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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任妻子 - 第109章 緋聞 爲“jojo918”打賞滴巧克力加更!字體大小: A+
     

    樂子衿正欲拿出手機給崔泰哲回電話,卻聽見旁邊同學的議論聲。

    “他的緋聞從來沒有斷過。”翟婧側頭跟另一位同學看着一份報紙,不以爲然的說:“不過,誰讓他又帥又有錢呢?”

    “不知道這位女祕書長得怎麼樣?”戴着眼鏡的女同學說:“之前我看他跟張柏莉的照片,那纔是真的郎才女貌。張柏莉你們知道嗎?就是拍Comely廣告的那個!”

    “Comely廣告?”翟婧說:“我知道我知道,到處都是她的海報,是挺漂亮的。”

    一旁的樂子衿倒是一怔,張柏莉?Comely?心裏咯噔一下,湊過去看着報紙。

    一大幅的清晰照片佔了一版的三分之二,照片上的車子樂子衿再熟悉不過了,而坐在駕駛座上的崔泰哲正朝副駕駛座俯身過去,那模樣,似乎正要接吻,而副駕駛座上的人看不清面容,不過,看輪廓就知道,是個女的。

    若說樂子衿絲毫不在意,是假的。

    若說她能看開的笑笑,這更是假的。

    她的胸口像是堵上了什麼東西似的,悶悶的。

    翟婧發現了樂子衿的目光,她不悅的哼哼:“現在這些有錢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就說這位崔先生吧,家裏有老婆,還在外面勾三搭四的。”

    樂子衿很難受,翟婧看似無心的話,卻像是一根根針一樣,刺進她的心,將她的心傷得體無完膚。

    “看報到上有說,這是他的祕書,姓徐,好像才二十五歲,未婚。”戴眼鏡的女同學指着報紙上的內容說。

    徐祕書?樂子衿對她的印象十分的淺,甚至,連她長什麼樣兒都記不清楚了。突然,她胸口的窒息有些舒解,裝作不經意的問:“這張報紙是什麼時候的?”是的,她知道,從前的他,是有很多情人,可是,他現在有了她,

    “今天的報紙。”戴眼鏡的女生說,指着報道的詳細內容:“看,這兒有註明時間,這些照片是週日凌晨三點多的時間拍的。”

    週日凌晨三點?週日?他回來的那晚?可他曾親口告訴她,他是四點回來的,之前的時間,是不是都跟徐祕書在一起?春日陽光明媚,可是,樂子衿全身冰冷,像是居於冰窖一樣,輕輕顫抖,

    她不想懷疑他。

    可是,卻容不得她不懷疑他。

    她拼命的想找理由替他開脫,卻在查到美國到A市的直飛航班時間時,徹底崩潰了,資料顯示,到達時間是凌晨一點,可是,三點鐘前,他卻跟祕書在一起,而後,纔回的家。

    兩個小時的時間,若放在平日,或許是討論工作;可是,深夜,凌晨,兩個小時,她已經不用去想象,就足以讓自己崩潰。

    她將自己鎖在痛苦裏。

    心底的酸楚,難過折磨着她。

    是的,終於,她清楚的懂得了樂欣妍的感受:看着深愛的人擁着別人,心底的苦楚是無法用言語來描述的。

    如果不是愛得這麼深,怎麼會這麼痛?

    整日,她昏昏噩噩,腦子裏像是放電影一樣,將他們恩愛的場景過濾着,他的疼愛,關心,難道,這一切都是假的,這些日子的恩愛,不過都是流水浮雲?他的所有甜言蜜語,此刻於她來說,是那樣的諷刺與痛苦。

    徐祕書報告着他今日的行程,可是,崔泰哲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腦子裏,全是那瓶避孕藥。

    “崔先生?”徐祕書報告完畢,低低的喚着他。

    崔泰哲回過神來,俊逸的面容又恢復到從前的冷漠:“還有事?”

