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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魔俏醫生 - 第195章 度厄寺的來歷字體大小: A+
     

    這兩尊神像應該便是傳說中在度朔山上大桃樹下把守萬鬼之門的神荼鬱壘兩兄弟了,但是卻不知那大殿上又供奉者何?

    到了這一步,我的好奇心更加旺盛,快步追了進去,見那兩個男人已經繞過了一株巨大的桃樹,走進了寺中唯一沒有坍塌的正殿中,遠遠望去,殿中居然燈火通明,於是我們便也跟着闖了進去,只見兩人正跪在地上,靜靜的對着大殿中的一尊神像膜拜。

    我擡起頭望了望大殿中的神像,那是一尊銅造像,是一名勇武的壯士,腳下踏着一隻猛虎一般的野獸,身上纏繞着一條惡龍,雙手抓着惡龍的身體似乎正在搏鬥,卻看不出來到底是何方神聖。

    “這是周處,是盜獵者的祖師。”齊傑說道。

    周處。就是歷史上年少時縱情肆欲,爲禍鄉里接着改過自新、浪子回頭的人嗎?

    怎地也是一名祖師?怎麼說也算是個正面人物,怎麼反倒是盜獵人的祖師。

    “你們深夜上山,做什麼來?”那絡腮鬍看着我們兩男三女,與同伴相顧一笑。以爲我們是年輕氣盛跑來找刺激的。

    他們看不到秦逸和憐行。只看到我和齊傑,卷千彤,霍文軒和女扮男裝的曹小韻。

    曹小韻說道:“這裡供奉着什麼?”

    那絡腮鬍見她長的端正,瞅了一眼,說道:“這座廟是清代建造的,曾經有兩個住持,他們兩個年輕的時候是在木蘭圍場當差的圍子軍,專門負責皇家狩獵的一應事務。這倆人是師兄弟,一個姓周、一個姓王,放獵的手段聽說都通玄了,皇上都對他們另眼相看。那時候野獸多,經常有一些地方出現專門吃人的猛獸,尋常獵戶拿它不住,便要稟告官府申報進京,由皇家派下來圍子軍的人來圍獵這些害人的畜生,這師兄弟倆便經常接到這樣的差事,很是殺了不少猛虎惡蛟,四方百姓多聞他們的威名,便說這兩個人是神荼鬱壘轉世,專門捕殺那些成精成怪的妖魔邪祟。後來,這些事情傳到了皇上耳朵裡,皇上便聽了欽天監監正的建議,在西山修了這座度厄寺,命那二人帶領手下的圍子軍全部剃度在此處出家,一來作爲皇帝的替身僧,二來鎮壓鬼門拱衛京畿之地。之後倒也沒有什麼事蹟流傳下來,清末之後這寺也就荒廢了,一直也是籍籍無名,動亂的時候連革命小將們都懶得去砸。”

    我現學現賣,說道:“那是周處,也是祖師。”

    那絡腮鬍看了我一眼,冷笑了一聲,眼神似有深意。身邊的年輕人沒有說話,將獵槍從肩膀取下,擦起槍身來。

    “周處是誰?”曹小韻一臉茫然,“革命英雄嗎?”

    拜託,估計她上學也是做個樣子的。連周處也不知道。就像師父說我的,胸大無腦。想到這裡,我心裡一疼:師父已經不在了。

    絡腮鬍見我們絲毫不以爲意,倒也不怕這深山老林,也多了一份戒心。

    “我們在附近車拋錨了,聽說山上有座古廟,所以上來玩玩。”卷千彤說道。

    “這林子裡有野豬和毒蛇,晚上還是別亂跑的好。”絡腮鬍說道。“小二呢?”他用胳膊撞了一下身旁的年輕人。

    “剛纔守野豬的時候還見到,像是這會躲野豬去了。他清楚路,待會準找來。”那年輕人回答道。

    “你去生把火來。”絡腮鬍說道。那年輕人放下槍,搓搓手,出了廟門。

    我們走到一旁,觀察廟裡的安全,找了一圈,未見異常。

    絡腮鬍見我們打量四周,看上去安心不少,估計真把我們當成來玩的年輕人了。

    那年輕人抱了一堆樹枝,沒多久,在大殿上升起一堆火來。絡腮鬍擡着下巴,使勁搓了搓下巴。“我說你們這些年輕人,整天吃飽了沒事幹,在城裡玩不夠,還深更半夜到這鬼地方玩。遇到壞人,估計命都得丟這兒,連屍體都叫野獸啃了。”

