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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魔俏醫生 - 第254章 詛咒與祝福字體大小: A+
     

    在王萱打開箱子的一刻,衆人皆是吃了一驚。

    一股黑色的氣流凝聚在場中,“子默。我們都被李睿淵利用了。”

    不少人聽到聲音,紛紛喊叫起來,杜子石是李睿淵提拔的,如果李睿淵真的有問題,那麼杜子石將完全知情。

    尹子默看着面前的鬼影,額頭上不禁流下了汗。

    自己的掌教剛剛上任了兩天,就該下來了。

    “毀滅術士兄弟們,我是杜子石。在此,我對大家承認一個錯誤。我聽信李睿淵爲了提高術士地位的慫恿,誣陷了夢護法殺人。其實,趙珍凝是死於屍人趙幼容之手,至於孫山居,是我殺的。”

    話音一落,衆人一片譁然。

    “我是毀滅術士的千古罪人。與李睿淵接觸時間越長,發現他並不是要將術士們推到一個更高的位置,他只是利用毀滅、惡魔術士之爭,達到自己制霸天下的目的。爲了達成這個目標,他可以隨意犧牲術士們的性命!”杜子石沙啞的聲音迴盪在場中。

    “他利用惡魔術士陳迎筠,讓她做了夢護法的替身,假扮她的模樣,殺了秦鴻澤。嫁禍到了夢護法的身上。”

    聽到此處,白蕊再也坐不住,站起來眼中盯着杜子石的魂魄。“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杜子石又重複了一遍。

    我看向白蕊,只覺得她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但是事實如此,誰也狡辯不了,一隻鬼,是無法說假話的。除非它願意,聽說過能控制鬼做動作的,沒有人能控制鬼說假話。

    看着白蕊臉上的模樣,我突然覺得她很可憐。師父如此,徒弟也如此。像她說的,活着很是寂寞。

    術士們掀起了軒然大波。破口大罵李睿淵卑鄙無恥。我嘆了口氣,不知道這羣人裡又有多少人曾經罵過我?

    真相只在幾個人掌握之中。

    大多數人跟着誰都無所謂。

    “好了。尹子默,如今真相大白,我夢依塵重任毀滅術士掌教。你可有異議?”尹子默在一旁低頭不語。

    “大家聽着。李睿淵的險惡用心,大家都已清楚,我在此向白蕊白幽逸保證,不再對惡魔術士動一個指頭。誰敢違抗,我要他死無全屍!”

    亂世用重典,我現在面臨的,就是個爛攤子。必須儘快的樹立幫衆的信心,當然,還需要端正視聽。

    白蕊猛地擡頭,“依塵,爲師...錯了。你還願意原諒爲師嗎?”她嬌滴滴的說道。

    王萱湊到我的跟前,“不能相信她,師父。”

    如果我不給白蕊機會,她也將會是個罪人身份。“白蕊,你也是我的師父,我原諒你。”

    白蕊掉下了一滴淚。

    曹小韻從她身後轉了出來,“夢依塵,就算李睿淵是罪魁禍首,我們一同抓出來懲戒就是,但是惡魔和毀滅術士之爭,不是單憑你一句話,就能解決的。”

    我跟她的問題,在於秦逸。這個我很清楚。

    “我剛纔說過,從此不再與你惡魔術士爲敵,倘若我知道私下毆鬥,必將嚴懲!但是......”我將冰魄寒光劍拔了出來,衝着一處石墩劃出一道劍氣,哧的一聲將它砍斷成了兩截。“若是惡魔術士來犯,形如此石墩!”