    “沒事。”徐祕書白皙的臉龐泛着淡淡的紅暈。

    “那你出去吧!”崔泰哲心情不好,冷冷的說。

    徐祕書剛回到卡座上,卻看見張柏莉扭着細軟的腰肢向這邊走來,她趕緊上前招呼道:“張小姐。”

    張柏莉將銀色的包甩在肩後:“崔先生在嗎?”她邊說邊用手捋着耳畔掉落的一絲頭髮,舉手投足間,風情萬種。

    徐祕書說:“張小姐,您坐在這邊稍等一下。”是的,崔泰哲今天的行事日曆上,根本沒有張柏莉。

    張柏莉挑眉打量着徐祕書,脣畔突然綻放出明媚的笑容:“好啊。”不過,卻全然沒有將徐祕書放在眼底。

    徐祕書撥通了崔泰哲的內線:“崔先生,張柏莉小姐來了。”

    “不見!”崔泰哲冷冷的話語從內線那邊傳來。

    徐祕書擡眸看了看坐在不遠處沙發上,搔手弄姿的張柏莉:“她已經,已經在休息區了。”

    “我說了不見!”崔泰哲的怒火愈發的大了,震得徐祕書的耳朵有些嗡嗡的迴響聲。

    這件事,讓徐祕書感到棘手!思索再三,她走上前去:“張小姐,崔先生很忙,現在不方便見客,”

    張柏莉將手裏的化妝鏡啪的一聲收起來,打開銀色小包,將化妝鏡裝進去,精緻的妝容顯得特別的漂亮:“到底是崔先生不想見我,還是有人刻意想阻攔呢?”

    徐祕書有些冷麪,不過,旋即說着:“崔先生現在確實很忙,要不這樣吧,張小姐,我稍後替崔先生整理行事日曆時,幫你再約時間?”

    張柏莉嫣紅的雙脣微翹,雙眸忽閃:“幫我約?”嘲諷的意味很明顯:“你該不會,把崔先生約進你的香閨了吧!”

    徐祕書到底年輕,沒有施真玉的圓滑,聽到她帶着挑釁的話,頰一紅:“張小姐,請注意你的言行。”

    張柏莉略帶審視的看着她:“呵,我向來是很隨性的,喜怒哀樂從不掩飾,不像有的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

    徐祕書知道她話有所指,心底不悅,可是,卻不願意跟她爭吵,怕引來崔泰哲,於是儘量用平和的語氣說:“張小姐,我會安排你的邀約,到時會以電話通知你。”

    張柏莉輕哼了一聲,扭着頭離開了。其實,她今天是來跟崔氏集團市場部談新一季的廣告方案的,只因看了今天的報紙,所以特地上33樓來,只是想看看這位徐祕書長的怎麼樣。

    送走張柏莉,徐祕書將桌上的報紙翻天,看着那一頁,臉突然隱隱發燙,不知道崔先生看到這則報到,會怎麼樣?

    樂子衿點擊聊天工具裏的在線好友,大灰狼的頭像是灰色的。

    在此之前,崔泰哲是從不使用聊天工具的,爲了方便彼此之間的聯繫,樂子衿專門替他申請了一個,取名爲大灰狼。大灰狼裏只有一個好友,就是小紅帽。

    可是,現在,小紅帽的頭像顏色鮮豔,可是,大灰狼的頭像卻是灰色的。不過只是兩個頭像,一豔一灰,倒像是兩個世界的人。

    她終是做不到平靜,終是做不到什麼都不在乎,終是做不到視而不見,她不知道,兩年前她的雲淡風清,都上哪兒去了?

    一個小時前,黎雅筠給她打了電話。樂子衿怎麼會不明白她打電話的目的呢?不過只想試探一下她,看她的情緒到底怎樣。她心底不適,以學業忙爲藉口掛斷了。

    同學們都忙着找工作去了,而她,孤零零的一個人待在寢室。

    她還記得,上一次因爲施真玉,他們之間鬧了兩個月的彆扭,結果,彼此坦誠心聲,才發現只是一個誤會。

    或許,這一切也只是一個巧合?

