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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魔俏醫生 - 第222章 逃避追捕字體大小: A+
     

    “我c!”頓文斌看着面前的巨屍羣,嘴巴里叫了一聲。

    “看他們的眼睛,全是紅色的。是有人在附近控屍。”他吼叫道。

    將冒着寒光的龍頭劍抽了出來。攔在他的面前。

    面前的巨屍向着我們走來,似乎一點也沒有受到龍頭劍的影響。

    我提起一口氣,心頭一橫。向着巨屍衝了過去。在靠近屍羣時,身軀仰倒在地,龍頭劍朝着左邊的巨屍右腿割去,那巨屍身子一歪,登時倒地,我呼叫着又割下左邊巨屍的膝蓋。

    隨即站起,耳邊聽到嘩啦啦的響動,一頭巨屍張開雙臂俯身環抱我而來,我伸手一個重劈,龍頭劍在他腐爛不堪的胸膛割了一劍,我不敢停留,身子躍起,衝着另一頭衝來的巨屍旋起半圈,將腿踢了過去,一記迴旋踢在在巨屍的胸膛上。那巨屍身子向後仰去,我迅速踩踏它的身軀,躍過了他的頭頂。

    我將龍頭劍的劍尖朝下,刺進了另一隻巨屍的脖頸,隨着一道黑血涌出,這頭巨屍跟着我一同落向地面,我抽出劍來,在地上連續滾了幾圈。

    半蹲的看了一下眼前的情形。巨屍還有很多,已經圍成了一圈,將我團團包圍。周圍根本見不到頓文斌的身影,隱約聽到他在喊叫:“好多。”

    一頭巨屍從地上撿起被我砍掉的另一頭巨屍的小腿,大吼一聲衝我劈了過來。我側身避過,踩踏在他手臂上,順着他的臂膀踏了上去,右手反握龍頭劍柄,一揮龍頭劍,輕輕將它頭顱割了下來。接着一個空翻從他頭上躍下。

    卻不想身邊的巨屍一輪臂膀,擊在我的後背下,將我從半空中擊了下來,一股巨力擊在我的腿上,龍頭劍登時脫手,落在地上,重新化作兩道金色的光流,回到耳朵上。我重重的甩在地面,頭磕在了地上,登時暈倒。

    那巨屍朝着我撲了上來。

    頓文斌撲在我的身上,將昏迷的我抱着滾開,伸出右手,甩出了一把金色的蠱蟲,那蠱蟲撲在巨屍的臉上,登時將巨屍的頭蒸發起來,頃刻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骨架。

    頓文斌看見了我大腿處的傷。將我扶起,巨屍們的包圍圈逐漸縮小。朝他走了過來。

    他掏出了何興運的閃光彈,“謝了,興運。希望這不是個玩具。”

    接着摔在了地上,同時閉上了眼睛。

    抱起我,嘴裡吟道“神行。”從兩頭巨屍的中間空隙,逃出了結界。

    他在小巷中一路不停,順着一條窄小的小路,竄進了周縣村邊的樹林之中。

    我被腿上的傷口痛醒,發現他正在揹負着我向樹林深處行進。“把我放下。”

    頓文斌見我醒轉,將我放了下來,收了神行,“我不是咒術師,這神行使起來,還是不太靈光。”他喘着粗氣說道。

    他將我摻起,我一瘸一拐,跟着他向林子裡走去。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右邊的大腿根上,有着一道傷口,傷口極長,卻不太深。

    也不知道會不會像自己的肚臍一樣留下疤痕。

    “這點小傷,我還受得了。”我嘴硬的說道。

    “得找個安全的地方給你療傷。”頓文斌說道。

    “不用。”我衝着頓文斌說道,何興運被巨屍殺掉了。說不定下一次就會輪到頓文斌。我不想再爲身邊的人傾注感情,再有人死去,我會崩潰。

    “我不想欠一個惡魔術士的人情。”我是燕翩遷的弟子,自然要代表毀滅術士的利益。如果我取得榮譽,那也是毀滅術士的。

    “我不叫惡魔術士,我叫頓文斌。”他衝我說道。

    我笑了一下。

    其實劍宗的劍術讓我的性格變得堅韌許多。

    “他們在這!”一聲男人的呼喊。面前多出了幾個道人。

    李睿淵一臉嚴肅站在道人們中間,“夢依塵,跟我們回去。”

