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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魔俏醫生 - 第198章 看望章衍字體大小: A+
     

    看着李睿淵上樓,我心裡仍然很痛,我多想狠狠在他懷裡哭一場,但是我不能。我輕咬着下脣,身體微微顫慄着,額頭上滲出汗來。

    我已經沒有了再愛的權利。

    李睿淵走上樓轉身看我,我閉上了眼,扭過身體,給他後背。趙幼容已經收拾好了。

    “師叔,我們去看章道長。”我體內有些東西促使我說些什麼。不斷的提醒自己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忙。

    “依塵,你也不用太客氣,叫我幼容就可以。我是長老,而你就是執事,差不了多少。”趙幼容笑着衝我說道。她的神采因爲利落的短髮顯得更堅定。

    “不行,你是我的師叔。一輩子都是。”我回答道,她聽後笑笑,我跟她這種乾脆利索的人不同,我總是膩膩乎乎的。跟她不是一種風格。

    卷千彤和我的道友們去找酒店住,我和趙幼容則趕到巨家村。

    等我看到病榻上的章衍,不由得驚呆了!他變得那麼瘦弱憔悴,整個身體都抽縮了,往日的風采再也尋找不回來。他的頭髮蓬長、鬍子青灰,長有一寸;眼窩深陷,膚色灰黃,與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的那份精神矍鑠已經完全不同。

    看到趙幼容來看他,他勉強從面容上擠出一絲笑容,但是看到我也進到屋來,他的臉色立刻又開始扳平,不過似乎精神好了些,他皺着眉頭衝我吼道:“出去!我這裡不歡迎你。”

    他始終記着我放鬼的事情,還在生我的氣。儘管在無爲島已經有了很大的觸動,但是有些根深蒂固的東西不容易更改也許是不能更改。這也是人之常情,要是失去自己一生篤信的信仰,是副什麼樣子,這個我知道。

    “出去!”他漲紅了臉,不停的咳嗽起來。當我的面吐了一口痰。趙幼容見他對我如此抗拒,示意讓我先出去。我看了一眼地上的痰,又看了他面無血色的臉,從房子裡退了出去。

    卻正巧碰到秦鴻澤。老秦也瘦了。“依塵,你回來了?”見到我,他顯得很高興。

    老秦暗戀我,這我知道,我也不能離他太近,免得害人。“師父怎麼了?”儘管沒有做成章衍的徒弟,但是對他的身體,我還是很操心。

    “唉。”秦鴻澤的臉色黯淡下來,“師父前陣子受了風寒。感了冒,卻一直沒有好。”

    “師父哪年生人?”我不禁問道。

    秦鴻澤打量了我兩眼,“師父八字是戊寅、戊午、壬申、庚子。”

    1938年6月8日。章衍。我在心裡推算了一下。師父應有八十八歲。只是現在就......,看他日久不愈,咳聲無力,痰液清稀,面白多汗的多爲氣虛所致,估計是小病。我也就放下心來,看着秦鴻澤兩手拎着菜,我瞅了一眼。

    蘿蔔。哼。我瞪了他一眼,“你就給師傅吃這個?”

    “師弟說這個可是最好的蘿蔔,水份多,又甜,再說,蘿蔔是小參嘛。”他笑着說道。

    這是好東西,但是就是不能給氣虛的人吃,唉,男人。就是不會吃的動物。

    “你讓師傅多喝水,不要吃這些。生冷水果先禁了。去買些四君子合劑,平時要多喝點黃芪粥、豬肺薏仁的粥纔好。師父抽菸,你要勸他去醫院進行常規慢阻肺疾病的檢查,別耽擱了。”我說道。

    “呃,好好。你說的我一定照辦,就是不知道師傅願不願。你也知道......”秦鴻澤說道。

    “你是幹什麼吃的,架上他去!”我的聲音大了點。

    秦鴻澤笑着點點頭。章衍在屋裡喊着:“王八蛋,讓你買的蘿蔔買回來沒有!我嘴裡沒味,就像吃點蘿蔔解解渴!”

