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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魔俏醫生 - 第172章 睡過頭了字體大小: A+
     

    我瞅瞅自己的光腳,想起那個不要臉的傢伙,“莫清,你能給我買雙鞋來嗎?順便給我帶件m型號的連衣裙來。”我特意把連衣裙的尺碼多報了一個。這樣莫清比較好找。

    沒過多久,莫清就拿了回來,但是我心裡卻默默心驚,他挑選的衣服尺碼,卻是s型號的。看來他也清楚我的體型。不由得在心裡一陣鬱悶。

    沒過多久,我到了這所民辦醫院的門口。

    “優生婦科醫院。”我看了一下門口的牌子。和裡面正坐在接待處的一名護士。

    整間醫院用了白綠色相間的牆面,顯得十分乾淨,我瞅了瞅在休息處來求診的患者們,好像這裡的病人並沒有那麼多。

    我走到接待處。

    “您好!”那小護士的笑容很親切的叫着我,“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

    “嗯。我想來做一下婦科檢查。”我撒謊道。

    “哦,我們這裡檢查一共有三個檔,您可以依據自己的情況,來選擇不同的檢查。”她說着,在我面前遞出一張表格。“麻煩您在上面留下您的聯繫方式。”

    我看了看,填下自己的名字和資料。看着最貴的一項檢查,劃上了一個勾。

    “請您先去休息室更換衣服,然後按照表格,進行檢查。費用在檢查完畢後,在門口繳納。”

    說完,從身後的櫃子裡,取出一套被潔淨的塑料袋包裹的天藍色檢查服來。

    我取了檢查服,去了休息室。

    剛換完了衣服,我覺得腦袋又開始有點昏沉。摸了一下額頭,只覺得又有些發燙。看來自己的高燒還是沒有好。坐到了凳子上,閉起眼睛休息起來。還是等狀態好一些了,再出去檢查吧。

    章薇坐到我的身旁,把自己冰涼的手放到我的額頭上。

    “章薇,我想閉一會眼睛,你呆會叫我。”我衝她說道。

    有章薇在一旁陪着我,我能安心很多。

    我昏昏沉沉好像睡了沒多久,覺得一陣涼意,不由得睜開眼睛。眼前休息室的燈光已經熄了。除了坐在我身旁的章薇,安靜的休息室被籠罩着一層夜色。

    “怎麼到晚上了?”我衝着章薇問道,“不是讓你一會叫我嗎?”

    “一會是多久?”章薇冷着面孔問道。

    好吧,是我沒有交代清楚。現在已經是深夜,爲什麼也沒有人來叫我呢?想是醫護人員沒有注意。

    我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由於休息的時間很長,精神振奮了些,額頭上的發熱似乎沒那麼嚴重了。

    推開休息室的門,聞到醫院特有的消毒藥水味道來。

    眼前是一條走廊,兩邊分別是不同的檢查診室。走廊的道路上沒有燈,看來,民辦醫院晚上並不太居住太多病患,所以不會像正規的大醫院一樣徹夜開燈,我只覺得一陣冷意,又鑽了回來,脫下檢查服,又把原來穿着的睡衣套在裡面,把帶絨毛的檢查服套在外邊,才又走出休息室。

    我很慶幸,除了剛開始的遇靈事件之外,每次都有人陪在自己身邊。

    我耳朵突然傳進一個蒼老的聲音,似乎正在和人對話。

    我向着門口處走去,看到一位穿着白褂的老頭,正在給一位女生說着,“不行啊,你還是明早來吧,晚上醫院裡只有我一個人看着,連護士都下班了。”

    “求求您了,我男朋友說是不管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小的診所不敢去。”那女孩說道,從衣服穿戴看去,似乎年齡很年輕。頭上扎着馬尾辮,身上是件粉紫色的蝙蝠衫,穿着一條連身的牛仔揹帶褲,一個嬌小的身軀上,穿着一雙亮面的旅遊鞋。

    看來是深夜來求診的少女。

    我走了過去。

    兩人聽到身後異響,回頭看來,那大夫已經上了年紀,看上去滿臉都是皺紋。“你是......”