    頓文斌扶住我的腰部,右手不知道從身上抓了什麼東西。嘿嘿一笑,灑出了一些土黃色的物事。

    “他是個蠱術士,大家避開。”李睿淵向後退去。

    頓文斌也不言語,拽過便朝山上走去。

    “這是什麼東西?”一個道人喊道。李睿淵瞅了一眼,只見一羣巨屍正從樹林邊上迅速的衝了過來。“這是巨屍。那個惡魔術士招來的。”他飛快的朝着頓文斌和我的背影瞅了一眼。“道友,我去抓他們,你們在此對付巨屍,要千萬小心。”

    “李道兄快去,他們受傷走不得多遠,只不過是幾隻巨屍,倒也不難應付。”一人答道。

    李睿淵追了上去。

    頓文斌又誦了神行,開始朝山頂奔去,卻不想,衝上的山頭並不見下山的緩坡,越來越陡峭了起來。他心裡感覺越來越不妙。果然,在山頂的邊上,竟是一處懸崖。

    “無處可逃了。”身後李睿淵低沉的聲音傳來。“跟我回去,夢依塵。”

    “睿淵,你怎麼在這裡?”我不禁問道。

    “術士會遣我來抓你。你乖乖束手就擒吧。”他看了一眼面前的懸崖,“回去以後,術士會會給你們的惡行判罪。”

    “憑什麼給我定罪!”我怒道,每次都是定罪,在無爲島,在術士會,明明是我在除魔衛道,卻總是被人誣陷。

    我心裡很痛,別人不理解也就算了,連你也是一樣。以前有師傅,這次莫修遠也不在,難道還要讓我莫名的承受法鞭一類的懲罰麼?

    師父不在了,誰也不能強迫我,我不認這個罪。我朝懸崖下望去,似乎有一團水氣。想起進周縣時的一個大水潭。

    “跳下去會死的。”李睿淵說道。

    “也不一定,”我說道。

    頓文斌一聽慌了神。

    “我們能做到。”我看着頓文斌。他盯着我,將頭像撥浪鼓般搖了起來。

    李睿淵皺了眉頭,“依塵,你瘋了麼?這是懸崖,別傻了。”

    我冷哼了一聲,“你關心過我了嗎?你有想過是我遭受誣陷和誤會嗎?”

    身邊的頓文斌說道:“是不是我不能發表意見?”

    “我的命,由天決定。”我衝着李睿淵喊道。攔住頓文斌的身體,抱着他從崖上躍下。

    “依塵!”李睿淵跑上崖頂,耳邊聽到頓文斌長長的呼叫。“在無爲島,你也是這麼瘋狂,真不能小看你呢。”

    江州的術士會。

    趙珍凝正從會議室的窗外看着江州的夜景,面色凝重。“五年集會正在進行準備工作,媽,你去睡了一會吧。”趙幼容從身後走了過來。

    “你一直做的很好,真不敢想象如果沒有你在其中做的工作,我要怎麼做下去。”趙珍凝回頭慈愛的看着自己的女兒。

    “自幼學習術士,我一心想成爲毀滅術士的掌教。”趙幼容說道,“以前師兄常常教導我的一切,我都記在心裡。”

    趙珍凝點點頭,“我的女兒,我自然瞭解,不過現在孫山居坐鎮,一定會做出安排,依你的資歷和作爲,五年江州集會一定會讓你如願以償。”

    “術士之中可能有害羣之馬,所以,我同李睿淵道長談過,讓道士們進行這次集會的護衛工作。”趙幼容說道。

    趙珍凝點點頭,笑了一下,“我的女兒也長大了呢。”

    趙幼容臉上一紅,低下頭去。自己的一片小心思,還是讓母親發現了。

    “今年集會的幽逸術士推舉,我想可能會有李睿淵的提名了。”趙珍凝說道。“至於夢依塵,她還是惡魔術士的大師姐,只怕這次......”她沒有再說下去。

    入夜。

    頓文斌將昏迷的我拽上了水岸,“要不是我,你都餵魚食了。”他透着夜色,仔細看了一下四周,周圍渺無人煙,全是一片樹林,不知道順着水流飄到了那裡。在月光下看着我輕皺着眉頭,沒有再說話,將我扶進了樹林。