    “你們在這裡抓野豬,不也是玩命嗎?說不定屍體也得要野豬啃了。”霍文軒說道。

    絡腮鬍見他語帶譏諷,皺了皺眉。

    秦逸在一旁說道:“他們不是偷獵的,他們沒有鳥媒。”

    曹小韻問了一聲鳥媒那是什麼。那絡腮鬍就盯着我們看,眼神銳利的令人發毛。

    秦逸嘆了一口氣,說道:“在遷徙季,鳥媒就是一隻猛禽,因爲猛禽在遷徙時有聚集的習性,看到同類就可能靠近。而在非遷徙季節,鳥媒就換成了斑鳩或者鴿子,猛禽看到食物,就可能俯衝下來,結果被人擒拿,作爲標本、玩物或食品交易。”

    我腦子卻想着,秦逸和曹小韻真是絕配,一個似乎什麼都知道,一個什麼也不懂。

    眼前卻多了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你們是不是來偷獵的!”那絡腮鬍端着一旁的獵槍,拉開了槍栓,嚴肅的問道。

    “不是。”我回答道。

    “那你們究竟是來幹什麼的!”他提高了嗓門。

    我說我是來抓鬼的,你會信嗎?我扁了扁嘴。

    “這林子裡都有什麼可獵的?我們都像偷獵的嗎?”我回答道。“一豬二熊三老虎,我們也該帶些傢伙在身上吧?”我的話,是秦逸在一旁教的。

    豈料這句話,讓絡腮鬍更警覺了。“栓子動手!弄死這些偷獵的!打死他們都不冤!”北東人一向有着談不攏就立刻動手的習性,這是一種特徵。

    身邊的年輕人立刻就立刻掏出匕首衝了過來。而絡腮鬍子“呯”的一聲槍響衝我開了槍。

    “噗”的一聲,那叫栓子的年輕人,既沒有撲過來反而向後退了兩步才站穩,而我也毫髮無損。

    絡腮鬍手裡的槍被奪過來,“飄”到我的面前。年輕人手上的匕首,也被憐行奪了過來。我看了一眼秦逸,他端槍姿勢比較標準,似乎是練過的。又扭頭看着目瞪口呆的絡腮鬍。

    栓子雙腿一軟,坐到在地,嘴裡喊了一聲媽呀。

    在他們的眼裡,我身體的左邊懸空着那把獵槍,咵嗒一聲拉了槍栓,而右邊懸空亮着那把寒光閃閃的匕首。

    絡腮鬍瞪圓了雙眼。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們不是來偷獵的。”我平靜的說了一句。說實話,我心裡也被嚇得不輕,我真的沒有料到,秦逸居然能幫我擋子彈。

    衆人看我面色如常,均是心裡讚了一句。可惜,他們看不到我慌亂的心跳。

    曹小韻此時才喊了一聲,“啊。”

    把衆人嚇了一跳。

    絡腮鬍哪裡見過這種詭異場面。“你!你們......”

    卷千彤上前說道:“你們不要害怕,我們不是偷獵的,只是來這裡有件事。”

    那栓子突然想起什麼,驚呼道:“哥,她們,她們是那幾個通緝犯!”

    絡腮鬍看了我們幾眼,又問了一遍,“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術士。”齊傑在一旁說道,“到這裡是找一個帶着面具的黑衣人。”

    絡腮鬍和身邊的年輕人對視了一眼。

    “把槍還給他們。”我說道。從他們對視的眼神,似乎更清楚這山裡的情況。

    絡腮鬍拿到了槍,可是面前根本什麼也看不到,槍就像是空中飄過來的。他捂住搶,似乎安定了些。“幾個月以前,山上說是爲了阻止偷獵,建立了一個隔離帶。我曾經見過一個黑衣人出沒。”

    卷千彤立刻說道:“帶我們去。”

    栓子說道:“哥,不能說,你忘了那裡是隔離。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嗎?村兒裡說那裡有疾病污染源,會死的。”

    絡腮鬍呼了口氣,說道:“我一直想知道,那人在哪裡搞什麼。我帶你們去。”

    栓子說道:“哥~!”

