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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魔俏醫生 - 第225章 掌教難當字體大小: A+
     

    看來李睿淵手上的,也是知名的法劍。

    一定是高功們加持的。

    趙珍凝和周邊的幾名幽逸術士同時出咒,擊向雷銳立轉變的屍體,那屍體盡數吸收了,不見任何反應。

    “他是半人半屍的怪物!”一名幽逸術士喊道。

    雷銳立的身體詭異的擰了180度,手上甩了些綠色的液體出來,衝着趙珍凝和衆人射去。

    在趙幼容的呼聲中,李睿淵揮起黑劍,將屍液盡數攔下。他出劍極快,看上去姿勢頗爲狠辣瀟灑。

    配着灑脫的身姿,看上去飄逸靈動,顯得很有風範。

    如果是在以前,一定會令我心神俱醉,現在他能迷住的,也只有趙幼容而已。

    我撲着上前,龍頭劍一記重劈。雷銳立的身體微微一偏,側身躲過,左手伸出巨爪向我抓來,我彎腰躲過。一名幽逸術士上前,卻被他吐了一口,全身焦黑,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夢依塵,攻他正面!”李睿淵叫道,手中放下趙幼容,提起劍身,衝着雷銳立的身後肋下刺去。

    雷銳立的身體直立起來,雙腳離開地面,迅速朝我飄了過來,速度快的驚人。我見狀一把撥開莫清和曹小韻,跑出會議室,衝着二樓的主柱上踏去。

    一名幽逸術士衝了過來,被雷銳立的巨爪掃中,身子直挺挺的飛了出去,被一條裸露出牆壁挺直的鋼筋自眼睛處穿過,釘在了牆上。

    我在主柱上踏了幾步,扭過身體,雙手持劍,朝着它頭上重劈。他掄起臂膀一把將我擊中,我的身子遠遠從二樓的邊緣飛出,向着樓下摔去。

    李睿淵一劍刺中他的肋下,握着劍柄一轉,將劍抽了出來,接着縱身一躍,接住了半空中的我,朝着地面墜落。他將劍身抵在地面,抱着我的身子再度空翻,落在了地上。

    地面傳來一聲震動,雷銳立從二樓躍下。

    李睿淵持劍在前,將我攔在身後,“你攻上,我攻下。”

    說完身子半曲,蹲了下來,我看着他寬闊的後背,挺起劍身,右腳踏了上去。

    他握緊劍柄,左腳在地上猛磴了一下,向雷銳立下盤攻去。

    秦逸自二樓處躍下,伸出左手食指,“定。”

    我的龍頭劍扎透了雷銳立的巨口。從他的後腦勺穿了出來,李睿淵一劍將雷銳立的身體一分爲二。被秦逸定住的雷銳立,一手兀自捏着燃燒半截的道咒。

    在秦逸的一聲解後,那道咒燃到雷銳立的殘軀上,開始劇烈燃燒。

    雷銳立的身體在不停的哀嚎扭曲下,化成了灰燼。

    術士們開始歡呼起來。

    我看着一臉平靜正在收劍的李睿淵,沒有說話。

    術士會經過一場浩劫,術士損失了大半。除了安排屍體,我收了藺初雁做契約術靈。

    不過,秦逸附身的孫山居不見了人影,只是見他與藺初雁相談甚歡。

    李睿淵沒有告訴我秦鴻澤在哪裡。

    “術士集會結束,只要你閉嘴,我就把秦鴻澤放了。”他偷偷的衝我說道。

    看着他離去去找趙幼容的背影,我不禁苦笑了一下,我怎麼會喜歡上這種人呢?