    我沒說話,用手指指着秦鴻澤。

    老秦知道我的意思,“呃,今天的蘿蔔不好,沒生脆的,明天我再去看看。”

    章衍沉默了一陣,又接着吼道:“還不滾進屋裡來。”

    秦鴻澤聳聳肩膀,放下蘿蔔,走進了屋。

    這蘿蔔挺好,還是我吃了吧。

    趙幼容從房裡出來,看我正切着洗好的蘿蔔,拽我到一旁,“章道長的身體狀況不太好,應該去醫院看看。”

    我給她嘴裡塞了塊脆蘿蔔,自己也嚼着,毫不在意的說道:“老頭子身體硬朗,不會出問題。”

    命格里沒有大凶,只是一般氣虛所致,我想不出這樣的病能有什麼大礙,再說還能活到八十多呢,還有十多年。

    趙幼容知道我是內科大夫,聽我這麼說,也就嚼起蘿蔔來,“真甜。”她笑着讚了一句。

    然後就聽見章衍在屋裡喊了一句,“你們還不滾?還沒吃夠!”

    他知道了。

    趕緊走。

    “依塵,”秦鴻澤從屋子衝出來,手裡拿着一張紙條,“師父讓我給你的。”

    我接過來,當着趙幼容的面打開,只見上面寫着:滾!以後不要再來找我!

    看來他是真的不想再見我了。在紙條的右下角,用鉛筆寫着3-2。

    等於1啊。我隨手扔了紙條,只要我願意,隨時可以來看你。你不讓我看,我偏看。

    “依塵。呃,能一起去吃點東西嗎?”秦鴻澤問道。

    “這個我沒時間,不過可以一起去喝杯咖啡。”我回答道。

    “依塵,你今天剛回來,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就放在明天吧,”趙幼容說道。

    “你把蘿蔔帶回去,”我把蘿蔔交給她。她欣然受了。

    我和秦鴻澤去喝咖啡。對於江州,我確實有很多事情要做,不過,作爲朋友,我應該陪陪他們,說不定,我踏進醫院的大門,就會永遠的呆在那裡。

    “如果我的道法好,就決不會讓人這麼折磨你。”秦鴻澤說道。“我會把你當成孩子一樣看待。”

    這個說法有點怪,但是,他是好意,在聽完我講述的遭遇後,聽到朋友的關愛,是種鼓勵和需要。

    “呃,依塵,你知道,我的心意。”他的臉色變得通紅。

    我翻了一下眼皮,他不是挑這個時候想對我說些不該說的吧。

    “我可能太習以爲常了,直到每天見不到你才懂得珍惜。我很想你。”秦鴻澤說道。

    我心裡念道:不。

    “依塵,我在家已經準備好了,等着你回來。其實最近我也發生了改變,以前不敢追求你是我覺得不配,但是現在,上天眷顧我的好運降臨,我中了彩票頭獎。”他高興的說道。

    “恭喜你。”我訕訕的笑笑,喝了口咖啡。

    “所以,你不在的日子,我在家裡一直做着準備,我想請你一起去我家。想讓你多認識一下我的朋友。”秦鴻澤期望着看着我。

    “呃,老秦,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我一直不太想去人多的地方。”我說道。看來我得走了。

    “不,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單獨陪着你。”秦鴻澤盯着我。

    “嗯。那個,很吸引人啊。”我尷尬的笑笑。“但是......”

    “我還請了一個著名的婚禮攝影師。”秦鴻澤笑道,“只是以防我們會做什麼瘋狂的事。像是你想拍張照片或許是我們一起拍一張當是永久的紀念。”

    “呃,老秦,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我可能......”

