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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魔俏醫生 - 第174章 吸食第一個元神字體大小: A+
     

    我看着面前的陳徵,捂住自己的傷口。猶豫着到底要不要上去吸了他的元神。

    陳徵此時醒了過來,看着眼前的情景。看着我露出驚恐的表情。“不,不要殺我!”他害怕的喊叫道,拼命的扭動身體。可是他的腿已經被變形的車門緊緊夾住了,根本動彈不得。

    “你還記得在江州弄得一個女孩懷孕的事情嗎?”我上前問道。

    “哪一個?”他的眼睛飄忽着,似乎不知道我說的是誰,“我和很多人都發生了關係,實在想不起來是誰。”

    “是懷孕的一個短髮女孩!”我不由得怒了。

    “也有很多,不過。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放過我吧,別殺我!我有錢,我給你錢,不夠我打電話問我爸要,多少都給!”陳徵說道。

    白蕊在一旁已經恢復了傷勢,媚笑着說道:“傻孩子,有時候,錢並不能解決問題。”

    陳徵看着面前的白蕊,喊道:“姐,救救我!救命!”

    白蕊臉色變得淡然,“我救不了你。”

    我不願再看面前的陳徵一眼,內心對他的厭惡到了極點,儘管他也處在花季般的年齡,可是做的事情實在令人髮指!我板着他的臉,閉上眼睛嘴巴湊了上去。

    一股清馨的味道直接衝進自己的腦子,在我的四肢百骸迅速流竄起來。我腰上和手臂上的傷口逐漸癒合。在我體能恢復以後,我睜開了眼睛。

    身體被白蕊一拉,只見白蕊驚道:“他早就被你吸死了,你還吸,瘋了麼。”我一抹嘴脣,呼了口氣。白蕊在一旁嗔道:“看不出你也有狠的一面。知道嗎?我吸食第一個元神的時候,心裡不忍,這才學了媚術做爲輔助。你倒是敢直視面對,還吸的這麼來勁。”

    她雙手結印,在劉德江和陳徵的嘴上貼上白色的符紙。那符紙貼到兩個人的嘴巴上立刻就消失了。

    我知道,她是在清除着痕跡。白蕊又在一旁看着地上的腳印起來。不時用腳整理着。

    看着面前冰冷的陳徵屍體。我心裡涌出一陣快意。心裡似乎樂意見到他的這種下場。

    這是醫生這個職業帶給我的漠然嗎?還是bt的地方?我不知道,總之心裡很痛快。惡魔系術士和毀滅系術士的區別,就是心理的不同,惡魔術士更隨便些。

    “章薇。”看着面前一身傷痕的章薇,我也一陣心痛。是我道術不精,也讓她受了一身傷。她沒有說話,走過來抱住了我。身上的傷痕開始消失了。

    我覺得剛剛精力充沛的身體有了一絲疲憊,胳膊上的傷口又再次出現。

    白蕊看着我和章薇,伸了個懶腰,說道:“走吧,先去找個地方搭車。”

    “那你的別克怎麼辦?要是警察查到?”我跟着她邊走邊說道。

    “那根本不是我的車。我在車牌處用符咒做了障眼法,這輛別克,是陳徵自己家裡的。”她笑着說道。

    我心裡一驚!難道你這一切都是你故意的?

    “我早就用媚術迷惑了他們一家,在他們的車上做過手腳。所以,知道他們一定會在這個位置等着我們。”白蕊說道,“雖然惡魔術士的做法似乎有些邪惡,但是,只要是讓我們這樣下手的,一定是對方在某個方面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如果惡魔術士錯吸了好人,就會受到嚴懲,一定會暴斃。你以後要注意。犯這個戒,誰也救不了你。“

    原來你早就查出來,事情起於這個小子。像燕翩遷給我安排心神術靈一樣,爲我吸食第一個元神做好了準備。

    “知道麼?爲師爲什麼這次非要帶上你和章薇不可?”白蕊邊走邊說道。

    我在一旁沒有做聲,想聽聽她說些什麼。

    “封山的這次交流,主要是對無爲島這次的事件做評議。評論是非功過,如果做的好,你立即就會升做執事或是長老,並劃分詳細地區轄區管理。如果評議爲過錯,你便會被千夫所指,立刻就會成爲雷銳立那樣的棄徒。”