    一位老術士摸上了自己的鬍子,臉上露出了笑容。自從燕翩遷死後,自己從未如此開心過。

    “願意做化陽術士的毀滅術士或是惡魔術士,不再沿用以前的術士名號。我夢依塵照單全收!保持原位置不變的,我不勉強。”毀滅術士的規則已經被李睿淵和杜子石弄得一塌糊塗。無論怎麼改已經毫無辦法,唯有創立新派。

    我還是天賜右護法,在場的除了白蕊,就屬我位置最高。

    不少術士知道我既是毀滅術士,也是惡魔術士,有這樣的提議並不奇怪。不少毀滅術士揮手贊成。尹子默知道大勢已去,自己也沒了心思,也不同衆人招呼,徑直出了道觀。

    惡魔術士們紛紛看向白蕊,不知道她又有什麼心思。

    白蕊呼了一口氣,一身白色職業裝的她,慢慢的走到我的面前,“依塵。求你原諒我過去的所做所爲,我願改投化陽術士門下,替鴻澤報了仇,就去隱居。望你成全。”說完盈盈正欲跪倒。

    我急忙攙扶住,怎麼說,白蕊曾經做過我的師父。

    曹小韻衝着我大叫道:“夢依塵,你少玩這些花招,誆騙我師父信你。我曹小韻活着一天,惡魔術士永遠是術士正宗!”

    說完開始朝着道觀門外走去,雖然有些惡魔術士留下,但是大部分的惡魔術士,還是跟隨了她。畢竟鬥了這麼多年,要他們立刻放下執念,是件非常困難的事。

    她這一走,代表了惡魔術士將成爲一個獨立的組織,完全不受到任何的限制。

    至於我的化陽術士,已經吸收了大部分毀滅術士,但也有些上了年紀的毀滅術士心灰意冷,轉身下山離去。

    原本的術士隊伍,人數就稀少,這一下,整個大殿,只剩了近百人。

    這次唯一的收穫,是白蕊還有術士們的心。

    但是,術士們還是徹底的分裂。沒有形成合一的結局。這就意味着,化陽術士們將獨自面臨消滅妖樹的命運。

    我做的,就一定是對的嗎?

    還有李睿淵,至始至終,他未曾出現,既然他佈局誣陷,肯定是要將我誣陷到底的,爲什麼明明知道我揭開一切的事實,他也沒有阻止?難道他沒有料到杜子石會向我投誠?

    像心思細密小心謹慎的他,這種錯誤不會出現。

    只有一個可能,他已經準備妥當。根本沒有想過這裡的人能夠離開!

    他要將術士一網打盡!

    “王萱!快點叫他們回來!外邊有埋伏!”我不禁大叫道。

    便在此時,山上傳來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我急忙跑向道觀門口。看得目瞪口呆,哪裡還有下山的道路?眼前是一片黑漆漆的樹林!

    風雪中傳來嗚嗚的風聲,聽上去,像極了女人嗚咽。時不時夾雜着一聲慘叫。

    冰冷的夜色包裹着大地,從白雪中反射着寒冷的光芒。天上的烏雲遮蓋了月亮,空氣中飄着腐敗的氣息。

    “轟隆!”天空中一個響雷,開始下起了瓢潑大雨。

    “什麼鬼天氣,居然下雨。”王萱在一旁叫道。

    這個東西無論是什麼,都遠遠比孫恩強大。下雨,對化陽術士而言,就是滅頂之災。

    因爲惡劣的天氣,在樹林中行走的所有毀滅咒術士,將無法使用道符。

    白蕊在一旁說道:“這個東西對我們很瞭解,在寒冷的環境裡,惡魔術士的媚術將會大大折扣,而且,所有惡魔蠱術士的蠱蟲會全部凍死。”

    持蠱人以身侍蠱,蠱蟲一死,自己便會跟着死去。曹小韻是惡魔咒術士,想必現在也是命懸一線。不過,秦逸在她身邊。至少應該護着她。

    李睿淵沒有給術士們回頭路。他積壓的憤世情緒已經把他變成了一個瘋子。

    “沒有回頭路了。”我衝着衆人說道。“只有讓他死,才能救回大家。所有咒術士、蠱術士留在道觀,剩下的跟我走!”

    白蕊一把抓住我。“依塵,你應該留下。你是咒術士。”

    我衝她笑笑,“不,白蕊,你留下,你的道法強大,有你在這裡,我才放心。至於我,”我衝她揚揚手中的劍。

    “你完全放心我來守住這裡?”白蕊疑惑着問道,“不怕我把你的術士們都吸了?”