    除了她想相信他外,其他,她卻尋不到任何替他解釋的理由,所有的一切,都是那樣蒼白無力的。

    或許,他們之間該好好談談了。

    明天一早沒課,她簡單的收拾一下,決定回家。是的,她或許應該聽聽他的解釋,

    新宅,大廳。

    春日的夜晚,乍暖還寒,樂子衿裹着睡袍窩在寬大的沙發裏,一動不動,長髮披散在肩上,淡淡的在雙肩上垂下,溫柔而嫺靜。

    牆上的時鐘嘀嘀答答的遊走着,

    時間在一分一秒中流失着,

    等人的時間似乎特別的漫長,當時針和分針重合在十二點時,樂子衿的目光從新宅大門移開,她裹着薄毯赤着腳上樓了。

    她赤腳走在地毯上,沒有一絲聲響,寂靜的房間,她第一次覺得空蕩而寂寞。她忍不住會想,他現在在哪兒?跟誰在一起?在做什麼?

    第一次,她覺得寂寞難奈,

    第一次,她覺得身心備受煎熬,

    第一次,她覺得自己的感情是那樣的脆弱與無助,

    她該怎麼辦?

    在這場婚姻裏,她是被動的;

    在與他的感情裏,她也是被動的;

    她不要老做被動的那一個,

    凌晨一點,她在房間裏焦燥的走來走去,心底的壓抑讓她恐慌,這麼晚了,他會在哪裏?

    她顫抖着開始撥打他的電話,電話接通了。

    “你在哪兒?”她的聲音有些無法抑制的不自然。

    崔泰哲躺在辦公室的休息室裏,整夜難眠,聽到電話裏她的聲音裏,心底煩燥竟然減少了一些,從清晨到夜晚,他的不悅似乎在減少,他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生氣了。

    “崔泰哲,你回答我。”想着各種可能,長時間的等待卻沒有迴應,樂子衿低怒了。

    她的低怒讓崔泰哲有些措手不及,“怎麼了?”雖然對她瞞着他服用避孕藥一事非常不悅,但是,聽到她的低怒時,他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些擔憂。

    “現在幾點了?你怎麼還沒有回家?”她在家裏,從下午到現在,已經足足等了他近十個小時。十個小時,磨怒了她的心智。

    崔泰哲驀的從牀上坐了起來:“你在家?”今天是週一,她怎麼在家?

    “我不在家,你是不是就不回來了?”她不想做刁蠻的小婦人,可是,她的焦燥不安卻無法讓她安靜下來。

    “我馬上回來。”她在生氣!崔泰哲沒有多想,利索的穿好衣服,拿起車鑰匙衝出休息室。

    掛斷電話之後,樂子衿伸手胡亂的揉着自己的頭髮,她怎麼了?她怎麼了?怎麼變得這樣刁蠻任性?怎麼變得這樣不可理喻?她明明是回來聽他解釋的,卻怎麼像個刁蠻的婦人一樣,樂子衿,你往日的溫柔哪兒去了。

    得知他馬上就回來,樂子衿心底的憤怒稍稍緩解,可是,到底焦燥不安,她在臥室裏走來走去,煩躁極了。

    當兩束車燈出現在新宅大門口時,樂子衿心底的壓抑少了幾分,整個人變得稍稍輕鬆了,是的,樂子衿,安靜,溫柔,聽聽他的話,或許,一切都不是你想的那樣。

    崔泰哲幾乎是飛奔上樓,推開她的房間門,看着她頭髮微亂,裹着睡袍的模樣,他的生氣,在慢慢的融化,走得太快,他有些微喘:“你怎麼回來了?”

    樂子衿努力的平息自己的怒氣:“如果我不回來,怎麼會知道你平常沒有回家呢?”可是,長久的焦燥讓她的聲音帶着濃濃的質問:“還是,我不在家的日子,你都不會回來?”

    崔泰哲走向她,他胸口襯衫的扣子沒有扣好,頭髮有些亂,他發現,她竟然比他還生氣,他胸口一緊,伸手向她:“你怎麼了?”

