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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魔俏醫生 - 第277章 閻羅地藏字體大小: A+
     

    “不要!”白蕊大叫中,我已經誦了道咒,魂魄出了竅。

    撲通一聲,身體栽倒在地。

    白蕊站起來,雙手已經握住了法鞭。啪啪聲不絕,護住了我和自己的身子。

    “現在告訴我,你都看到了什麼,他們是怎麼靠近這個東西的?”

    “爲什麼我要告訴你?”唯一沒有被血咒燒死的魂魄答道,它冷眼打量了我一番,“你連鬼不是。”

    聞言我心頭一震。

    鬼有着非常嚴格的等級制度,偏偏我死後,連鬼都不算是。即使魂魄出竅,我根本無法掌控。

    卑彌呼困在我的身體中,也無法跟隨出來。

    “身體不錯。歸我了。”那鬼說道,“你就留在這裡慢慢等着魂飛魄散吧。”

    它衝我伸出手指,我不自覺的退了幾步。“你怎麼可以這樣!”一句僭越的話出口,我登時覺得渾身疼痛難忍。

    魂魄出竅就有這樣的危險,不但要保護自己的肉身不被損壞,而且要小心魂魄太輕無法回竅,更要提防孤魂野鬼借體重生。

    大多數人,都會選擇安全的地方再進行。

    我太莽撞了。對身邊的鬼一點也不瞭解,就做了出竅的決定,現在反倒被其所制。

    “給你一個選擇,跟着我,我會一直保護你,不讓你死,要不永遠留在這兒。”那鬼說道。

    “你不能佔據我的身體!”我大叫着,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那鬼看着我的表情,慘白的臉上冷笑一聲。“隨你便。”

    不由分說,就附到了我的身上!

    我的身體從地上站起,伸出了兩根手指。一股氣體從手裡涌出。龍主和孩子安靜了下來。紛紛閉上了眼睛。

    “我”握緊寒光劍,劃出幾道劍氣,將面前的龍主劃出幾道傷痕來,“蕊兒,你用降魔咒吧。”回頭衝着白蕊說道。

    白蕊收了無羽鞭,甩出了幾張道咒,擲入了龍主的傷口中。騰的藍色火焰升起,龍主巨大的身軀燃燒了起來。

    “我”雙手持劍,一劍刺入了那鱗甲怪的胸膛。它發出一聲嘶叫,接着流出了綠色的血液,趴在地上不動了。

    “依......你知道出竅會有多大的危險嗎?”白蕊怒道,“沒有守魂燈,說不定會有其他不乾淨的東西進到你身體的!”

    “嗯。我知道了,以後,我一定注意,點了守魂燈,再行出竅。”

    “杜姍已經死了。我們回去吧。”白蕊說道。

    不行,蕊兒!那個我不是你的母親,不能跟她走!我撲上前去,想要拉住白蕊的手臂,卻穿越而過。我抓不住。

    “好。”“我”說着,“我們一把火燒了這裡,免得再害人。”

    那我還能存在嗎!

    “先不要,魯墨還不知道下落,我們先回去和秦逸商量一下吧。”白蕊說道。

    兩人並排走出了通道。

    我想跟隨上前,卻被一堵無形的牆壁擋住,看着她們在我眼裡消失,心頭不住發涼。鬼是不能四處亂竄的,我只能在自己死去的區域裡活動和飄蕩。如果要離開這裡,我必須要修煉到真正的鬼能夠離開才行。

    想不到,自己居然是這樣的一個結局。

    如果這是在江州,也許我還能感應到媽媽,說不定還能找到些方法取回身體。

    現在該怎麼辦?

    這裡死了這麼多人,就算秦逸白蕊不毀掉這裡,也是會有人處理的。等到這裡被拆除,讓陽光照射到,無法離開這裡的自己大限也就到了。

    從剛纔她的手勢來看,她是個聚陰術士。平白無故,將身體送給了她。還不知道會不會害了秦逸和白蕊。

    我怎麼就這麼莽撞呢!