    秦鴻澤嘆了一口氣,“這週五怎麼樣?你考慮一下。”

    “老秦,我真的有事情要做,我想我得走了。”我站起身來,確實不能再留在這個地方。

    “那我就定到週五了。”秦鴻澤說道。

    我轉身離開,對於這句話,我只能當做沒有聽到。秦鴻澤見我離開,用手拍了自己嘴巴一下。“我到底是處了什麼問題,給她說這個。”他自言自語道。

    “你沒問題,不過方法錯了。”一個魅惑的女人穿着紅衣坐到了我剛剛坐過的位置上。

    “你是......”秦鴻澤疑惑着問道。

    “認識一下,我叫白蕊。”她的臉上浮出微笑來。

    我打了車,去了小楊烤肉。我沒有吃飯的心情,只是想去那個第一次遇到師父的通道里呆會。我開了結界,買了幾罐啤酒,買了拜祭用的香燭和祭品,坐到了小楊烤肉的消防通道里。

    我邊喝着啤酒,邊在結界的通道里撒着紙錢。“師父,我下來要怎麼做?沒有你,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我總覺得你一定會逃出昇天。但是...你卻不在了。”

    我痛快的哭了一場。醉醺醺的走出了那裡。從明天開始,我所有的事情都告以段落。因爲,我要去醫院。那個我定爲我衆生奉獻的地方。

    晚上回到酒店,這次我做了充足的準備。在與道友們的最後一次晚餐中,我混入符水。和大家一起爛醉。接着用紅繩封住房間。霍文軒的材料準備的很充足。一副骰子,一個羅盤,十來根紅繩,還用上墳頭土。接着把酒店的水放幹。撒下稻、黍、稷、麥、菽。取了紅繩,套在房門鎖上,扣了紅結。接着走出房間,結手印下了咒。

    在三天以內,無論任何人也無法出入房間,當然,房間裡的人也衝不出房間來。

    這些步驟,我已經在腦海裡重複過好幾遍。

    我在身上裝了紅繩和足夠的道符,徑直向着醫院走來。

    醫院門口仍然是一片熙攘的景象,幾個買煎餅或是方便早餐的人都未散去。掛號大廳裡早早的就排成長隊。看來,新院長一上任,就翻新了大廳。

    我看了一下時間,7:30分。還沒到上班時間。於是,給自己加上護持。向着舊內科樓走去。

    早上住院部有很多家屬下來買早餐,醫院逐漸熱鬧起來,其實,醫院反倒是最不缺人氣的地方,只是因爲有人在醫院死去,所以,正常的醫院都是陰陽過半,倘若失衡,纔會發生靈異事件。第三人民醫院,卻是因爲人爲的意外。

    我看到了一位上次新晉的大夫。他的臉色陰沉,看到我就站住了腳步。兩眼直勾勾的盯着我。至於他是什麼東西,我自然清楚。

    要是它敢衝過來,我就給他個符嚐嚐。

    他向後退了一步。我與他擦肩而過,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我。自然能聞到他身上的屍氣。我聽見一聲貓的長叫。在旁邊的草叢裡看見了一隻花貓。伸手指了指,說道:“不關你的事,趕緊走。”那貓一縮身體,跑掉了。

    我伸手入兜,在住院部門前撒下一把硃砂。嘴裡默唸道咒,走了進去,門口的小鏡子應聲而裂。

    一進到大廳,整個氣息就開始變了。

    我又見到兩隻“醫生”。

    它們不敢在我身邊靠近,遠遠避着,均是懼怕的退後一步。

    我要先去院長的辦公室。取得舊內科樓的鑰匙。

    剛走到院長的辦公室門口,就聽到了裡面的一片爭吵。

    “我們怎麼處理這些,怎麼定住她。”一個男人的聲音喊着。

    “用芬太尼。把整個舊內科樓噴灑氣體。對外就說消毒。”這是院長的聲音。

    “聽我說,你們沒有權利這樣做,我經歷過一切,她還畢竟是個人!而且以前已經經受了那麼多的痛苦。”我聽得出,這是趙大夫。

    “現在不是憐憫的時候。”那個男人冷冷的說道。

    “當初我就說過,你們根本無視法律,對她的實驗從來就沒有停止過。”趙大夫聲音聽起來有些激動。

    “你以爲是誰制定的那些法律?”那男人說道。

    “這是我的實驗室。”趙大夫說道,“已經不是了。”男人冰冷的回答着。

    “我有權決定怎麼做。我在醫院對誰也沒有說過一句話。而我看到你們的行爲實在令人髮指,你們......”

