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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魔俏醫生 - 第257章 意亂情迷字體大小: A+
     

    蔡燕不是去倒水了嗎?怎麼能倒這麼久?

    這房間裡有種怪味兒。

    是從什麼地方飄過來的?我疑惑着拉開了蔡燕走開後虛掩的門。左邊像是一個窄小的廚房,門口堆着一些碎煤球。地上的木板早就被摩擦變了顏色。

    衝廚房瞅了一眼,爐子上正燒着一隻已經燻黑的水壺。

    這種福爾馬林的味道是混合了冰水和屍臭的一種混合氣味。殯儀館爲了存放屍體,在存放處幾乎常年不散。

    他們能夠分到這麼好的木製二層小樓,蔡燕的母親應該在學院裡至少任教授。

    深棕色的木製牆面上有着不少釘子,我推測以前這裡都掛着不少畫,但是現在只有一張領袖的年畫不整齊的貼在牆面上,看上去和整個房間的色彩完全不搭。

    一隻帶着海水波浪雕刻的黑色書架上,擺滿了一張張的曲譜和幾本音樂教科書。

    見慣鬼怪的我,已經對蟲子一類的昆蟲免疫了。書架旁是一道房門,倒也沒什麼裝飾,只是緊緊扣着的門把上,落着一層灰塵。

    應該很久沒有打開過。裡面放着什麼?我的左手剛摸到書架的邊框,一隻小蛾子從書架裡飛了出來。

    “這裡經常出蟲,不知道爲什麼。”蔡燕衝我說着。走了過來,手裡端着兩個帶着花紋的玻璃杯。“喝口水吧。我還要給媽媽熬藥。”

    我接過水來,覺得她手上有血腥味兒。秦逸站在門口,衝着我向樓上使了眼色。

    “我也是大夫,我去給你母親看一下吧。”我對蔡燕說道。

    “不...”蔡燕有點膽怯的迴應道,“會連累你的。”

    我是大夫,這是天職,何況,天色已經快黑了。我和秦逸必須找個合適的住處。

    蔡燕靦腆的笑笑,這一代人身上的許多東西,我無法理解,但是我更加關注的,是她手上的血腥味。

    我們在蔡燕的帶領下,慢慢踏上了咯吱作響的樓梯,二樓的地板更加潔淨。看來蔡燕非常愛自己的母親,整個地板打掃的一塵不染。

    一箇中年女人面帶病容坐在牀榻上,此時正在看書。看上去,知性極了,就像一副老油畫。除她之外,還有個默不作聲的四十多歲的男人坐在一旁。

    “媽,我來了兩個朋友,他們是大夫。”蔡燕介紹道。

    蔡燕的母親放下了手上的書本。“你們坐吧。”衝着身邊的男人說道:“我們聊聊天。”

    我看着那男人的臉色不禁皺眉,那男人坐在椅子上,旁邊鐵架上,掛着一個紅色粘稠液體玻璃瓶。

    別告訴我那是紅色的藥物。

    男人慢慢站起,機械的將鐵架上的瓶子舉起,從我身邊走出去了。一股冰冷的屍氣從我身邊走過,牽着我整個左臂冷的麻痹。

    “燕子,你去做飯。別讓客人餓着。”蔡燕母親說道,說完善意的衝我笑笑。示意我坐下。

    用鮮血養屍,這種方式我還是第一見。不知道是什麼邪法。發生在一個文藝的音樂教師的身上,實在不搭。

    可是世事就是這麼巧妙,就像我,一個內科醫生,愣是拿起了符咒。

    “你們......其實我也看出來了。”女人笑道,“你們是術士。趙洪文?卓芷雪?”