    絡腮鬍說道:“閉嘴,栓子,要殺我們,剛纔我們就死了。”

    既然有識路的獵人,相信我們會很快到那裡。

    在樹林裡走了半夜,我們繞過了大半座上,在山背後的一片空地上,看到一片廢棄的建築。周圍圍着鐵絲網,掛着隔離的警告牌。

    絡腮鬍說道:“就是這裡。”

    “這裡比較危險,你們先走吧。如果可以的話,不要對人說起,我們來到這裡。”我說道。

    “咱北東人啥都不怕,就讓我一起去吧。”絡腮鬍子說道。

    卷千彤偷偷取出兩張道符,在兩人身後貼了,接着結了手印在兩人頭頂各拍了一下,“回家。”

    兩人也不答話,目光呆滯的原路返回。

    她給自己嘴裡扔了塊泡泡糖。臉色平靜的咀嚼起來。

    “你們呆在這裡,我和憐行秦逸一起進去,你們負責接應。”我看着鐵絲網,衝着其他人說道。其實,我害怕他們出危險。

    憐行託着我,越過了鐵絲網。我和秦逸、憐行走到了建築的側門前。

    “阿嚏。”身後傳來齊傑的聲音,我回了頭,看着身後我的道友們一個也沒少,都進來了。

    “我是通緝犯,而且是唯一活着的男人。”霍文軒看着我笑着。

    我扁了扁嘴。沒再說話,心裡卻十分高興。

    卷千彤使了破字訣,打開了側門。

    看着面前一條漆黑的通道,我皺起眉頭。秦逸先飄了進去,藍色的光芒照亮了些空間。

    術靈還有這麼一個作用。

    我們隨後都跟上。在曹小韻關了側門以後,憐行和秦逸顯得更加亮了。

    “六人以霍文軒爲中心,霍文軒率領着六個術士,駕馭無上的道法。帶着黃色的催命道符,尋找那個穿着黑衣的魔頭,那魔頭是......”霍文軒低聲着碎碎念。

    “霍文軒!信不信我用道符貼着你的臉!”卷千彤說道。

    齊傑在一旁說道:“噓。”

    通道非常深,處處透着潮溼的味道,無論這裡以前作爲什麼,都已經廢棄很久了。

    “憐行,你能感到什麼嗎?”

    憐行搖搖頭。

    秦逸飄在最前面,走着,見到一個岔道口。一處向東,一處向西。竟還有一條,衝着地下,一條鐵製的樓梯,佈滿鐵鏽,通往深不見底的黑洞裡。

    秦逸看了一眼,嘴裡嗯了一聲,“我好像知道怎麼走。”他說道。

    你什麼都知道,這點我已經開始有點見怪不怪了,難道真像他說的他家真有個圖書館?

    他在前面飄着,不多時,飄到一個巨大的圓形場地面前,在場地的中央,擺放着兩道巨門。分別有着兩條傳送帶連接。

    上面已經鏽跡斑斑。印着不知名的道咒。

    “這是什麼?”卷千彤繞到巨門後,那門後什麼也沒有。

    齊傑看着面前的兩道並排擺放的巨門,看到地上翻起的巨型連接電纜。一道門的電纜已經斷開,上面落滿灰塵。

    “這裡像是通過電。”齊傑指着電纜說道。

    道咒通電?這是一個奇怪的組合。

    秦逸從其中一道門飄了過去,又從另一道門鑽了出來。

    我眼前不由得一亮。“這是神遁術。”

    有人想利用科學的方法,去完成神遁。從一個地點,瞬間到另一個地點。

    “沒有像地仙級別的道法,只是利用科學技術,這不可能。”霍文軒說道,“地仙究竟存在不存在,在道教都是疑問。”

    齊傑指着門上的道咒說道:“所以他們把道咒刻在門上。”

    這不是老百姓的發明。這建築至少已經超過了三十年。看來是軍方的人介入了。用這裡做了研究。

    看着其中一道門的破損和門後的一片破碎瓦礫,不知道當年這裡發生過什麼樣可怕的事。看來這一切,真是艾鴻疇所爲。他就是明覽道人!