    “那你最好還是繼續閉嘴。”

    房間傳來一陣沉默。

    “你還是走吧。”那男人說道。“啪嗒”我面前的門發出一聲響動,想是被鎖住的門被人從裡面打開了,接着傳出趙大夫蒼老聲音:“從一開始,我就不該通知你們。”

    “給我站住!”那男人繼續說道。

    面前的門沒有打開。“你真以爲,你能夠應付這種事嗎?憑你這個小實驗室,幾張破卡片和超感知的落後機器?時代已經結束了。現在組織已經快停止這些研究了。人們現在不關注這些,他們更多關心的是幼兒園的老師給孩子紮了多少針,今天又有幾隻老虎從原本的高職位上滾蛋,還有隨便在演唱會上露出的屁股!”

    “我的任務是拆除舊內科樓。這也是國安的決定。這一切該結束了。”那男人說道。

    “你們會闖下大禍的。相信我,如果強行拆除,一定會帶來災難,知道嗎?她一直就在裡面。甚至已經在醫院裡開始延伸,有的時候還會走到新的內科樓裡。內科的病患出現發熱現象不是偶然的,如果擴散,整個江州......”

    “所以你就把那本她看過的破診斷學到處讓人看?”那男人說道。

    “人們必須要知道真相。總有一個人或是更多的人,能知道你們在醫院裡都做了些什麼!”趙大夫又開始吼道。

    “我沒有足夠的權利去討論這件事,你也沒有。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所採取的這些措施,都是爲了這個國家的最大利益化!”那男人說道。

    “國家沒有要求你們這樣做。”趙大夫說道。“總有人能阻止你們的惡行!”

    “趙良翰!有本事你就給江州人民說去!看誰會信你,今天必須要開始拆除。現在就去通知施工隊,開始拆除工作吧!”

    我一把擰開了房門!“不能拆!”

    在我面前出現了三個男人。一個是趙導師,一個是新院長,而另一個,是完全不認識的一個西裝男人,他穿着一身灰色的西裝,一張瘦削的臉上顯然因爲我的突然闖進而顯得憤怒。指着我的鼻子吼叫道:“這是誰?請你出去!”

    “我叫夢依塵。在一切事情沒有清楚前,這個地方不能拆除。”我平靜的說道。

    哼。那男人哼笑了一聲,“還輪不到你來命令我。我是國安的。”他從兜裡亮出了國安的證件。

    哼。姐就是能管你的,而且,還完全對口的管你。

    我從兜裡掏出國安的證件甩在桌子上。

    灰西裝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打開證件的手有些不自然。看完我的證件後,他騰地就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衝我敬了一禮。

    “趙大夫,你是當時的參與人嗎?”我沒理他,衝着趙良翰問道。

    “是的。”趙良翰見國安的人見過我的證件後再不發一言,知道我非同一般。也就如實作答。

    “您的實際年齡是多少歲?”我看着他。

    “105。我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能活這麼久,現在看來,應該是我給她遞過一隻削好的蘋果。”他回答道。

    “現在,這裡聽我指揮。先把施工隊解散了,安排誤工費。然後,你!”我指着那個灰西裝說道,“把這個醫院裡所有的國安人第一時間叫到這間辦公室來,就在我面前打電話!”