    “呃。威廉。”我誰的門下也不是,如果說淵源,還是威廉好些。

    女人眼睛亮了些,“我可沒聽說這個外國人還有其他徒弟。不過,這也無所謂,我是個音樂教師,我希望兩位能爲我在蔡燕面前保密。我不想讓女兒接觸這個職業。“

    “我是個御屍道。”她說道,“剛纔的那屍體,是我死去的丈夫。他已經在牛棚裡活活餓死了。但是我不想女兒爲了這個傷心,所以,我迷了她的心性,以血養屍,好讓我女兒的人生完整。”

    原來是這樣,我和秦逸相顧看了一眼,做母親的,爲了兒女,做事都會出人意表。

    “那你的病......”

    “我真的是這個病,要不,他們早就把我整死了。不過,我也沒期望什麼,御屍道金剛體,沒多久,就會像隔壁的那一對夫妻一樣被人帶走,”她說道,“別看動亂開始了,有些事情還在繼續着。”

    “你是王氏集團的人嗎?”秦逸問道。

    女人猛地擡頭,“你們牽扯上集團的人了?”

    “那裡有個人吃人不吐骨頭。關鍵是卓國勝背後的......”

    “媽,今天晚上讓我的朋友也住這裡吧,他們都是好人。”蔡燕在門口說道,把最關鍵的話打斷了。

    “好。咳咳...”女人說道。在蔡燕下樓做飯繼續說道:“我叫王慕秋。一年前,我從京城的西山回來。身上落下了這個病根。”

    西山研究所嗎?我開始明白了。因爲穿越開始,莫修遠和雍天雲都已經開始修習御屍道,而她可能也是其中學員之一,不過,她沒有成功練成。

    “是要準備穿越,失敗了嗎?”我問道。

    王慕秋笑了起來,“其實你剛纔站在門口,我就猜出來你是誰了。你是夢依塵,就是和張瀟尹一起穿越成功的女人。本來我也認爲,我會爲集團奉獻一切,可是我收到丈夫的信,說是開始動亂,他已經被批鬥兩次,據說要關牛棚,我擔心女兒的安危,便在修習御屍道的時候故意養病。結果,我終於回到家,但也留下了這個病根。”

    “但也因爲我去找丈夫的屍體,才讓我知道了一個秘密。原來集團根本沒有下過研究人體的命令,是卓國勝聽那個人下的,他們想要另闢蹊徑,進入集團掌權。”

    難道會是......

    “那個人是誰?”我迫切的問道。

    “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女人說道,“如果你能做到,我不但告訴你我知道的一切,而且,我有辦法,讓你拿到第一手資料。”

    “奇門遁甲,御屍道第一關就是要學習這個。我算準了女兒會帶你們回來。”她平靜的說道。

    “你要我們保證把你的女兒藏好,不讓他們找到是嗎?”秦逸猜測道。

    女人笑笑,“是,動亂十年,我要你們保證我的女兒能夠撐過去。因爲她在今年會有一個大劫,相當兇險,如果能夠避過去,她能活更久。”

    “好。我儘量做到。”我不敢答應的痛快,我的身邊一直不太平,萬一有個閃失。又怎麼辦?

    “不是儘量,是一定!我的女兒現在已經有了身孕。不過她還不知道,你是大夫,你要好好照顧她。”王慕秋說道。

    一直保護她,我不是要一直呆在這裡十年?

    “好。”秦逸答道,“如果到時有什麼問題,你先回去,我留下照顧她。”

    十年,你是要留在這個地方嗎?

    我心裡一緊,但是的確沒有更好的辦法。如果我能夠混進集團裡,將會清楚一切。

    我有長生,度過十年倒沒什麼,但是王萱、白蕊她們......

    如果我能知道事情的始末,改寫歷史呢?

    “好。我一定做到。”我下了決定。

    王慕秋長呼了一口氣。“明天我就讓蔡燕到親戚家住幾天。你做符水吧,我要喝。”

    她的御屍道雖然沒有學全,但是奇門遁甲應該是過了關了。

    我看着她喝下符水,臉色變得平靜下來,不再咳了。“依塵,你要面對的是一個千古存在的秘密,我不清楚你能有多大的能力,能夠走到多遠,但是,不要苦着自己。你必須要聽從心裡的聲音,不要相信身邊的人。還有,蔡燕的男朋友姓楚。你要記住!”