    “對不起,我是白天來做檢查的,但是我在休息室睡着了。錯過了上班時間。”我解釋道,走到兩人面前。

    那女孩雙手放在臉上,擡起一雙眼睛看我。雙眼透着平靜。

    我看到那少女,心裡也是一驚。面前站着的少女,竟然是我的表妹陳迎筠!

    “哦。這樣啊,那你換下衣服,明天上班再來吧。”那老頭說着,回過頭又看了一眼雙眼通紅的陳迎筠,說道:“現在世道就是亂了,很多年輕人不負責任。你也別哭了,都會好起來的。”

    我咳嗽了兩聲。那老頭看了我兩眼,說道:“是發燒了吧,聽你咳嗽好像喉嚨裡有痰,是發炎了嗎?”

    “嗯。”我回答道。

    “這樣吧,你們等下,我給你們都做個檢查。”老頭說道。“如果不要緊的話,還是明天早上再來吧。”

    他轉身走進診室。做採血準備去了。

    “大夫,我去個廁所。”陳迎筠說道。說完走了過來,拉了我的手,走到廁所。

    “表妹,怎麼你懷了孩子?是莫清的嗎?”我低聲問道。

    “叫我師姐,你怎麼在這裡?”陳迎筠在我面前小解起來。

    “我就是來看看......”我解釋道。

    “師傅覺得這裡有古怪,我是奉師命來查探一下的。”陳迎筠說道。走到我面前說道:“你趕緊離開吧。”

    “我和你一起,也好有個照應。”我說道。

    “隨便你。”陳迎筠說道。走到了旁邊的病房。

    “已經死了那麼多孕婦,被害的孕婦可能到這家醫院做過檢查,怎麼白蕊也覺得這裡有問題嗎?”我問道。

    “叫師傅。別直呼其名。”她走到病房裡看着眼前的情形。在病房裡的另一半,是間嬰兒室,隔着透明的玻璃,有個嬰兒正睡在牀裡。

    她從手裡掏出道符。

    “你想幹什麼!那是一個在熟睡的嬰兒!”我抓了她握住道符的手。

    她轉過臉來,冷冷的說道:“師傅說過,被害孕婦死的時候,你聽到嬰兒哭聲,仔細看看面前的嬰兒。它已經長得很大了。現在的大小,不是正應該在家裡父母的懷抱裡嗎?怎麼還留在醫院裡?如果它是帶着病的,又怎麼會沒有大人陪同?”

    我看了一眼嬰兒,確實已經有5個月大小了。

    這真的不合常理。

    陳迎筠突然看着我衝着我喊道:“小心!”向後躍了一步。

    我正要回頭,卻聽到身邊章薇的一聲呼叫,接着頭上猛地一疼,回頭隱約看到一件白色的醫生大褂,就昏了過去!

    我的耳朵傳進了一陣蒼老的笑聲,逐漸的醒了過來,卻突然發覺,身體已經被死死捆在一個移動擔架上。

    旁邊是表妹陳迎筠。和我一樣,也被綁在擔架之上,向四周看去,這裡更像是醫院的倉庫,牆角堆砌着一堆破碎的瓦礫,似乎都是剛剛損壞的牆壁。我又看到陳迎筠的身上沾滿水泥的白灰,身上有着很多擦破的傷口,已經結上了血痂。

    “這是個可憐的孩子。”那蒼老的聲音再度傳來,只見那老大夫拿着一把手術刀,正在面前的一具已經腐臭不堪的屍體上切割着什麼。

    “這就是她的母親,一個高中女學生。如花朵一樣的年齡,因爲發生了懷孕的事情,反而被自己男友拋棄。求助到醫院,我看她可憐,也就幫忙給她做了手術。但是她的孩子活下來,她卻因爲出血,死在了醫院。本來我想通知火葬場和家屬,但是我發現一個奇妙的事情。”他從面前的屍體上切下一塊發黑的薄片來,放在一旁的手術架上,又推着架子走到我和陳迎筠的身邊。

    隨着他移動的身體,我清晰的看見,那腐臭不堪的屍體,正一手掐着章薇的脖子,看上去,跪在它牀前的章薇完全沒有還手的能力。那個東西居然還活着!

