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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魔俏醫生 - 第二百六十一章字體大小: A+
     

    “啊!”憐行猛地將手收回,看着五指已經燙得通紅,不由得衝我瞪圓了雙眼。

    “從現在開始,我跟你去封山,不過,我要做什麼事,你不能妨礙,當然,你也阻止不了。”要解救術士們,就得從源頭抓起,卓芷雪是米書寒的師父,直接能影響白蕊以後的發展。

    至於趙洪文,現在應該已經和威廉到了國外,不然一定會被國內的動盪給批鬥死。

    憐行,如果你還有些人性的話,趁早離開這裡,不然,最終的結局也是會餓死在封山鎮的牛棚。

    “你你出了什麼事?”憐行跟着我衝我問道。

    我根本沒有聽見。此時的我,茫然在路上走着,心裡卻與卑彌呼交流,她的話大多生澀難懂,但大致我是明白了的,千餘年前,當日食發生之時,代表侍奉太陽神的女王卑彌呼的靈力消失,因而遭到國民叛亂加以殺害。

    推舉她的侍女壹與爲新女王,結束了當時的倭國戰亂,爲了不讓她的靈力對壹與產生影響,國人將她厚葬在魏國境內,可這仍然沒有阻止她的強大,死去的她仍舊憑藉着執念,自墳中重生,在月夜之下,操縱着風雲雷電,將自己發誓要護佑的國家淹沒在大海之中。

    此後,一股怨念復回墓中,獨自徘徊遊蕩,千年過去,對於一時之怒的行爲已經深感後悔。也是因爲她當時的憤怒和執着,致使一族滅亡,竟無一個族人存於世上,只有她孤單一人,不見天日的困在地下。

    一顆隕石改變了她的一切。她受到強大的道咒捆縛,被人困了起來。現在附在我的身上,才得以重見天日,再獲自由。

    這個人一定是張角。只有他的縛鬼咒,才能與千年的卑彌呼相抗。

    其實現在事態已經起了變化,表面上我似乎始終都在國安的監控範圍內,按部就班的依照張燁霖給我安排的道路在進行,但是現在失去卑彌呼,絕不是他的本意。

    爲了張角能夠重奪天下,張燁霖的研究物太多了,多到無法顧及。通過李瑜,我和卑彌呼已經合二爲一,而我已經脫離了心神術靈的掌控,並且將它的力量重新吸取到身上。相信這個變故足夠他頭疼不已。

    我還帶走了唯一的法門:生書。

    憑藉這本書,我能瓦解他辛苦了千年的預備。讓他無靈可用。當然,還有四塊靈石,我非得找到一塊毀掉不可。讓他們借不了陰兵。

    只要這樣,所有的術士和我最後只剩下一個目標:被張角附身的張燁霖。

    我看了憐行一眼,他曾經是我的好戰友,好朋友。可是現在就同李睿淵一樣面目全非。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他生前選擇了爲自己,這也沒什麼錯。

    一朵雪花飄了下來。

    在這火熱的年代,憑添了一份冰冷。

    我與憐行上了封山。

    遙望被銀光素裹的江州市,我不僅長嘆一聲。這個地方,留給我的記憶太多了。若是回到未來,我一定不會再繼續留在這裡。

    我的傷痛都在這裡。

    憐行看着我的眼神,有些複雜。

    在大雪之中,站在破損道觀門前的卓芷雪,已經有了些腰身。她的眼圈很紅,似乎是哭過不久。

    “元緯你回來了!”卓芷雪走了過來,抱着憐行。“找到我父親了嗎?”