    “那你就用你的行爲來證明,我沒有錯。”我回答道。

    白蕊不語。

    我看着聚集起來的人,自己的第一梯隊全在這裡,修習了古法的他們,並不拘泥於道符。大多都依賴虛空畫符或是訣。只有近30個人。

    而我,九字真言、血祭還有劍氣已經足夠了。

    昏暗的樹林裡不知道那裡啪啪作響,我們小心翼翼的在裡面移動着腳步。腳下冰冷而潮溼,我穿着長靴,都已經溼透,左腳的拇指因爲冰冷而變得有些失去知覺。陰溼的樹林不時滴下水流,身上的衣服也因爲淋溼而變得冰涼起來。

    樹林裡死一樣的寂靜,那麼多的術士都被困在裡面,竟沒有一點打鬥的痕跡和聲音。

    “啪。”我腳下踩斷了一根硬物,發出一聲脆響,低頭看去,是一根牛骨。

    騰的一聲!面前燃起了一隻巨大的火球,落在了地上的樹杈上,登時劇烈燃燒起來,將面前照的通明。

    身邊的樹木紛紛像是在一瞬間移動了一般,圍繞着火球,繞成了一個圓圈。一個熟悉背影從火堆後轉了過來。

    火光映襯着一張腐敗的女人臉,滿是泥土和翻起的裂痕,鮮紅的液體和不知名的黃色液體從額頭處汩汩的冒出,將身子擰了過來。面對我們慢慢的張開了血淋淋的大口。

    “初雲!”只有它的頭髮,我才識得。

    那女人收了嘴巴。沒有瞳孔的眼睛慢慢轉向了我,“我是依塵。還記得嗎?夢依塵。”

    面前見到的她,已經完全沒了人樣。身上的皮膚充滿褶皺,全是發灰的死皮,一個瘦弱乾癟的身體完全沒了女人的特徵。

    “依塵......”她歪斜着腦袋看着我。

    “是啊。是我。”我衝着她喊道。我懷疑寧初雲是否還能聽懂我的話,或許她還能想起我。

    她盯着我看了一陣,突然又衝着我張開嘴巴,這次她的速度非常快,一下撲倒了我,我耳邊聽到了她哼哧的呼叫,一股惡臭傳入了鼻孔。

    急忙運起劍來,它卻呼嘯一聲,接着衝着我身後的術士撲去,將他立刻拖進了黑暗的樹林中。頃刻間沒了蹤影。

    “浩慨!”人羣中有人喊道。我急忙從地上爬起,耳邊又聽到東西在地上拖動的聲音。一時間場面一度混亂起來,不時有慘叫聲傳出。

    “聚到一起!”我喊叫道。身邊一隻白影閃過,衝我發出了一聲不屬於人類的號叫,我揮動寒光劍,一劍朝她腰間劈去,接着又將面前的白影劈開了頭顱。

    這在昏暗的環境下,全屏感官的直覺。我不敢用劍氣,怕一劍劈出,會傷及自己人。

    兩劍劈完後,顧不得去看是什麼東西,衝着火堆中央跑去,一具術士的屍體就在面前,五指的抓痕清晰的在他的胸膛,腸子已經被扯了出來,躺在地上喘息不止。

    “師父!”場中傳來王萱的叫聲,一具灰白色的瘦弱屍體正把她壓在身下。我急忙揮出一道劍氣,將那屍體砍成兩半。

    在我伸手把王萱從地上拉起,身邊的術士猛地就被扯進了樹林,慘叫着消失在黑暗之中。

    我擦。我將寒光劍插入土中,雙手結起手印。

    “宗步惡鬼,道陵死靈。速自生道中來。應汝之所期,將此生靈肉廁血,皆爲獻祭!”寒光劍化作一道光流,迅速在我手中凝聚,形成了一束紫紅色的烈焰。分別衝着黑暗中的各個角落擊去。