    還是秦逸更優秀些。

    “喂,依塵,給我解釋一下夢屁股的事情吧?”秦逸飄了過來,衝我笑道。

    我收回剛纔的話。

    讓我覺得最尷尬最丟臉的事情,還是被這個禍害知道了。

    不知道他天馬行空的腦袋裡怎麼想我的......屁股。

    我眼中看到了頓文斌。還好,他沒有死在藺初雁手上。

    “師姐。”他滿身血污的跑到我的面前,“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師姐。”他頓了一下,“也是最勇敢的人。呃,女人。”

    “她屁股很有名......”那個踐人說道。

    我伸出手在說話的人臉上抓了一把。

    曹小韻的臉色很不好看。

    莫清和寧項禹圍了上來,紛紛詢問我的傷勢,透過莫清的肩膀,我看見李睿淵緊緊把趙幼容抱在懷裡。

    第二天。

    術士集會再次舉行。

    我、李睿淵、莫清、頓文斌、曹小韻站在了會場中間。

    面前的趙珍凝臉色鄭重的說道:“術士一族得以留存,皆因面前的四位努力,諸位,趙幼容利用江州長老一職,勾結退魔術士襲擊術士會,自今日始,罰法鞭二十記,剔除術士身份。李睿淵道長護術士會有功,加封幽逸術士。江州執事夢依塵,護術士會有功,加封毀滅術士掌教;頓文斌護術士會有功,加封惡魔術士掌教;莫清,護術士會有功,加封江州執事;曹小韻護術士會有功,加封江州長老。”

    術士們歡呼起來,趙珍凝繼續說道:“爲獎賞毀滅術士無上的勇氣,和對術士會的忠誠,夢依塵從今日起,將成爲天賜右護法,與師父燕翩遷並列護法!”

    我不禁張開了嘴巴。

    秦逸在人羣裡衝我伸出拇指,接着拍拍自己屁股。身邊的藺初雁見狀,衝着我笑着低下頭去。

    嗞。

    我極不樂意的擠了一下嘴角。這個惡棍是要以此爲樂了。

    李睿淵偷瞄了一眼正在皺緊眉頭的曹小韻,咬了咬牙。

    術士會後,我見到了秦鴻澤,李睿淵言而有信,將他放了。

    趙珍凝說要和其他幽逸術士去向上稟告這次任命,離開了江州,臨走之前,要我打理毀滅術士的一切。

    同樣的,頓文斌也忙的不可開交。

    毀滅術士的掌教。我只是不想丟師傅的臉,卻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坐上師傅的職位,對於整個毀滅術士的組織結構完全不瞭解。

    “掌教,我是毀滅術士的左理事,叫杜子石,您有什麼需要問的,都可以來問我。”面前的男人看上去四十多歲,一副瘦弱的模樣,倒有幾分靈骨,站在我面前恭恭敬敬,取出一個牌位來,“燕掌教是毀滅術士的榜樣,如果夢掌教同意,我會讓下面人在術士陵園給燕掌教立碑。”

    我點點頭,這事也不大,何況是歌頌師傅的功德,我准許了。

    此時另一人闖到我的面前,“掌教,我叫謝弘闊,在教中任右理事。我是來爲燕掌教申請移靈的。諸位皆知,燕掌教死於京城,屍首已在京城立下衣冠冢,再給術士陵園立碑,似乎有所不妥。應該將燕掌教的英靈移到術士陵園後再行立碑。”

    “謝弘闊,燕掌教已死,陵園立碑也就是了,你爲何要大費周章,驚動他長眠不可。”杜子石說道。

    “杜理事,燕掌教一生功業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豈能等閒處之?依我之意,應該先移墳,後立碑,纔是名正言順。”

    我不禁皺了皺眉。看了一眼面前的謝弘闊,他身上穿着一件銀色發亮的西服,雖然十分得體,但是我從心裡討厭這個顏色。

    “杜理事,你不覺得夢掌教第一天,就聽你我吵架顯得更沒有意義嗎?我們都是毀滅術士,一切都是爲了毀滅術士的利益,對於前掌教的身後處置,一切應該聽掌教的爲宜。”謝弘闊在我面前說道。

    “好了,不要爭論了,就在陵園裡立碑吧,不要移墳了。”我說道。他一定不想任何人打擾他的安寧,師父一生活的夠累了。

    杜子石揚了一下眉毛。恭敬的說道:“是。”

    這讓我感到了身邊謝弘闊的不悅,於是補充道:“具體事情就由謝理事打理。”算是給他一個面子。

    兩人皺着眉頭出去了。

    我呼了一口氣,這麼解決看似公平,卻又同時讓兩人不滿意。看來,掌教真不是人做的玩意。

    要是秦逸,又會怎麼處理?