    當他的手觸碰到她的胳膊時,她像一隻受傷的母獅一樣狂怒的退後兩步,清麗的眸子受傷了:“別碰我。”

    崔泰哲的手落在半空中,“我,你沒在家的時候,平常工作太晚了,我就會住在辦公室的休息室裏。”他的手無奈的揚揚:“今天週一,我不知道你要回來,”呵,他沒有發現,他其實也該是生氣的那一個,但是,真正在她面前的時候,他的脾氣竟然全然不見了。

    “那從美國回來那晚,凌晨四點,你怎麼會回來?”樂子衿胸口窒息着,故做平靜的看着他:“那麼晚了,爲什麼還要回家?”她突然爲那晚自己的主動有些感到恥辱,因爲他曾在之前,跟徐祕書在一起,她憤怒的是,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之後還回來跟她纏綿,

    “你在家,不論多晚,只要是在A市,我都會回來。”

    如若是平常,這句話,是彼此之間的甜言蜜語,可現在聽起來,她卻覺得可笑,她不再跟他爭辯,將報紙狠狠的甩向他,然後窩在沙發裏,面對着落地玻璃窗,心底一片黯然,其實,像嬸嬸白梅一樣彪悍也不是一件壞事,至少,她從來沒有聽過關於叔叔的緋聞,兩年前決定對他的淡定,漠視,似乎跟她徹底無緣了。

    崔泰哲看了報紙之後,終於明白她怎麼突然從學校回來,還如此憤怒,如此焦燥不安了,她的不安,她的質問讓他心底的所有脾氣都消失不見,留下的,是欣喜與坦然。

    “我很高興。”崔泰哲將報紙放在一旁,單膝半蹲在她的面前,視線與她平行:“如果你是因爲這則緋聞,那隻能說明你是真的愛我。”

    樂子衿緊繃的神經沒有絲毫的緩解,冷冷的指出:“從美國直飛A市的航班到達時間是凌晨一點,”

    “沒錯,是凌晨一點。”他看着她,坦白的承認道。

    樂子衿抿脣生氣:“你是四點纔回的家?深更半夜,孤男寡女,”

    看着她的模樣,分明是吃醋,崔泰哲笑了:“深更半夜,孤單寡女,這分明是說我跟你,我的確是一點到的,可是,Comely服飾夏季貨品出了嚴重的質量問題,如果不及時處理,會拖延貨品上櫃的時間,凌晨一點時,公司所有的高級主管都在公司等我開會,我總不能撂下公事不理吧。會開完之後,大家都散了。由於太晚了,所以我順道送徐祕書回家,僅此而已。如果你要查證開會的時間與內容,我明天帶你去公司翻看檔案記錄。”

    真的嗎?樂子衿的目光落在報紙上:“如果只是單純的送她回家,怎麼會,”

    崔泰哲看着報紙上的圖片,他俯身,朝着徐祕書坐的方向,“這應該是在崔氏大門外,我正在試車門,”他看她,目光熾熱,突然起身坐到她的身邊,擁着她低喃:“如果我真跟她有什麼,那晚回來摟着你怎麼會生龍活虎?小丫頭,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你怎麼還不瞭解男人的生理特徵?”

    樂子衿的臉紅到了耳根,心底稍稍釋然,可是,積聚在心底的焦燥卻始終難以平息,她推開他,站了起來。

    他卻長手一勾,將她拉懷裏,手觸摸到她發燙的臉,他吻住她的脣:“哼,我還沒有質問你,你倒先發制人,質問起我來了。”不過,關於她服用避孕藥的事,稍後他會跟她理論,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她想推開他,卻被他摟得更緊,

    他的手伸進她的睡袍裏,撫着她光潔的皮膚,一點一點,星火燎原,他粗暴中帶着幾許溫柔,卻霸道的不容她放開。

    她努力掙扎,好像,好像卻潰不成軍。

    於是,她將所有的不安,所有的焦燥全悉用彼此的索取來化解…

    她踢他,

    她抓他,

    她咬他,

    她將他的腰緊緊的摟向自己…當她真正感受到他在她體內存在時,她的心情變得異常的愉悅,是的,他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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