    怎麼修煉?這個鬼地方連月亮都見不到,別說什麼吸收日月精華。我犯了一個大錯,不但將身體拱手讓人,還陪上卑彌呼、一個英俊禍害的老公還有一個美貌妖孽的孩子。

    加上劍氣和長生。簡直就是大贈送。

    其實,人生活到現在,我也該知足。起碼什麼都經歷過了,也該輪到自己死。即使明天這裡就面臨毀滅,我魂飛魄散,也不虧。

    沒理由自己總有好運氣。

    眼中所有的一切都變得清晰。根本察覺不到黑暗。牆角的血肉已經在眼眶中統統變成了綠色。看上去,就像是玩具的顏料。

    “我死的真慘。”身邊一個女人說道。

    我猛地擡頭,見到了一個臉上掛着慘笑的女子。

    “我得謝謝你,你讓我解脫了。”

    “你是......”我疑惑道,這張臉很是乾淨,看起來比較熟悉。

    “杜姍。就是龍主。”女人說道。“我已經死了,但是還被不停的作踐,現在終於結束了。我可以等候魂飛魄散。”

    “你可以重新來過。”她是鬼,可以投胎的,我只是一團無形的氣,風水一旦變化,我就會消亡。

    “不。”她輕輕的搖搖頭,“我不想再做人了。我經歷的太多了。”

    嗯。她生前受的折磨太多了。

    “我把能量給你吧,畢竟你趕着來救我。儘管我已經死了。”她將手放到我的附近。“你是個好人。”

    “不,不要,這是你的,你怎麼可以?”我衝着她說道。

    她淡然的笑了笑,“死了之後,很多事情能看得更清楚。你被人搶去了身體,還有機會奪回來。要比我好得多。”

    頃刻間,她的身體消失了一半。“杜姍,你還可以投胎,可以重新來過!”

    “活過來又怎麼樣?還是在世間受苦受難,我夠了。不想再來一次。你要好好活着,希望還能來得及。”

    話音剛落,她在我面前消失了。

    而我,身上帶着黑色的氣流,已經有了形態。向前飄了一段,原來的屏障已經不在,我已經可以移動了。

    我得把身體奪回來!

    “哐。”自己的身體在通道口,仍是被擋了回來。杜姍死在這裡,雖然我變成了鬼,但是還是無法離開,她的活動範圍,只是比我的大很多。

    區別不大。我還是要呆在這裡。

    “晝爲陽,人魂常並居,冥爲陰,魂神爭形爲夢,想失其行,分爲兩,至於死亡。”通道里傳出一個男聲,一隻男鬼飄了過來,看着我在房間裡遊蕩。

    “新死的?”那鬼問道。

    我回過頭,看他頭上扎着綸巾,身上一身古人打扮,估計是個有道行的鬼了。我看着他的清瘦臉龐,點點頭。

    “適才我見你從此路通過,但魂不加身,似乎有別。想不到你還在此遊蕩。是枉死的吧。”

    “是。”

    “難怪了。枉死之人,獄地不取也。”那瘦高個之乎者也的說道。“你是修道的?”

    我又點點頭,他能四處移動,等級定然比我高,只要他想問,我自然要回答。“叫什麼名字?”

    “夢依塵。”他剛纔唸的一句,是太平經裡的,又是一個書生打扮,說不定是道家死去的高人。

    那人臉色一變,伸出手指,怒喝道:“胡扯!夢依塵長生,又豈會枉死,你這個小鬼狡猾得緊,想脫了身麼?”

    “我是長生,但是又沒有說長生不會枉死。”我反駁道。

    他滿臉怒容飄了過來,每靠近我一分,我就感受到了強烈的壓迫,他飄到面前,我抵擋不住,不自覺的跪下。

    他抓住我的臂膀,“咦”了一聲。“原來是這樣。”

    “你的命數如此,我也就不打擾了,既然枉死,自己想辦法還陽吧。”那人又丟開我的手臂。

    “高人,求你救救我,我的身體被人拿去,不知道會弄出多大事情,我必須要拿回來。”我仍跪在地上求道。

    “魂魄已經佔體,三年之內自然元神合一,誰也要不了她的命。除非有和尚肯幫她超度,否則,怕是要坐實你的身體了。我能幫你的,最多隻是離開這裡。”

    和尚?