    藺初雁的靈體站在我的身旁,我便問道:“初雁,我處理的合適嗎?”

    藺初雁點點頭,“燕掌教也是這麼處理的。”

    我不禁向她打聽起術士的結構,原來毀滅術士以掌教爲先,下分兩位護法,兩位理事,護法主聯絡、除魔之事務,理事則處理幫中雜務,一旦出了事情,可以同時向掌教提供意見,貌似還比較簡單。

    但是已經有一個無法調和的事情擺在面前:毀滅術士和惡魔術士之爭。我十分相信頓文斌也在積極處理這個事情,因爲我們之間的友誼放在術士之爭面前,如果不盡快處理,只怕沒有多久,我和他就會形成燕翩遷和白蕊的對立局面。

    除了相應的教化之外,還必須進行改革。

    人生就是不停的妥協和據理力爭中度過的。無論在什麼地方,這些矛盾永遠存在。

    我下令將德高望重的毀滅術士前輩和幫中的護法理事召集在了一起,決定提出改變的方案。

    “諸位,我夢依塵現在已經是毀滅術士的掌教,一定會把燕掌教的理念貫徹下去。”我掃過衆人的臉龐,“在此,我會把我得到的太平經交付毀滅術士們,讓大家共同修習。”

    不少術士臉上均已動容,現存的太平經已經不復完整,唯有我手中孫恩的太平經,纔是完整的古本,自然對修習道法有着不同的意義。

    “我們必須面對最艱難的一段時期,我與惡魔術士掌教頓文斌已經溝通過並且意見一致,從今日始,毀滅術士將停止對惡魔術士的攻擊,而惡魔術士也是一樣。”

    一位護法拍了面前的桌子,立即站了起來,“我們和惡魔術士打了近三十年,付出了成千的代價,爲了就是護衛毀滅術士的正宗地位,你想讓我們放棄這個目標?我們飽嘗過惡魔術士的鮮血和折磨,現在你就讓我們化解掉?我來告訴你結果是什麼,結果就是當我們麻痹,當我們放棄的時候,惡魔術士會用他們的魅惑之術哄睡我們,朝我們背後狠捅一刀!就像對燕掌教那樣!”

    謝弘闊站了起來,“尹子默,現在是夢掌教在說話,有你這麼同掌教說話的嗎?”

    尹子默悶着氣坐下,身邊的護法哼了一聲,“燕掌教在,也沒有這麼說過。他可是不遺餘力與惡魔術士抗爭。”

    果然,反對的意見大過我的預計,並不是所有人都會那麼開明,接受我的意見和決策。

    杜子石在一邊見我們僵持,也就打着圓場,“今天是夢掌教執掌毀滅術士的第一天,對於毀滅術士的結構和宗旨還不甚瞭解,大家還是相互介紹一下,對於教務,還是慢慢說吧。”

    我猛地一拍桌子。“你叫什麼名字?”我指着那名最後議論的護法說道。

    “馮天瑞。”那人冷冷的說道。

    “從今天開始,你做第一個不對惡魔術士下手的毀滅術士,在和惡魔術士鬥爭中你給我好好表現,只准捱打不準還手。直到毀滅術士和惡魔術士徹底和平共處!”我嚴厲的說道。

    我只能這麼強硬的執行,不然我會立刻沒了掌教的威嚴。

    馮天瑞擡頭看了一眼我,沒有再言語。

    這頓飯吃的不愉快,我必須離席,這樣有助於我雷厲風行的形象。我站起身來,跟誰也不再說話,離開了席位。

    “馮兄,這段時間你要多受累了。掌教可是不留餘地的想讓你防守呢。”尹子默說道。

    馮天瑞看着追趕我腳步同樣離席的杜子石,“咱們的杜理事果然是跟的很緊啊。”諷刺的說了一句。

    尹子默在一旁接道:“理事們天天在掌教身邊,不似我們常常在外打聽消息除魔衛道,自然離掌教之意相去不遠啊。掌教能對他們的話不感興趣嗎?”