    什麼都是你們說了算。我對此一點辦法也沒有。這設計不合理。

    白蕊捂着嘴巴笑道:“想得不錯,爲師也是覺得不合理,但是術士是最低層的除魔人,本身地位就不高。自然就容易被人捏來捏去,也該改改了。“

    說完,她又在路邊招起手來,希望留住來往的車輛。

    “你要對爲師和燕翩遷有信心。畢竟我和你師傅都是術士的翹楚。想讓我嫡傳弟子受難,只怕也沒那麼容易。”

    一輛卡車停下了,一張滄桑黝黑的男司機伸出頭來,“美女,去哪兒啊?”

    白蕊臉上露出魅惑的笑容。

    我們上了車,我看着司機的呆滯表情,就知道,他一定會拉我們到封山去。能抵抗白蕊的男人還沒有見過。

    包括那個留在江州的禍害。

    白蕊笑了笑,想是讀到我的心思。

    章薇看着我們的表情,想不明白,皺起了眉頭。

    我們終於到達了地點。卡車司機放下我們,就開走了。看着一片荒蕪的封山,我不由得皺起眉頭,怎麼也不找個風景宜人的地方,偏要來這種荒山野嶺。

    白蕊笑道:“凡事不要只看表面。”說完雙手結印,從面前的山腳下,撕開一道結界的裂縫,伸出手來,“跟着我。”

    我和章薇走了進去。結界的邊緣

    緣又重複合上。

    只見面前在那綠樹成蔭的山腰處夾着一條白色的瀑布。急弛飛奔的水流直瀉而下,像奔騰咆哮的萬匹野馬破雲而來,又像神話中的仙女披着銀紗,在斜陽的照耀下,光彩奪目。優美逶迤的山嶺,蜿蜒盤旋,猶如一條正在酣睡的巨龍。俯瞰足下,白雲瀰漫,環觀羣峰,雲霧繚繞,一個山頂探出雲霧處。我們沿着蜿蜒曲折的小路,向山頂處走去,旁邊那些茂林修竹和鬱鬱蔥蔥的大樹菊眼底。樹林裡的空氣特別新鮮,讓人覺得幽雅寧靜,彷彿置身於無聲世界。好一派優美的景緻,使人心曠神怡!

    封山竟然有着不爲人知的另一面!我看山上一個個小白點,零零星星散步在小路上,緩緩地向上移動着,“師傅,那是”

    白蕊瞅了一眼,“和尚,他們是來觀禮的,但是嘴巴都是不饒人的禿驢。你跟我上去之後,一定要閉上嘴巴,這羣人玩起文字遊戲,更是比文人要更無賴的,到最後什麼都能說成有罪過。”

    我看的武俠影視劇不少,好像不少和尚也都是這種類型的。非要給主角們安上一個罪過不可。

    我嗯了一聲,就和章薇一起跟着白蕊走上山去。

    山上已經聚集了不少和尚和道士,統統站在一座不知名的古代道觀前。我瞅了一眼,殿內的雕像,雕塑着三清,香爐上嫋嫋生煙,似乎不少人正拜祭過。

    見白蕊帶着我一人一靈走了進來,臉上的表情很是精彩,有的驚異,有的皺眉不展,有的更是懶得再看。

    “白居士此行辛苦了。”一聽到說話,我不禁擡頭看了一眼,是高大帥氣的李睿淵。原來他是此次的迎客道人。身邊站着章衍和秦鴻澤,章衍看了我一眼,扭頭過去繼續抽他的眼袋,秦鴻澤衝着我露出笑容,擺了擺手。

    章薇眉頭一皺,就要衝過去,我一把給揪拉回來。李睿淵看上去似乎有些辛勞,連帶鬢角也有了幾根白髮。我覺得有些尷尬,在他面前低下頭,跟着白蕊走了進去。李睿淵看着我,神色有點黯然。

