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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魔俏醫生 - 第212章 威脅字體大小: A+
     

    姐的劍可不是白學的。一刀將撲上的張瀟尹砍斷兩截。接着向左邊刺去,穿透了從車上下來死去球迷的屍體。手腕輕輕一轉,向身後一劈,三具屍體噴濺着血汁,倒在了我的周圍。

    明覽道人卻從懷中掏出一隻小鼓來。那鼓扁圓形,邊圍鼓起,一面蒙以皮革,看上去似乎是件古器,輕輕敲了一聲。

    凡建醮道場行法事時,必先鳴法鼓。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他要在此起壇。只見他身下出現了一個太極的圖案。

    這不是退魔術士雷銳立的術壇嗎!

    “法印照處,魅邪滅亡!”他空中吟道,左手持着一塊玉石法印,右手將身上揹負的布包一拍。那布包立即跳出一張幡,那紅幡頂上無蓋,落在他身子兩側!

    從懷中又掏出天蓬尺來。在面前空中虛拍一記,發出清澈響亮的一聲,“啪!”

    此法尺果然攝取人心,我的心臟隨着那天蓬尺跟着巨震了一下。不用猜測便知那尺上六面雕滿了日、月、二十八宿的名稱,及三星、北斗七星、南斗六星等圖案,還有天蓬元師的聖號。

    只不過天蓬尺只能鎮鬼,我卻不是。爲何我跟着一顫?

    他哼了一聲,從黑色的衣服裡抽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師刀來。那是把黃銅製的短劍,劍鋒很鈍,前端呈橢圓形,柄上串有銅錢或小鐵環,形狀頗爲怪異。

    看來他準備齊全。

    身邊的紅幡突然發出紅光來。撲啦啦的在風中詭異的綻開,身邊的秦逸呼叫着被紅幡吸了過去!紅幡立即裹了起來!

    發生的太快,我根本無從阻止!衝着明覽道人喊道:“放了我的朋友!”

    那明覽道人也不答話,一師刀便刺在幡上!紅幡裡傳出了秦逸的一聲慘叫,冒出一股極細的白煙來。

    “把書給我,我就不殺。”明覽道人右手握着師刀,左手向我伸出。

    “你先放了他!”那本人皮書,已經毀掉了。我又從哪裡找來。

    他左手一揮,手裡多了一把紅色令旗,急速的衝我揮了一下。

    樹林中立即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了一羣屍體,將我團團圍住。放眼望去,還有幾隻血屍,只只噴着惡臭,空氣中頓時被屍臭覆蓋。

    想用這個剋制我,沒那麼容易。我揮起龍頭劍,平舉在胸前,“跪下!”

    龍頭劍冒着金光的氣絲。似乎在黑夜之中光芒更勝。

    屍體們紛紛跪了下來。

    明覽道人顯然吃了一驚,但是他腦筋轉動奇快,握住右手的師刀又紮了鼓鼓囊囊的紅幡一下。

    “啊!”紅幡中又傳出秦逸的慘呼。

    “夢依塵,給你三個月時間,你去把書找來到這裡給我!不然,我就殺了他。”說完,他伸手將紅幡一折,收入布包之中,背在了肩上。

    “把幡奪過來!”我衝羣屍下了令。

    屍羣登時呼嘯着衝他撲去。卻在理他三步之遙處,又跪了下來。

    我的兵器之威,始終比不過控屍之術。這些屍體,都是明覽道人事先下種的。

    “哈哈哈哈......”明覽道人發出一陣沙啞的狂笑,“你既打不過我,我也拿你奈何。你去取書,同我交換吧。”

    我看着屍羣包圍着的明覽道人,屍體又一個個轉過頭來面對着我。

    屍體倒沒什麼。我的劍法和手上的劍全部劈倒也就是了。只是秦逸在他手上,經不起他幾下師刀。

    我沒了辦法。他不像其他妖靈,只會殺死我的同伴來招致我的憤怒。他懂得要挾。

    “那書自燃了!”我說道。

    “還有一本,在你身上。就是章衍交給你的!”明覽道人說道,“取來給我。”

    我猛地一驚!那本章衍交給我的筆記,還鎖在醫院宿舍的櫃子裡。

    章衍的筆記裡不是記載着他的見聞嗎?怎麼會是一本人皮書?