    “是。”灰西裝很聽話,開始打起電話來。

    “趙大夫,給我講講當年的事。”我衝着趙老師說道。把他拉到一旁的沙發上問道。

    “你不是經歷了嗎?”趙良翰瞪圓了雙眼看着我。“當初還是你把診斷學交給我,讓我給學員們看。”

    原來是自己給自己挖的坑!只是,爲什麼自己要這麼做。這件事與自己並無關聯,爲什麼要自己經歷這一切。

    “呃,我有些忘記了。”我說道。

    “你離開以後,他們就開始電擊她,要她交代自己怎麼獲得的超能。”趙良翰說道,“他們還給她注射一切不知名的藥物。”

    我皺了眉頭,這些我都想到過了。爲了得到想得到的東西。這羣人會不惜一切手段。“我還對你說過些什麼嗎?”

    “不能拆掉內科樓。這是你唯一對我說的。”他打量了我一下,“其實你進醫院的第一天,我就注意到了。這麼多年過去,你的樣子一點也沒變。儘管你裝着一無所知,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找出這些事實的。因爲你在的時候,他們不敢這樣做。”

    “這件事還有誰知道?”我問道。

    “王愛國,只剩他一個人了。不過現在也已經不在了。”趙良翰說道。

    “他在,和張敏一起。”我說道。趙良翰的身體一顫。

    我就是來處理這件事的。

    國安的人已經在屋子裡聚齊了。這裡有清潔工,也有廚房的大媽。還有內科樓的張副主任。

    “你,過來。”秦逸是他的發小,我要更信任他一些。

    “從現在起,我把指揮權交給你。”張副主任一怔。“張奎,看在秦逸的份上,我需要你幫忙。”

    他瞪圓了雙眼。“他...他...死了。”

    “不。他還活着。張奎,我要你注意一切進出醫院的人員。包括這位搖着鈴鐺的院長。”我大膽做了猜測。以前的我,完全看不出,他有着特殊的能力。但是現在。我知道他是什麼,他除了是名外科大夫,也是一個帶印的道士。

    其實是我自己太笨,完全沒有考慮過,一個陌生的院長,到了一家醫院後立刻大刀闊斧的帶着一羣醫生,並且就立刻動了舊內科樓。如果事態一直是國安在處理的話,那麼他和他身後的支撐,就是殺出來的程咬金。同樣知道舊內科樓有着什麼。所以趁國安鬆懈的時候,搶先處理舊內科樓。

    “道友,你變得聰明瞭。”院長說道。“我的真名叫莫修遠。你可以叫我修遠,因爲這也是我的道號。如果我們一起合作,一定能解開舊內科樓的秘密。不過,看你的樣子,你也不願。那就這樣吧。我會坐在這裡等你出來。”

    “夢局,你要去哪?”灰西服驚道。

    “我要你儘量疏散醫院的患者,讓他們轉院或是離開。無論你想什麼辦法,不能讓事態擴散,不能讓當地的政aa府或是媒體知道這件事。”我衝他命令道。

    “是。”他猶疑了一下,“要不要通知卓局?”

    他是卓景勝派來的。我能確定。因爲國安這個機關的特殊,很少能知道下達命令的是那位領導,他能說出,就一定是。

    “隨便。”等到卓景勝趕到,我就已經進了內科樓了,要麼我已經死在內科樓裡,要麼,我解決了夏侯妍從裡面出來。

    “張奎,這裡交給你了。”我淡淡的衝着張奎說道。

    “是。”張奎說道。

    “如果人手不夠,就調人來。有人阻攔,一律壓下。”我必須確保任何力量不能干涉我。

    我看了一眼身邊的趙良翰,如果能活着出來,我會跟他好好談談。也許會知道,爲什麼我一直牽扯其中的原因。

    安排好了一切,我徑直走到了舊內科樓面前,看着熟悉的大鎖,揮手使了道咒,將帶着鐵鏽的鏈條擊碎了。“嘩啦啦”一陣響,隨着鐵索掉在地上,舊內科樓的大門吱呀打了開來。

    我轉身看着不遠處,國安的人正在疏散着人羣。呼了一口氣。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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