    憐行低頭看着這個女人,扁了扁嘴巴,“呃。估計還有一陣,他才能接受我們。”他根本沒有去找過卓國勝,只是欺騙這個女人。

    “沒關係,只要和你一起,我願意吃苦。”卓芷雪堅定的說道。

    憐行不語。擡眼看了一眼卓芷雪炙熱的目光,眼睛迅速的轉開。

    “芷雪,等你生下孩子,我教你劍法。”我笑着衝着卓芷雪說道。憐行聞言皺眉看着我。他不知道,我究竟想做什麼。

    如果卓芷雪劍法超羣,也就不屑再用惡魔道咒了。而且,如果她答應,等於拜了我做先生。

    卓芷雪臉上感激的笑容,一雙水汪汪的大眼,在雪地裡的確迷人,“拜過計先生。”說着慢慢作勢跪倒。憐行不禁低了下去,“你怎麼瘋了,你還有身孕!再說,她叫”

    “叫我林夕吧,不用那麼拘謹。”我打斷了憐行的話,“我舞上一劍,你且記記套路。”

    其實我的劍只是爲了實用,根本沒有套路,要舞起來,實在不好看。我想要對她傳達的,是一種意念。

    我拔出了寒光劍,開始在道觀前舞起劍。腦海裡浮現的是章薇和憐行的慘死和我榮登毀滅術士掌教時歡呼情景。想起養父母和李國柱的慘死,不由得皺起眉頭,手中的劍發出嗚嗚的破空之聲,小股旋風捲着地面白雪飄舞起來,在白雪地裡,一把寒光劍舞盡了我的滿足和失意。

    憐行的嘴巴微微張開,體會我的劍中之意。對於我,他查看過的資料已經完全明瞭我的遭遇。看着我在雪中舞劍,又低頭盯着自己身邊深愛自己的女人,只見她癡癡的望着我一臉興奮與虔誠。不禁擡頭看着獵獵飄舞的白雪。

    最終,我想起了秦逸。劍意慢了下來,臉上已經不自覺的流下淚,“嗤!”一道劍氣劃出,將附近的一顆碗口粗細的白楊樹劈斷。我將劍利索的收入劍鞘。已經控制不住淚水滾落,悽苦悲絕。

    “斷雨銷雲辭君泣,折戟沉沙傾雪溟。”憐行輕輕吟道。

    聽到這兩句,我感到雙臂一陣涼意。

    “先生舞的真好。”卓芷雪說道,“我就沒有先生本事。只會擺弄幾張符咒而已。”

    “還是你家先生好,做得好詩句。”我讚了一下憐行,我的用意可不是爲了自己。

    聽我贊她男人,她喜孜孜的看向憐行。口中說道:“要是生完孩子,我就跟先生學劍。”

    卓芷雪突然想到什麼似的,“你們回來的真好,我正好做了飯,剛好,天也變冷了,進去吃口熱的吧。”轉身進了道觀。

    “這麼做值得嗎?她同你非親非故。”憐行看着卓芷雪的背影衝我問道。

    “這麼做值得嗎?她同你非親非故。”我看着憐行,重複了他的話。

    憐行不語。一張英俊的臉開始嚴肅起來。

    我看着憐行的表情,知道他的心思微微觸動。也不再與他對話,徑直走進了道觀。走進大殿,就聞到一股紅薯的香味。

    原來,卓芷雪在殿後做了一鍋稀飯,空氣裡還有小米的味道。

    大殿之上擺着兩隻牌位,還有香菸嫋嫋,估計她剛剛拜過,我也未曾留意,聞着飯香走了過去。憐行隨後走了過來。

    好久沒有吃過這麼暖和的一頓飯了。我終於發現,其實吃飯的時候,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心情,根本與身邊的人毫無關係。如果心情好,就算身邊坐着殺父仇人,也沒什麼。

    一頓飯畢,我們開始欣賞起傍晚的雪景來。

    看着憐行微笑着給卓芷雪說着江州市的典故,我看着兩人頓覺無趣。朝着大殿走去。兩隻牌位就在殿上供奉。我望着眼前破敗的三清像,回想着第一天到這裡的情形。

    那時這裡人山人海,三清像經過修繕也光亮如新。

    說起來,我已經不再是個術士。看着三清像,我從案上取了一隻香,盈盈跪在蒲團,心中存想禱告一番。

    在我擡頭將香插進香爐的一刻,看清了牌案上的牌位。頓時從頭到腳涼的通透!眼前的牌位上一隻寫着“故徒米氏書寒之靈位”,而另一隻上赫然寫着“故徒孫白氏蕊之靈位”!