    我聽到了一陣竊竊私語,卻是灣臺人。只有一人身着道袍,其他人五顏六色什麼服飾都有,想是些來觀禮的善男信女。

    “這次南河省的道教盛會,很是受到道教協會推崇,許多道友都前來了。”一名乾瘦道人在一旁給身邊人說着,看着我帶着術靈前來,就閉上嘴巴,沒接着說下去。

    “是真的,雲白觀的高功任道長也來了。說是藉着此次法會道場,擔任登籙大師,爲衆弟子和善男信女們做戒期。”另一面的道士衝着身邊的道人說道。

    “也不知道咱們道教的盛會,那羣和尚趕來湊什麼熱鬧。”那道人說道。

    “閒的唄,估計是想來看看咱們道教的教衆,是否虔誠,說不定還能誆騙幾個回去。”身旁另一個胖道人說道。

    “閉嘴,你就會給師傅惹禍。”身旁人斥責道。

    白蕊似乎全然沒當聽見,徑直走到那羣和尚面前,行了一禮,說道:“行枯大師,你們也來參會了。”

    那和尚單手做禮,說道:“白居士風采依舊,此次帶着徒弟前來,不知道又要作何驚世駭俗之舉?”

    白蕊媚笑起來,伸出右手一把抓了老和尚的手,“大師怎麼還記得我斜候的事情呀,都過去這麼多年了,還在憶當年,知道的,還說大師念故舊,不知道的,還當我和大師之間有什麼過往。”

    那和尚驚的急忙擺脫她手,口中念道:“阿彌陀。”

    身後的和尚紛紛偷笑起來,行枯身邊的一個胖和尚衝着身後衆人喝道:“不許笑,給我把嘴閉上。”回過頭來怒視着白蕊。

    “真是好大的威風。”白蕊笑道,瞟了那胖和尚一眼,帶着我走進大殿。

    “慢着!”身邊一聲呼喝,“你和依塵進殿拜祭,術靈必須留在外邊。”

    聽到熟悉的聲音,我不由得激動了起來,擡頭一看,看到燕翩遷的臉孔。只覺得師傅又憔悴了幾分。

    白蕊擡頭看了一眼三清的雕像,說道:“我等侍奉天公將軍,這三清不拜也罷,免得神靈怪罪。”說完,拉着我又從殿內走出。燕翩遷也跟着走出來。

    我站在白蕊身後,偷偷衝着燕翩遷說道:“師傅,你還好嗎?”

    燕翩遷看着滿院的和尚和道士,頭也沒回,“都好,你有心了。”便沒再言語。

    “和尚們什麼反應?”燕翩遷問道。

    “沒事,估計這事他們也插不上話,最多隻是在一旁幫腔,要是出場胡言亂語,我也就在道場上耍次潑。”白蕊笑道。

    “嗯。凡事要注意。千萬別露了話柄。”燕翩遷說道。

    登籙儀式終於開始。不少道士弟子跪在大殿上,身後是一羣灣臺省的善男信女,和尚們站在右邊。我瞅了一下週圍,圍繞着燕翩遷和白蕊身邊都是一羣各種穿着的年輕人,估計都是術士。

    大殿處,坐着8位道長,和剛纔被白蕊調戲的行枯大師。估計待會對我評議的,就是這羣人吧。

    大殿前臺站着一名道士,身穿着亮麗華貴,金色線、彩色線相雜繡成的法衣,帶着莊重、高雅、鑲滿珠玉、金星閃爍的蓮花冠,掐訣畫符,踏罡步鬥,一招一式,動作嫺熟的在罡毯上做着法事,看其相貌:清清瘦瘦的臉頰、高高蜓直的鼻樑、翹眉善目,活脫一副出家道者!估計就是那位姓任的高功道長吧。

    燕翩遷在一旁讚道:“好一名玄門全真之法像!”