    對於這本書,我實在翻的很少。

    我不禁皺起眉頭,只一分神,面前的明覽道人一閃,竄進了樹林。

    屍體們衝我又呼嘯的撲了過來。

    我冷着面孔,又將劍舉了起來......

    江州,作爲全國的文化交流中心,這裡有着各種各樣的文化差異和衝突。我從小在這裡長大,但到了今天,我才發覺,我根本不瞭解它的過去。

    我將越野車停在了荒野。用火燒了。

    接着,江州的西郊多了二十幾個新墳。如果需要,我可以隨時召喚這些屍體到身邊。

    我走進一家服飾專賣店,割破手指魅惑了一個營業員。取得了一身衣服。我特意選了一件帶帽子的休閒服。將自己頭遮了起來。

    醫院的情況現在不明,我需要偷偷的潛回去看看。但是要做的掩人耳目才行。要控制一個出租車司機應該不難。

    我開着出租車在醫院門口轉了一圈,發現舊內科樓已經被拆除了。

    這間醫院再也不會出現以前的事。

    關於夏侯妍的事。

    我決定先去找章衍,也許,他能告訴我,這本書的來歷。

    我駛過醫院兩條街,給秦鴻澤打了電話,讓他來接我。不知道現在的章衍,不,李國柱見到我會怎麼說。

    要是他不講,我就把秦鴻澤做質,逼他講。這是我從明覽道人身上學來的。

    看着面前欣喜的秦鴻澤,心裡卻念道,對不起了。

    “依塵,你這陣子去哪了?我到處都見不到你。我和師弟在城裡找你很久,都沒見到你人。”秦鴻澤笑着,開着自己買來的奔馳。

    我淡淡的笑笑,沒有回答。我去見你爹了。心裡的一根弦卻被撥動了,“李睿淵也找我嗎?”

    如果我能擁有更長的生命,我立刻就嫁給他。但是我不能,他是個好人,應該有個好的歸宿。

    還是絕了這念頭吧。

    說不定在章衍那裡,我還能見他一面,不知道,這一段時間,他是胖還是瘦,有沒有遇到危險。我不禁苦笑了一下,我與秦逸,又有什麼區別?

    要是我死後能變成靈就好了,我願意做睿淵的術靈。在他身邊保護他。

    走進章衍的家門,我還是失望,李睿淵並不在。“咳咳...”屋子裡傳出了幾聲咳嗽。

    聽着聲音,我不禁皺起眉頭。怎麼他的體虛沒有好轉,反倒是更重了?

    шшш▲ TTkan▲ c ○ 我一把拉住老秦,“老秦,師父怎麼了?怎麼反而咳嗽加重了?”

    秦鴻澤嘆了口氣,“你那時說過,他不能吃蘿蔔,我也問了好多老中醫,可是,不管怎麼治,卻終是越來越差。我真怕......”

    我再不言語,掀開門簾,走了進去。

    面前的章衍面色蒼白,躺在牀上,不住的咳嗽着,一副不久人世的模樣。

    我一見大驚,走了過去。

    “你怎麼還...咳咳...不是給你說過了嗎!我不想見你。滾出去。”他甩開我抓他臂膀的手,喘着粗重的氣說道。

    “師弟。你到底怎麼了?”我問道。

    面前的章衍猛地擡起了頭,蒼白的臉上恢復了些血色。一滴老淚從眼眶中流出,流在皺紋縱橫的臉上,“師姐...”說完,掙扎着坐了起來,作勢要跪。我急忙扶起,“師弟,不要這樣。”

    秦鴻澤在一旁聽着我們對話,見到這個場景驚呆了。章衍抄起枕頭旁邊的一個電視遙控器衝他砸去,“哪個叫你在這兒偷聽,滾出去。”