    白蕊已經死了!難道我改變了歷史,讓燕翩遷活過來後,反倒讓白蕊死了?這不可能,兩人之間沒有任何因果關係。

    此時憐行和卓芷雪回到了大殿,卓芷雪不時用手搓着。憐行將她身上的大衣披好。

    “先生,怎麼了?”卓芷雪關心的問道。

    “白蕊這是怎麼回事?”我曾經懷疑過白蕊的身份,可是怎麼也沒想過,她已經死了。

    “這是我的徒孫。”卓芷雪惋惜的說道,“前幾天,封山鎮子裡審判一個女人,村民都去旁聽,場面一片混亂,她被人踩斷了脊樑”

    是審寧初雲麼?我看着憐行,只見他低下頭去。不知想些什麼。

    寧初雲的爆發我沒見過,幻覺裡並沒有很詳細。我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事,估計她那時被折磨發了瘋。

    這麼說,白蕊死在封山鎮的祠堂。可這不對,白蕊跟封山鎮毫無關聯,怎麼會在這個地方。只能說明,白蕊另有其人!她冒名頂替。像李國柱當時頂替章衍一樣。

    “想不到我將她從市裡接到封山鎮,反倒害了她。”卓芷雪說道。

    “她是孤兒嗎?是不是少了膽囊?”我急忙問道。

    “她不是,她母親仍健在。”卓芷雪答道,“我已經收了她母親王麗銘爲徒,作爲我徒弟米書寒的替代。”

    “你讓她改名叫米書寒?”我連接的問道。

    “是。米書寒三個字有利於她的修行。相反的她的原名王麗銘沒有道緣。”卓芷雪不解的問道,“先生,這麼改有問題嗎?”

    沒問題,你是師父,想怎麼做都行。只是,這無法解釋米書寒利用白蕊的動機,她是她的親生母親啊。

    “白蕊的父親呢?”我必須要弄清楚,白蕊的身份。

    “死了。”卓芷雪冷冷的答道,“他父親是個混混,侮辱了王麗銘。我讓王麗銘吸了他。這種男人,就該得到應有的下場。”

    是了。王麗銘心中有恨。所以對白蕊不好,因爲她是孽種。

    想到這裡,我不禁用右手按住了自己的肚子,待她出世,我又該如何待她?也要去學王麗銘嗎?

    有兩個米書寒的話,我在火車上撕掉的,是卓芷雪第一任徒弟。另一個則教導白蕊長大。

    王麗銘已經改名叫米書寒。

    可白蕊已經死了。

    一個孩子,根本不可能有怨念,更不會附體,那麼我的世界的白蕊又是誰?這一定是王氏集團的張燁霖或是李睿淵安插的一個漂亮的棋子!

    不行,我要趕緊回去。

    我從地上站起,猛地感覺一陣眩暈,被卓芷雪扶住了。“先生,你不要緊吧。”

    我看着她清澈的臉龐,衝她說道:“你的新徒弟心術不正,你要多加防範。”話一出口,我心裡卻十分惋惜,這話不應該由我來說。這有可能會改變白蕊的處境。

    果然,卓芷雪皺了皺眉。沒有言語。

    有時候,有些話不能說,一旦出口,就會給人心中留下印痕。可能我說的時候,只是脫口,渾然沒想過,卓芷雪有了戒心之後,會如何對待王麗銘化身的米書寒。

    如果我是王麗銘,在被人侮辱以後生下一個不想生出的孩子,在孩子慘死的同時遭受師父的猜忌,又會怎麼過完自己的一生?