    王慕秋看着我,神色凝重的說道。“在王氏集團下令的人,叫張燁霖。他是你們術士祖師天公將軍張角的後人。”

    還好,不是李睿淵。

    “至於張姓,自古爲官者不在少數,我就不用說了。張角雖然死了,但是有些東西還是留在了世間,他不能在世間完成理想,但是在陰間能!”

    我不禁吃了一驚。

    “術士修道,借靠術靈,或是吸食元陽,依塵,你想過其中的緣由嗎?自古以來,無論修佛修道,又有那一派是如此害人害己的?明明是隻鬼,非要塞進自己的身體裡;明明是個人,一定要取人性命修煉。這術士不僅僅是旁門這麼簡單。”

    王慕秋說道,“我成了集團的一員,曾經看到了一份內部文件,清楚了術士到底在修什麼道。他們實際就是在修鬼!依塵,你想過,當你修煉到飛昇的程度會怎麼樣?體內術靈反噬將你的元陽、肉身徹底毀掉,形成一隻最強的鬼。而惡魔術士,更爲直接,自己吸食的多了,就立刻親友不分。殘忍虐殺。”

    “當你被毀掉,造就一個毫無意識的鬼出來,接下來,除了等待召喚,根本就沒有別的事情可做了。張角的魂魄仍然活着,活在各朝各代。他在等待機會。等待自己足夠強大的一天。而他,只會選擇自己的後代作爲自己的替身。張燁霖的術靈,就是張角!”

    “張燁霖在王氏集團,欺上瞞下,打着建設集團的旗號,大肆搞着顛覆活動,他在吸着術士的血汗,去摧毀大家的信仰。利用邪法讓術士們追求所謂的長生。”

    這麼說來,我入的,是個邪教!我還以爲自己除魔衛道。實際上是在爲這個妖道收集他所需要的能量。

    “時代進步帶來變革,他從一個隕石坑裡,發現了一個漢代的墓道,發掘了一具千年古屍。而這具女屍給他帶來了新的靈感。因爲這具女屍,是個帶着強大特異功能的女人。從文獻記載,她能夠控制風雨雷電和各種妖法。這個女人有着奇怪的名字,叫做卑彌呼......”

    “邪馬臺國的女王?”秦逸驚道,“她曾經出使過曹魏。”

    我看了他一眼。你又知道。

    “是。她的死並沒有結束。張燁霖發現了她身邊奇怪的磁場。繼而發現了她殘存的能量。這能量不能用道咒、佛咒消除,似乎超越鬼神之道。他就開始着手研究。希望能找到與自己融合的相同點。於是就掀開了現在的研究特異功能熱。”

    “那現在張燁霖是張角?還是他自己?”我不禁問道。

    “兩者都是。”王慕秋回答道。

    也就是說,我和秦逸、憐行、卓芷雪遇到的,就是被張燁霖控制的卑彌呼?一個與三國時代的特異功能女人?

    “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王慕秋說道,“依塵。如果能脫離術士,你快點離開吧。”

    怎麼脫離?我只知道怎麼放術靈到身體,卻不知道怎麼帶出來。而現在,我的心神已經很久沒有同我交談過了。我根本不知道它現在想些什麼。

    我的長生又算什麼?與李睿淵的完全一樣,都是通過邪法得到的,唯一的區別,是我沒見到血腥。

    “姓張的盜墓賊特別多,是不是跟這個有關?”秦逸問道。

    “沒有。不過姓張的有天賦。”王慕秋說道,“現在你們還要去嗎?”