    “躲開!”秦逸猛地衝了過來,將我推到一邊,我身後猛地呼嘯着竄出兩隻術靈來,撲倒了秦逸。

    在我身後,一道電流亮了起來。

    是明覽道人!他真的躲在這裡。

    “聽我說。大家想個戰術。”霍文軒喊道。

    卷千彤從懷裡掏出了一把道咒,向擲飛刀一般,擲了出去。身體躍向右邊。

    齊傑將道咒甩了一圈,不住燃燒的道咒形成一個圓圈,護着自己周圍,向那明覽道人衝去。

    明覽道人一揮手,一道電流擊在她身上,她發出一聲悶哼,身體就像張卡片一樣飛了出去。

    “齊傑!”曹小韻撲了過去。將她搶在懷裡。重重的磕在牆上,一同昏了過去。

    “應該想個戰術!”霍文軒又喊道。他的身邊已經圍住了幾個術靈。只得把事先準備好的道符甩了出去,畫出了一個太極。向着身邊的術靈壓去。

    “憐行!快閃開。”我衝着憐行喊道。眼睜睜看着一道電流向着憐行擊去。

    秦逸一把撲上,將憐行一把拽到一旁,那電流擊在牆壁上,射穿一個洞來。

    卷千彤緊皺起眉頭,身子躍起,漫天飛雨般的甩出了道咒,向着明覽道人撲去。還未到他身邊,就被術靈呼嘯着從空中拽了下來。頭狠狠的磕在地上。在地上滾了幾圈,趴在地上沒了動靜。

    齊傑身上的道符逐漸燃燒殆盡,被術靈逼到了一個角落。大聲呼救起來。秦逸和憐行離她有一段距離,根本來不及飄過去。

    霍文軒也被一羣術靈困住,嘴裡掙扎着喊道:“你們到底有沒有人聽我說話?”

    我不能再用禁咒。那樣會死。“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我不斷變換手印,開始動用九字真言。手上依次轉換着手印,不動明王印、大金剛輪印、外獅子印、內獅子印、外縛印、內縛印、智拳印、日輪印、隱形印,而在場的術靈紛紛哀嚎着。扭曲着身體。

    面前的艾鴻疇愣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是我開了九字真言。

    他揮舞着身邊術靈不斷向我撲來,可是已經有些術靈不停號令,開始淒厲的尖叫起來。紛紛躲避。

    他見狀不妙,手上又結起電流來。我又將列字訣又唸了一遍,擊向他的手臂。

    那電流閃了一閃,失去了光芒。

    明覽道人見狀便轉身欲逃。

    我看他衝下一層樓梯,縱身撲了上去。他的面具被磕在地下。身體翻轉着被我撲倒在地。

    “結束了!艾鴻疇!”我衝着他喊道。

    此時秦逸和憐行已經將衆人都扶了起來,我飛快的瞅了一眼,所幸大家受了點輕傷。我心裡有點難過,若是我早點學會現在的道術,很多人就不會死。

    看着面前喘息慢慢站起的黑衣人,我心裡一股怒火更是難以遏制。

    那黑衣人咳嗽了兩聲,轉過身子來。

    看着面前熟悉的臉,我們不由得大吃一驚!

    竟然是莫英縱師叔!

    “你,你不是死了麼?”我不禁疑惑道。

    “不,研究術靈已經早就是我的課題了。你的出現給我新的方法。”莫英縱說道,“我燒起大火時,利用這個假象讓我死掉。接着用術靈保護我出了那裡。”

    火,是他放的!