    老秦唯唯諾諾的出去了。

    “師姐,”章衍衝着我叫道,“師傅臨終前,要我一定留意你的動向。說你來自未來,要我專心在江州等待。如果要是有一天你找上門來,一定要收回劍道門下。萬萬不能讓你入了他道,免得功力不純。但是又突然改變了語氣,說這是命數,不可強求,要是你不願,就把書交給你。要你保管。”

    師父用心良苦,只是我不懂得慧眼識人。不過,燕翩遷更加疼我。還有你們這些個師兄弟,我就是現在死去,也夠了。

    “那本書到底是什麼東西?”我扶住他靠在牀邊,問道。

    “師父對我說過一段話,要我轉述給你聽,聽完了,我再給你說那本書的來歷,師父告誡我們,一個人要求法,第一非要把自己構成一個法器不可!怎麼叫法器?法器是個空的,比方,你要把平常所學的東西都倒光,變成一個很好的空杯子,七寶莊嚴的空杯子,這樣人家的甘露倒下來,你才能夠接受。如果說不構成這麼一個空杯子法器,裡頭裝了東西,譬如讀書人,過去、現在的學者,知識學問多了,或者佛學學多了,修行永遠不會成功。因爲他不是個法器,杯子裡已經裝滿了,對於別人講的話,,祖師講的話,他自認是在客觀的批評,這個有道理,這個同我想法一樣……這就完了,這就不是一個法器了。

    所以自己要構成一個法器,乃至已經完全都懂了,都先把自己的丟得光光的,聽你的。自己變成一個空杯子,空的寶瓶,接受人家的清水也好,牛奶也好,甘露也好,先裝滿,回來再製作過。發現這個是酸奶,不對,就倒掉了。“知非即舍”,實驗到了,覺得不對就丟掉。千萬不要用自己的第六意識,分別知識,就來比較它,認爲這個是對,那個是不對,這個符合我的意思......如果那樣的話,就不要學法了。”

    他言辭順暢的說完,像極了餘夢蝶的口氣,看來,他默默的背了很久。餘夢蝶在教我們一個淺顯的道理,學法,聽人家講的東西,最怕有主觀,其餘的,就是緣分了,只要修夠了,自然便會得道。

    “師父是被人害死的,但他生前卻不要人給他報仇,依塵,我有個請求,要是有天,你知道誰害死師父,一定要得饒人處且饒人啊。”他雙手握住我的手。

    “師弟,你放心吧,我會的。”我已經吃過不少因爲仇恨而引起的麻煩。

    他點點頭,“那就好。那就好...”

    “師弟,那本書到底說的是什麼?是本什麼書?”我衝他問道。

    “天生萬物,道法旨在造福世人,而不是統治。道教傳下之初,也不乏*舞弊之徒,學會道法之後,卻爲了一己之私,對付反抗的人們。自天下紛爭開始,世間便有着兇殘的惡靈和強大的道法,道教一時極度被人推崇,但是有些道人便以修道爲由,反抗朝廷,四處作亂,當時的統治者便用軍隊對道人們嚴格控制。限制道人們使用道法。

    但是這些道人藐視於此,仍在秘密進行儀式。統治者爲了一勞永逸,永遠不再被道教困擾,軍隊抓住道人後的懲罰手段逐漸殘酷,同時疑心也與日俱增。甚至波及到雲白觀的最高中心。後來,處於領導階層的軍隊也日益*,原本的保護與控制,變成了鎮壓,也促使着部分軍隊產生分歧開始與有私慾的道人勾結。世間一時淪爲人間地獄。統治者無法,只得同時推廣佛教,與道教相互制約和抗衡。

    這使得軍隊和道教的權利嚴重縮減。終於孤注一擲,發生了一場惡戰。最終,還是以統治者和佛教取勝。道教也就相較於佛教日漸式微。但卻在惡戰之前,爲了避免失敗,鬼迷心竅的道人闖入地府,用地獄中的惡徒皮膚製成,積萬千活人之血寫下符咒,造出了兩本人皮之書,上冊號靈,直通地府之門,召喚厲鬼來現世之通道,這些道人通過唸誦道咒,召喚惡靈作爲消滅對手的武器。凡是不誦血咒者打開此書,此書便會釋放惡鬼現世,此書便會自毀。”