    我必須去,我得知道他們研究我祖母的過程,還有未來的計劃。只要趕到他們前面切斷所有的線索,就能終止這一切。

    “我學過一些媚術,你們可以把我帶去找張燁霖,以你們現在的身份。我會用媚術迷惑他們,讓他們想不起你們的樣貌,將你們吸收。”

    “不行!”我非常清楚這要做什麼。如果要長期的魅惑,非要耗盡生命不可。王慕秋打算用自己的命來換取我們查看王氏集團內部資料的機會。

    “依塵,如果你能夠改變歷史,那麼對以後的人來說,是件好事。我的命,不重要。”她笑了笑,“我的丈夫已經不在了,沒有道咒能讓他起死回生。我唯一的牽掛,是我的女兒。”

    “你放心吧,我一定保護好你的女兒。”秦逸說道。這個禍害,知道我不會下這種殘忍的決定。所以,他當機立斷的幫我處理了。

    王慕秋嘆了一口長氣,“依塵,你過來,我給你看個相吧。”

    我坐到了她面前,說實話,不太明白她的用意是什麼。但是她能夠算準我來,料想她話很準。

    “你有一個好丈夫,對你很真。人也不錯。”王慕秋摸着我的臉龐說道,“還是個標緻的男孩。你們有一個孩子,是個女孩。但是兒女福薄,估計沒有機會好好相處。”

    “能告訴我他姓什麼嗎?”我心裡突突的跳着。說不定,她能說出一個秦字來。

    王慕秋眼睛看向秦逸,“天機不可泄露。”

    這是什麼意思?看着她的動作,我的心跳更加亂了。

    “晚上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我們一起去。”王慕秋說道,“該吃飯了。”

    樓下傳來蔡燕的叫喊,她果真已經做好了。

    飯畢。王慕秋低聲衝我說道樓上屍氣重,要我們在蔡燕的房子休息,讓蔡燕出去住。

    我也清楚,在這一位神算子面前,不用多說,蔡燕一定會出去找自己姓楚的男朋友。這也就是說,他們......會有孩子。

    看着蔡燕房裡窄小的單人牀板,我的臉不禁紅了。按照她的說法,我的孩子是個女孩。

    以前秦逸是靈,就算挨着,也是觸感冰涼,但是現在的他,莫名其妙有了身體,而這王慕秋又是什麼意思?

    現在,我和他就兩個人。呆在一間屋子裡。

    我此時的腦洞信息量很大,亂七八糟的情緒堆積在一起。

    “睡吧。”秦逸衝我說道,開始整理牀鋪。

    “啊?”我一時緊張起來,走到門口將門鎖打了開來。

    “怎麼開門?晚上這麼冷,你不怕着涼啊。”

    怎麼辦?怎麼辦?他要我關門。

    我迷糊着又將門鎖上。

    “你睡裡面,我們擠一擠吧。”秦逸說道。他天生厚臉皮,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你睡。我坐着就行。”話一出口,我在內心深處就有些後悔,但是理智告訴我,我必須把住底線,他跟曹小韻還不清不楚。我決不能在這個特殊的時間裡跟他發生什麼。就算要發生,他也必須要把選擇題做好不可。

    “你又折騰什麼妖?這麼累了,還有什麼挑揀的。我挨着就能睡着。”秦逸說着,脫下褲子,穿着內衣就進了被窩。

    只是同睡,又不是脫衣服。我確實也有些累壞了。

    閉上眼睛,也躺了上去。

    一張單人牀,顯得有些擠,躺在牀裡的我,能感覺到他溫暖的後背。自覺的將背離開了點,又開始嫌棄牀板的窄小。

    他身上的溫度很高,沒一會,我緊張的手就出了汗。

    “有點熱。”秦逸說道,脫了衣服,露出健碩微汗的寬厚肩膀。他掀起了被褥,一股氣息衝得我頭腦混沌偏又清晰無比,我的雙腿一直髮軟,提醒着自己的神經亢奮。

    折騰了快一個小時,我睡意全無,只覺得渾身熱的難受。我真想把這個整人的禍害踢下牀去。

    “你睡了沒?”我低聲問道。

    “什麼事?”