    看着我不住的發抖,他收集了些樹枝,用道符點了火堆。接着衝着我走了過來,“師姐,讓我先給你療傷吧。”他從懷中掏出了一張道符,放入口中咀嚼了起來,接着又從口中取了出來,“可能有些疼,不過你要忍住。”

    “雖然我咒術一般,但是制蠱的方法倒是一流,”說完,手中將嚼碎的道符附在我的傷口上,一手按住我大腿上的傷口,閉上眼睛誦起了道咒。

    我看着他專心致志爲我療傷的模樣,內心涌起一場溫暖。他誦完道咒,擡頭看了我一眼,我將頭扭開了。“正常情況下,再過一兩天,就能動了,我這道符,是用草藥浸過的。能起一部分消炎的作用。”

    “我也有過一個製藥的朋友。”我不禁想起章薇來。“她也是惡魔術士嗎?”他問道。

    我點點頭,“她被一個道士殺了。就在我的面前。她是一個最好的朋友,她的身手和道術都很精純。她爲了保護我,死在了明覽道人的手中。”我眼前出現章薇死時的情景。

    不禁眼眶溼了。“從那之後,我一直告誡自己,不要身邊的朋友再爲我死去。在我這裡,沒有毀滅術士和惡魔術士之分。”

    “對不起,我讓你想起傷心事,你說的沒錯,毀滅術士也好,惡魔術士也好,都是術士一族。最多是理念不同,但是道術,也都大致一樣。你的朋友遭遇不幸,我很遺憾。”

    頓文斌看了我一眼,我將身子轉了過去,哭泣起來。

    看着哭累趴在地上睡着的我,頓文斌將地上的火堆又燒旺了些。眼睛盯着我,躺在了火堆的另一邊。

    清晨的樹林變得異常清冷,李睿淵和幾名道士,看着腳下的火堆。“他們走了。”一名道士說道。

    “他們不會走太遠。”李睿淵說道。“夢依塵受了傷,一定就在附近,大家分散去找吧。”

    道士們分散開來,紛紛消失在樹林中。李睿淵看看四周,盯着地上的火堆,從懷裡掏出了一塊白色的石頭,衝着石頭說道:“夢依塵和頓文斌不見了,至於趙珍凝,必須在五年集會之前殺掉.....”

    突然手上一緊,石頭被抽了出去。

    我的龍頭劍抵住了他的喉嚨,“說什麼呢?李道長?”我衝他問道。

    “瞧瞧,這是啥?”頓文斌從一邊閃了出來,從地上撿起了那塊石頭,那塊石頭是玄武石,是我交給艾鴻疇的。

    “你在給誰傳消息?”我問道。

    “收到了,我立刻開始調查夢依塵和頓文斌的位置,部署這一切。”頓文斌看着石頭上浮現的字體說道。

    “原來你是內殲!”頓文斌說道。“是你跟雷銳立通風報信。怪不得找到我們這麼快。”

    “爲什麼這麼做!”我逼問道,“你的玄武石是怎麼來的?”

    李睿淵平靜的說道:“依塵,你說呢?艾鴻疇給了我石頭,要我消滅術士會!從今而後,再沒有你們這些搗亂的術士了!”

    “那你也不能和退魔術士來往,要知道。他們可是和明覽道人...”我衝着李睿淵說道。他一定是受到了王氏集團某人的指使。

    “哈哈哈...”李睿淵笑道,身子猛地一動,右腳踏在了我的傷口上,迅速從懷中掏出一把鐵劍來,“傷口依然很痛吧?依塵,”

    我握着龍頭劍,疼得顫抖起來。

    “你們知道的太多了。集團不會留你們活在世上的。”說完衝我劈來,我架了兩劍,他的鐵劍被我劈斷,但是伸出的左腳又踢在我的傷口上,我軟倒一旁。掙扎了一下,沒有站起來。

    頓文斌一記道咒擲了過去,他伸出左手一檔,將道咒吸收了。冷眼看着頓文斌,扔了手上的半截斷劍。

    “李睿淵,從今而後,我跟你再沒有關聯。”我衝他吼道。

    “夢依塵,從你和我分手開始,我們早就沒關係了!”李睿淵吼道。

    頓文斌愣了一下,伸手衝着身邊的樹幹用起道咒來,頃刻間,打斷了面前的小樹。切斷的樹幹紛紛向着李睿淵砸去,李睿淵慌忙躲避,等到他反應過來,面前已經沒了我和頓文斌的蹤影。

    頓文斌拉着我疾奔,“師姐,我們要趕快趕到江州去,把手上的玄武石交給術士會,這樣就能證明我們的清白,而且,還要阻止退魔術士!”