    原來我意外的翻開了這上冊叫“靈”的書。沒有唸誦血咒,反而放出了惡鬼。“要是念了血咒呢?”我不禁問道。

    “那便可以翻閱,隨意召喚。”李國柱說道。

    比燒掉還可怕。我雖然放出惡鬼,但終有滅盡的一天,如果不停的召喚,則流毒無窮。

    “那下冊呢?”他給我的書,一定更可怕。

    “下冊號生,翻起並無異常,唯有唸了密咒,書本便會使屍體去腐生肌、起死回生。但,有個缺陷,每十年,只能復生一人,而且唸咒之人必須是同一人。直至此人死去,方可再度換人召喚。因爲書本製作之初,世間並無熱兵器,所以,死於熱兵器的人,無法復生。”

    他說完,眼神便黯淡下去。要是可以的話,估計餘夢蝶還會活着。與上冊相比,下冊確實不太引人注意。畢竟上冊的能力實在過於強大。

    “這密咒...師父藏在你的身上。這世上,無人能知。”他壓低了聲音,悄悄在我耳邊說道。

    藏在我的身上?那會在什麼地方?我疑惑起來,仔細回想着他曾經說過的話,一點也沒覺得那句纔是密咒。

    “師姐,你是師父的首徒,師父本意傳衣鉢與你。只是由我代管。我遵師命轉交。如今功德圓滿,估計命不久矣了。”李國柱說道,“我代章衍活了這麼多年,帶着他的骨灰四處遊歷,骨灰遍及大好河山,算是也陪他在世間走了一遭。對於生死,早已看淡。只是盼望,有天師姐在面對仇恨憤怒之時,能夠放下心性,留人性命,早日歸真。”

    “別這麼說,師弟,我上次見你,你只是氣虛,調理一下,也就好了。師姐我算過,你能活到八十八呢!”我衝他說道。

    章衍慘笑,“謝謝師姐了。我的命也是命數,有人要取,也不用多加阻攔。閻王要我三更死,誰能留住到五更?”

    “師弟,你也不要太信命數了,有些事情事在人爲......”我勸道。

    “我一生篤信命運,如今你叫我不信?”他說完哈哈笑了一陣,“好的我就信,不好的就不信?師姐好會自欺欺人。”

    又沉默了一陣,“師姐是高人,也許會另有不同。”

    我伸手去抓他脈搏,他卻猛地抽了回去,“師姐,你幹嘛?”

    我施了一個惡魔術士的定身咒,同時下了一個毀滅術士的縛身咒。把他的手抓了過來,搭上他的脈搏,按了一分鐘。

    氣息很弱,脈象極亂,看了一下他赤紅的雙眼。這種症狀,在王愛國的偏方日記上,叫做:中毒。

    “你要住院,”我將道咒拍掉,恢復了他的行動。“現在就去!我下午去醫院上班。你必須要做血檢。”

    李國柱一聽便急道:“師姐,我不要打針!吃藥行不行?”他紅着臉說道。

    很多老人都有這個毛病,懼怕打針。

    我扳起臉龐,“不行!必須打針。我要看看你的血常規。”對於王愛國的祖傳中醫偏方,我還是不敢盡信,反倒是我的西醫基礎,比較中肯。只要確定了病症,再用中藥輔助不遲。

    “啊!王八蛋你快進來,依塵要拉我去醫院。我不要去啊!”他臉上有了神采,似乎連咳嗽都減輕了。

    人的潛能是無限的。當你被別人逼着要做一件不想去而不能不去的事的時候,往往會帶來積極的東西。

    秦鴻澤鑽了進來,看着面色紅潤的李國柱,驚喜的說道:“師父,你的病好了?”