    “哼,一個屁大的女孩子,怎麼能繼承得了燕掌教的能耐?我看也就是新官上任,胡亂燒把火而已。”馮天瑞說道。

    “嗯。”尹子默吃了口菜,“說的對,這事上,我全力支持你,有本事她就直接擼了我們的護法,不然還得讓我們幹。”

    “唉。蔫驢踢死人啊。”馮天瑞說着,舉起了酒杯,與尹子默碰杯飲了。

    我喝退了杜子石,自己把自己鎖住房間裡獨自生氣。雖然我的作爲給我帶來了名譽和榮耀,但是一點也不是我期望的樣子。

    “你這是想自殺啊?”一個俏皮的聲音響了出來。我看了一眼窗外,一個藍色的我並不討厭的靈體飄了進來,嘴角牽着一絲笑容說道。

    “別笑我了,給我出個主意,”我衝着他說道。

    秦逸牽着嘴角又笑了一下,“我能有什麼主意,你是掌教,你的大。”

    我聽出他的弦外之音,又在暗指我的屁股。

    “你還是先在幫裡找一個清楚幫務和關係的貼身護衛吧。”秦逸說道,“新官上任,火是要燒的,不過亂燒,只會更快的讓你陷入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境地。別這麼着急想把一切大權握於己手。”

    我指了指身邊的藺初雁。

    秦逸搖搖頭,“她不合適。明天就把所有幫衆召集起來,走上一邊,找個最順眼的。相信我,第一感覺最重要。”

    “你是不是一直都這樣魅惑女孩子?”我開口問道,不過已經開始決定,接受他的意見,畢竟人家是做過太子的,還是胡爺的孩子,見識和閱歷都不知道強出我多少倍。

    “千萬別對這個貼身侍衛擺出一副臭臉,要有親和力,你要讓他覺得,你和他比任何人都近。”秦逸說道。“等到這個做好了,再考慮別的事情吧。”

    “你不陪你家媳婦,跑過來這算什麼?”我問道。

    “吵架。我知道她對我的作風有意見,但是這就是我啊。爲了一個人去改變自己,不是我想要的愛情。她必須要適應。”秦逸說完,英俊的臉龐衝我看來。

    我莫名的一陣心慌意亂,忙咳嗽一聲掩飾內心的不安。人家在處理自己的事情,跟我無關。我只需要把現在的掌教做好就成。

    第二天,我開始着手挑選我的貼身護衛。這在幫里人看來,是件十分正常的事情,畢竟我是個女孩。

    我其實不太信任閨蜜這個詞,因爲有太多的社會經驗告訴我,這個詞語並不可靠,但是又沒有找一個藍顏知己的勇氣,怕遭人話柄。最後我選擇了一個叫呂夢靈的女孩子,不因爲其他的,只是她的名字中有一個夢字。

    秦逸不是說過嗎?第一感覺最重要。

    從呂夢靈閃爍的眼神裡,我看到了一份對我的崇拜和好奇。估計是跟我很相像的女子。爲了儘快的聯絡感情,我和她一起逛了次街,吃了一頓飯。度過了一個正常人應該度過的一天。

    我仍是爲自己挑選了韓版的小衣服,泡泡短裙和黑色長靴,爲她挑選了一件白色的公主裙。

    “掌教,我不明白,你爲什麼對我這麼好?”相處一天後,呂夢靈衝我問道。

    我塞給她一隻蘋果,“因爲我覺得我們很像。”笑着對她說道。

    “掌教,我們的命運都是註定的,您是掌教,我是侍衛。”呂夢靈說道。

    “我們都是女人不是嗎?”我接着笑道。

    “但是我的身份實在......”呂夢靈說道。

    “那你最好記住你的身份。”身後杜子石冷冷的說道,“你先離開一下,我有事情與掌教談。”

    呂夢靈低下頭去,走開了。

    杜子石嚴肅的衝我說道:“掌教,您現在是毀滅術士掌教,這樣逛街吃飯,實在是比較危險,如果是惡魔術士發現,會直接影響到你的安全。”