    這個禍害一直都沒睡嗎?“沒事,有點熱。”

    “脫。”

    你倒說的乾脆。姐的血壓估計現在140/90,脈搏估計每分鐘110,“咳咳。”我的喉嚨有些幹。

    “你穿着衣服睡小心感冒。”秦逸背對着我說道。

    我呼了一口氣,我這個可憐的女人,早上怎麼有勇氣起牀啊。帥哥害死人可不償命。

    “秦逸,你小時候談過幾次戀愛?”反正睡不着,隨便聊些什麼也比干悶着好。

    “睡吧,明天還有事。”秦逸說道。

    我是不是顯得太草率了?失敗。

    “你談過幾次?”秦逸問道。

    “我上醫學院的時候,有一個同學追過我,長得個子高高的,還比較性感。”我故作得意的說道。

    “你總是吹氣,還噴氣。”秦逸說道,“我都擔心你會把這房子吹倒了。”

    我打了他一拳。

    “我說這些話還差不多,我上班那會,不知道迷倒多少辦公室少女,”秦逸說着翻過身來,“有一次揹着我老婆,在江州的......”秦逸說道此處神色一黯,突然不講了。

    一個人有多花心,就會惹下更多的風流債。像秦逸這種樣貌超人,他一定有着更多的風流韻事。

    “都過去了,講這些也沒什麼意思。”秦逸說道,“追你的那個男生後來怎麼樣了?”

    我心裡有些生氣,大概是因爲剛聽見了他嘴裡那件讓人浮想聯翩的事情,“我沒有,騙你的,我是爲了讓自己更體面瞎說的。”

    “你剛纔用了性感這個詞?”

    “我是想讓故事更可信。”要是我不問,他估計都能憋上二十年。

    這個話題真令人不悅。

    “依塵,我問你個問題,小時候你剛剛發育,胸前鼓起小包子的時候,有沒有祈禱它不要再長大了?”

    “嗵!”一個東西滾到了牀下。

    門外的王慕秋搖着頭嘆了口氣。

    清晨的眼光從窗戶照到了牀頭,我剛剛睜眼,看到一隻顫抖的手,正從我的身上慢慢的抽回去。

    你個死色鬼佔我便宜。我的左手不禁握緊了一下。

    “唔...”秦逸叫了一聲。我才反應我抓的是什麼,急忙鬆了開來,推了他一把,猛然發覺自己像一隻小貓一樣蜷在他懷中。

    “咦——!”我想起昨晚的夢境,拿着寒光劍斬了一路的鬼,把手在被子上蹭了蹭。

    一滴淚流到了我的肩膀上,我朝上看去,只見秦逸雙眼通紅,頭歪向另一邊。

    “求你這會兒別看我的眼睛。”秦逸一臉嚴肅的說道。

    我忍不住噴笑,噗嗤噴了他一臉。

    “對不起,哈哈。對不起。”我用手給他擦臉說道,他急忙抓住我的左手,“還摸。你講不講衛生!我這是臉!”

    哈哈哈,我忘了是左手。

    秦逸的眉頭皺着,翻了一個白眼,接着眼睛盯住我的脖頸。我還沒笑完,就看到他異樣的目光。

    右手急忙一擋。卻又有了一絲猶豫。

    我和秦逸的俊臉,還不到五公分的距離。

    秦逸做了一個深呼吸,我的心跳卻因此而加快。他伸在我身下的右手按住了我的腦袋,我只覺渾身一股戰慄,閉上了眼睛,秦逸乾乾的嘴脣親在了我的額頭。

    他英俊的臉孔與我四目相對,我心頭忍不住一陣迷亂,一雙手按在他的胸膛,心跳的難以擬製。

    隨着他的鼻息湊近,我心頭登時丟盔卸甲,在他攔抱住我腰際的一瞬,挺直了身體。

    “嗯。”我發出一聲輕呼,什麼也不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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