    “她居然還活着。本已經死去的人,屍體還在腐爛,但是確確實實在活動着。”他說着,給自己帶上口罩。把盛着薄片的手術架推到我和陳迎筠的牀邊。

    “那個東西居然會聽你的指使!”陳迎筠喊道。

    “這不奇怪,”那老頭說着,把手術架的薄片分別泡在一個裝滿生理鹽水的罐子裡,用手搖晃了一陣,那透明的鹽水變成了深黃色的渾濁液體,又從旁邊拆開一隻一次性針管。“我說過,她還活着,那個嬰兒,是她的孩子。如果我不在醫院,將不會有人照顧她的孩子。所以,她聽我的話。”

    “她擁有着不死的生命。如果每個人從出生,就帶着這種抗體,不也是能夠達到長生嗎?讓不死成爲所有人的共性,這是醫學的重大發現。”他說着,用針管插進那渾濁的液體中,吸了一管。

    “所以你就給來檢查的孕婦們都注射了這種東西嗎?”我怒吼道。

    “怪不得,那些孕婦都是莫名其妙的死去。”陳迎筠接道。

    “我知道這個方式不對,我已經試驗了十幾次,儘管都失敗了,但總有一天會成功的。”他說道,看了一眼那已經發着惡臭腐爛的屍體,“我知道你們遲早會找上門來,搶奪我的研究結果,所以一直都在做着準備。有人曾經提醒過我。但是這研究必須繼續。”

    他走到陳迎筠的面前,在她手臂靜脈處,擦了酒精,又把手裡的針管推了幾滴出來。對準了陳迎筠的胳膊。

    陳迎筠被嚇的大驚失色,“我不要那種東西!你不要給我注射!我並不是孕婦!”

    那老頭一怔,看着面前的陳迎筠。

    “你們兩個到底搞什麼鬼?”他不禁問道,“到底哪個是孕婦。”

    “都不是!”

    “她是!”

    我和陳迎筠同時喊道。我聽到不禁傻了眼。看着面前的陳迎筠。“表妹,你......”

    我其實早該想到的,我搶了她的訂婚對象,莫清。所以,她從骨子裡根本不可能再像小時候那樣喜歡我。那老頭就轉過身體來,又在我胳膊上蘸了酒精。

    我不由得大聲呼叫起來。耳邊突然聽到一聲“定!”

    時間定格在這一瞬,我突然又能活動了起來,“解。”

    一個微涼的藍色身影飄到我旁邊,一隻大手摸着我的肚子,“依塵啊,怎麼這麼不小心啊,你“中獎”也不告訴我。這是你的不對啊。你這個小同志組織紀律性還是欠缺的。需要改改了。”

    看着面前牽着嘴角微笑的英俊臉龐,我再也忍受不住,抱住了他痛哭起來。

    “錯了沒?”他的聲音也挺好聽的。我跟着點點頭。“下次你要和某個混蛋一起中獎的時候,告訴他我的功夫也是很好的。”

    這個混蛋。

    “我知道,”我知道他就是愛胡說八道,“很謙虛的說,我在牀第之間,也是很了不得的。”

    秦逸清爽的“哈”了一聲,拉着我坐了起來。

    有了秦逸的定身術,我不由如有神助。

    “太乙真人顯跡分形,藜杖一線幽夜光明!”我衝着那腐爛不堪的屍體,遞出了手印。

    那屍體便在停止的狀態下開始燃燒。既然她已經死了,就不應該保持着這種半吊子的軀殼,說死沒死,說活不活。

    秦逸看着面前的屍體燃燒殆盡,飄到陳迎筠的面前,解開了她,把她放到一邊。又把那個醫生綁了起來。

    “解!”隨着時間的恢復,那老頭也看到面前的情景。“你們做了什麼!”他大喊道。

    我扶起章薇。走了過去,“章薇殺了他!要不是他,就根本不會有那麼多的年輕媽媽死去。”

    秦逸在一旁喊道:“慢着。”

    他飄了過去,一腳踹倒那老頭,踩着他的胸口說道:“說,誰給你灌輸的用這種方式讓人長生的?”