    “杜理事,你是在跟蹤我嗎?”我衝着杜子石說道。

    “您知道的,您在江州的一切,都被集團注視着,現在還加上惡魔術士,各方態勢不明,我只能......”杜子石說道。

    “呂夢靈是我親自挑選的護衛,有她在,我不會有安全問題,請你以後不要再跟蹤我了,不然我對你也一樣不客氣。”我怒道。自己的一切受到他人窺伺,這是一個令人厭惡的事情。

    “掌教,我面對所有人的反對意見,日以繼夜的爲您能實現改革而努力。我相信你的理想,但是您也不能置於我不顧吧?別讓無所謂的人讓您走上歧路!”杜子石說道,“每個人都有理想,但是沒有幾個人能知道該怎麼樣讓理想實現。”

    他的話,像是嚴重警告。

    聽着他的話,總覺得想要反駁他,但是他的話聽上去天衣無縫,我這個掌教確實沒有多少支持者,我想不出有什麼能夠反對他的理由。他是爲了幫我,但是明顯的也要我依靠他的指示。

    不聽他的,自己就一個支持者也沒有,聽他的,又會逐漸淪爲他的傀儡,這確實叫人難以選擇。偏偏我一點當官的資質都沒有。

    “當然,如果掌教一直執意一意孤行,我也就不再暗中護衛了,這一切由您自己決定。”說完站起身來,轉身離去,消失在人羣之中。我望着不遠處坐在那裡如同鵪鶉的呂夢靈,不禁嘆了一口氣。

    秦逸教的方法又遇到了一個瓶頸,身邊的侍衛雖然跟自己性格相近,但是在幫中卻沒有多大的地位。

    晚上,我懊惱的呆在錦龍商貿公司的十樓辦公室裡,看着秦逸猛往自己嘴巴里塞着食物。“他就是這麼說的。你說我還能說什麼?”我說道。

    秦逸沒有答話,正站在窗口一手叉着腰,一手夾着菸捲,他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掌教大人,你喜歡看書嗎?”他衝我笑道。

    喜歡啊,從小的時候開始接觸紅樓夢、庭院深深、還珠格格,到長大的張作家的謝謝你愛我等等的書我都愛看,家裡曾經落着一堆愛人之類的雜誌,對了還有盜墓筆記。

    我說到這裡,秦逸猛地被煙嗆着了,連着咳嗽兩聲。

    怎麼了?

    “你看過這麼多關於愛情的書,那就跟我談談你認爲的愛情是什麼吧?”秦逸說道。

    “愛一個人,是付出,不要求回報的那種,一個人爲了另一個人奉獻,到死方休。”我說出了對愛情的理解。

    “有意思,”秦逸靠在窗邊,雙手交叉放下胸前,“我來說說我認爲的,世間有兩種愛,有憐憫之愛,是我們願意爲所愛之人付出的,就是你說的那一種,還有貪慾之愛,是我們想從所愛的人那裡索取的。每一種都會有它的特點,我們也可以從脈搏、表情、動作來判斷,但是臉上的表情則不然,並非總是顯露真正的感受,因爲我們可以隨意控制臉上的表情。可以通過想象別的事情,來掩蓋內心情緒。你懂嗎?”秦逸說道。

    我當然懂,就是沒你會噴。我不以爲然的說道。

    秦逸英俊的臉龐笑笑,“我是想說,你是一個女人,我是一個男人,大家都是人,爲什麼我比你說的多。你有沒有跟我不一樣的看法呢?”

    我沒有回答,臉色嚴肅下來。

    接着,他走到一旁的書架前,隨意抽出了一本書,扔到我面前滿是飯菜空盤的桌子上,“要想贏過你的部下,首先就是要比他能說。不但要說,還要讓他覺得你說的有理,要他覺得你說的對,而且無可奈何的承認或是心甘情願去接受。要他清楚明白你的用意,這一切都需要表述,你表述的越好,他也就會隨着你的思路去進行。”

    他坐在我桌子前的轉椅上轉了一個圈,“要是有天,當你說出一個道理,而你的部下完全聽不懂的時候,你就贏了。因爲他都無法反駁的事情,怎麼去給你出意見?自然就無法擺脫聽命與你。”

    我的掌教大人。”

    鬼主意真多,不,鬼的主意就是多。他的方法即使對別人說了,別人也不知道我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人家長了顆七竅玲瓏心,咱就聽話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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