    我現在一個鬼身,怎麼去求和尚?沒本事的和尚幫不了我,有本事的見我就滅。還是求他幫自己先離開吧。

    “你要想離開,我也沒辦法帶你走,不過,我可以讓一個人帶着把傘來,你只要附在傘上,就能離開了。不過這事有風險,如果他中途在陽光下打傘,你會神行俱滅,當然,要是你安全後出來把他嚇死,輪迴報應,你也會神行俱滅。”那書生像是能知道我想什麼。

    我皺皺眉頭,怎麼我死了還這麼麻煩。

    “做鬼和做人一樣,要守規矩。你做鬼有兩條路,一是積善,善因得善果,最終是迴歸本體,或是再造原形,二是積惡,每日最少行惡三次,才積累一道惡念。到了火候,使得呼風喚雨,要不要本尊,也無區別。”那書生說道。

    那不是鼓勵人作惡?

    書生看了我一眼,淡淡說道:“你積善,遇到人抓你,也會觀你行端,有可能還會放了你;若是積惡,便於天下僧道爲敵。孰輕孰重,自己取捨。”

    還是一個平衡。

    “無論怎麼樣,我都要離開這裡,求您幫幫我。”我哀求道。

    “那就在此等待吧。我去找個人來。”書生說完,就要離開。

    “多謝高人救命,請問高人尊姓大名。”如果有機會,我能報答一下他,算是還了這個人情。

    呃,鬼情。

    “我叫閻五,估計你也見不到我。”書生一個轉身,消失不見了。

    閻五。看他外表斯文,又出口成章,怎麼會取個俗氣名字。閻五,是家中排行嗎?

    那書生飄到酒吧外,門口有同樣打扮的書生相候,“怎麼樣?是她麼?”

    “還真讓你料準了,土伯,確實是她。”閻五答道。

    “她除我惡業,我也贈劍於她,還她這份人情,以後算是兩不相欠了。”被稱作土伯的書生說道。

    “你倒取我方便,一個夢依塵,搞我府邸攪得百鬼夜行,前天是卷千彤和吳志用往我魚缸裡射冰符,今天是蒲詩柳放些毒蟲,明日又是憐行徹夜唸佛。我不給予她長生,若是她魂歸地府,我這閻羅殿還不被他們翻了天?就是死,也給我死在別處的好。”

    “推給地藏吧。”土伯笑道,衝着閻五行了一禮。

    閻五手指戳了一下他,“慎言慎行!”接着嘀咕道:“有道理。惡人還需惡人磨啊。”

    我還待在地下,等待着閻五說的救星出現。不知道過了多久,心裡猛地一個寒顫。天亮了。

    通道里溼熱了一些,想是陽光照射地面的緣故。我心裡有些焦躁不安。如果那人不來,又該怎麼辦?

    沒過多久,一連串的腳步聲傳進通道。我不禁皺起眉毛,難道是李睿淵去而復返。急忙躲在了天花板的西南角。

    一羣大蓋帽走了進來,其中兩三人手中還握着手槍。是警察。

    “李隊,我說的怎麼樣?這間酒吧有問題。”他話音剛落,旁邊的一個民警忍不住,趴在坑道口嘔吐起來。

    “封鎖現場,不要給媒體說這個情況。小張,你馬上寫一份材料,把這起惡性案件報上去。這是有組織的團伙犯案,據我的觀察,像是邪教類案件。仔細看一下,有沒有留下可疑的東西。”

    “李隊,今天這麼熱,你還帶了把傘做什麼?”身邊的一名幹警衝他問道。

    傘!他就是我的救星?是個警察?