    那老頭哼了一聲,“你們自己想出來的方式,結果還是來搶我的研究成果,那個女孩子,不就是你們的先行官嗎?”

    “那個女孩子?”我不禁問道。

    秦逸的頭扭了一下,放着陳迎筠的身體的地方已經看不到她的身影。

    他回過頭來,又按着老頭,正要繼續問話,卻見老頭臉色慘白,身後涌出鮮紅的血來。

    蹲下身去,掀開了那老頭的大褂。只見一把匕首透胸而去,已經把面前的老頭紮了個通透。

    不由得皺起眉頭,沉默了一陣,衝着我說道:“以後再遇到陳迎筠,你要躲的遠遠的。”

    “有人不是用了你們術士的道咒,就是用了和我一樣的異能。剛纔,我們都被定住了。”秦逸嚴肅的說道,“你的好師姐,已經被人救走了!”

    我朝那個方向看去,只有冷冰冰的牆壁。

    看着嚴肅沉默的秦逸,我不禁也出了一身冷汗,自己成神不可怕,可怕的是,就連不知名的對手,也是神!

    “你簡直是胡鬧!”白蕊發怒的說道,“誰讓你去那間醫院的?”

    我被她的氣勢嚇了一跳。沒想到她這麼在意我。

    “真是不要命了,我已經派了自己的弟子去查,你又跑到哪裡做什麼!”白蕊的眼睛不停的轉着,似乎在想些什麼。

    “陳迎筠被人救走了。”我說道,“而且對方用了什麼定身的辦法,不知道是道咒,還是像秦逸一樣的異能!”我說道,看着身旁的章薇。

    她默不作聲,完全沒有反應,我又接着捅了一下左邊的秦逸。

    秦逸說道:“是啊,定身術。”

    “定身術是不可能了。”白蕊說道,“能使用定身法咒的術士,都已經死絕了。只有我師傅一輩的人才會使用。估計是異能。”

    她頓了一下。“依塵,這件事先擱置一下,你去準備一下,要跟着我去封山一趟。”

    我不由得皺了皺眉。封山離江州有200多公里,是座已經被人放棄掉的旅遊景點,傳說是有個外國人想在封山上搞一個風景旅遊區,但是最後由於資金鍊斷裂導致破產,景區蓋了一半就終止了。現在早已經荒蕪。是塊鳥不拉屎的鬼地方。

    “去哪裡做什麼?哪裡什麼也沒有啊?”我疑惑着問道,白蕊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正在一旁活動頸部的秦逸。

    “秦逸,我跟你原來有個約定,現在依塵已經是我的弟子,我自然不會再害她。因爲不能佔用活人的軀體,只能用死屍。所以爲你弄副合適的軀體,還得慢慢尋找合適的機會。所以,你要留在江州做件更重要的事。”白蕊並沒有回答我的話。

    “你要我抹去依塵在婦科醫院的痕跡,是麼?”秦逸說道。

    “是。”白蕊欣賞的看了一眼秦逸,她沒料到秦逸這麼快就猜出了她的本意。“依塵將會是我的嫡傳弟子,我自然不能讓她牽扯到其他事件中去,既然事情還沒有發生,你就趕緊去辦,把一切危險降到最低。如果需要幫手的話,可以去找莫清,因爲我已經給他開了天眼,他的細緻一定能夠幫到你。”

