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的班長叫陳曦,正在和村民交談着,希望能爲隊伍找到合適的嚮導。但是村民卻不願意,說是進溝將驚動山神,山神發怒會吐出青霧,將人畜捲走。就算不觸怒山神,谷裡還有巨蛇和黑豹,野人谷還有諾神羅阿普。
我問那是什麼,村民就說那是野人。
好吧,這個地方不但有國黨的土匪,還有蛇、豹子、野人等野生動物,姐又回不去,說不定就交代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年代了。
只是,姐還沒戀愛過。我一時站着無聊,就開始研究隊伍當中哪個兵小夥比較帥來。好像還都沒有秦鴻澤,呃,老秦。長得帥。更別說是處在樣貌鏈頂端的莫清和秦逸了。
那道士卻慢慢向我走來,用着非常低的聲音問道:“你是個術士?”
我不禁好奇,我臉上也沒寫着術士兩個字,怎麼讓你們一瞅,就知道我是什麼。回答道:“是的,道長。”
道士聽完,沉默不語,說道:“你是誰的門下?”
“燕翩遷。”我接着回他道。他卻皺起了眉頭,似乎努力想着這個名字。
你能想到纔怪。估計他還沒出生吧。我要是衝你說我來自半個世紀後估計你也不信。
已經開始開飯。戰士們圍成了一堆,討論着進山剿匪的事情,一個個談笑風生,似乎對於村民口中說的危險,一點也不在意。
我聽他們的交談,已經找到了兩名嚮導,估計明天,他們就要進山剿匪了。
早知道,我就學外科。可能在這裡還有更大的作用。
天一矇矇亮,山谷裡立刻就是濃霧滾滾,我們一行人一頭就扎進了山谷。剛開始,隊伍保持安靜的狀態向山谷內推進。後來,跟着嚮導的我們看安靜的山谷似乎十分安全。也就開始悄悄說起話來。
那穿着中山裝的老頭同我一樣換了一件當地彝族人的衣服,手裡仍是擺弄着指南針。我看着險峻的山路,倒也沒覺得有多麼神秘,景色卻還不錯,看上去綠綠的一片,很是養眼,山谷裡都是不知名的樹木,盤橫交錯的纏在一起。連着在山谷裡行進了三天三夜,雖然晚上的森林潮溼了點,各種動物的叫聲比較恐怖,但是小隊輪流站崗也沒有遇到什麼危險。
我的精神被晚上的動物叫聲騷擾得有點不振。在清澈冰涼的小溪洗了臉,才覺得有點振奮。說實話,我已經有點跟不上隊伍,從小嬌生慣養的我哪裡受過這種苦。
我跟着走着,突然隊伍一停。我見前面的士兵已經舉起槍,指着樹林中的某一處位置,我順着方向看去,只見一雙黃橙橙的像貓的眼睛盯着我們看。我心裡一驚。雙手結起手印來。
我擦。這是動物,結手印有嘛用!
正在我走神的一瞬,那動物向着隊伍前面的嚮導“嗷”的一聲撲了過去。只見它通體黑色,一根雜毛也沒有,大概有70度公分,一下就把走在最前面的嚮導撲倒,尖利的牙齒瞬間就咬斷了那嚮導的喉嚨。四肢站到那嚮導屍體上,轉過小腦袋,發出威脅的吼叫聲!這是一隻成年黑豹。
士兵們的步槍立刻就開了火,十幾發的子彈十分精準的都統統射在了黑豹的額頭上。頓時把它的小腦袋打開了花,屍體倒在了地上,我被嚇的大驚失色,離開隊伍,手抓着旁邊的一截小樹幹,盯着那死去的黑豹喘氣。
這可不比鬼神,結多複雜的手印也是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