    行完禮後,一些接引道人開始接

    着一些道士和善男信女們下山。開始了對無爲島事件的評議。

    白蕊先走到大殿中間,只見她穿着灰色的短款韓版職業裝,一條貼着腿部線條筆直的深色西褲,在場中站定,一張傾世容顏綻放在衆人面前,微笑着,顯得大方而又優雅,引起了人羣一陣不小的騷動。

    有些人是在議論她的身份,有些人則是議論她的樣貌。

    “諸位道友,”白蕊清脆膩人的聲音自大殿中響了起來,“大家都知曉無爲島的盛事,了生道長集結衆位長老和術士修煉好手,已經將無爲島上爲害的術靈消滅殆盡,連帶千年術靈水仙孫恩,也被破了妖像,歸宿輪迴本源,其中我徒兒夢依塵親手殺死孫恩功不可沒。請衆位大德爲我徒兒授勳以職。”

    衆位道人開始商議起來。

    “我曾聽聞,在無爲島上,夢依塵殺毀滅術士盈飛舟一事,又作何解釋。”任姓道長責問道。

    “此爲無頭公案,盈飛舟在結界中被殺,我徒兒被人栽贓嫁禍,代受了法鞭之罰。後有了生道長自願折壽,爲我徒兒療傷。此事島上術士皆知。請道長明察。”

    “胡說。了生道長爲她療傷,是因爲除盡島上術靈人手不足,這才救她要她以功抵過。夢依塵殺人已成事實,如何狡辯!”任姓道長說道。

    “若是真殺了人,當衆承認便是,法鞭已受,再不加罪,只是一味欺瞞到底,用意便是過錯了。”旁邊一個道人說道。

    “以此德行?還能授勳以職?哼!”另一個道人從坐上站起,慢慢走到了大殿之上。“執事或長老都是由德行者佔其位,你徒兒犯的錯還少麼?無爲島的事就算另當別論,且說在北河時,光德道長的師弟光啓道長被殺一事,只怕也是有之的吧。你徒兒半路拜師,進門便死兩人,有什麼德行而言!”

    “理事道長,有些事情一碗水還是端平的好。你去問光啓道長都做過何事,就知道了。”白蕊笑着回答道。

    “那我問你,道士做法,術士不得參與,你的徒兒可曾遵守?”理事道長又逼問道。

    “除魔衛道,是我術士的責任,若是道長們不作爲,難道還不許我們術士做嗎?”白蕊回道,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你到是偏袒維護到底了。那我再問你,你徒弟夢依塵在無爲島上私藏術靈,又怎麼解釋?”

    “說的正是。”白蕊說道,“夢依塵私藏術靈,才最終殺了孫恩!”

    “胡說,術靈乃世間骯髒之物,豈能用骯髒污穢對抗千年術靈?”理事道長怒道,“分明是你故意唆使,才令你的徒弟有恃無恐,無所顧忌。此乃你教導之過!”

    “說到教導,”燕翩遷也走上臺去,“我也有過,夢依塵初入門時,是我的嫡傳弟子!”

    他一發言,場上一片譁然。不少人都衝着我看了過來。

    “她私藏術靈,是我教導之故,我甘願代徒受過。”燕翩遷平靜的說道。

    白蕊在一旁說道,“那是你們毀滅術士的道理,在惡魔系術士戒律中,並無私藏術靈受罰這一條。”

    我開始明白爲什麼燕翩遷要我改投白蕊門下的原因了。

    “那是因爲,惡魔系術士根本不用術靈!”理事道長怒道。

    “那憑什麼要我徒兒受罰?”白蕊咄咄逼人。“我徒兒發現了術靈的一個秘密,依塵,和章薇一起上來。”

    我聽到白蕊叫我,和章薇一同站了上去。

    “我徒兒發現術靈能受控制,並能按照契約去完成術士們無法完成的事情!諸位,大家都知道,術靈或是鬼是我們除魔的對象,可是多少道人、驅魔者都死在速度快、傷害大的怨鬼術靈上,有了速度、能力不亞於鬼和術靈的契約術靈,不但能迅速的克敵制勝,而且能在鬥法之時於身旁護衛,豈不是補充驅魔人的體能不足?”

    “胡說!”理事道長說道,“且不說這骯髒的東西定性不足,就是控制而言,根本無法做到,要知道術靈帶着自己的思想,能夠的行動,除非身體控制,憑什麼依附契約?”