    “依塵,你在無爲島的事情,已經在僧道術士面前傳聞開來。昨天我已經接到管監長老的通知,要我們去封山的道術法壇盛會。這件事在我看來,大有興師問罪之意,非常兇險,你帶着章薇在身邊,也好向衆人解釋。只是秦逸,還是不要去了,免得多生枝節。”白蕊說道。

    “有件事,我本不想給你說,燕翩遷特意把你託付給我。要我時刻保護你的安全,以後,你的任何行動,必須提前通知我。不能再像這次一樣,只顧自己,不顧及你身邊人的安危。”白蕊衝我囑咐道。

    師傅......沒有怪我。我心裡一陣感動,這種珍貴的情誼在我心裡又加深了一層。不由得想念起他來。

    “師傅會去嗎?”我期待的問道。

    “會。”白蕊笑着看我,眼睛飛快的瞟了一眼秦逸。

    事不宜遲,我收拾了一下東西,就和白蕊踏上去封山的路程。

    心裡想着燕翩遷,一路上心情出奇的好,在此之前,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給師傅說我改投他門的事情,想不到,他根本就不曾放在心上,還要他的死對頭來保護我,不知道他與白蕊又有着怎樣的協議?我的心思不由得立刻想飛到他的身邊,跟他好好的說上幾句話兒。

    “依塵,你知道劍訣的妙用嗎?”白蕊開着自己的別克轎車,衝我問道。

    “既能禳解災殃也可以斬妖伏魔。”我興奮的說道。

    “說的挺好聽的。要知道無論用什麼道咒,作法之時一定要氣沉丹田,使精神專一,也就是“神和其氣,氣合體真”,術士的方位也是以北斗七星爲主。天罡星的指向,卞氏周天衆星運轉之方向,它指向哪裡,其生殺之際就在哪裡。東指爲春,南指屬夏,西指爲秋,北指皆東。十二月令及每日的十二時辰亦隨之得應。你若是起法壇,什麼時辰一定要用合適的方位才行,才能發揮法壇的最大效應。無論你符籙唸經拜懺化表揮劍行印步罡撒水,都能用到。”白蕊說道。

    “知道了。”其實我沒聽懂多少。這個以後慢慢學吧。

    白蕊笑笑,一雙美目變得迷離魅惑,“你好好的坐車,現在翻你的道書好好學習,並且記住,腦袋裡不要再胡思亂想了。不然,你的底子會一直差。會拖累同伴的。”

    呃。這個.....

    白蕊呼了一口氣,吹到了我的頭髮上。“現在就開始。”

    我本想說以後,鼻子裡卻飄進一陣香味。不由得眼前變得迷離起來。從行禮取出了一本道書,低頭便紮了進去。

    白蕊在一旁微微搖了搖頭,打開了車內音響,聽起歌,專心致志開起車來。

    我對車廂裡的音樂充耳不聞,只是不停的翻看着手裡的道書。

    趙洪文師公的道書已經被趙英傑偷去,我此時翻看的,是孫恩的太平經小抄。

    只覺得博大精深,不由得讓我想起大文豪說的那句話:天朝根底全在道教。

    裡面最多記載的並不是手印,反而是各種奇怪繁複的“訣”。並不要求手印的結法,反倒是那些“訣”取代了手印的繁複。這本道書還真是奇怪。倒是一串九字真言,引起了我的興趣。這九個字分別是“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

    好像哪裡聽過?不管了,先看看吧。越看反而越是心驚,這九字真言幾乎囊括一切防身除魔的法門。像我這種只愛學簡單道咒的術士,修習起來再也合適不過,但凡遇鬼,用這一招,也就夠了。還用學別的道咒做什麼。

    只是這九字真言,練法卻異常繁多。每一個字,都是一大片的內容,同時更是要求強大的靈力才能使得靈驗。

    沒事,我就喜歡用一招制敵的法門。這樣解決最快。

    我細細在車上看着,開始用手比劃起來。

    白蕊不經意的看了我一眼,眉頭皺了起來,依塵究竟在比劃些啥?她不禁對我的道書產生了一股好奇,心裡也開始癢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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