚。
“你不是想要麼。”
雪歌喃喃的說着,拉着南宮憬朝着大牀,然後自己先躺在大牀上,滿臉通紅的皺着秀麗的眉,在牀上難耐的躁動着,身上確實爲着寸縷,瑩潤粉潤的身體在一襲白色的被單掩映下,時不時隨着她的動作露出幾分美好的肌膚,好似琵琶半掩,卻更顯得魅惑天成。
那嬌豔的雙脣裡不住吐出無意識的低吟,那雙修長白皙的雙腿在被單中若隱若現,勾引着人的視線,簡直比上好的催情藥還要讓人血脈憤張。
南宮憬緩緩上前,一把捏着雪歌的下巴,看着她那帶着痛苦的臉,突然狠戾的說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話音剛落,大掌不憐惜的一把扯爛了雪歌身上的外衫,頓時,火紅的肚兜暴露在他的眼前,那猶如白蓮般的藕臂在燭光和紅色肚兜的映襯下更加的白嫩無暇。
南宮憬不由伸出長舌,勾住她的舌尖……
當南宮憬受到雪歌慢慢軟化沉醉的神情時,鬆開了她的小手,更是賣力的誘惑着懷中的女人,他的大掌更是享受的握在雪歌的胸前……
“啊……唔……”意亂情迷中的雪歌大叫着,雙手顫顫的抱着南宮憬健碩的身體,“你……憬,快,快……唔……快進去……”
這個男人原來也是那麼壞,竟然用他那無恥的地方抵着她的,就是不進去,明知道她迫切的渴望着……
“雪歌,再忍耐下,我一定會讓你更舒服……”伸出闊掌,不停的在雪歌的敏感部位挑逗着,他要讓彼此都達到最高峰。
“唔”
南宮憬的大掌不知道什麼滑到了那私密的禁地,帶着繭子的手指輕輕撩撥着黑/森林下的柔軟,他的手似是帶着火,點着了雪歌身上所有的點,那些熟悉的敏感在他的手指撥弄下彷彿身體過了電一般,讓她渾身都在顫抖着……
他讓她看看,他比赫連宸這個男人還要能滿足她,他比赫連宸這個男人還要棒……
待到身下的腫脹早已經高高昂起,他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也感覺到身下的人已經準備好,脣離開了已經高挺的雪峰,一路上移……
“唔……憬,憬……求,求你……快點,快點……”雪歌苦苦哀求,她實在受不了南宮憬的挑逗,她忘記多久沒用過春藥,還是赫連曦那個時候誤食了。
真的已經好久!
她都快忘記春藥的藥效是那麼的強勁,讓她都控制不住的很想要。
看到南宮憬嘴角的笑,雪歌越發的怒了,正想要推開身上的人,卻被那人擒住了手,隨之……
“啊……”
南宮憬竟是乘她不注意,猛然一個挺身,將他那灼熱的腫脹深深的埋入了她的身體裡。
“唔……”雪歌還沒來得及溢出口的呻吟,張開被南宮憬噙了去,隨着那火熱的吻,他開始了瘋狂的衝刺,一進一出之際,他都將自己的腫脹深深的埋入。
每一次……都將他送入她的最深處!
呻吟聲由淺到瘋狂,雪歌在南宮憬那肆意的衝刺下不由自主的溢出曖昧的囈語,直到南宮憬最後的低吼一聲,將自己愛的熱液揮灑……
“啊……”
雪歌最後的叫了出來,好幾天的歡愉,今夜讓她特別的滿足,第一次發現,南宮憬是可以滿足她的,至少讓她覺得他真的很棒。
前幾個夜,南宮憬都不曾那麼賣力,今夜的第二波,他特別賣力,因爲他聽到了汪明的話,他想要挽留雪歌,想要讓她迷戀他。
兩個人,都累得趴在牀上。
今夜的第二波,真是激情,而南宮憬也察覺到雪歌的不同,特別的熱情,可他卻不會想到,在激情過後,散落得卻是數不盡的冷漠。
是的!
雪歌在前一秒,還跟南宮憬纏綿,下一秒,她起牀,穿上衣服,給人冷冷的氣息。
“雪歌。”南宮憬輕呼,也起了身,穿好衣服,走到雪歌的旁邊。
雪歌沒回頭,她在櫃子裡找着那瓶春藥,很快就找到了。
南宮憬不解的問:“你在找什麼?”
雪歌站起身,直視南宮憬,將手裡的藥遞給南宮憬,“你該知道這是什麼吧。”
南宮憬接過來,細細的看了看,突然臉色變得很難看,眸子都忍不住在顫抖,然後似是驚住的擡起頭,以一種陌生的眼神看着雪歌,“你……什麼意思。”
他不想去質疑,也許一切都是他的錯覺。
“你還不懂?”雪歌笑了笑,舉起瓶子,繼續說:“對你啊……不用這玩意,本宮可是提不起激情的。”
雪歌把手中的藥瓶塞進了南宮憬的手裡,就似是拿着一把劍刺進他的心臟,讓他疼得不知道該如何呼吸。
“爲何,你總要這樣對我?”南宮憬再次絕望的心,只因雪歌拿着一瓶春藥給他帶來的侮辱。若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他一定不會讓自己放縱,一次也不會。
“哈哈哈……”雪歌狂笑不止,繼續嘲諷道:“南宮將軍,你不會以爲本宮跟你上牀是因爲愛你吧?你以爲自己是什麼東西?不過是本宮消遣時間的替代品。如今,皇上對本宮已是回心轉意,你的存在已經毫無意義。”
字字句句,都打在南宮憬的心頭。他深愛着雪歌,一直深愛着,不曾變過心,可由始至終,被耍的人只有他,只有他……
“該還了,本宮剛剛也夠賣力的還了,想必今夜你也玩得盡興,往後,你跟本宮就再無任何瓜葛,可清楚?”雪歌無情的說着,就似說着跟她無關的事。
南宮憬沉默,耳際還在迴盪着雪歌冷情的話,原來這一切,都只是爲何償還他幾日來的陪伴,除此之外,就再無其他。
他疼痛的心,該向誰傾訴。
轉身,沒有勇氣再去看雪歌,一步一個腳印,朝着門外走去,不再回頭。
他輸了!
徹徹底底的輸了。
看着南宮憬離開的背影,雪歌方纔的霸氣,全都散了去,兩腳霎時軟下去,癱坐在地上。她以爲解脫了,自赫連宸將她貶至靜蟬院,她真的覺得解脫了,她可以放縱自己的心盡情去狂野,可爲何,在她的心都撒出去了,纔給她拷上手銬,讓她不知道該如何掙脫。
她是自私的。
爲了不讓自己受傷,選擇了傷害南宮憬,一次次的傷害他。
“喲,春光無限好呀……”在雪歌發呆的時候,傳來一記讓她驚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