    眼前的卓芷雪不狠毒,但是不代表不聰明。

    憐行此時說道:“好了,不說了,雪,你也要休息,總不能太操勞了。”說着看了我一眼,“你也休息吧。”

    有些問題我想不通,但是可以慢慢琢磨,我體內有卑彌呼,根本不用擔心遭襲,就算憐行和李睿淵聯手,也傷不了我。

    而憐行爲了奪我的修行,明顯與張燁霖想讓我死後做護法相矛盾,他只想自己有一席之地。根本沒有想過屈居於張燁霖之下。他絕不會把我在這裡的消息通知張燁霖的。

    至少,現在的我,相對安全。

    我點點頭。示意和卓芷雪一同去休息。在她的身邊,我的安全係數又多了一分,虎毒,想來也不會食子吧。

    看着我們走進內殿,憐行慢慢走到道觀門外。

    “你處理完了?”他站在道觀門口衝着空氣問道。

    一道黑影從樹上落下,高蜓的身軀身穿一襲黑衣,低聲說道:“憐行兄,你這麼做,不怕張燁霖怪罪嗎?”

    憐行冷笑了一聲,“李兄,你不是也讓人們去審寧初雲了嗎?難道不應該把她送進研究所?”

    李睿淵牽着嘴角笑了一下,“憐行兄,你知道,我們都是人,確實不應該聽命於一只千年的鬼。從現在開始,我們要給自己留一手了。”

    “夢依塵怎麼樣?”李睿淵朝着道觀裡看了一眼,看着道觀木門,想起了那時我在此地抱住他的情景。

    “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她在我控制範圍之內。”憐行說道,“你還是想好怎麼交代寧初雲的事吧。”

    “小將有他們的辦法,輪不到我去給張燁霖交代。”李睿淵說道,猛地一把抓住憐行的臂膀,惶急的問道:“她是不是拿着一本古書!”

    “什麼古書?我沒見過。”憐行回答道。

    李睿淵仔細觀察了一陣,覺得憐行不似作僞,鬆開了他的手臂,“那是誰呢?”他喃喃說道。

    “秦逸呢?”憐行說道,“張燁霖已經開始研究他了嗎?”

    李睿淵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是他。對,我怎麼沒想到。他會定身術。”接着回頭笑道:“那小子動作很快,還沒等張燁霖反應過來,就把王慕秋救走了。”

    “哦?”憐行說道,“怪不得那小子始終沒見人影,原來是護着岳母一家人。”

    “其實最近出的亂子已經夠大了,聽說,夢依塵將2號研究物帶走了。張燁霖大怒,正在全市範圍內搜索王慕秋一家人。”李睿淵說道,“憐行兄,2號研究物是什麼?”

    “不知道。”憐行搖搖頭,“夢依塵身上並沒有奇怪的東西,只是功力大進。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那夢依塵這裡就仰仗憐行兄了。我還要追擊秦逸這個賊纔是。”李睿淵說罷,正要離去。

    “站住!”憐行喝道,“我警告你,如果找到了秦逸和王慕秋,不要傷害蔡燕!”

    李睿淵笑笑,“憐行兄,這個你放心,你要取夢依塵的修爲,我自然不會去傷害她的生母,等到你大功告成,再殺了蔡燕不遲。”

    憐行沉默不語。看着李睿淵走遠了,這才慢慢走回道觀。回到了內殿去看卓芷雪。他不知道,在他靠近我十步距離的時候,我已經知道他來了。

    雖然我閉着雙眼,但是天眼已經回饋了他的表情。

    他站在牀邊,神色複雜看着自己的女人。許久沒有動一下,最終嘆了一口氣,出去了。

    我跟着下了牀,走了出去。

    憐行正端坐在大殿口,看着門外飄着的大雪。

    “你打算騙她多久?”我走過去問道。取了一塊蒲團,坐到了憐行的一側。

    “小的時候,我就在一間小寺院裡生活,雖然上下不到十幾個人,但是一起和師兄們習武,誦經。從不知道外邊的世界。我還記得,那時我們偷偷犯戒偷農家的雞,一起燒烤來吃。還有拿經書同捕蛇人換蛇肉,取了寺院的磚瓦烤肉。”