    “總覺得今天會下雨。”那警官轉過頭來,衝着旁邊的同伴說道。他大約三十多歲年紀,臉上十分白淨,雖然沒有秦逸的瀟灑,卻看上去十分書卷氣。

    像個老師,不像是警察。

    我朝着他手中的摺疊黑傘附去。不管會有怎麼什麼樣的結果,我必須抓住這個機會。那警官猛地覺得手上的黑傘重了一些,接着甩了甩,那重量又不見了。

    一番取證之後,那姓李的警察帶着我離開了通道。刺眼的陽光射在傘面上,我如同被火煎熬。渾身極爲不適,我生怕他因爲陽光,而打開遮陽。還好,他並沒有這樣做。在一陣擔驚受怕中,熬了過去。

    等他進了屋子,我以爲這樣就結束,結果身上反而從不適到了疼痛的程度,透過黑色的傘布,我看到牆壁上掛着一顆明亮的警徽。我被他帶到了警局!

    這是一個真正的地獄,每時每刻我都被警局的煞氣逼迫着。我蜷縮着不敢異動,身上的皮膚就像撕裂般的扯痛。真想回到陽光下。這真是一場恐懼的體驗。

    秦逸要比我幸運太多,他是靈體,可以四處亂飄。而現在的我,什麼也做不了,只能跟着黑傘呆在那姓李的警官辦公桌上。

    “嗵!”一個身着僧袍的和尚坐在旁邊的凳子上。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

    那姓李的警官從面前走過,看了和尚一眼,“他犯了什麼?”

    “詐騙。”一旁的警察回答道。

    “我們是界橋市公安局刑警支隊的幹警,”那答話的警察說着,遞出證件給和尚看了一眼,“現依法對你進行訊問,你要如實地回答我們的問話,講假話或作僞證是要負法律責任的,聽到不?

    那和尚點點頭。

    “你先如實地講講8月24日凌晨,在臨豐小學小區的情況。”

    那和尚呼了口氣,說道:“我只是化緣,到了她家,就想喝口水,結果發現她家裡有不乾淨的東西,所以就好心提醒。那老太太就希望我給她化解。我就附帶做了個小法事。護她宅院平安。”

    “那你爲什麼收她錢!”

    “我沒要,是她主動給的。”和尚辯解道,“我看她有佛緣,又虔誠,就取了。”

    “多少錢?”那警官問着,不停的在本子上寫着。

    “兩萬。”那和尚回答道,“反正我也會拿它做善事的。”

    “哼。把你這套收起來,還做善事,所裡就有希望工程箱,你怎麼不捐?”

    “阿彌陀,望佛祖恕罪,你們的功德箱,錢是到不了需要用的地方的。”那和尚雙手合十,閉上眼睛說道。

    “你分明就是騙錢,還振振有詞!”面前的警官喝道,站起欲動手,被那姓李的警官攔下,“注意一下,你去忙,我來問。”

    那警察撂下一句狠話,“你給我老實點!”轉身離去了。

    姓李的警官坐下,看了一眼和尚,“我叫李飛雲。是界橋的刑偵隊長,你知道是誰告你麼?”

    那和尚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是老人家的孩子。”

    “其實你的罪不大,好好寫份檢查,把老人家錢如數奉還,也就算了,我這裡案子太多,你留個底,就走吧。”

    “貧僧無罪。”和尚說道,一副坦蕩的模樣,很是平靜。

    “你這個和尚。說胖還喘上了。那你就在這裡好好想想吧。我也不鎖你,什麼時候想好了,再找我談。”

    wWW•ttкan•c ○ “我是鎖不住的。”和尚仍是淡淡說道,接着看了桌子上的黑傘。“施主,你的傘......”

    “我自己的,有什麼問題?”李飛雲答道。

    “能否贈與貧僧?”

    李飛雲皺了皺眉,“你老實想好你的問題吧,要是想清楚了,決定認錯,我就把傘送你。”

    “我錯了。”和尚立即答道,沒有一絲一毫猶豫,從兜裡掏出了兩萬塊錢,放在桌子上。

    李飛雲苦笑不得,“這麼說,你認罪?”