    “你爲什麼要放火!”我驚道。

    “依塵,你根本不清楚這裡面水有多深,艾鴻疇都在做些什麼!他用所有關係壓制我。他想把術士們擠出去!爲了保護大家,我不停研究着方法,如果我不死,他一定要加害我,因爲他害死了我第一個兒子!你懂嗎?”莫英縱衝我喊着。

    我們一羣人都驚呆了。

    “可,師父他......他是爲你去救你!”我不禁喊叫道,爲什麼會有這樣的事,這一定不是真的。“你居然見死不救!”

    “那是他自己的事!”莫英縱衝我吼着。

    我不由得退了一步。我無法相信這樣一個事實。想起師父疼我的種種,不由得紅了眼眶。

    “我要殺了你!”我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要親手給師父報仇!

    我手上結起手印來。秦逸見狀撲了過來,攔住我道:“依塵,你冷靜下,殺了他,就真的成通緝犯了。罪名一定會落在你的頭上......”

    我伸手一指,向着秦逸射去,憐行見狀,急忙扯開秦逸。降魔咒射在一旁的鐵門上,將一旁虛掩的鐵門撞開。

    莫英縱躲閃了下,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轉身向着通道的另一端跑去。

    秦逸衝着我身後衆人喊道:“快攔住她!”

    卷千彤衝了過來,抱住了我的身體。我一把揪住她的頭髮,一腳將她踹了出去。她磕在旁邊的牆壁上,發出重重的撞擊聲。

    我又是一道降魔咒,衝着轉身逃跑的莫英縱射去。卻因爲身體的扭動射偏了。齊傑和霍文軒也一同衝了上來,齊傑抓住了我的左手,霍文軒攔腰將我抱住。

    我兇狠的看着齊傑,誦了請神咒。她驚怕的瞪起了雙眼。

    我一手將她輪了出去。看着倉皇逃跑的莫英縱,又拍了一個降魔扇印。將牆角削下一塊來。

    霍文軒攔住我的腰,“依塵!你冷靜點!”

    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我的師父燕翩遷,就是爲了去救他,葬身在火場。可他自私,卻把我師父置於險地而不顧,使得師父慘死。

    我將他頭按着,扳倒在身下,藉着道咒神力踢了一腳。他的身體被我踢到牆上,在地上打了幾個滾。

    看着即將逃出通道的莫英縱,決不能讓他逃掉!不由得誦起咒來,“宗步惡鬼,道陵死靈。速自生道中來。應汝之所期......”

    “啪!”我的臉上被人狠狠扇了一掌。看着面前發怒的秦逸。我喊了聲:“滾!”

    “啪!”他又扇了我一掌,“你瘋了是麼?你殺他有用嗎?”

    “你讓開!”我衝他吼叫着。“從我面前滾開!”

    莫英縱的身影已經從我眼中消失,已經跑遠了。

    “你師父讓我一直幫你。”憐行衝着我說道。

    我扭過頭去,同樣吼叫道:“師父已經不在了!”

    “你師父不在了,殺了莫英縱,他就能活過來嗎?”秦逸問道。

    齊傑在一旁說道:“莫老師是不對,但燕掌教也無法復生啊。”

    卷千彤從地上站了起來,“燕掌教教你道術,是要你殺人嗎?”

    我無言以對。無論我怎麼做,也無法讓燕翩遷活過來。

    我的眼淚不停的涌出。秦逸伸出左手,將我的頭按在他的左肩上。“哭吧。”

    我再也支撐不住,失去雙親和師父的痛苦和壓力在一瞬間迸入腦海,放聲大哭了起來。

    “對不起......”我哭訴道,“我......我......”我泣不成聲。

    曹小韻走了過來,把手放在我的肩膀,“失去親人的痛苦,我也有過。你要挺住。”

    我轉過身,看着她,擁着她又大哭起來。

    一時之間,衆人圍着我和曹小韻,走了過來,任由我哭着,沒人說話。

    過了半晌,秦逸看了看剛纔被我撞開的鐵門,飄過去瞅了一眼,“依塵,你過來一下,這個地方好像你同我提過。”

    我扭頭看去,只見他看着那間鐵門裡面,不知道看見了什麼。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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