    “這些師父都知道,可是從不怪罪。”憐行笑了笑。

    “有一次,一隻鳥窩從樹上掉了下來,摔死了一窩麻雀,只活了一隻,我便偷偷養着,每日挑水路過菜園,就抓蟲子回來喂鳥。被師父發現了。他教導我麻雀是命,蟲蟻亦是命。就是我這師父,在一天夜裡,偷了寺院功德箱的財物,將我打昏,將我所有師兄弟、住持打死,連夜逃走。”

    我心裡一驚。想不到憐行竟會有這樣的遭遇。

    “我從昏迷中醒來,發現了我唯一落腳的寺院已經無一個活口,我便下山流浪,四處尋找這個兇手。可是,他已經備受推崇,蓄起長髮反倒成了得道的道士。”憐行苦笑道,“一怒之下,我扮作了道士,開槍打死了他。爲住持和師兄弟們報了仇。”

    “你說,他該死麼?”憐行轉過臉龐,看着我。

    “這種惡人,自然該死。”我回答道。

    “那好,殺吧。”他說着,折斷了大殿裡的一隻幡杆,躍出了大殿,在大殿前的空地舞起棍來,一隻幡棍在他手上,練起來呼呼生風,節奏生動,棍法密集,快速勇猛。看上去掃、撥、雲、架、撩、戳、劈、舞花、挑、點頗有法度,一掃一劈全身着力。

    其棍法之精妙,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境界。想不到,憐行還有這一手,我只道他會些佛咒而已。

    一段棍舞完,他額頭已微微見汗。

    “憐行,你真行。”我走出殿門,衝他說道。

    他回頭苦笑道:“我的師父,做了道士之後,道號濁雲。”

    我呆住了!

    我一直以爲,是李睿淵趕回去殺了餘夢蝶。原來餘夢蝶口中曾經說過的天理循環,報應不爽,指的是這件事。難怪濁雲當時說起自己的來歷閉口不言。

    “剛纔李睿淵已經來找過我。”憐行衝我說道。“很快,他就要去破壞濁雲的風水陣,爲的是要取秦逸的命!”

    什麼!

    “秦逸已經救了王慕秋一家,現在躲在濁雲家裡,剛纔你也說過,那種惡人,該殺!”他從懷中取出一隻手槍來。“他是我的師父,無論身手還是道術,我不是他對手。但是師兄弟的仇,我一定要報。”

    “把秦逸和那一家人送到他身邊,算是給他積個善因,報答多年的教導之恩,有句話,我曾對他說過,要避免傷害,必須主動出擊,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對你,同樣適用!”

    說完,他衝着大殿方向看了一眼,“如果你想讓秦逸活下去,就記好我的話。現在根本不是和秦逸鬥氣的時候。”

    他說的極其婉轉,好一句明天的事明天再說。是指我和親哥哥秦逸的*。

    憐行看着我,皺眉想着自己的心事。這句話,何嘗對自己不是一樣?

    李睿淵和自己一樣知道,蔡燕纔是夢依塵的生母,只要破壞了濁雲的風水陣,蔡燕勢必會被他找到。殺了蔡燕,面前的女人將不復存在。

    夢依塵功力大進,自己不是對手,她死不死與自己再無關聯,關鍵在這個過程裡,自己能不能狠下心腸殺了餘夢蝶!自己竟然有了一絲心軟,爲什麼!他必須死,他作惡多端應有此報!爲什麼還會心軟?

    我心裡一團亂,濁雲,竟是憐行不共戴天的仇人。還有自己永遠不願再見秦逸,卻還要爲他的生死擔心,我回頭看看大殿,“芷雪怎麼辦?”

    憐行猛地呼了一口氣,找到了自己心軟的原因。原來,自己與眼前的女人並無不同。悲慘的命運同樣折戟沉沙-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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