    我沒有言語,我沒想到,李睿淵也是王氏集團中重要的一環。更沒想到,他對我的恨意竟然如此的深。頓文斌沒有說錯,我們已經拿到了證據,決不能讓李睿淵在其中搗鬼,毀掉術士會。

    我們向着公路跑去,這片林子我認了出來,已經是江州的東郊了。

    在路邊攔了下了一輛車,我魅惑了他們。向着江州的術士會駛去。

    我和頓文斌坐上了電梯,到了十三樓,非常意外的,在電梯口,看到了莫修遠。

    “我還以爲你被退魔術士們抓走了!”莫修遠說道,將我們又擠回了電梯,按下十二樓的按鈕,“到我房裡談。”

    我看着他鬆了口氣,看着他空蕩的右臂,不禁黯然。

    “我天天等你們回來,現在術士會很緊張你們,四處都派了人馬,追捕你們。”莫修遠說道,“我想你一定是有自己的理由,最後才趕來的。到底出了什麼事?”

    我邊跟着他去他的房間,邊交代了明覽道人在周縣附近建了普渡村的事。頓文斌隨手關上了莫修遠的房門。

    “儘管那個李睿淵跟我有意見分歧,但是他本是個道士,他毀掉術士會,道士們反而多了除魔的任務,這一點益處也沒有。你說他是集團的人?是集團要除掉術士?”莫修遠疑惑的說道。

    “你看看這個。這是他們用來通風報信的。”頓文斌將手上的玄武石遞到他的手上。

    莫修遠低頭看了一陣,“確實。我把這個拿給孫山居看。他一定會秉公處理。至於集團想要除掉術士,這不大可能,沒了術士,還能控制誰呢?”

    我衝着莫修遠說道:“你相信我嗎?”

    莫修遠走上了一步,“你從一開始就把我從迷障里拉了出來,爲了追求真相你一直以身涉險,我身爲一個男人難道還不如你這個小姑娘嗎?”

    說完,他伸出左手按在我的肩膀,“我聽過你師父的事蹟,你和他一樣,有真正的除魔衛道之心,依塵。在這裡等我回來。你的傷很重,剩下的就交給我和趙幼容吧。“

    我不禁心情放鬆了些。確實,這一路奔波,我已經很累,點了點頭。

    莫修遠呼了一口氣,走到門口拉開了房門,門口站着陰沉臉色的李睿淵,猛地一愣,“撲”的一聲,一把雕刻着道咒的法劍刺穿了他的脊樑!

    他使勁將劍拔出,莫修遠捂住傷口,身上的膚色開始轉黑。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修遠!”我跑上前去,扶起他的屍身。他的身體已經佈滿屍斑。他已經永遠不可能再與我對話了。

    李睿淵一手帶着手套,將手中的劍拋到我的面前,邊取下手套邊將玄武石握在手上。冷冷的說道:“這是你師父燕翩遷的劍。你別跟我說,你從來沒有見過。還給你。”

    頓文斌看着我將劍握在了手裡,正想出言提醒,已經來不及了。

    “來人!”李睿淵大叫道。

    隨即有幾名術士闖了進來。包括趙幼容。“莫山居!”有人驚叫道。

    “江州執事夢依塵,先是和退魔術士勾結,接着殺死莫山居妄圖奪回罪證。”說完將玄武石交到趙幼容的手裡。

    術士們立刻撲了上來,“不!放手!他撒謊!他是個騙子,他纔是兇手。”我掙扎着吼叫道,李睿淵冷冷的看了看我,走出了房間。

    我和頓文斌被術士們綁起,我衝着趙幼容說道:“幼容,你知道的,我不會殺莫修遠,我沒殺人。”

    趙幼容心中疑惑,知道這件事絕對不會是我做的。憑着對莫修遠的瞭解,這件事不合理。

    “你放心,一定是產生誤會了,我去找李睿淵。”說完,追了上去。

    而我被術士們按倒在地,結實的捆了起來。“他是兇手!”我撕扯着喉嚨喊道。

    趙幼容追上李睿淵,一把拽過他,“睿淵,這是怎麼回事?”