    白蕊指指我身邊的章薇,說道:“這就是成功的例子,這是我徒兒夢依塵的契約術靈,聽命於小徒。”

    “你說的,乃是一種個例,”另一位道長從臺子上站了起來說道,他的聲音略帶着一股粗重之氣,“如果人人都面對術靈不是立刻獅除去,反而用困守之法等待降服,只怕過程做到一半,就會被術靈立刻殺死。”

    “每次變革都需要這樣的犧牲。”白蕊說道。

    “哼,你這麼個變革法,豈不是讓所有的除魔人都去死。”大殿右側的一名道長接道。

    “我且問你,倘若你的變革施行也成功,殺光了這世界上的術靈。那你身邊的契約術靈怎麼辦?豈不是永遠除不覺靈?”殿前的一名老道長說道。

    白蕊聽着大殿上此起彼伏的反對聲音,說道:“那就留在自己身邊護法。”

    “倘若你死了呢?”理事道長追問道,“它失去契約,且不會死亡,後面爲禍人間,你怎麼辦?”

    “別聽術士們胡說,術靈這種東西,見到一個殺一個,哪有那麼多廢話!”一側有道人喊道。

    頓時傳來一陣同意之聲。

    “大家靜一下,”臺子上站起一位道人,“我覺得可行。”

    我和白蕊、燕翩遷同時向臺上看去。只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站了起來,燕翩遷眼中一亮,低聲說道:“莫師

    哥。”

    “大家都知道。我叫莫英縱,身兼兩種術士之法咒,現在在國安局工作,我倒認爲這種變革可以實行一下。”他慢慢走到了大殿中間。衆人見他自報家門,又在政aa府工作,也都安靜了下來。“白師妹說的沒錯,我們是在除魔之中不斷的消失力量,現在確實開始要進行一種變革。現在的社會,人的越來越多,肯修行的人越來越少,這樣下去,鬼和靈撲滅人類的機率越來越大,如果不做出變革,保護我們這些修行者,不能我們消滅鬼和靈,就被它們毀滅了。”

    理事道長問道:“那你倒說說看,怎麼能把鬼和靈都除盡?”

    莫英縱看着他,瞪起眼睛,“當然除不盡!永遠除不盡。你學了這麼多年道術,簡直是白學了,一竅不通!我且問你,世間可有陰陽?天地何爲乾坤?人爲何生男女?人有分生和死?你眼裡可有白色與黑色?凡事都是相對而言,此消彼長共生共存,永遠沒有滅掉一方的道理!”

    “術士的身份較爲低下,但也不能說,我們的意見不被採納。如果不變革,我們都在燭火下殺鬼畫符,現在開始都不要用電燈好了!”

    燕翩遷聽了他一番話,和白蕊對視一眼。白蕊臉上也露出喜色。

    “只不過,這種變革需要環境,我的建議是,先從我這一門雙術士派系開始,由夢依塵做教師,教會我們如何正確使用術靈,增強自己的除魔力量!”莫英縱看向臺去,“諸位的意思呢?”

    衆位道長面面相覷,因爲莫英縱在政aa府掛職的關係,身份特殊,也言之有理,一時也不好作答。

    過了許久,行枯大師站起來說道:“此乃你們道教之事,我等不好干預,但只是除魔衛道,總是好的。既然夢依塵殺靈有功,你們自行看着辦吧。”算是把問題甩給了道長們。

    白蕊高聲笑道:“行枯大師,謝謝你啦,咱們可要一起吃頓飯,讓我儘儘後輩之禮。”她的聲音又嬌又媚,傳入衆人耳中,均是遍體酥麻。

    行枯大師終於站住,伸出手指虛空指了指她,站了半晌終是一句話也沒說出口,默默回到和尚隊伍中去了。

    道長們一頓商議,宣佈了議論結果:夢依塵無爲島護法有功,特受江州執事,掌管江州僧道化緣、尋道緣、佛緣、除魔之事務!

    我站在大殿中央。不知所措。理事道長無奈的站在我身前,說道:“既是如此,跪下授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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