    一時間淒厲的尖叫聲不絕於耳。四周紛紛燃燒起來,光芒重新回到手上,變成了寒光劍。

    一道紫紅色的光芒擊在了正在場中的一隻灰色屍體背上,那屍體慢慢朝着我擡起頭來。

    “初雲!我是依塵!”我衝她叫道。

    她看了我一眼,迅速的朝着樹林一處缺口跑去。

    我急忙追上。王萱見眼前的鬼物都被我的血祭殺盡,也就緊隨身後,誰想一到樹林的邊上,我就失去了蹤影。

    “師父!你在哪?”王萱叫喊了一聲。

    我看着寧初雲在樹林裡穿行,只不過一個閃身,躲在一株樹後,我急忙追去,她消失了。

    眼前正是她的埋骨之地。在我面前,是一個四方的墳坑!往裡瞅了一眼,深不見底。

    我的肩膀猛地被人拍了一把。我驚懼的回頭,看到一張熟悉的臉龐。

    “依塵,你沒事吧?”那人臉上的法令紋再也清晰不過。竟然是燕翩遷!

    “你受苦了。”他伸手拽我入懷,閉上了眼睛。“我一直都擔心你,結果你都好。”

    這不是真的。我師父已經死了。

    我將手中的寒光劍握緊朝着他的肚腹刺了過去。嘩啦,一具男人的骨架倒在了地上,看上去,似乎有燃燒過的痕跡。

    這......難道是我師父的骸骨?

    人骨突然暴起按住了正在上前觀察的我,我揮起一劍,砍掉了它的頭顱。

    身子剛轉過來,只見趙幼容慘白的臉孔出現在面前,她將我狠拽了一把,推下了面前的墳坑。臉上的容貌開始變化,逐漸變成了我的模樣。

    我重重的摔在地上,看着面前的坑道,我根本無法爬上去。寧初雲就站在我的身邊,嚇得我猛地從地上坐起。

    “夢依塵。你害的我好苦!”她腐敗的臉上氣息嗤嗤的流動,比起剛纔要清秀了些。

    地上的一些一些黑色氣流幻化成了柔軟的數根,將我身體緊緊綁縛起來,豎在她的面前。“你毀了睿淵,也毀了我!”她尖扯着嗓子衝我叫道。

    “初雲,是李睿淵自己毀了他自己。”我朝着面前的寧初雲說道。

    “是你!夢依塵!”寧初雲在我面前握緊了拳頭,我登時覺得被綁的更緊,呼吸也開始困難起來。

    “每次睿淵和我歡好,都要叫着你的名字,我以爲,他是個真性情的男人,對你一腔真情!嘿嘿......”

    寧初雲陰森的笑着,又開始轉爲哭泣,“嗚嗚......他只是在我身上汲取能量。取他想要的東西,而我,只是一個工具!一個供他肆虐的玩物!”

    “初雲,你是個...善良...人。”我快被勒死了。我無法想象李睿淵都對她做了什麼,她對李睿淵和我,都有着強烈的恨意,以前的恨意,讓她弄出了百鬼夜行,現在經歷過痛苦的她又受到了李睿淵的摧殘。

    我勸不了她。我只能讓她安息。

    我擡起寒光劍。砍斷了樹根的觸角。一劍刺在樹根之上。接着從懷裡掏出一張火符,朝着樹根擲去。

    “蓬!”眼前的樹根的攀枝錯節紛紛燃燒起來,寧初雲一聲驚呼,被我一劍刺入肚腹,釘在了樹上。

    眼前的寧初雲恢復了生前的模樣,擡起頭看着我,慘笑道:“你身邊的人都會死在這裡。包括你的朋友,還有所愛的人,我會讓你渴望死亡。”

    “初雲,下輩子再說吧。”我衝她說道,在火中取出一張降魔符。向她頭上貼去。

    “我詛咒你的愛情,你一輩子得不到愛,就是得到也會失去。和你的長生一樣,永遠孤獨的活在世上!”寧初雲說道。

    我打了一個寒顫。

    將降魔咒貼在了她的頭頂。

    她仍在面前扭動着身軀,“哈哈......我詛咒你...哈哈......”晃了一陣後,低下了頭去,再也沒有任何動靜。

    她生前也是具有異能的人,所以無論成爲什麼,都不會變成鬼,自然,也不懼我的降魔咒。

    我站直了身體,發覺自己正站在墳坑之中,面前的妖樹正在絢爛的燃燒。

    我從墳坑中爬了上來,渾身上下沒了氣力,看着寧初雲的屍體在墳中被火燃着,呼了一口氣。

    她身上是異能,不是鬼,她的詛咒沒有效力。我安慰自己道。

    但願...沒有效力。

    在她墳邊呆了一陣,確定她不會從墳裡再度爬起,這才從地上站了起來。

    壞了!