    李睿淵呼了一口氣,衝着趙幼容低聲說道:“你跟我來,我給你講清楚。”

    趙幼容跟着他進了房間。李睿淵將房門鎖上。

    “依塵不會殺莫修遠的,這一定是誤會。你不應該...”趙幼容說道。

    “是。依塵沒有殺莫修遠,因爲殺他的人是我。”李睿淵說道。“是我嫁禍給了他們。她們被誣陷爲叛徒,按照她們所做所爲,很快就會被定罪。”

    趙幼容不禁睜圓了眼睛,“爲什麼!你爲什麼這麼做?難道...你是內殲。”

    李睿淵說道:“幼容,你不覺得累嗎?我們從小到大的教育都讓我們成了唯物主義者,可是現在我們走上了一條什麼道路呢?我還有一個身份,我現在是王氏集團的人。所以,正式吸收你成爲籌劃部的人。”

    說完,從兜裡掏出了一個證件。

    趙幼容看着面前的李睿淵,皺起了眉頭,“那也不能誣陷她們啊。”

    “你不知道我的師父章衍是怎麼死的吧?我來告訴你,是夢依塵逼的。我去醫院找過師父,他寧可自殺,也不告訴我經書到底在哪。這一切都是她做的。是她讓老頭不給我說。”李睿淵說道。

    趙幼容不禁退了一步,“你,你是依塵找的明覽道人?”

    李睿淵沒有說話,表示默認。

    “爲什麼?”趙幼容問道,“你們應該...應該...”

    “你錯了,幼容,我們什麼也沒發生,她嫌棄我身上的病。你不清楚她的爲人。我們不應該是集團用來除魔的工具,我們應該有所選擇。”李睿淵說道,“你也知道莫山居的身份,他也是集團的人,可是現在,因爲牽扯這些事,變成了一具活着的屍體。難道你不覺得他應該入土爲安嗎!這一切難道不是因爲學道而導致他的人生覆滅嗎!”

    “你的師兄燕翩遷,本來也可以好好的生活,可是你看看他的下場。難道他就應該死嗎?集團用修煉成仙的謊言,讓我們入道,結果呢?只是讓我們代替他們去殺鬼,多少人爲了這個美麗的謊言失去生命你算過嗎?又有那位真人真的沒有生死界限成爲地仙了呢?”

    “我是誣陷了她們,可是用殺死一個已經死去多年的人,你不覺得是個諷刺嗎?”李睿淵抓住了趙幼容的雙手,“幼容,我希望你能迷途知返,與道士們劃清界限,我們是人,就要活得像個正常人!正常的上下班,正常的吃飯生活,生兒育女,照顧老人。而不是什麼都拋開,去學道,去看身邊的所在乎的人一個個莫名的死去!”

    “從這個角度來說,夢依塵是最大的受害者。她的一切本來不是如此。這一切都是因爲學道而招惹的禍事上身!術士們不應該存在。我們的生活也不應該是這樣!”

    “你好好想想吧。如果願意放棄學道,我會一直等着你。”李睿淵說完,坐在房間裡的沙發上,從兜裡掏出一隻煙來,給自己點上,狠狠的吸了一口。

    趙幼容伸出顫抖的手摸着他的臉,眼眶裡流出了淚水,“睿淵,我其實一直都喜歡你。一直。無論以後你去哪裡,做些什麼,我趙幼容都會一直跟隨。不離不棄。”

    李睿淵掐滅菸頭,左手抓住她冰冷的手,“五年集會將到來,你馬上就是毀滅術士的掌教,而我將是幽逸。只要我們聯手,術士一族將永遠不會再害人。就讓術士結束在你我的手中,把除魔的任務交還給集團吧。我們要開始新的生活,正常的生活。”

    說完他將英俊的臉龐湊了上去,吻住了趙幼容的嘴巴。

    趙幼容的外套滑落在了地上。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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