    “我有罪。”和尚作勢就要拿傘。

    “等一下,你能說說,你要這傘有什麼用?”李飛雲不禁好奇起來,自己的傘已經用了五、六年,不是新傘,不知道這和尚到底想做什麼。

    “擋雨。”和尚答道,眼睛瞅了他一眼,又誦了一聲佛號。

    “今天不可能下雨了。你也用不上。”李飛雲說道。

    “用的上,只要你送我,我就能用。”和尚答道,一把將黑傘抓在手中。

    李飛雲一把抓住他手,卻感覺他手勁奇大,似乎有異常人,“和尚,你這樣,你告訴我,這傘到底有什麼功用?”

    “與我半點關聯沒有,跟你關聯就大了。所以,讓我帶走的好。”和尚平靜的看看面前的李飛雲,“爲是罪苦六道從生廣設方便,盡令解脫,而我自身方成佛道。”

    我在傘中,只覺自從被他抓起,雙手與雙腳如同被纏住,絲毫動彈不得,心裡不禁驚懼起來,這個和尚,一定是發現我了。

    “這傘總是我的吧,我要是不給呢?”李飛雲衝着和尚說道。

    “你不後悔?”和尚問道。

    “我有什麼後悔的。這本來就是我的傘。”李飛雲覺得莫名其妙。

    “那好,你就自己留着。貧僧不要了。”和尚也乾脆,放在了桌子上。

    李飛雲正要詢問,一個警察走來,衝他說道:“李隊,所長找你。”

    李飛雲示意看着和尚,自己出去了。

    和尚將我放在面前桌子上,死死的盯着我。

    “修行不易,若你皈依,我舉薦你做羅剎。若是不願,就讓五方鬼帝處理你。”和尚低聲說道。

    羅剎是什麼?

    “獄地鬼卒。負責刑法之職。八大羅剎下分十大羅剎女,再分十二大羅剎女,每一羅剎下還有五百小羅剎,合各小羅剎合計十數萬衆。”

    說的什麼玩意?你是誰?

    “我乃地藏。”那和尚的聲音更低了。

    地藏。是什麼?

    “你修人道,經歷喪父母親友之痛;修鬼道,習得除魔沒怪之法;修道緣,斬孫恩,說張角,控屍靈,如今有歸真之路,在你取捨之間。棄道從佛,早登大道吧。”

    他知道我經歷的一切!你能把我身體取回來麼?

    和尚不答。

    高人,我有急事,我的女兒作惡,倘若在那個佔了我身體的鬼物教導下,一定會再入歧途,我一定要把身體取回,把她拉到正道來。只要她走了正路,我就是魂飛魄散也無所謂。

    “我曾爲母,你今爲女。各自修功德吧。”和尚說道。身子逐漸淡去,竟在我面前消失了!

    這玩意是鬼麼!

    李飛雲進到房間,眉頭一緊,“和尚呢!”

    那警察還在搶手機上的微信紅包,笑着擡頭道:“不就在......哎?人呢?”

    李飛雲走到桌子前,兩萬塊錢就放在桌子上,還有自己的黑傘,那和尚不見了。

    “李隊,剛纔他就在這兒,我守着門口,根本沒有進出人啊。”那警察解釋着,李飛雲看了看辦公室緊閉的窗戶。呼了口氣,將兩萬塊錢拿起遞給那警察,“去,把錢還給老人去。”

    自己的壓力巨大,界橋市彼岸花酒吧出現了集體械鬥,在場的人無一生還。所長接到分局命令,馬上要組成專案組,限期破案,但是自己一點頭緒都沒有。

    他擡頭看了看辦公室中間的掛錶,已經到了下班時間,自己該回家準備一下了,在專案組沒做好準備之前,自己也許還能洗個澡。

    這麼想着,他拿上了辦公桌上的黑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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