    還有趙幼容!

    還記得剛纔落入深坑的一瞬,她變成了我的模樣。

    我一時大急,急忙朝着樹林中跑去,我的腦海裡出現了獰笑的我一劍刺穿王萱的影像,希望還能來的及!

    闖進了火堆,只見火堆邊的王萱猛地回頭,“師父!”

    她手中捏着一張降魔咒。趙幼容的身體正躺在她的面前,除了臉龐,身上已經貼滿道符。

    “這是......”看着面前被道咒包裹的趙幼容,我看着王萱。

    王萱拍着胸口說道:“嚇死我了,師父,你都不知道,剛纔這個女人變成了什麼。”

    “我的模樣。”

    “咦!師父,你簡直是活神仙,這都被你猜到。”

    “她變成了你的模樣,慢慢向我靠近。我本來毫無察覺,但是有一件事,卻讓我起疑。”

    “是什麼?”見她沒有危險,我也就放下心來,想聽聽她是怎麼發現的。

    “師父的劍會閃,會發光啊。她的不會。”她指着趙幼容說道。

    寒光劍是斬鬼劍,自然鬼物是不能接觸的,無論怎麼裝扮,也不能模仿出寒光劍來,我看着一臉髒污的王萱,這徒弟果然鬼精鬼精。

    地上的趙幼容嗯了一聲。

    “幼容。”

    我蹲了下去,“你醒了?”我衝着她叫道。只有她快消亡時,纔會想起一切。現在的她估計沒有多少時間了。

    “依塵...”她蒼白的臉龐慘笑了一下,“謝謝......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只要我能夠辦到,我一定做。

    “不要殺他...”趙幼容輕輕說道。

    李睿淵把你害得慘死,又接着把你母親害死,你還回護他!

    “他只是...糊塗。別殺他,好嗎?”趙幼容哀求道。

    我站起了身體,什麼都行,就是這一條,我不能答應。李睿淵惡貫滿盈,從前的過往不究,單是今天晚上,就不知道害了多少術士。我不可能放過他。他必須承擔後果和代價!

    “你在爲難我。”我冷冷的說道。

    “他對我......還是很好。你放過他。”趙幼容說道。

    “不行!”

    “依塵...我喜歡他。愛他。不管他變成什麼樣。求你。”

    “抱歉。”我看着她,這個要求我決不會答應。

    “依塵...你喜歡花嗎?我和睿淵看過一次。一路相伴走到現在,這是我唯一的幸福。求你。”

    我不禁皺起眉頭。閉上了眼睛。我不想殺人。可是李睿淵做的,還是一個人該做的嗎?

    “就算他一定要死...你也別殺...好嗎?師兄要是活着,看着你殺人,會傷心的。”她的聲音低了下去。

    師父,我不禁溼了眼眶。你在天上也是這麼認爲的嗎?

    “我保佑你。一定和相愛的人永遠在一起。”趙幼容說道。

    我心頭一顫。

    兩個跟着李睿淵的女子。截然不同的給予我詛咒和保佑!

    我慢慢的蹲下,“好。我答應你。我不殺他。”

    騰的一聲,面前的趙幼容燃起了藍色的火焰。王萱見我傷心,也就識趣的走到一旁,去查看魯墨的傷勢。

    樹上落下了一片樹葉,帶着一朵黃色的小花。飄到了我面前的地面上。

    沒了寧初雲的迷陣,道路再次顯現了出來,我們開始原路返回封山上的道觀。

    身邊除了我的第一梯隊,魯墨和包涵受了傷。竟沒有一個活下的術士。不知道白蕊守護的道觀又受到怎麼樣的劫數。

    還有離開的曹小韻和惡魔術士,還活着嗎?那詛咒和保佑在我心中縈繞不去,心情竟然久久難以平息。

    殺鬼很快,被鬼殺也很快。都是一瞬間的事,但是死去人的情感和意願,還會存在嗎?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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