    “好個屁,我不去醫院,我不去。”李國柱說道。

    “你必須去,沒得商量!”我還有近兩個月的時間,只需用一個禮拜就能把李國柱的氣虛補好。

    至於秦逸,相信短時間內,不會有太大的危險,明覽道人還等着那本書。倒是李國柱,已經不能再拖了。

    到時候,說不定拉着李國柱一起去,我說不定能抓住明覽道人。

    莫英縱到底爲了什麼要化身明覽道人呢?一定是爲了向艾國平的兒子艾鴻疇復仇,和讓自己死去的兒子莫修遠復生。既然他已經被我揭穿了身份,爲什麼還要在我面前帶着面具呢?

    等抓到他再問吧。

    李國柱在極不情願的情形下,被我拉進了醫院,硬是做了一個血液檢查。

    我回到宿舍,取回了那本日記放在身上。

    醫院又換了一位院長,不過在看到我解放軍總醫院主任醫師的身份後,開始對我極爲熱情。果然,是非在乎實力。一個好身份,能給自己的人生帶來太多的便利。

    我突然又開始忽發奇想:如果秦逸還活着,而我真的成了他的小四,然後會怎麼樣?

    腦袋拋錨是我的老毛病,這個一定要改。

    我皺了皺眉,想起幾次被秦逸相救,場面都頗爲尷尬。他是第一個抱我的男人,第一個親我的男人,甚至,爲了治好我的槍傷,又變成第一個摸我的男人。

    想了一陣,覺得心臟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趕緊做了幾口深呼吸。

    跟美的冒泡的曹小韻搶?我沒有那麼美貌。

    跟身份高貴的秦總理的外孫女王雪薇搶?我沒那個實力。

    我什麼也不算是,只是個小四。永遠都是個替補的位置。

    我的愛情只屬於李睿淵,不知道做鬼後能不能有的選,但是隻要活着,我永遠都喜歡他。

    秦逸是我的朋友,於情於理,我也不能置他於不顧。

    剛從院長的辦公室出來,差點撞到一個男醫生的身上。

    “莫清!”我驚叫道。

    面前的莫清苦笑了一下,“依塵。”身邊跟隨者一個看着他連目光都不眨的美女醫師。

    對莫清而言,我像個魔咒。剛剛鼓起勇氣重新生活,又遇到了我。

    “這段時間,你去了哪裡?”我衝他問道。

    那個美女醫師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莫清。眼神透出一絲不自在。

    “我...我被父親帶出國外了。這段時間確實很難熬,不過,一切都過來了,你呢,依塵?”莫清顫抖的語氣帶着明顯的控制,顯然對於我的突然出現感到很意外,同時也帶着隱藏的欣喜。

    不要害人啊,夢依塵。人家身邊還跟着一個哪!

    “哦,我沒事,只是,師父去世了。”我淡淡的說道,燕翩遷的死是個意外,卻是因爲你的父親!

    “你又回醫院了?”我問道。

    “呃。舊內科樓拆除了。周先生找了一個新醫生做助理。我也就......”

    看來另一位不要臉人士也過的不錯。

    “改天聊吧。”我衝他說道。我同他的人生已經徹底的不會再有交點,我怎麼能允許一個害死我師父的人做我的公公。

    我迅速的離開,莫清身邊的女醫師瞅了一眼我,“清,那個女人是誰?”

    “一個好朋友。”莫清說道,卻輕輕皺起眉毛來。

    我真沒想到,在醫院能遇到莫清。不過也算是知道了他的安全,他和父親避開了去了國外。

    他和父親去了國外!

    莫英縱不在國內!那明覽道人是誰?

    我站在了原地。身上不停的冒着冷汗。明覽道人另有其人!

    左胳膊被人猛地拽住,拉進了旁邊的一個辦公室。

    “哐當!”那人鎖住了房門。我鼻子裡竄進了一股嚴重的屍臭。

    定神一看,房間裡有着十具不着片縷的屍體,正從牀架上緩慢的坐起。

    耳邊傳來一個聲音,“你讓我等得太久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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